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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90391439的新书:悟 第468章 月下剑影

    1.

    精舍藏在文瀛湖西岸的花丛深处,檐角挂着的风铃被晚风拂得轻响,像谁在低声哼着不成调的曲。月光漫过雕花窗棂,在青砖地上铺成层银,将廊下那丛晚开的蔷薇照得透亮,花瓣上的露水珠珠滚,映着月,也映着廊下那抹冰蓝身影。

    白静的剑正悬在指尖。冰蓝修身长裙紧紧贴在身上,布料是极薄的鲛绡,月光透过去,能看见她脊背流畅的曲线,像被玉匠精心打磨过的弧。她没穿里衣,真空的裙摆随着挥剑的动作轻轻晃,偶尔掀起的角,露出的肌肤在月下泛着冷玉般的光,比蔷薇花瓣更莹润。

    “姐姐这剑,比月光还凉。” 江令宜倚在门框上,手里把玩着串紫檀木珠。她穿了件烟霞色的修身长裙,料子比白静的更透,肩带松松垮垮挂在臂弯,半边肩头露在月光里,像抹化开的胭脂。目光落在白静腰侧时,她的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木珠,“这般身段舞剑,倒像嫦娥在月宫挥袖,勾得人移不开眼。”

    白静收剑的动作顿了顿。剑尖垂在地上,激起的风卷起几片蔷薇花瓣,落在她裙角的褶皱里。“练剑时,别分心。” 话虽冷,耳尖却被月光染得泛粉 —— 江令宜的目光太烫,像带着钩子,从她颈侧滑到腰腹,再落到那截露在裙摆外的小腿,看得她肌肤发麻。

    江令宜却笑了,踩着满地月光走过来。烟霞色裙摆扫过花丛,带起的香混着她发间的茉莉香,缠上白静的衣袖。“分心也是被姐姐勾的。” 她的指尖轻轻碰了碰白静的剑穗,冰蓝流苏缠着她的指,像不愿松开的缠,“你看这月下花丛,配上姐姐这一身,活脱脱就是幅《月下美人图》,我若会画画,定要把你此刻的模样描下来。”

    白静的剑 “呛啷” 一声归鞘。她转身时,裙角扫过江令宜的膝,两人的距离缩到极近 —— 她能看见江令宜领口露出的锁骨,窝窝里积着点月光,像盛了杯清酒。“屋里有酒。” 她忽然开口,声音比刚才软了些,“是上次从册田水库带的米酒。”

    精舍的内室摆着张梨花木桌,桌上的青瓷瓶插着两枝蔷薇,与窗外的花丛相映。白静倒酒时,江令宜正往琴上拨弦,指尖划过丝弦的刹那,月光忽然亮了亮,照得她露在裙外的小臂愈发白,像上好的羊脂玉。“姐姐可知,” 她笑着抬眸,琴音在指尖流转,“你倒酒时,手腕转动的弧度,比我弹的《流水》还动人。”

    米酒的香漫开来,混着琴音的清。白静将酒杯递过去,指尖碰到江令宜的指腹,两人都轻轻颤了下。酒液入喉时,带着点温,顺着喉咙往下淌,竟让白静想起温泉里的暖。她望着江令宜仰头饮酒的侧影,月光在她颈间投下淡淡的影,肌肤上的细汗像撒了把碎钻,忽然觉得这酒,不如眼前人醉人。

    “来弈一局?” 江令宜将棋盘摆开,黑白子落在桌上的声,与琴音相和。她故意将身子往白静那边倾,烟霞色裙摆与冰蓝裙角在桌下缠成一团,“输了的人,要听赢的人调遣。”

    白静执黑子的手顿了顿。江令宜的膝正抵着她的膝,隔着两层薄裙,也能感受到那点暖。她落子时,指尖不小心碰到对方的手,江令宜像被烫到般缩了缩,眼尾却泛着笑,看得白静心跳漏了半拍。

    棋至中局时,窗外忽然飘起细雨。雨打蔷薇的声,混着室内的琴音、棋声、酒气,织成张温柔的网。江令宜的黑子正卡在白静的活眼上,她却忽然收了手,指尖蘸着杯底的酒,往白静手背上画了个圈:“我输了。” 声音软得像雨丝,“姐姐想让我做什么?”

