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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重生傻柱开局相亲于莉 第388章 夜漏更深赴幽约,灯影摇红意渐浓

    窗外的月光悄然漫进屋里,恰好落在墙上的挂钟上。

    挂钟“当啷啷”敲了十下,何雨柱猛地从地铺坐起来,借着这缕清辉抬眼望去——钟面上的指针不偏不倚指在十点整。

    “坏了!”他低骂一声,后脖颈子直冒热汗。

    上次跟李红梅约好了,这时候本该去她家幽会,这下怕是要迟到了。

    手忙脚乱地套上褂子,系扣子的指尖都在发颤,鞋后跟蹬了两下没提上,干脆趿拉着往门口蹿。

    里屋的月光还没褪尽,布帘缝里漏出些清辉。

    于冬梅原本眼皮都黏了,被堂屋窸窣的衣料声搅得醒了盹,刚要翻个身,就听见屋门“吱呀”一声轻响。

    接着是自行车链条“咔嗒”转动的声音,最后是屋门锁舌碰撞的“咔哒”声落定。

    “柱子这时候往外跑?”她支起半边身子,声音带着点沙哑。

    于莉正对着帐顶数房梁,听见这话嗤笑一声:“管他呢,八成是憋得慌,找哪个相好的解闷去了。”

    她明天要去供销社报到,想到往后能端着铁饭碗站柜台,浑身的血都热着,哪有心思管男人的闲事。

    “哎呀莉莉,别这么说他……”

    于冬梅话到嘴边卡了壳,手指无意识绞着被角。

    何雨柱那点花花肠子,她俩心里都跟明镜似的,偏要替他圆谎,倒显得自己矫情了。

    于莉压根没接话茬,翻身坐起来,嘴角翘得老高:“你说明天我往柜台后一站,院里那些张家长李家短的大妈们,瞧见我穿一身工装,脸上得是什么表情?”

    她越想越乐,忍不住笑出了声,“特别是贾张氏,上回还说我这辈子只配在暖瓶厂当个临时工,这回非得让她瞧瞧!”

    于冬梅看着她眼里的光,先前那点别扭也散了,跟着弯了弯嘴角:“供销社的工装衬得人精神,肯定好看。”

    “那是自然。”于莉得意地哼了声,又躺回去,脚丫子在被里蹬了蹬,“赶紧睡吧,明儿还得早起呢。”

    布帘外的风还在刮,院里的自行车辙印很快被落叶盖了,就像何雨柱这晚的去向,暂时隐进了黑夜里。

    何雨柱到了李红梅家所在的大宅院门口,把自行车轻轻支在院墙根的老槐树下,车链条偶尔“咔嗒”响一声,惊得墙头上的夜猫子“喵”地蹿了。

    他拍了拍车座上的浮土,借着月光往院里瞅——

    大宅院里的灯大多黑着,只有李红梅家那扇窗,还亮着团暖黄的光,在黑夜里透着点温吞的亮。

    踮脚迈过门槛时,何雨柱特意把鞋跟抬得老高,布鞋碾过青砖地,只发出“沙沙”的轻响。

    院中心的石榴树影在地上晃,枝桠间挂着的旧鸟笼随风吹得轻摆,铁钩子磨着木架,“吱呀”声细得像蚊子哼。

    他贴着墙根往里挪,眼瞅着那扇亮灯的窗越来越近,窗纸上忽然映出个晃动的人影,手里捏着竹针来来回回地动,那身影丰腴,连带着窗纸都被撑得微微鼓。

    摸到李红梅家那扇斑驳的木门时,他手心沁出点汗,把那枚黄铜钥匙攥得更紧了。

    钥匙插进锁孔转了半圈,“咔嗒”一声轻响刚落,屋里的动静就停了。

    他推开门缝往里瞧,电灯的光晕裹着股淡淡的胰子香飘出来。

    李红梅正坐在床沿扭头望他,淡紫色的小褂被肩头撑得妥帖,领口敞着半寸,露出的脖颈白得像刚剥壳的笋,连带着耳后那点绒毛都泛着粉。

    “柱子,你可算来了。”

    李红梅笑着起身,蓝布裤子随着动作往下褪了点,露出脚踝上那圈被袜子勒出的浅痕,白得晃眼。

    偏襟小褂的盘扣松了两颗,胸前被衬得鼓鼓囊囊,布料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像揣着两只温顺的白兔。

    头发松松挽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鬓角,被灯光照得泛着金,随着她走近的脚步轻轻晃。

    何雨柱反手带上门,目光落在她脸上——她刚洗过脸,脸颊还透着水汽,瓷白的皮肤在灯光下几乎要发亮,嘴唇抿着时嘴角有两个浅浅的梨涡,笑起来就盛着光。

    先前总穿的灰布褂子换了件新衣裳,布料薄得能瞧见里面贴身的红肚兜带子,顺着饱满的曲线往下延,看得何雨柱喉头动了动,刚压下去的热乎劲儿又往上蹿。

    何雨柱的手心还带着夜风吹过的凉,触到她胳膊时却被烫了一下——那小褂薄得像层蝉翼,底下的皮肤温乎乎的,隔着布料都能觉出那点细腻。

    他胳膊一收,把人半圈在怀里,下巴抵着她发顶,闻到胰子香里混着点淡淡的脂粉甜气。

    “红红呢?”何雨柱的声音压得很低,气音擦着她耳廓过去,惹得她往怀里缩了缩。

    李红梅的手搭在他腰上,指尖勾着他褂子的布纹,笑出声时胸口轻轻撞着他:“前儿就送我妈那边了,老太太念叨着想孩子。”

    她仰头看他,眼尾的细纹里盛着灯影,“知道你总惦记着不方便,这不给你腾地方了?”

