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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开局洪灾,打捞绝美村花 第190章 苞米面换价值千金的古董八仙桌

    几人也不是不识趣的人。

    他们想着,这次兴平哥结婚,他们一人要随一百块钱!

    这样就当还兴平哥人情了。

    毕竟,上次采摘灵芝,危险的活儿都是兴平哥做的。

    也是他先发现的灵芝。

    他们没干什么活儿。

    现在还拿了这么多钱。

    几人都觉得自己不配!

    所以他们打算还一百给兴平哥,直接给他,他肯定不会要,到时候就把这钱拿去随份子,这样两边都有面子!

    把钱分给他们后。

    陈兴平骑着自行车去打金戒指。

    林允棠看着陈兴平宽阔的后背,心里甜丝丝的。

    忽然,她想起什么,凑近他耳边问:“兴平哥,你咋知道哪里有打金首饰的?”

    “前些日子进城打听的。”陈兴平头也不回地说,“李铁匠祖上就是做金银首饰的,现在虽然改打农具了,但手艺还在,最主要的是,他嘴巴严,不会乱说话,所以我才去找他。”

    这年头,个人手里有这么多金子,可是很危险的。

    很有可能会被人当成是资本家打击。

    而且一旦被人举报,就容易被查。

    所以陈兴平一定得找一个嘴巴严实的人帮自己打首饰才行。

    李铁匠祖上是给宫里做首饰的,家风家训好,自然也不会多话。

    最重要的是,他们知道,如果多话的话,钱挣不到不说,还很有可能招惹仇人。

    所以他们一贯秉持着绝不乱说的原则做事。

    正说着,车子拐进隔壁村的土路。

    远远就看见一户人家院子里冒着黑烟,一个瘦高个男人正抡着斧头,对着张雕花木凳猛劈。

    林允棠看到这一幕,愣住了,她忍不住吐槽,“这人疯了吧,这样好的桌子砍了干嘛?”

    旁边围观的邻居说着。

    “这人就是疯了,他爹娘是做木匠的,家里有不少桌子板凳,可是他却是个懒汉,爹娘没了,也不想干活,家里没柴了,就想着把家里的桌子板凳给当柴烧。”

    林允棠接着问,“啊,那咋没人拿东西给他换家具呢,这样他不也能换到东西啊。”

    邻居解释:“他只要粮食,现在这年头家家户户都吃不饱,用粮食换桌椅板凳,疯了吧?”

    “住手!”陈兴平看着院里的桌子板凳,突然大喊一声,车子还没停稳就跳了下来。

    林允棠差点摔着,慌忙扶住车把。

    “兴平,咋了……”

    那懒汉抬起头,一脸茫然。

    陈兴平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一把夺下斧头:“这套家具我喜欢,我用粮食跟你换。”

    懒汉挠了挠乱蓬蓬的头发,惊讶问道,“真的?”

    陈兴平蹲下身,仔细摸了摸那张差点被劈出一道口子的八仙桌。

    木纹细腻如绸,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他心头一跳,这分明是上好的海南黄花梨!

    “没错,这套家具我要了,我正好要结婚了,家里缺套桌子,我用粮食给你换。”

    陈兴平直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木屑,“给你三十袋苞米面,怎么样?”

    懒汉眼睛一亮:“当真?”随即又狐疑地打量陈兴平,“三十袋有点少了,我这套桌子,拿到城里去卖,最少能卖好几块钱,三十袋苞米太少了,翻个倍,最低六十袋。”

    三十袋苞米三百斤,由于粮食紧缺,苞米碴子现在涨价了,供销社一斤要两毛,黑市要五毛。

    懒汉想着,能坑一点是一点,所以直接翻了个倍说,让陈兴平多出点苞米面。

    陈兴平还以为这个懒汉是个傻子,没想到他居然还会讨价还价。

    买东西,最忌讳的就是让步。

    陈兴平听他原地涨价,直接摆了摆手回答,“那算了,我家就只有三十袋苞米面是多余的,你要是觉得太多了,那我就不买桌子了。”

    “反正结婚嘛,要不要桌子都行的,我买这套桌子,也只是为了个面子,要是苞米面没了,那就得饿肚子了。”

    林允棠在一旁站着有些疑惑,兴平哥为啥一定要买这套桌子呢,难不成这套桌子有什么特殊的?

    懒汉见陈兴平抬腿就要走,连忙答应,“行行行,我给你。”

    说着,懒汉就要动手抬桌子。

    “慢着!”陈兴平拦住他,“这些家具我来搬,我媳妇儿就喜欢上面的花纹,别被碰掉了,你帮我找辆驴车来,我给他一袋苞米面,让他帮忙拖回去。”

    旁边看热闹的婶子连忙说道,“我这有,我这有驴车!”

    跑一趟就有一袋苞米面,旁边的婶子自然乐意了!

    驴车送过来后,陈兴平小心的将这张八仙桌放在了上面。

    配套的还有四张凳子。

    陈兴平骑着自行车,跟着驴车,把桌子先拖回去。

    回去的路上,林允棠坐在自行车后座,终于开口问,“兴平哥,这桌子有啥特殊的地方吗,非要用苞米面来换。\"

    陈兴平蹬着车,嘴角噙着笑:\"傻丫头,那可是好东西。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到家后。

    陈兴平和陈明德一块,将桌子板凳卸了下来。

    然后给了懒汉三十袋苞米面,拉驴车的一袋苞米面。

    拿着粮食,两人乐呵呵的走了。

    王秀兰看着儿子出去整了张桌子回来,心疼的问道。

    “儿子,家里桌子还能用,干啥用这么多粮食换桌子啊?”

    陈明德则已经趴在地上去瞅桌子了。

    他越看,越觉得不对劲,不一会,他的眼睛都直了,然后压低声音说道:“这、这是黄花梨啊!”

    陈明德颤抖着手抚过桌面,“这雕工,这包浆,少说也得百来年了......”

    “值钱吗?”王秀兰直截了当地问。

    陈明德压低声音,继续小小声说,:“搁现在,能换两头牛。要是搁旧社会,够买十亩好地!”他忽然压低声音,“兴平啊,这东西现在可不敢张扬......”

    陈兴平会意地点头。

    这个年头,这些“四旧”确实不好明着买卖。

    而且陈兴平也不打算现在把这些东西出手。

    他想收藏起来。

    等再过几年,去京城买套四合院,把这些东西都放在四合院去。

    “爹,你还挺识货啊!”陈兴平见陈明德知道得这么多,很是意外和惊喜。

    “这话该我问你,我是你爷教的,你又是谁教的,你咋知道这些?”陈兴平被陈明德问住了。

    他能说,是上一世的经验吗?自然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