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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重生傻柱开局相亲于莉 第163章 晨光里的旖旎与暗流涌动

    天刚蒙蒙亮,晨光才刚探进窗棂,何雨柱就被院子里公鸡扯着嗓子打鸣给吵醒了。

    他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侧过头去,就瞧见于莉还蜷在薄被里呢。

    绸缎般的黑发随意散在枕间,红扑扑的脸蛋还带着昨夜的余韵,浓密的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何雨柱看着她这睡得正香的模样,心里一下子软得不行,忍不住咧嘴笑开。

    又偷偷在她香唇上啄了一口,喉咙里溢出带着笑意的呢喃:“小懒虫,再睡会儿。”

    他轻手轻脚从床上爬起来,连被褥褶皱都仔细抚平,生怕弄出半点声响。

    脚尖试探着点地,确认不会踩出动静后,才慢慢撑起身子,悄无声息挪向床边。

    踮着脚尖摸进厨房后,挽起袖子就忙活开了。

    先从坛子里掏出裹着红油的老黄瓜,“咔咔”几下切成粗细均匀的细丝;

    又从陶瓮里摸出几个还沾着稻草碎屑的鲜鸡蛋,指腹轻轻一磕,金黄的蛋液便裹着清亮的蛋清滑进碗里。

    筷子搅开的瞬间,浓郁的蛋香混着葱花的辛香散开,光是闻着就让人直咽口水。

    接着,擀面杖在案板上翻飞,面团被压得越来越薄,渐渐透出案板上的木纹,最后变成薄如蝉翼的面饼。

    灶台上的铁锅烧得直冒青烟,舀一勺猪油化开,滋啦一声响,面饼刚贴上去就泛起细密的气泡;

    蛋液均匀地浇在面饼上,随着铁锅滋滋作响,金黄的蛋皮迅速凝固,边缘微微卷起,诱人的焦香混着面香,瞬间在厨房里炸开。

    正忙着呢,何雨柱刚把小米倒进锅里,就听见院外传来秦淮茹带着几分疲惫的哄娃声。

    原来小当大清早就哭个不停,秦淮茹哄不住,只能抱着孩子在院子里来回踱步。

    何雨柱探出窗口张望,刚巧对上秦淮茹回头的目光。

    两人视线相撞的瞬间,他慌忙想缩回去,却见她眼尾轻轻一弯,脸颊泛起一抹红晕。

    四目相对的刹那,空气仿佛突然变得粘稠,连呼吸都变得滞涩。

    此时的秦淮茹鬓角沾着细碎的汗珠,被汗水洇湿的白色短袖紧贴着纤细的腰身。

    胸前的布料也因汗水变得半透明,将丰满的胸脯轮廓勾勒得若隐若现。

    她抱着孩子轻轻摇晃,动作间衣料随之起伏,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风情。

    哄孩子时眼底流转着温柔的光,唇角勾起一抹浅笑,似有若无的目光又往窗边扫了一眼。

    瞥见何雨柱通红的耳尖,眸光瞬间变得柔若春水,像是有千言万语要顺着眼神淌出来。

    何雨柱握着木勺的手指节泛白,心跳声震得耳膜发疼。

    直到滚烫的粥水漫出锅沿,在灶台上烫出“滋滋”声响,他才猛地回过神。

    秦淮茹低头轻拍怀中的孩子,嘴角笑意愈发明显,又似笑非笑地斜睨了他一眼。

    这一眼像根羽毛,轻轻扫过何雨柱的心尖。

    于莉青涩的娇嗔、秦淮茹成熟的风情来回在他脑海里冲撞,喉头发紧,连呼吸都变得灼热。

    好不容易平复心绪,还没把溢锅的粥搅匀,何雨柱手一抖,差点把木勺甩进锅里。

    他竖着耳朵听着秦淮茹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后背早已被汗水浸透,这才松了口气。

    一边机械地搅着锅里的小米粥,一边在心里直犯嘀咕:“可不能再让于莉抓住什么把柄了。”

    “傻柱!你看什么呢?”背后突然传来带着鼻音的娇嗔。

    何雨柱吓得浑身一激灵,手里的木勺“当啷”磕在锅沿上,险些跳起来。

    回头一看,于莉揉着惺忪睡眼,宽松的睡衣歪歪扭扭地挂在身上,趿拉着拖鞋站在门口。

    晨光给她毛茸茸的头发镀上金边,几根呆毛倔强地翘着,显得又娇又憨。

    何雨柱慌忙地把脑袋从窗边缩回来,动作大得带翻了旁边的盐罐。

    于莉眯起眼睛,顺着他僵硬的脖颈和发红的耳尖往院子里一瞥。

    正巧看见秦淮茹踮着脚收晾衣绳上的衣裳,后腰白皙的皮肤在晨光里晃得人眼晕。

    “没,没看啥!”何雨柱结结巴巴地辩解,手忙脚乱地去搅粥,滚烫的汤汁溅到手腕上,疼得他直抽气,却顾不上喊出声。

    于莉“啪”地把搪瓷缸砸在灶台边,震得半袋小米都跟着簌簌发抖:“狗改不了吃屎!秦淮茹那个骚娘们,每次路过你都要扒着窗户瞅!”