    白静的手背泛着酒的凉,心里却烧得慌。她望着江令宜微敞的领口,那里的肌肤在烛火下泛着粉,忽然站起身:“榻上…… 有新买的软垫。”

    江令宜跟着起身时,裙摆被桌角勾了下,露出的腰侧泛着月光的白。她没去理,只是笑着跟上白静的脚步,烟霞色裙摆在地上拖出长长的痕,像道不愿断的线。

    榻上铺着层软绒,比想象中更暖。白静刚坐下,江令宜就挨着她躺下,头枕在她膝上。冰蓝裙料下的肌肤,能清晰感受到那点温,像揣了个暖炉。“姐姐的膝,比软垫还舒服。” 她的指尖划过白静的小腿,那里的肌肤细腻得像瓷,“这般好的皮肉,怕是只有天上的神仙才配拥有。”

    白静的手不自觉地抚上江令宜的发。发丝的柔与指尖的凉相触,竟生出种奇异的安宁。雨声渐密时,她忽然低头,吻落在江令宜的额角,带着米酒的香,和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颤。

    江令宜的眼忽然亮了,像落满了星。她抬手勾住白静的颈,将人往自己跟前带,烟霞色裙摆顺着肩头滑落,露出的肌肤在烛火下泛着玉光。“姐姐终于肯主动了。” 她的吻落在白静的唇,比米酒更甜,“我等这刻,等了好久。”

    窗外的雨还在下,打湿了蔷薇,也打湿了精舍的窗。室内的烛火晃了晃,将两人的影投在墙上,冰蓝与烟霞色的裙角交缠,像两朵在月下绽放的花。琴还在低鸣,棋盘上的黑白子忘了收,桌上的米酒还剩半瓶,而榻上的人,早已被情动的潮,漫过了心。

    白静的手滑过江令宜的脊背,指尖感受着那细腻的肌肤,像抚摸最珍贵的玉。江令宜的吻顺着她的颈往下,落在锁骨的窝,引得她轻颤,冰蓝裙摆不知何时已散开,露出的肌肤与月光相融,美得让人窒息。

    “姐姐……” 江令宜的声音带着喘,指尖划过白静的腰,“这里的肉,又紧又弹,比我想象中还好摸。”

    白静没说话,只是将人抱得更紧。雨声、琴音、呼吸声,在精舍里缠成一团,分不清谁的心跳更快,谁的吻更急。她忽然明白,有些情动,就像这月下花丛,挡不住,也藏不了,只能任它疯长,直到漫过所有的理智。

    烛火燃尽时,天快亮了。雨停了,月光也淡了,只剩下东方泛起的鱼肚白。白静望着枕在自己肩头的江令宜,烟霞色裙摆遮不住她露在外面的肌肤,像块被月光浸过的玉。她的指尖轻轻划过对方的眉,忽然觉得,这精舍的夜,比任何时候都要短,又比任何时候都要长。

    江令宜醒来时,白静正往窗台上摆棋盘。冰蓝裙角在晨光里泛着光,她转身时,晨光落在她脸上,竟让那清冷的眉眼,添了几分柔。“醒了?” 她笑着递过一杯温水,“灶上温着粥。”

    江令宜接过水杯的手,还带着点颤。她望着白静在晨光里忙碌的影,忽然觉得,这月下的情动,花丛的缠,精舍的暖,原是为了让她们明白 —— 最美的,从不是剑的冷,酒的烈,而是此刻,晨光里递过来的一杯水,和彼此眼底,藏不住的温柔。

    2.

