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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肉换江山:创业吧!刘邦 第83章 陈平用脏数据洗董事会

    韩信平板上的“89%”还没消,刘邦已经把保温锅底刮得叮当响。锅里最后一滴油被他抹在主控台边缘,像给刀鞘上油。樊哙蹲在信号箱前接线,锅架在散热口上,蒸汽冲得天线微微发颤。

    “陈平那小子,”刘邦咬着牙缝里的狗肉丝,“前脚收了咱们的‘同步请求’,后脚就拿崩盘数据群发董事?他当董事会是菜市场传单?”

    韩信调出终端日志,手指划过一串跳动的加密包。“他用的是旧版‘秦律·丙三’协议,伪装成第三方审计推送。时间戳是凌晨四点十七——正好是咱们直播结束、系统缓存最松那会儿。”

    “缓存松?”樊哙冷笑,“那是咱家狗肉香把防火墙熏迷糊了!他倒趁机往里塞臭鱼烂虾?”

    刘邦一巴掌拍在桌上,震得键盘乱跳:“那就让他尝尝,什么叫‘香’的反杀。”

    他扯开袖子,抖出一块冷狗肉,啪地拍在投影仪开关上:“通知所有股东,四小时后开紧急验证会。谁的数据真,谁敢对着镜头对账?别拿ppt糊弄人,咱今儿只认活的——流水、订单、服务器心跳,一样少不得!”

    樊哙立刻搬来三脚架,手机架在狗肉锅上方,锅盖掀开,热气直往上蹿。“头儿,这锅汤要是能通灵,早该成精了。”

    “它早就是精。”刘邦眯眼,“狗肉债协议生成器,启动。目标:伪造一笔‘审计机构结算款’,金额九万九,备注‘数据清洗服务费’。”

    韩信敲下回车,系统瞬间弹出一个隐藏节点——正是陈平所谓“独立信源”的注册地。账户名写着“咸阳数理堂”,Ip却挂在沛县老机房。

    “数理堂?”樊哙啐了一口,“那不是咱去年涮火锅时随手注册的皮包公司?”

    “现在它成了‘权威第三方’。”刘邦咧嘴,“陈平拿咱们的壳,装他的毒,真当自己是借壳上市的螃蟹?”

    验证会开场,陈平端坐前排,袖口熨得一丝不苟。他面前平板亮着,标题赫然:《汉集团q3真实审计报告——cEo失控风险预警》。

    “各位董事,”他声音平稳,“我们不能因一场直播就忽略系统性风险。狗肉汤治不了财务癌。”

    刘邦冷笑,手指一划,大屏切到“狗肉债协议”历史记录。“你口中的‘第三方’,上个月刚用二十斤狗肉换过算力。交易哈希在这儿,备注写的是‘帮刘哥修模型’——现在翻脸不认人,是不是有点臊?”

    陈平眼皮没动:“数据归数据,人情归人情。”

    “好!”刘邦拍桌,“那咱就看数据的‘出身’。”

    韩信接入“污染源追踪·V2”,画面切到地砖油膜频谱图。一条波形曲线缓缓升起,与陈平终端的信号波动完全重合。

    “看见没?”刘邦指着图,“你发的每一份‘审计报告’,都带着咱家狗肉汤的分子特征码。香到骨子里,洗都洗不掉。”

    他逼近一步:“你用我的系统,走我的协议,蹭我的热源,还敢说自己是‘独立’?你独立个屁!你是寄生!”

    会议室鸦雀无声。几个董事低头看自己终端,那封“预警报告”右下角,不知何时浮现出一行小字:【数据源:沛县狗肉馆·风味认证】。

    “荒谬!”陈平终于起身,“这种伪科学分析,根本不具备司法效力!”

    “司法?”刘邦笑出声,“你发假数据的时候,怎么不讲司法?咱现在讲的是江湖规矩——谁做假,谁露馅,谁就得吃自己炒的夹生饭!”

    他转身一扯投影幕布,后台实时数据瀑布般倾泻而下:订单量、服务器负载、物流调度图,每一帧都在跳动。

    “睁大眼瞧瞧!”他吼道,“咱的系统在喘气,在流血,在干活!不是你拿个破模型就能判死刑的!”

    樊哙把手机怼到镜头前,锅里汤还在滚。“家人们!这是咱头儿昨晚熬数据时啃的狗肉渣,现在泡在汤里,dNA都能对上!谁要验,现场捞一块!”

    弹幕炸开:

    “所以你们是拿狗肉当数据公证员?”

    “建议成立‘风味审计局’,局长直接啃肉出报告。”

    “陈平这波是真栽了,数据带味儿这事太致命。”

    股价开始颤动,像冻僵的蛇缓缓回暖。

    刘邦趁势启动“狗肉社交系统”,说服力+200%的协议如热汤泼雪,瞬间覆盖所有财经推送端口。投资者心头一烫,仿佛真闻到一股老汤醇香。

    “假数据,香不起来。”他咬下一块肉,油脂滴在键盘上,“真数据,越浑越香。”

    陈平缓缓起身,整理西装。他走过主控台时,袖口轻轻擦过回车键,留下一道淡得几乎看不见的油印。

    “你赢了。”他说,声音平静,“但这系统,迟早会自己烂透。”

    “那也轮不到你来刮骨。”刘邦嚼着肉,腮帮子鼓动,“你走你的阳关道,我啃我的狗肉锅。别总惦记着偷灶。”

    陈平点头,转身离场。背影笔直,像一把收进鞘的刀。

    韩信盯着屏幕,忽然皱眉。直播画面角落,他的平板再次弹出消息:

    【匹配度:91%】

    来源Ip跳转至“函谷关旧云段”。

    “还在追?”樊哙凑过来,“这帮人是属鼻涕虫的?甩都甩不掉。”

    “不是鼻涕虫。”韩信冷笑,“是闻着味儿来的老狗。”

    刘邦没说话,走到信号箱前,掀开狗肉锅盖,把整锅汤底倒进散热槽。

    油汁顺着铜管往下淌,渗入电路缝隙,像给机器灌了口烈酒。

    “留着。”他说,“别擦。”

    “干嘛?”樊哙问。

    “当饵。”刘邦拍拍锅,“下次他们再来扒数据,就让他们顺着这味儿爬进来——咱在门口埋根棍,看谁先被打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