    话说到最后几个字,声音软得发黏,指尖故意在他腰侧轻轻挠了下。

    何雨柱低头,正撞见她抿着唇笑,嘴角的梨涡里像盛着蜜,刚洗过的脸颊泛着粉,连带着那身衣裳都浸了点甜意。

    何雨柱喉结动了动,搂着她往床沿挪,布料摩擦着发出细碎的响。

    “你倒比我会打算。”话里带着点笑,手却往她后颈探,指尖穿过松松的发辫,摸到她发烫的皮肤,“那可得……好好谢你这份心意。”

    何雨柱的手顺着她的发辫往下滑,指尖擦过她颈间时,李红梅轻轻瑟缩了一下,像被风吹动的花。

    他顺势将李红梅往怀里一带,却脚下不稳似的往前一倾,两人一同倒在了床上。

    何雨柱俯身下去,大嘴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李红梅嘴角还含着笑,双臂却已紧紧环住他的脖子,热烈地回应着。

    “灯太亮了。”

    李红梅的声音从他怀里钻出来,带着点发颤的娇软,尾音轻轻往上挑着,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羞赧。

    她抬手去拉灯绳,手腕却被何雨柱给攥住了,他掌心的糙茧蹭得李红梅皮肤发痒。

    “就这样挺好。”何雨柱的声音贴着她耳垂,“能看见你。”

    李红梅轻轻挣了下手腕,带着点气音嗔道:“有什么好看的,怪羞人的。”

    嘴上这么说,手腕却不再用力,乖乖地让他攥着了。

    灯光把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随着呼吸轻轻晃。

    何雨柱再次低头时,唇先碰到她鬓角的碎发,带着皂角香的软发蹭过嘴角,痒得人心头发紧。

    李红梅的呼吸忽然顿了半拍,刚要偏头,他的吻已经落下来——先

    是轻轻啄在她唇角,见她没躲,才慢慢加深了力道,舌尖撬开齿缝时,她搭在他胸口的手猛地攥紧,把他的褂子揪出几道深褶。

    他低头时,闻到李红梅发间的皂角香混着点厨房的面香——许是傍晚蒸了馒头,那点暖乎乎的甜气浸在衣料里,让人心里踏实。

    李红梅的手原本搭在他胸口,不知何时顺着衣襟往里探,指尖触到他烫人的皮肤,忽然像被烫着似的缩了缩,却被他反手按住,按在自己心口的位置。

    “慌什么。”何雨柱低笑着,声音里带着喘。

    指尖顺着那松了的盘扣往下滑,没半分迟疑地攥住衣襟猛地一带,剩下几颗系紧的扣子“崩”地绷开两颗,布料簌簌往下褪,动作急得像要把积攒的热乎劲儿全泼出来。

    可没等解完,李红梅偏头吻过来,带着点生涩的莽撞,小褂的领口被蹭得更敞,露出一大片瓷白的皮肤,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床沿的竹筐被撞得轻晃,里面的线团滚出来,在地上转了半圈停下。

    何雨柱弯腰时,李红梅的手勾住他的脖子,发辫散了大半,散开的长发垂落在脸颊旁,衬得那双大眼睛愈发水润,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瞧着格外动人。

    何雨柱忍不住低头亲了上去,随即在李红梅脸旁轻声呢喃:“红梅,你真好看。”

    李红梅没说话,嘴角的笑意却愈发深了,眼尾泛着羞赧的红,微微仰头,主动凑上去回吻他,睫毛轻轻颤着,把满心的欢喜都藏在了这温柔的回应里。

    何雨柱索性将人打横抱起,她惊呼一声,声音被他按在唇间化成细碎的气音。

    偏襟小褂的盘扣“崩”地开了最后一颗,总算是完全解开了,衣料顺着肩头往下滑,露出里面红肚兜的系带,在灯光下晃出抹艳色……

    被褥带着阳光晒过的暖,陷下去时发出轻微的“噗”声,床榻跟着轻轻一颤,木框与地面摩擦,发出细不可闻的“吱呀”。

    墙上的影子忽然交叠在一起,像两株缠缠绕绕的藤。

    电灯的光晕渐渐柔和,照得她耳尖泛着红,搭在他胳膊上的手,指尖蜷起来抓着他的袖口不放,指节泛着白。

    李红梅喉咙里溢出几缕如泣如诉的轻音,像被月光浸软的丝线,缠得人心头发紧。

    窗外的月光漫过窗棂,在地上铺成薄薄一层银。

    那抹红肚兜正落在冰凉的地面上,边角被月光浸得发亮,在一片银白里格外扎眼。

    床榻轻轻晃了起来,木框与地面摩擦的“吱呀”声渐次密了,混着窗外偶尔掠过的夜风声,在屋里织成一张温软的网。

    李红梅搭在何雨柱胳膊上的手松了又紧,指节泛着的白慢慢褪成粉,发间的皂角香混着汗气漫开,与灯光缠成一团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