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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综:我的卧底遍布香江 第380章 回归派

    葵涌码头三号仓的铁门被乙炔枪切开时,咸腥海风裹着焦烟灌入鼻腔。

    许正阳率队冲入货柜丛林,手电光束扫过印着俄文军火编号的集装箱群。

    天养生撬开目标货柜的暗锁,箱内赫然是码放整齐的铅块配重箱——与苏联黄金走私案如出一辙的障眼法!

    “夹层在这里!”

    一名特勤组员用热敏仪照出货柜侧壁的温差异常。

    切割枪火花四溅,钢板剥落后露出内嵌的保险柜,柜门密码锁泛着冷光。

    王莽俯身抚过锁孔边缘的细微划痕:

    “查尔斯爵士的管家有瑞士银行保险柜权限,密码是他情妇生日——1970年3月15日。”

    许正阳愕然:“您怎么……”

    “上个月他给情妇买的钻戒账单,出现在太古财团财务部的‘礼品支出’栏。”

    天养生闻声展开海事雷达图,公海上“mh-04”的幽灵信号已消失于台风圈。

    而雷达边缘突然亮起新的光点——葵涌码头八号仓的监控屏上,一个印着俄文军火编号的货柜正自动开启温控系统!

    冷雾弥漫的柜门内,微型胶卷静静吸附在铅箱夹层,热成像仪显示其表面覆着一层蜂巢状的金属涂层,那是90年代克格勃特工用于防电磁脉冲的“黄蜂巢”屏蔽技术。

    许正阳的呼吸在防毒面具里凝成白霜:“老板,这玩意儿根本不是军火……”

    “是苏联解体前的‘黄金账簿’。”

    王莽的指尖划过监控屏,阴极射线管的荧光在他瞳孔中投下冷蓝轨迹。

    屏幕上,货柜温控系统正将温度恒定在零下18c——恰是保存生物样本的标准,而非军火所需。

    天养生调出码头档案:“货主登记为‘远东渔业公司’,但该公司1993年已破产注销!”

    咸涩海风卷着柴油味灌入指挥车,王莽的目光锁死在热成像图。

    金属涂层的蜂巢结构如活物般轻微搏动,每一次收缩都释放出微弱电磁干扰,码头吊机的无线电指令因此断续失真。

    “让大陆技术组接管扫描仪,”

    他按下卫星电话,

    “这涂层能屏蔽雷达波,太古的走私船队当年靠它躲过公海巡查。”

    葵涌码头八号仓。

    许正阳率特勤组潜入货柜丛林时,鞋底踩碎了满地冰晶——温控系统溢出的冷雾已在地面凝成霜壳。

    天养生撬开目标货柜的暗锁,浓白寒雾倾泻而出,露出内层六排铅制密封箱,箱体印着俄文“生物研究所-04”的钢戳。

    “别碰箱体!”

    大陆技术员急喝。

    热敏仪扫过铅箱夹层,蜂巢涂层的脉络骤然发亮,货柜顶灯“滋啦”爆出火花!

    许正阳反手甩出绝缘布裹住铅箱,涂层光芒渐黯,箱缝却渗出一缕甜腥气。技术员蘸取液体嗅闻后变色,

    “是福尔马林!这箱子装过人体器官!”

    王莽在指挥车前猛地起身。

    1991年苏联解体时,克格勃曾用器官走私渠道转移寡头资产,而“mh-04”正是当年失踪的解剖实验室运输船!

    卫星电话传来大陆国安加密讯息,

    “王先生,查尔斯爵士的私人医生今早暴毙,尸检发现他肾脏缺失,创口缝合手法与1993年基辅黑市案完全一致!”

    香江指数早报被海风吹上控制台,王莽扫过满版惨绿——太古置地的猩红跌幅已扩至22%,而“王氏医疗”的逆势上涨。

    昨夜他刚宣布捐建荃湾儿童医院,今日货柜便现人体器官线索,这绝非巧合。

    “通知廉政公署,”

    他撕下早报空白处写下一串数字,

    “查查这个瑞士账户1993年的资金流水。”

    而此刻,王氏医疗的股票也非常麻烦。

    别墅里,王莽在电话里面听着霍希贤报告,

    “蜂巢涂层的合金含钯-107同位素,半衰期与1991年切尔诺贝利核事故污染批次吻合——它来自普里皮亚季隔离区!”

    天养生瞳孔骤缩。

    1994年黑海拍卖会上,一块同源钯合金以300万英镑成交,买家正是太古集团首席科学家!

    “老板,对方在逼我们抛售荃湾的医院地皮!”

    财务总监盯着暴跌的股价。

    王莽轻笑按下对讲键,“全数吃进抛单。”

    “可他们在散布谣言,说荃湾儿童医院用地辐射超标……”

    “那就送他们一份质检报告。”

    王莽展开澳督府批文,跨境免税牌照的鲜红印章旁附有环保署认证,

    “荃湾地块辐射值0.11微西弗,低于港岛平均水平。”

    屏幕上的碧绿买盘如利剑刺穿卖单雪墙,王氏医疗股价逆势飙升!

    交易员们惊呼声中,王莽的劳斯莱斯已驶向葵涌码头。

    货柜内的寒雾被探照灯驱散。

    技术员用液氮冷冻蜂巢涂层后,镊起那枚微型胶卷。

    显影液中的影像逐渐清晰:1994年10月,查尔斯爵士与扎萨站在荃湾工地。

    背后横幅写着“太古-圣格鲁联合开发启动仪式”,而远景的集装箱群上,“mh-04”的船号在日光下泛着冷光。

    “王先生,集装箱编号是cRG-7!”

    许正阳调取码头记录,“该货柜今早被提走,目的地是……”

    他话音未落,卫星电话传来廉政公署急电:

    “瑞士账户流水显示,1993年12月,太古向基辅黑市支付200万英镑,备注‘mh-04标本运输费’!”

    王莽的翡翠扳指叩击铅箱。

    福尔马林的甜腥气中,他仿佛看见儿童医院蓝图下埋着更深的血腥。

    加密电话直通大陆国安:“请求协查cRG-7货柜实时位置。”

    三十秒后,车载传真机吐出定位图——货柜竟停在荃湾工地中央!热成像显示箱体温度骤升至38c,蜂巢涂层正释放高频脉冲!

    “是电磁炸弹!”大陆技术员嘶吼,“足够引爆三公里内所有电子设备!”

    “老板,是否让儿童医院有备用发电机!”

    天养生疾呼。

    “那就让它启动。”

    王莽眼底寒光乍现,

    “用最大负荷烧毁电路板。”

    荃湾工地陷入死寂,备用发电机的轰鸣骤然撕裂夜空。

    许正阳撬开货柜时,焦烟裹着腐臭扑面而来——铅箱夹层里,蜂巢涂层已熔化成扭曲的金属瘤,而里面的账本残页上,一行俄文浮出纸面:

    “1995.7.1移交仪式前,清除所有‘回归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