    精舍外的花丛比昨日更盛,晚开的紫茉莉攒成簇,被月光浸得透亮,像泼了一地的碎星。雪仪踩着花影往廊下走,烟紫色修身短裙刚及大腿根,鲛绡料子薄得能看见裙摆扫过肌肤时,留下的淡淡白痕。她没穿里衣,后背的星火纹在月下泛着浅金,顺着腰线往下,没入裙腰褶皱里,像条要钻进花丛的蛇。

    “清婉快看,这裙角沾了花。” 她转身时,裙摆旋出个利落的弧,一片紫茉莉花瓣落在她膝头,与那片莹白的肌肤相衬,美得像幅没干的画。

    董清婉正坐在窗下抚琴,浅碧色短裙贴在腿上,勾勒出柔和的曲线。她抬眼时,指尖还悬在弦上,目光从雪仪肩头滑到脚踝 —— 那里的肌肤像刚剥壳的荔枝,连月光落在上面都要软三分。“你这身子,比花还招摇。” 她笑着拨响琴弦,泠泠声混着花香漫过来,“裙摆再短些,怕是要把月光都勾进裙底了。”

    雪仪几步跨进室内,带起的风掀动董清婉的裙角,露出她膝弯处细腻的肉。“勾月光哪有勾你有趣。” 她伸手按住琴弦,星火灵脉轻轻颤,将琴音凝成缕光,缠上董清婉的指尖,“你看这月下花丛,配我们这两条裙,像不像你画里没题完的诗?”

    董清婉的指尖被那缕光烫得轻颤,低头时,看见雪仪短裙下的腿正挨着自己的膝,烟紫与浅碧的布料相蹭,像两丛纠缠的花。“桌上有新酿的桑葚酒。” 她起身时,裙摆顺着大腿往下滑了滑,露出的肌肤在烛火下泛着玉光,“是昨日从农户家换的,据说加了蜜。”

    雪仪早已瞥见桌角的酒坛,伸手便要去揭。董清婉却按住她的腕,指尖划过她小臂内侧那片薄肌:“先弈一局。” 她将棋盘摆开,黑白子落得清脆,“输了的,罚酒三盏,还要…… 脱件首饰。”

    雪仪挑眉笑了,往棋盘前凑了凑。烟紫色短裙因这动作往上缩了缩,露出大腿根那道极浅的沟。“脱首饰哪够?” 她执黑子落下,指腹故意蹭过董清婉的手背,“输了的,得让赢的人画一幅‘月下小像’,不准穿裙。”

    董清婉的耳尖腾地红了,落子的手顿了顿。烛火在雪仪锁骨窝投下淡淡的影,那里的肌肤像盛着酒的瓷,看得她喉咙发紧。“你啊……” 她笑着摇头,指尖却蘸了点酒,往雪仪手背上画了朵小小的花,“先赢了再说。”

    棋至中盘时,丝竹声从邻院飘过来,是不知哪家在奏《霓裳羽衣曲》。雪仪的黑子正围堵着董清婉的白棋,却忽然收了手,目光落在她浅碧裙下的脚踝 —— 那里戴着只银铃,随着晃腿的动作轻轻响,像在应和着丝竹。“这铃真好听。” 她伸手去碰,指尖刚触到冰凉的银,董清婉就缩了缩脚,裙角往上卷了卷,露出更多莹白的肉。

    “输了耍赖么?” 董清婉捉住她的手,往自己膝头按,“你看这棋局,再走三步,你的黑子就要被吃光了。”

    雪仪却反手握紧她的指,往榻边拖。烟紫色短裙在地上拖出道痕,像条引路的蛇:“谁输还不一定。” 她将董清婉按在榻边,自己跪坐在地毯上,仰头望她 —— 浅碧裙被压出褶皱,裙摆下的腿微微张着,月光从窗缝钻进来,照得那片肌肤泛着珍珠白。“不过我现在不想下棋了。” 她的指尖顺着董清婉的小腿往上爬,“想尝尝你这蜜酒,是不是比你唇还甜。”

