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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的刀哥 第14章 招惹黑熊

    “谭宝锋。”我重复了一句。

    “你认识?”

    “操!隔着三四千里地,我能认识!我神仙啊?”

    金河没有再接我的话茬,而是非常感慨地说,自己必须多挣钱。有钱走遍天下,无钱寸步难行。

    在王大柜屯,他问老头,老头就是不说。他给了老头孙子一个哗啦棒,老头乐呵呵地和他说了一大堆。

    临走他又给了他孙子几块糖,老头答应再给他打听打听,再来让他听信儿。

    这只是打听点事儿,没钱要是找到仇家也没用。

    “你以前没少挣钱吧?是不是老大挣钱老二花了?”我问他。

    他非常惊讶地问我,对东北的事情咋知道这么多。我告诉他,我老家常有从东北回去的,他们经常讲起东北的事情。

    看金河对复仇那么执着,我答应帮助他挣钱,挣很多的钱。

    金河非常高兴。

    最后他又感慨地说:“刀哥怒了!”

    说完,我们互相看着笑了起来。

    …… ……

    初二的晚上和师傅一家一起吃饭,我对师傅说:“开春暖和了,我想打刀。”

    师傅听了想了一会儿说:“行啊!我刃具活儿不行,也就没有打刀。就是挂挂马掌,打点巴拘子啥的。”

    师傅说完看看他的女儿李敏,李敏接着说:“我想开春就让我爹把铁匠炉兑出去,和我进市里住,他要是待不住就找个更夫的活,打打更。我都说好几年了,他们不听,现在,你来了就接着干吧!我也放心了!”

    “有唐剑了,就接着干吧,我也有玩儿的地方。”王羽馨总是想着玩儿。

    师娘问我说:“你不去找你叔了?”

    我告诉师娘,现在不想去找了。我从老家扑奔他们来,也就是有个站脚的地方,也不能指望叔叔养活我。我也得干点啥,正好我会铁匠手艺,那就在你家干吧!

    开春他们不回来,以后我再联系他们。

    “这样也好!”师傅说道。

    “我在医院也放心了,那个赵家树我看他总是不顺眼。”李敏说道。

    “赵家树!赵家树是谁?”我问道。

    师傅告诉我,是学徒没有工钱,早就回去过年了。我突然想起我来的那天,炕头上有个行李卷儿。后来被师娘收走了。

    “那小子我看也不地道。”王羽馨也补充了一句。

    师傅又提出一个要求,就是我除了原来的工钱,刃具活儿赚的钱我们五五分成。

    我当然不同意,我刚来,师傅毕竟是收留我,又对我像家人一样,现在怎么能和师傅分成呢!

    我一再拒绝,但师傅坚决要求分成,他的意思是,只有让我有钱赚,我干得才有劲。能把铁匠炉当成自己的。

    师傅劝说,师娘也帮着说。

    李敏和王羽馨更是站在师傅一边劝说我。

    没办法,我只好同意。

    王羽馨有些奇怪,问我这么年轻铁匠活儿咋这么好,我看了她一眼,没有告诉她。

    我觉得没必要。

    半夜,我出去给马添草。马夜间是要吃草的,俗话不是说吗,人不得外财不富,马不得夜草不肥。

    晚上出去经常发现在镇子外边或者大道上,有三三两两的人在踅摸。我觉得奇怪就问师傅。

    师傅告诉我们,那些人可能是警察,也可能是当兵的,还有可能是那些大户人家的家丁。

    夜间他们一起巡视,看护镇子百姓的生命财产安全,这不错啊!

    看感叹的样子,师傅告诉我,他们才不是为了守护百姓的安全呢,他们是抓外来人的。

    这些外来人可能是奔着谭家的财宝来的。抓住这些人就能够知道那笔财宝的下落。

    又是谭家财宝,我听金河说就觉得奇怪,今天师傅又说起。我就问师傅,真有这么回事吗。

    师傅告诉我,他也不知道,他也是后来的。

    他来的时候谭家已经被灭门了,究竟谭家有没有财宝谁也没看着。但传说却是有鼻子有眼的。

    但师傅说,他来的时候这里还没有这么多人,那时还叫谭家屯。后来人多了,店铺、客店、大车店兴起了才叫的谭家镇。

    也有了警察分局,北奉军还立了通讯站。

    听了师傅的话,觉得金河说得不是扯蛋,可能是真的。那谭家惨遭灭门也可能是真的,那金河的父母惨遭杀害也是真的。

    那财宝能不能是真的呢!

    我越想越觉得可能是真的,但也想不出个子午卯酉,索性就不想了,也不关我啥事。

    初三的早上,吃过早饭。

    我问师傅山上的树是不是可以随便拉回来,师傅说可以。我就套好车,拿着斧子和锯准备上山去拉树。

    我是想拉一些站干树,回来就能烧火。再拉一些细木杆,预备做刀把儿。

    我赶车出了院子,上了大路,就看到王羽馨和李敏在野地里照相。

    看到我赶着车要出去,她们问我干啥去,知道我去上山。

    她们就要跟着,特别是王羽馨非得跟着不可,她说可以照山上的风景。家跟前太没意思了。

    没办法,只能让她们跟着。

    但二人的衣服都很干净,直接坐到车板上肯定要弄脏了裤子,再说寒冬腊月的,她们坐着也很凉。

    于是,我把我坐着的狍子皮给了她们。狍子皮是叠着的,打开抻长正好他们俩人坐。

    但李敏看我没啥坐的了,说什么也不坐。在我的坚持下,她坐下了。但要把她的围脖给我坐。

    那么漂亮的猩红色毛围脖,我咋能给坐在屁股底下。

    我告诉她,我的裤子里补了块狗皮,坐在车板上不凉。李敏这才不说什么了。

    进了山,山边的站杆树已经没有了,只好往山里走。我也是为了往里去能找到更可心的木材做刀把儿。

    李师傅家的马车是胶轮的,这在屯子里很少见。轮胎都是小几号的,一个马拉着正好。

    李师傅家的沙栗马膘肥体壮,拉一挂车走得飞快。骑上它脚下如同生风,嗖嗖的。

    我把马绊好,防止它跑了,马啃着树叶子,我拿着斧子和锯找站杆树和做刀把儿的木头。

    李敏和王羽馨在山坡雪地里疯跑,打滚儿。山上的雪洁白晶莹,反射太阳的光芒晶莹闪亮。

    王羽馨看到一截树桩子,有三米左右高,要两个人手拉手才能抱过来。树头没有了,上边光秃秃的。

    王羽馨拿起一根树枝子敲击大树,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

    我突然喊道:“羽馨,别敲!”

    可任性的羽馨仍然敲击没完,她喜欢那种咕咚咕咚的声音,还有声音在山谷里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