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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90391439的新书:悟 第443章 温汤聚?肌骨融?发丝缠

    泉雾漫过石阶时,董清婉与雪仪的笑声从山道传来。董清婉的烟霞色浴袍被山风掀起一角,露出肩头细腻的肌肤,雪仪攥着她的衣袖,素白裙裾扫过青苔,带起细碎的湿痕。“白师叔说这温泉能解乏,” 董清婉踩着泉边的卵石,指尖拂过水面的雾气,“果然比驿馆的浴桶舒服多了。”

    江令宜正帮白静理顺浸在泉中的长发,青丝如墨绸般散开,缠住她的手腕。“刚教完剑法,你们倒赶巧了。” 她抬手时,浴袍下摆扫过白静的臀侧,引得水面晃出涟漪,“快来试试,这泉水温热得正好。”

    雪仪怯生生踏入水中,温泉没过大腿根时,她忽然轻颤着抓住董清婉的手 —— 那里的肌肤相触,竟比泉水温热几分。“这里……”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指尖无意识地划过董清婉的大腿内侧,“像六师兄药浴方子说的,能通经络。”

    董清婉笑着往泉中央挪了挪,浴袍在水中漾开,恰好遮住雪仪泛红的脸颊:“你呀,满脑子都是药草。” 她抬手将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一缕湿发却调皮地垂在颈侧,与江令宜搭在泉边的发带缠在一处。

    白静忽然招手让董清婉过去,指尖轻点她的肩头:“你弹了整日琴,这里定是僵的。” 她掌心覆在董清婉的肩胛骨上,缓缓按揉,“像揉面团般,得让筋络松下来。” 董清婉舒服得轻哼出声,浴袍滑落肩头,露出圆润的肩头曲线,与泉中升腾的雾气相映,美得像幅水墨。

    江令宜望着雪仪缩在泉角的模样,忽然游过去,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臀侧:“别总站着,水里的鹅卵石能按足底穴位。” 雪仪被碰得一颤,慌忙往董清婉身边靠,发梢扫过董清婉的胸口,引得两人都红了脸。

    “看你们这羞赧模样,” 白静的笑声混着泉声格外柔,她的长发在水中散开,缠住雪仪的手腕,“都是女儿家,有什么好避讳的。” 她忽然抬手,将董清婉垂在颈间的发丝拢到耳后,指尖擦过她的下颌线,“清婉这脖颈曲线,倒像你弹的七弦琴,柔韧得很。”

    董清婉反手按住白静的手背,让她的掌心贴在自己的颈侧:“师叔的指尖比琴弦还暖。” 她转头时,发梢扫过江令宜的胸口,那里的浴袍被泉水浸得半透,勾勒出紧实的轮廓,“江姐姐练剑多年,这里的线条倒比军中伙夫的扁担还硬朗。”

    江令宜笑着拍了拍水面,水花溅在雪仪的胸口,引得她攥紧浴袍领口:“哪有清婉这般柔,像江南的水。” 她的目光落在雪仪的肩头,那里的肌肤白得像玉,“雪仪这肩头,倒适合披六师兄那件狐裘,定能衬得愈发莹润。”

    雪仪的脸腾地红透,指尖绞着湿透的发梢 —— 那发丝不知何时缠上了董清婉的浴袍系带,轻轻一扯,竟让董清婉的浴袍松了些,露出胸口精致的锁骨。“呀!” 雪仪慌忙松手,却带起更多水花,溅在白静的臀侧,那里的浴袍紧贴着肌肤,勾勒出柔和的弧度。

    白静笑着按住两人的手:“别动了,越动越乱。” 她的长发在水中漂浮,缠住江令宜的腰侧,“你看这发丝缠得多紧,倒像咱们四个的心思,扯不断呢。” 她忽然让江令宜转过身,指尖按在她的腰臀相接处,“这里的筋络还僵着,方才练剑太用力了。”

    泉底的鹅卵石硌着足底,董清婉忽然靠在雪仪肩头,发间的香气混着泉雾漫开来:“不如我们猜拳,输了的给赢了的按肩?” 雪仪的指尖划过她的大腿根,轻声应好,却在出拳时被董清婉挠了掌心,笑得在水中轻颤,臀侧撞在白静的膝头。

    江令宜趁机按住董清婉的肩,力道不轻不重:“输了可别耍赖。” 她的掌心覆在董清婉的肩头,能清晰感受到那里的肌肉随着呼吸起伏,“你弹琴时总含着气,这里的筋络都聚着,得松松。”

    白静望着水中交缠的身影,忽然将雪仪拉到身边,指尖拂过她汗湿的额发:“你六师兄说,女子的秀发最是养人,” 她拿起一缕雪仪的发丝,绕在指尖,“等到了江南,让他给你梳次头,比任何药浴都养气血。”

    雪仪的指尖绞着自己的发梢,忽然发现这缕青丝竟与董清婉、江令宜、白静的头发缠在一处,在泉水中漂成股墨色的绳。泉眼的水泡汩汩地冒,映得四人的身影忽明忽暗 —— 肩与肩相抵,臀与臀相蹭,颈间的发丝缠成结,大腿根的肌肤偶尔相触,都化作泉水中最温柔的涟漪。

    月爬上山头时,泉边的篝火亮起,将四人的影子投在石壁上。董清婉的琴音再次响起,这次却不成调,混着雪仪的轻笑、江令宜的调侃、白静的低吟,像首被温泉泡软的歌 —— 歌里有肌肤相触的暖,有发丝交缠的柔,更有这四个女子,在乱世里紧紧相依的、说不尽的情长。

    泉水中的笑声忽然顿住,雪仪的指尖还绞着那缕缠成结的发丝,声音轻得像泉底升起的气泡:“要是…… 六师兄在这里,会怎样?”