    董清婉的呼吸乱了半拍,抬手去解酒坛的封。雪仪却咬住她的腕,轻轻舔了下她沾着酒液的指腹,星火灵脉的暖顺着齿尖传过去,烫得董清婉轻颤。“别闹……” 她的声音软得像棉花,却任由雪仪将自己的短裙往上卷,直到裙摆堆在腰侧,露出的肌肤在烛火下泛着粉。

    桑葚酒洒在榻上时,紫得像化不开的夜色。雪仪的吻落在董清婉膝头,那里的肌肤带着酒的甜,她一路往上,吻过大腿根的软肉,停在她腰侧 —— 这里的肉比别处更嫩,像浸在蜜里的豆腐。“清婉的身子,是被诗和酒养出来的吧?” 她抬头时,鼻尖蹭着那片肌肤,“又软又香,比桑葚酒还醉人。”

    董清婉的手埋进雪仪的发,指尖缠着她的发丝。丝竹声还在飘,琴声忘了停,棋盘上的黑白子被酒液泡得发胀。她望着雪仪后背的星火纹,在月下亮得像团小太阳,忽然觉得这精舍的夜,原是为她们而生 —— 花影缠人,酒香醉人,连肌肤相触的烫,都带着三分诗意。

    “雪仪……” 她低喘着拽过对方的肩,将人往榻上带,浅碧与烟紫的短裙缠成一团,“到榻上来。”

    雪仪笑着滚进她怀里,星火纹在两人相贴的地方亮得发烫。她的手滑进董清婉的裙底,指尖触到那片细腻的肌肤时,对方忽然按住她的腕,往床边指了指:“那里…… 有新换的褥子。”

    月光顺着床幔的缝钻进来,在褥子上投下细长的影。雪仪将董清婉按在床里,吻住她的唇时,尝到了桑葚酒的甜,还有她发间的墨香。浅碧短裙被扔到床脚,烟紫色裙摆挂在床栏上,像两朵被风吹落的花。

    “你看这月光,” 董清婉的指尖划过雪仪后背的星火纹,那里的光映得她肌肤发亮,“把我们的影子都染成金的了。”

    雪仪的吻落在她胸口,那里的肌肤像揣了颗小太阳,烫得她舌尖发麻。“是你的身子太烫,把月光都烧开了。” 她的手缠着董清婉的指,按在床褥上,“清婉的手真软,比我握过的任何剑都舒服。”

    丝竹声渐歇时,花影已爬上床脚。董清婉的银铃不知何时掉在了地毯上,偶尔被两人的动作碰得轻响,像在数着漏下的月光。雪仪的星火纹忽明忽暗,将董清婉的肌肤照得忽明忽暗,像幅流动的《月下美人图》,比她笔下任何画都要生动。

    “桌上的棋还没下完……” 董清婉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往雪仪怀里钻得更紧。

    “输的人脱裙,” 雪仪咬住她的耳垂,指尖划过她腰侧最软的肉,“现在脱得正好。”

    天快亮时,紫茉莉的香漫进床幔。雪仪望着枕在自己肩头的董清婉,她的发缠着自己的发,浅碧裙的一角盖在两人腰间,像条没系好的腰带。董清婉忽然睁眼,指尖戳了戳她胸口的星火纹:“天亮了,该罚你画小像了。”

    雪仪笑着将她往怀里按:“先罚你再亲我一口,不然……” 她故意挺了挺胸,星火纹亮得晃眼,“我就把你昨晚说的‘还要’,告诉白静她们。”

    窗外的花影已淡,晨光从东方涌过来,将床幔染成暖黄。董清婉的脸红得像熟透的桑葚,却真的凑过去,吻在她的星火纹上 —— 那里的暖,比酒更烈,比花更香,比这精舍的夜,更让人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