    她尖利的嗓音惊得灶膛里的柴火“噼啪”炸开,火星子溅在何雨柱手背上。

    他攥着衣角的手都没了血色,眼睛盯着于莉涨红的脸,心里像揣了只兔子似的狂跳。

    后背的汗把衣服都湿透了,连咽口水都觉得嗓子发紧,生怕下一秒于莉就发飙。

    他赶紧堆出满脸讨好的笑,双腿发软地往前凑了凑。

    说话的声音又甜又腻:“哎哟我的小姑奶奶,我就是看她收衣服太费劲,想着顺手帮个忙……”

    话没说完,就被于莉用力一推,后腰重重撞在冰凉的水缸上,疼得他闷哼一声。

    何雨柱被撞得后腰生疼,却只能咬着牙强撑着。

    于莉气呼呼地背过身去,手指死死绞着衣角不停揉搓,嘴里还嘟囔着:“你个省心的,天天就知道招蜂引蝶!”

    院子里的蝉鸣声聒噪得厉害,混着院子里孩子的哭闹声,吵得他脑袋嗡嗡直响。

    他站在原地手足无措,看着于莉气得发抖的肩膀,心里又急又慌。

    余光瞥见灶台上渐渐凉下去的鸡蛋饼,突然眼睛一亮,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

    他强忍着痛,双手麻利地把刚出锅的鸡蛋饼铺开,卷上脆生生的黄瓜丝,又狠狠挖出两大勺油汪汪的蛋黄,堆得像小山似的。

    端着盘子凑到于莉跟前时,他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声音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小姑奶奶,你消消气。您最爱吃这口了,就着小米粥,保准舒坦!”

    于莉一开始还别着脸不搭理他,可鼻尖早就被香气勾得直动,眼睛也忍不住往盘子里瞟。

    何雨柱见状,又往前凑了凑:“你就尝一口,要是不好吃,我任由你处置!”

    说着还故意把盘子举得高高的。

    于莉终于绷不住了,伸手抢过盘子,踮起脚咬了一大口饼,腮帮子瞬间鼓得像小仓鼠。

    她含糊不清地嘟囔着:“算你有良心……”

    可眼里还带着没消完的气,时不时瞪他一眼。

    何雨柱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赔着笑说:“我去后院给老爷子送早饭,省得饭菜凉了。”

    于莉正嗦着手指上的蛋黄,闻言头也不抬:“记得叫雨水晚点起床,快开学了,往后懒觉都没得睡了。”

    何雨柱赶忙点头哈腰:“还是你这个嫂子疼她!”

    “呵,我再不疼她,家里可就没人疼了。她哥的心思早飞到人家秦淮茹身上了!”

    于莉突然抬起头,杏眼瞪得溜圆。

    何雨柱浑身一僵,喉结上下滚动愣是憋不出半个字,端起给何大清装早饭的食盒,脚底抹油似的溜走了。

    路过院子晾衣绳时,刚巧撞见秦淮茹踮脚收衣裳。

    衣衫随风扬起,两人目光在空中撞上,她眼尾轻轻一弯,他赶紧瞥向别处,却在擦肩而过的瞬间,两人默契地微微点了点头。

    槐树叶子沙沙作响,搅得何雨柱心里更乱了,加快脚步往老爷子屋子跑,连粥洒在手上都没察觉。

    送完早餐回来,何雨柱和于莉两人坐在堂屋八仙桌前吃早饭。

    斑驳的阳光透过糊着报纸的窗户斜斜洒进来,在粗瓷碗沿镀上金边。

    蝉鸣声顺着门缝往里钻,混着碗里小米粥的热气,把屋里蒸腾得黏糊糊的。

    何雨柱看着于莉吃得满嘴流油的模样,忍不住又偷瞄她一眼,心里想着:“家里有个惦记的人,这日子才有滋味。”

    可微风卷起远处晾晒的身影,他的目光不受控地追过去,想到秦淮茹眼波流转的笑意,心里又像揣了只兔子似的,乱糟糟的。

    直到于莉“啪”地把筷子拍在碗沿,他才猛地回神。

    “魂儿又被勾走了?”于莉咬着下唇瞪他,脸颊气得鼓鼓的。

    何雨柱慌忙扯过挂在桌边的毛巾,凑过去,小心翼翼地擦拭她嘴角的蛋黄:“哪能呢,我眼里就您最俊。”

    毛巾擦过她柔软的唇角时,于莉突然偏头躲开,发梢扫过他手背,带起一阵酥麻。

    “少献殷勤!”她抓起碗又猛灌了口粥,喉结滚动间,耳垂却红得能滴出血来。

    何雨柱盯着她止不住上扬的嘴角,突然觉得这抹藏不住的笑意比院里的槐花还甜。

    先前那些纷乱的心思,都被蒸腾的热气烘成了心底某处隐秘的柔软。

    吃过早饭,于莉利落地收拾起碗筷,又抄起墙角的木盆,里头堆着昨晚换下的衣裳。

    何雨柱见状赶忙起身,伸手就要去接木盆:“媳妇,要不你歇着我来洗,昨儿看你累得腰都直不起来。”

    于莉瞬间脸涨得通红,像煮熟的虾子,往后一撤时木盆里的水晃出涟漪,里头几件碎花小褂若隐若现。

    她杏眼圆瞪,娇嗔道:“还不是你害的!昨儿折腾到大半夜,这会儿假惺惺装体贴!”

    说着故意把木盆抱得更紧,转身时马尾辫一甩,带起一阵淡淡的皂角香。

    她斜睨着何雨柱,杏眼亮晶晶的:“里面那么多女人贴身的衣物,你一个大老爷们去洗像什么样子?传出去还不得被邻居们编排死!”

    说着故意把木盆抱得更紧,转身时马尾辫一甩,带起一阵淡淡的皂角香。

    何雨柱挠着后脑勺傻乐,看着于莉的背影消失在堂屋门口。

    他摸了摸鼻子,嘴里嘟囔着“好心当成驴肝肺”,可心里却甜丝丝的——这吵吵闹闹的烟火气,倒比什么都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