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用户90391439的新书:悟 > 第448章 锦帐暖·指尖缠·意绵密

用户90391439的新书:悟 第448章 锦帐暖·指尖缠·意绵密

    帅船的晨雾漫进舱内,在紫檀木桌上凝成细珠。荷花斜倚在榻边,石榴红宫装的领口松敞着,露出精致的锁骨,昨夜的酒意还未散尽,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慵懒。鬼子六的玄色蟒袍搭在榻尾,他赤着上身,肌理在晨光里泛着蜜色,腰间还留着几缕散落的发丝——是钟清菡素纱裙上沾着的。

    “醒了?”荷花抬手,金步摇的流苏扫过他的手臂,“昨夜说要赏你,没忘吧?”

    鬼子六俯身靠近,鼻尖蹭过她的鬓角,带着甲板晨露的清冽:“殿下的赏,不敢忘。”他的指尖悬在她颈侧,迟迟未落下,像在斟酌力道。

    钟清菡端着铜盆进来时,素纱裙的下摆还沾着水汽,看见两人相抵的额头,忽然红了脸,转身想退,却被荷花叫住:“清菡留下,宜昕也进来。”

    陆宜昕的水红旗袍紧随其后,手里捧着叠好的中衣,旗袍的盘扣松了颗,露出月白抹胸的边缘,软得像团云。她站在榻边,目光落在鬼子六悬在半空的手上,忽然屏住了呼吸。

    荷花抓住鬼子六的手腕,往自己胸口带,石榴红的宫装被指尖掀起一角,露出里面贴肤的红绸抹胸,滑得像缎子。“赏你的,”她的声音带着笑意,金步摇的流苏缠上他的指节,“摸吧,这才是给你的奖励。”

    鬼子六的指尖触到抹胸的瞬间,像被烫了下,却被荷花按得更紧。红绸下的柔软隔着薄薄的料子起伏,是他从未触碰过的细腻,比钟清菡素纱下的肌肤更温润,比陆宜昕旗袍里的丰盈更内敛。

    “殿下……”他的声音发哑,指尖顺着抹胸的边缘轻轻滑动,红绸被推得往上,露出一小片莹白的肌肤,在晨光里闪着光。

    钟清菡的素纱裙被舱风掀起,贴在身上的地方透出腰侧的曲线,她慌忙按住裙摆,却看见荷花微微扬起的脖颈,那里的肌肤被晨光染成蜜色,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陆宜昕的水红旗袍忽然被自己攥出褶皱,旗袍下的手指蜷缩着,她看见鬼子六的指尖陷进红绸的褶皱里,看见荷花的睫毛轻轻颤动,忽然觉得口干舌燥,转身想去倒茶,却被荷花叫住:“宜昕过来,看着。”

    陆宜昕的脚步顿在原地,水红的裙摆扫过榻脚,她看见鬼子六的手顺着抹胸往下,停在荷花的腰侧,那里的宫装束得极紧,指尖一挑便松开了系带,石榴红的料子如流水般散开,露出里面光滑的脊背。

    “六爷的手,”荷花的声音带着轻颤,却故意扬高了些,“比宫里的暖炉还热。”她抓着他的手往自己颈后按,那里的肌肤细腻如瓷,被指尖摩挲得泛起红。

    钟清菡的素纱裙已被汗浸湿,贴在背上的地方能看见蝴蝶骨的轮廓,她忽然低头,指尖绞着裙角——原来长公主也会有这样柔软的模样,像被晨露打湿的花蕊,等着人去触碰。

    陆宜昕的旗袍盘扣彻底崩开,月白抹胸随着喘息起伏,她忽然走上前,指尖轻轻碰了碰荷花散开的宫装,石榴红的料子滑过她的指腹,像触摸到一团燃烧的火。“殿下的衣裳……”她的声音带着羡慕,“比我的软多了。”

    鬼子六的手停在荷花的腰窝,那里的肌肤凹陷着,像盛着晨露的小潭。他忽然俯身,唇贴着她的耳尖:“还赏别的吗?”

