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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90391439的新书:悟 第473章 翠湖合阵·冰焰同辉

    晨雾还没散尽时,青湖中央的石台已浮出水面半尺。白静踩着盐滩往湖边走,冰蓝裙角沾着的盐粒在晨光里闪,像缀了串碎钻。她望着石台上若隐若现的纹路,忽然想起昨夜雪仪贴在她耳边说的话——“翡翠湖的阵,说不定和我们的身子一样,得热起来才活”。

    “在想什么?”雪仪从身后搂住她的腰,烟紫色短裙的裙摆扫过白静的大腿,带起的痒让她往旁边躲了躲。雪仪的手还带着星火的暖,按在白静小腹上,隔着薄裙也能摸到那处肌肤的颤,“是不是在想……昨天在帐篷里,我教你的‘缠丝势’?”

    白静的耳尖红了,反手拍开她的手:“正经些。”她指着石台上的纹路,冰蓝剑穗垂在水面,激起的涟漪恰好与纹路重合,“你看这阵图,像不像四象阵的变体?只是少了震、兑两位,多了个水纹核心。”

    雪仪凑近了看,发间的水珠滴在石台上,晕开个小小的湿痕:“那我们俩来试试?你的冰魄属坎,我的星火属离,正好占住水火两位。”她忽然往白静腿间靠了靠,烟紫色裙摆与冰蓝裙角相缠,“就像昨天那样,离坎相交,说不定能把阵盘活。”

    白静没接话,只是解下腰间的冰蓝剑。晨光顺着剑脊往下淌,落在石台上的纹路里,冰魄灵脉轻轻一催,那些纹路竟亮起层淡蓝的光,像冻住的水在流动。“起势要稳。”她的声音比湖风清,“‘守一’的气得沉在丹田,别让星火太躁。”

    雪仪的星火剑也亮了,金芒与冰蓝剑光在石台上相碰,激起的光屑落在水面,像撒了把金粉。“知道了,师叔。”她故意拖长了音,星火剑往白静的腰侧探,剑穗缠着对方的流苏,“不过要是阵没反应,可得罚你……再练一遍‘缠丝势’。”

    两人踏着水往石台走,湖水刚没过小腿,盐晶的棱角硌得脚底发麻,却奇异地让人更稳。白静站在石台北侧,冰蓝剑直指湖心,灵脉里的冰魄之气顺着纹路漫开,石台上的淡蓝光痕顿时连成一片,像张铺开的网。雪仪站在南侧,星火剑斜指天空,金芒注入纹路时,蓝光竟被染上层暖,像冰下燃着团火。

    “合!”白静轻喝一声,冰蓝剑在身前画圆,石台的蓝光随之收缩,凝成个拳头大的冰球,悬在阵眼上方。雪仪的星火剑同时劈下,金芒注入冰球的瞬间,冰球竟没炸开,反而裹着星火旋转起来,像颗跳动的双色心脏。

    “成了!”雪仪的烟紫色裙摆因兴奋往上缩了缩,露出的大腿在水光里泛着白,“你看这冰球,像不像你胸上的那颗痣,被我的星火照着?”

    白静的脸热了,却没分心。她能感觉到阵图里的气脉在流动,冰与火看似相斥,却在旋转中生出股新的力,顺着纹路往湖底钻。湖水下的盐晶忽然发出轻响,像有无数细针在生长,透过水面望去,竟在湖底织成个巨大的网,将所有小湖连在了一起。

    忽然,青湖的水开始翻涌,最深处的墨绿里浮出无数银鱼,顺着网纹往阵眼游,像被冰球吸着的星子。两只白鹤也落在石台上,翅尖搭在冰球两侧,唳声清越,竟让冰球转得更快,蓝光与金芒交织,映得两人的脸忽明忽暗。

    “这阵在吸灵脉!”雪仪的星火剑开始发烫,她能感觉到湖底有股巨力在扯她的灵脉,像要把星火都抽干,“白静,撑不住了!”

    白静忽然想起“守一心经”里的话——“势急则缓,力竭则柔”。她收剑回环,冰蓝剑穗缠住雪仪的手腕,冰魄灵脉顺着相触的肌肤淌过去,与星火暖气相融,在两人之间织成道双色光带。“跟着我的气走。”她的声音贴着雪仪的耳,“吸气时想盐晶的冷,呼气时想星火的暖,让气脉在脉里绕个圈。”

    雪仪的呼吸渐渐平稳,星火剑上的烫慢慢退了,金芒变得柔和,像裹了层暖玉。冰球旋转的速度也慢了下来,却更稳,蓝光与金芒不再冲撞,反而像水与火在共舞,你进我退,你退我进,在阵眼上方织成个完美的圆。

    湖底的盐晶网忽然亮了,无数道光顺着网纹往上涌,注入冰球。冰球膨胀的瞬间,白静和雪仪同时出剑,冰蓝与金芒交织的光顺着剑脊射出,直冲天穹,将晨雾撕出个大洞,阳光漏下来,落在两人交缠的剑上,像给这剑阵镀了层金边。

    银鱼群忽然跃出水面,在光带里穿梭,像串流动的银;白鹤展开翅膀,翅尖沾着光屑,在湖面盘旋,唳声里带着说不出的喜。石台上的纹路彻底亮起,像条活过来的龙,将两人的灵脉与湖底的气脉连在一起,白静能清晰感觉到翡翠湖的心跳,与她和雪仪的心跳,合在了同一频率。

    “这才是真正的合阵。”白静望着冰球里流动的双色光,忽然笑了。她的冰蓝裙与雪仪的烟紫色短裙在石台上相缠,像两道绕着同一轴心的光,“不是谁守谁攻,是让冰懂火的烈,火懂冰的柔。”

    雪仪的唇忽然贴在她的颈侧,星火剑还握在手里,却用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臀,轻轻捏了捏:“就像昨天……你懂我的急,我懂你的软?”

