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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肉换江山:创业吧!刘邦 第73章 家族信托突然空降控股

    蓝光熄灭的刹那,刘邦的袖口抖了抖,半块狗骨头滑进掌心。

    他没松手,反而攥得更紧,指节发白。

    萧何还站在原地,像被抽了魂,吕雉的手提箱却“嗡”地一震,屏幕跳出四个血红大字:

    信托生效。

    会议室的灯忽明忽暗,空调停了,连呼吸都凝住。

    七道黑影从走廊尽头走来,不是保安,也不是高管。

    他们穿统一黑西装,领带是暗红条纹,手里托着全息投影仪,一抬手,空中浮出一份烫金文书。

    “根据《汉室婚内资产共治法》第十三条,刘吕家族信托基金即刻激活。”

    为首那人声音平得像读菜谱,

    “吕雉女士为唯一受益人,持有汉集团51%表决权。自现在起,公司控制权移交。”

    刘邦没动,狗骨头在手里转了个圈,像转笔。

    他咧嘴一笑:“我老婆签的是婚书,不是卖身契。哪条写着我能被她信托吞了?”

    “主公。”张良从柱子后头晃出来,手里抱着块竹简平板,边走边敲,“您当年写‘家业共守’那四个字时,按了指纹,还蘸了狗肉油——这在元宇宙,算双重数字签名,法律效力比婚戒还硬。”

    刘邦一愣,转头看吕雉。她坐在那儿,指甲都没动一下,像在听别人家的事。

    “狗肉油?”他冷笑,“那会儿我袖子里揣的可是涮羊肉残渣,你非说是狗肉,那也得看鉴定报告!”

    “报告在这。”张良点开竹简,投影切换成一份泛黄的扫描件。纸上四个大字:“家业共守”,底下两个红印,一个指纹,一个油渍,油渍边缘还带着点毛茸茸的纤维,像狗毛。

    “这……”刘邦嗓子发干,“这算什么证据?我吃饭时袖子蹭的!”

    “可您签完就拍了照,发了朋友圈,配文‘今日成家,基业永固’。”张良叹气,“底下萧何点赞,评了句‘狗肉配红印,天作之合’。现在全网还能搜到。”

    刘邦差点一口血喷出来。他扭头瞪萧何:“你那时候就埋伏笔?”

    萧何终于动了动,低头整理袖扣:“我只是……如实记录。”

    “好啊。”刘邦慢慢站起身,把狗骨头扔进垃圾桶,“那今天我也如实记录——这信托,我不认。”

    他转身就走,脚步沉得像拖着铁链。张良、樊哙、周勃、灌婴几个老兄弟对视一眼,默默跟上。吕雉没拦,信托执行官也没动。他们只盯着全息屏,等倒计时启动。

    刘邦一路走到未央宫后厨,推开门,热气扑脸。灶上大锅咕嘟咕嘟冒着泡,汤色浓白,浮着几块深褐色肉块,香味混着辣油直往鼻子里钻。

    “谁让开火的?”刘邦问。

    樊哙系着围裙,手里拿着长勺:“我。你说过,大事得在锅边谈。”

    刘邦点点头,撸起袖子:“行,那今天咱们不谈股权,不谈信托,就谈狗肉。”

    他抄起勺子,搅了两下,汤花翻滚。“当年在沛县,八个人分一只瘸腿狗,骨头都啃出火星子。谁也没想着独吞,谁也没想着写合同。今天倒好,一纸信托,就想把兄弟情炖成汤底料?”

    张良站在灶台边,竹简平板搁在案上:“可法律不认情分,主公。”

    “那咱们就造个新法律。”刘邦舀起一勺汤,吹了吹,“你们谁还记得鸿门宴那天,谁替我挡的酒?”

    “我。”樊哙放下勺子,“三碗白的,当场吐了。”

    “函谷关突围,谁替我断后?”

    “我。”周勃拍胸,“背上挨了一箭,现在还疼。”

    “谁在我被项羽围困时,带三百人杀出条血路?”

    “我。”灌婴冷笑,“腿上现在还有疤。”

    刘邦把汤倒回锅里,转身从柜子里摸出一摞泛黄的纸——是当年的花名册、签到表、报销单,连买狗肉的收据都贴着。

    “把这些,全扫了。”他说,“连同鸿门宴录音、函谷关战报、沛县起事的微信群聊记录,一起上传。”

    “传哪儿?”张良问。

    “传到‘沛县兄弟情义链’。”刘邦拍桌,“咱们不搞资本协议,搞情感共识。谁要是敢动汉家基业,先问这锅狗肉答不答应!”

    张良低头操作竹简,指尖飞快。区块链开始刻录:每个人的指纹、声纹、心跳频率,甚至狗肉汤的氨基酸数据,全被打包成“情义哈希值”。韩信那边同步传来数据包——是当年他们夜袭章邯大营的作战日志,原始未删减版。

    “协议生成。”张良抬头,“需要签名。”

    刘邦拿起笔,第一个签。接着是樊哙、周勃、灌婴、张良、曹参、夏侯婴。七个人,七道签名,墨迹未干。

    “还差一个。”刘邦盯着最后一个空格。

    “卢绾?”张良问。

    刘邦没说话,只把空格标了“待归”二字。

    “这协议……有法律效力吗?”周勃问。

    “没有。”刘邦咧嘴,“但它能上热搜。明天头条就是‘汉集团元老集体反水,信托遭情义暴击’。股民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得知道,刘邦的班底,不是靠一纸婚书就能掀翻的。”

    正说着,灶台下的地漏突然“咕咚”响了一声。樊哙蹲下掀开盖子,狗肉汤正顺着管道往下流。

    “你干嘛?”刘邦问。

    “倒汤。”樊哙面不改色,“剩的,留着招老鼠。”

    可就在汤流进管道的瞬间,地下机房的监控屏上,一道波形突然跳起。韩信的监听程序被触发,信号代码是三个字:狗肉热。

    那是他们早年约定的暗号——有事,速聚。

    刘邦看着地漏,忽然笑了:“行,汤倒了,信号也发了。接下来,就看卢绾他认不认这口锅。”

    他转身从灶台角落拎出一坛酒,泥封都没拆:“这是当年在芒砀山藏的,说好等兄弟齐全再开。今天先砸了泥,算个信物。”

    他抡起酒坛往地上摔。

    坛子没碎。

    因为门在这时被踹开。

    卢绾站在门口,浑身湿透,怀里抱着个铁盒,像是刚从河里捞上来。

    “哥。”他说,“我回来了。这信托……是我帮吕雉设的。但我带了解锁密钥。”

    刘邦举着酒坛,悬在半空。

    “密钥在盒里。”卢绾把铁盒放在桌上,“可我有个条件。”

    “你说。”

    “这坛酒,得等八个人一起喝。”

    刘邦低头看着酒坛,又看看铁盒,再看看那口翻滚的狗肉锅。

    汤泡“噗”地炸开一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