    董清婉的脸颊先红了,发梢扫过胸口时,她慌忙抬手按住浴袍,指尖却触到方才被雪仪扯松的系带。“他呀,” 她的声音带着点嗔怪,又藏着不易察觉的期待,“定会蹲在泉边,说‘女子的温泉水,该加些玫瑰花瓣才好’,然后真的跑去找花,像去年在江南为我折荷花那样,裤脚都沾着泥。”

    江令宜忽然低笑出声,掌心拍起的水花溅在白静肩头:“以他那性子,定会找借口混进来。” 她想起武昌帐里的光景,喉间发紧,“说不定会说‘我来教你们按揉剑伤’,手指却故意往不该碰的地方去,被白静师叔敲了额头,还笑得像偷腥的猫。”

    白静的指尖在江令宜腰臀间停住,泉雾漫过她的眉眼,竟添了几分朦胧的笑意:“他若在,定会盯着雪仪的发梢发呆。” 她拾起一缕雪仪的青丝,绕在指尖打了个结,“当年在药圃,他就总说‘雪仪的头发软,适合编辫子’,结果笨手笨脚把你的头发缠成了乱麻,被你用药杵追着打。”

    雪仪的脸烫得能蒸鸡蛋,指尖无意识地划过泉底的鹅卵石,忽然想起更早些时候 —— 她染了风寒发高热,六师兄守在床边,用热帕子给她擦脖颈,动作轻得像怕碰碎琉璃,嘴里还念叨着 “白静师叔说,这里擦热了能退烧……” 那时的体温,竟与此刻温泉的暖意有些像。

    “他若在,定会抢清婉的琴。” 江令宜忽然凑到董清婉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弹那首跑调的《凤求凰》,还说‘清婉的琴好听,我唱得更好’,结果被你用琴拨子敲了手背。”

    董清婉被说得耳尖发红,伸手去推江令宜,却没留意身子往前倾,胸口恰好撞在白静肩头。“江姐姐越来越不正经了!” 她嗔怪着,目光却飘向泉边 —— 那里的篝火正旺,恍惚间竟像能看到个熟悉的身影,正蹲在火边烤红薯,侧脸被火光映得发亮。

    白静忽然抬手,将四人缠在一起的发丝轻轻解开,动作慢得像在解什么珍贵的绳结:“他若在,定会把烤好的红薯先递给雪仪,说‘药气重,吃点甜的压一压’;再给清婉掰半块,说‘弹琴费神’;最后塞给我一块,自己啃那烤焦的皮,还说‘焦的香’。”

    泉水中忽然安静下来,只有泉眼的水泡汩汩作响,像谁在低声叹息。雪仪望着篝火投在石壁上的影子,那影子被风吹得晃悠,竟像四个人的轮廓外,又多了个高大的身影,正伸手去够最边上那个娇小的影子。

    “他若在……” 董清婉的声音轻得像叹息,指尖抚过胸口的锁骨,那里仿佛还留着某次诗会被他不小心碰到的温度,“定会说这温泉水太烫,非要替我试水温,手指却故意在我掌心多停片刻。”

    江令宜忽然往泉边挪了挪,抓起放在青石上的酒囊,仰头饮了一大口,酒液顺着下颌线淌进浴袍,浸湿了胸口的肌肤:“他若在,此刻定要跟我比憋气,看谁在水里待得久。” 她抹了把嘴,眼底却闪过些微怅惘,“输了的要答应对方一个要求 —— 我猜他定会耍赖,说‘让我亲一口就算扯平’。”

    白静望着江令宜泛红的眼角,忽然将酒囊接过来,也饮了一口。酒液的辛辣混着温泉的暖意滑进喉咙,竟奇异地熨帖。“你们呀,” 她的声音里带着点无奈,又藏着点纵容,“一个个都被他惯坏了。”

    雪仪忽然小声道:“他若在,定会记得我大腿根的旧伤。” 那是小时候被毒蛇咬伤留下的疤痕,六师兄总说 “这里的经络弱,要常按揉”,说着就伸手过来,被她红着脸躲开,“他会蹲在泉里,用掌心替我焐着伤处,说‘温泉水加我的手,比任何药都管用’。”

    夜色渐深,泉边的琴声又起,这次董清婉弹的是《忆故人》,调子柔得像水,却带着点说不清的怅惘。江令宜靠在白静肩头,听着雪仪小声念叨六师兄的笨拙,忽然觉得这温泉里的暖意,原是四个人的思念熬成的 —— 他虽不在,却像无处不在,在缠绕的发丝里,在相触的肌肤上,在每句带着羞赧的提及里。

    雪仪望着泉面上漂浮的花瓣,忽然轻轻说了句:“快了,到了江南,就能见到他了。”

    话音刚落,泉眼忽然涌起一串更大的水泡,像是谁在水底应了声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