    荷花笑着抓住他作乱的手,往自己膝头按,石榴红的裙摆在膝间堆成花,指尖划过的地方,布料下的肌肉轻轻绷紧。“够了,”她的眼波扫过钟清菡和陆宜昕,“再闹,让她们学去了。”

    钟清菡慌忙别过脸,素纱裙下的脸颊烫得能煎蛋;陆宜昕则红着眼圈,水红的旗袍下摆沾着泪水,她忽然觉得,这才是最好的奖励——不是云锦,不是绣帕,而是能这样看着,看着他触碰她的柔软,看着她在他掌心舒展,像看一幅只能藏在帐内的画。

    舱外传来拓跋明月的笑声,带着西州的爽朗。荷花终于坐直身子,鬼子六的手顺势帮她系好宫装系带,指尖在打结时故意多绕了一圈,惹得她轻拍了他一下。

    “该见客了。”荷花拢了拢鬓边的金步摇,目光扫过帐内三人——他的指节还沾着她的体温,钟清菡的素纱透着羞赧,陆宜昕的旗袍敞着领口,而她自己的颈后,还留着他指尖的烫。

    晨雾渐渐散去,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在石榴红的宫装上织出金纹。那片刻的触碰像颗裹着蜜的糖,藏在每个人的心底,甜得让人心头发颤——原来最好的奖励,从不是金银绸缎,而是这指尖相触的暖,是帐内流转的意,是他们四人,在这帅船的晨光里,心照不宣的缠绵。

    舱内的晨光愈发清亮,透过窗棂落在荷花散开的石榴红宫装上,像泼了把碎金。她忽然往榻里挪了挪,裙摆扫过鬼子六的膝头,带着丝绸特有的滑腻。“赏你的还没够呢。”她的声音带着点狡黠,金步摇的流苏勾住他的手腕,往自己腰后带。

    鬼子六的指尖刚触到裙料,就觉出那处的弧度——宫装的裙摆在这里微微收紧,又顺势散开,像朵半开的花。他的掌心贴着布料往下滑,隔着薄薄的丝绸,能清晰感受到那圆润的轮廓,是常年骑马练出的紧实,却又藏着女子特有的柔。

    “殿下的马骑得越发好了。”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指尖在裙料上轻轻碾过,惹得荷花往他怀里缩了缩,石榴红的裙摆在臀后堆出褶皱,更显那处的曲线。

    钟清菡端着的铜盆差点脱手,素纱裙的肩带滑到臂弯,露出半边肩头,她慌忙扶住盆沿,目光却忍不住往榻上瞟——原来长公主的腰臀相接处,是这样好看的弧线,像西州最圆润的玉石,被匠人细细打磨过。

    陆宜昕的水红旗袍已滑到腰际,月白抹胸勒出清晰的胸线,她忽然往前走了半步,指尖绞着旗袍的碎片,声音带着哭腔:“六爷……也摸摸我的好不好?”

    荷花笑着按住鬼子六的手,不让他再往下,裙料下的肌肤被摩挲得发烫。“贪心的丫头,”她的眼波扫过陆宜昕,“等你把新丝织成里衣,再说。”

    鬼子六的掌心贴着那处柔软,忽然用了点力,惹得荷花轻哼一声,反手掐他的胳膊:“再闹,让拓跋明月进来撞见。”话虽这样说,却没真的推开他,反而往他怀里靠得更紧,臀侧的曲线几乎完全陷进他的掌心。

    钟清菡的素纱裙已湿透,贴在臀上的地方能看见裙料下的肌肤,她忽然转身往外走:“我去看看醒酒汤好了没。”脚步却虚浮得像踩在棉花上——原来触碰是这样的,能让最尊贵的人也软下腰,能让最刚烈的性子也发颤。

    陆宜昕看着荷花被捏得泛红的耳根,忽然扑到榻边,水红的旗袍彻底散开,她抓住鬼子六的另一只手,往自己臀上按:“我的也软……六爷摸摸看……”

    鬼子六的手被她按在水红的裙料上,那里的弧度更丰盈些,像江南饱满的菱角。他刚要说话,却见荷花已坐直身子,石榴红的宫装重新系好,只是腰间的褶皱还没抚平。

    “够了。”荷花的声音带着点哑,金步摇的流苏扫过陆宜昕的发顶,“再闹,罚你们去给拓跋明月倒酒。”

    陆宜昕慌忙收回手,水红的旗袍胡乱裹在身上,臀后的裙料还留着他指尖的痕;鬼子六则笑着拢了拢衣襟,掌心仿佛还沾着石榴红裙料的滑,和那处令人心颤的软。

    舱外的风卷着西州的气息进来,带着雪莲的清冽。荷花理了理鬓发,忽然道:“把拓跋明月的雪莲拿来,泡在酒里,晚上……”她的眼波在三人脸上转了圈,“赏你们都尝尝。”

    钟清菡的素纱裙在门口晃了晃,应了声“是”;陆宜昕则红着脸,开始系旗袍的盘扣,指尖总在发颤;鬼子六望着荷花转身时臀后摆动的宫装裙摆,忽然觉得,这帅船的晨光,比任何奖赏都更醉人——醉在指尖的软,醉在裙角的红,醉在这帐内说不尽的、藏不住的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