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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开局洪灾,打捞绝美村花 第384章 深夜紧急任务!

    刘燕时杀人、栽赃、拒捕、意图行刺,桩桩件件,铁证如山。

    这个年代。

    审问定罪的速度很快。

    头天抓,第二天吃枪子,都很有可能。

    所以,对刘燕时的判决就下来了:死刑,立即执行。

    消息传回犀牛山,像块冰冷的石头砸进死水潭。

    刘燕时他娘,听到信儿当天就哭晕在门槛上,再醒来,那双浑浊的老眼就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翳,看什么都模模糊糊,眼泪没停过,真快哭瞎了。

    “我的儿啊……造孽啊……”凄惶的哭声,断断续续,像冬日里刮不完的冷风,吹得路过刘家破败院墙的人心里都发毛。

    村里人唏嘘,议论了几天,但更多是压低了声音。

    “该!杀人偿命!”

    “可怜他娘……”

    “摊上这么个孽障,也是命……”

    “他娘有啥好可怜的,那女人跟着刘志勇一块,不知道贪污了多少东西!真是活该!”

    刘燕时的事儿过去后。

    陈兴平过上了几天安生日子。

    这天午后,阳光正好,暖融融地透过糊着新纸的窗户,洒在收拾得干净整洁的土炕上。

    五个月大的小新禾被放在炕中间,穿着林允棠亲手缝的、洗得软乎乎的小棉褂子,正努力地扭动着小身子,嘴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奋斗声。

    陈兴平盘腿坐在炕沿边,手里拿着个用红布缝的小布老虎逗她。

    林允棠则侧身坐在新禾旁边,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一只手虚虚地护在新禾身侧。

    “新禾,看这儿,看虎虎!”陈兴平晃着小布老虎,声音是平日里少有的轻快和温柔,“使劲儿,翻过来,翻过来就能抓到虎虎了!”

    小新禾乌溜溜的大眼睛紧盯着那抹晃动的红色,小脸蛋因为用力而憋得红扑扑的。

    她先是尝试着侧过身,一条小胖腿使劲蹬着炕席,小胳膊也努力地想把自己撑起来,但身子刚侧过去一半,力气一松,又“噗通”一下仰面躺了回去,小嘴一瘪,似乎有点委屈。

    “哎呀,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啦!”林允棠立刻俯下身,用指尖轻轻点了点小新禾鼓鼓的小脸蛋,鼓励着她,“新禾真棒!刚才翻得多好呀!再试一次,嫂嫂在这儿看着你呢,嫂嫂的小新禾最厉害了!”

    陈兴平也凑近了些,鼓励道:“对,新禾,再来!哥给你加油!嘿哟!嘿哟!使劲儿!”他一边说,一边还配合地做出用力的动作,逗得小新禾又“咯咯”地笑起来,暂时忘记了刚才的失败。

    似乎是被哥哥嫂嫂的鼓励注入了新的力量,小新禾再次攒足了劲儿。

    她先是用力地侧过身,这次侧得更彻底些,然后小脑袋使劲地往后仰,带动着肩膀,一条小胳膊奋力地向前划拉,小屁股也跟着一扭。

    “嗯”伴随着一声用力的哼唧,那小小的、圆滚滚的身子,竟然真的成功地翻了过去!

    从仰面朝天,变成了稳稳地趴在了炕上!

    “翻过来了!翻过来了!”林允棠惊喜地低呼出声,激动得眼眶瞬间就有些发热,她赶紧伸出手,轻轻拍抚着新禾小小的后背,“新禾真棒!太棒了!娘,新禾会翻身啦!”

    林允棠大声说着,忍不住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给了在厨房忙活的陈明德和王秀兰。

    陈明德和王秀兰听了后,高兴得不行!

    陈兴平更是高兴得像个孩子,他猛地一拍大腿,声音洪亮又充满喜悦:“好!好样的!小新禾真能干!”他迫不及待地把小布老虎塞到小新禾努力抬起的头旁边,“给!虎虎奖励我们的小英雄!”

    小新禾趴在炕上,小脑袋努力地抬起来,虽然还有些摇摇晃晃,但那双乌黑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新奇和得意。

    她看到了近在咫尺的小布老虎,伸出胖乎乎的小手去够,小嘴里发出满足的“咿呀”声,小脸蛋上绽开一个无齿的笑容,可爱得不行。

    “看把她能的,以后可更得小心看着了,这一翻身,指不定就滚到哪儿去了。”王秀兰乐呵呵说道。

    “不怕,有我呢!”

    陈明德一脸宠爱的看着小新禾,“我闺女这么厉害,我这个当爹的,也得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守着!”他俯下身,用鼻尖轻轻蹭了蹭女儿软嫩的小脸蛋,“是不是啊,爹的小新禾?爹守着你,守着你娘,咱家的好日子,在后头呢!”

    ……

    转眼就到了年初十。

    天,还是阴沉沉的,铅灰色的云压得极低。

    雪,断断续续就没停过,地上积了厚厚一层,踩上去咯吱作响,屋檐下挂着长长的冰溜子,寒气刺骨。

    地里冻得梆硬,啥活也干不了。

    村里人整天缩在烧得热乎的炕头上,除了吃饭睡觉,就是串门唠嗑,再不然就是蒙头大睡,日子过得昏昏沉沉,盼着这恼人的寒冬赶紧过去。

    “这鬼天,啥时候是个头?”

    “睡吧睡吧,省粮食,开春再说。”

    “可不是,刚出了那档子糟心事,晦气,猫着吧。”

    大伙儿都以为,这缩头缩脑的日子,怎么也得熬到开春雪化,地里能下脚了才算完。

    谁也没想到,变故来得比倒春寒还快。

    初九这天晚上,天黑得早,风刮得呜呜响,卷着雪粒子抽在窗户纸上。

    家家户户刚点上昏黄的油灯,准备早早歇下。

    突然!

    “铛!铛!铛!铛!”

    村口那口生了锈的破铁钟,被敲得又急又响,那声音穿透风雪,钻进每家每户的耳朵里。

    “咋回事?”

    “谁敲钟?”

    “大晚上的,出啥事了?”

    “让大家伙去队里集合呢,这还没开春呢,就开始开大会了?”

    “开会开会,一天天就知道瞎叭叭,也不知道说些啥内容,白天不知道开,晚上才喊,冷死个人了。”

    村民们被惊动了,披上破棉袄,缩着脖子,踩着厚厚的积雪,深一脚浅一脚地往村部大院聚拢。

    昏黄的煤油灯被大队会计提出来,挂在屋檐下,光影在风雪里摇曳不定,照着底下黑压压攒动的人头和一张张冻得发青的脸。

    陈兴平和陈明德都来了。

    他们两缩在角落里,想知道钱向东这大晚上的找他们来,到底有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