    白静的剑差点脱手,却被雪仪的剑穗缠得更紧。冰球在此时炸开,化作漫天光雨,落在两人身上,像场温柔的雪。银鱼落回湖里,白鹤冲上云霄,湖底的盐晶网渐渐隐去,只有石台上的纹路还亮着,像在记下这冰焰同辉的刻。

    “回去吧。”白静收剑时,指尖还在发烫,“张婆婆的重阳糕,该等急了。”

    雪仪却拽住她,烟紫色裙摆往她腿间蹭了蹭:“急什么?”她的目光落在白静被光雨打湿的领口,胸间的肌肤泛着水光,“这阵刚活,正好再练会儿‘缠丝势’……用剑练。”

    白静望着她眼里的笑,忽然想起初遇时,雪仪也是这样,带着点痞气,却总能在最关键的时刻,与她的剑合得严丝合缝。她举起冰蓝剑,剑尖轻轻点在雪仪的星火剑上:“练可以,但得说好了……输的人,今晚洗帐篷。”

    阳光彻底驱散晨雾,翡翠湖的水面泛着七彩的光。两柄剑在石台上相缠,冰蓝与金芒交织,像首写在高原上的诗,里面有盐的涩,水的凉,火的暖,还有两个女子,用剑与心,共舞的圆。

    光雨落尽时,石台上的纹路仍在轻轻亮,像谁在水底点了串长明灯。白静的冰蓝剑往回收势,指尖却被雪仪的星火剑缠住,金芒顺着剑脊爬上来,在她手背上烙下道浅浅的暖痕。“洗帐篷就洗帐篷,”雪仪笑得像偷了腥的猫,烟紫色裙摆往她膝间一撞,“但得先比过这招‘鸳鸯戏水’。”

    话音未落,星火剑已化作道金弧,贴着水面扫来,带起的银鱼像被火烫着般蹦跶,溅了白静满身水花。她旋身避开时,冰蓝裙在水面上划出个圆,裙角沾着的水珠滚落,竟在石台上凝成细小的冰珠,恰好挡住雪仪的剑尖。“这招不算,”白静的剑穗勾住对方的腕,“耍赖。”

    “兵不厌诈。”雪仪借着力道往她怀里靠,胸间的软肉撞在白静的臂上,像团温温的棉。她忽然矮身,星火剑往白静的腿弯扫去,却在触及裙角时猛地收势——那里的肌肤在薄裙下泛着光,昨夜留下的红痕还没褪,像条隐秘的界线。

    白静趁机旋身,冰蓝剑脊贴着雪仪的颈侧划过,凉得对方轻颤。“分心了。”她的鼻尖几乎碰到雪仪的发,能闻到湖水混着皂角的香,“这要是实战,你已经输了。”

    “输给你,我心甘情愿。”雪仪的手忽然按住她的腰,将人往石台上按。白静的背刚贴上微凉的石台,就被雪仪的吻堵住了唇。星火剑与冰蓝剑在两人身侧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像在为这偷来的吻伴奏。

    石台下的湖水忽然“咕嘟”冒泡,像是湖底的盐晶在呼吸。两人分开时,都看见彼此的剑在颤动,剑穗缠成死结,金芒与蓝光交织,像条双色的蛇。“阵还没散。”白静的指尖划过剑穗,那里的光温得像体温,“它在等我们继续。”

    雪仪忽然拽着她往湖深处走,水没过腰时,冰凉的触感让两人同时吸了口气。她举起星火剑,金芒在水面上织成个网,将游来的银鱼都兜在里面:“来试试‘鱼龙百变’?谁先让鱼网破了,谁就输。”

    白静的冰蓝剑应声出鞘,蓝光注入金网,让网眼变得细密,银鱼在里面撞来撞去,却始终钻不出去。“这招是我教你的。”她的剑往回收,网跟着缩小,将银鱼聚成一团,“想赢我,还嫩了点。”

    “那加上这个呢?”雪仪忽然往她颈间呵了口气,另一只手顺着白静的腰线往下滑,指尖在水下轻轻挠了挠她的臀。冰蓝剑顿时晃了晃,金蓝交织的网瞬间破了个洞,银鱼“哗啦”一声窜出去,溅得两人满脸水。

    “又耍赖!”白静的耳尖红得像湖里的红盐,却反手将雪仪往水里按。水花四溅时,她的冰蓝裙被彻底泡透,贴在身上,勾勒出紧实的背肌和圆润的臀线,像块被水浸过的冰玉。

    雪仪在水里扑腾着,星火剑早不知甩到了哪里。她拽着白静的手往自己怀里带,两人在水中滚作一团,盐晶的棱角硌着背,却抵不过肌肤相贴的烫。“输了就得认罚。”雪仪的吻落在白静的锁骨窝,那里的水顺着沟往下淌,没入衣襟里,“今晚……你替我擦背。”

    白静刚要反驳,却被湖底的异动惊得抬头——石台上的纹路忽然爆发出强光,将整面湖水都染成了金蓝色。两只白鹤俯冲下来,翅尖掠过水面,激起的浪将她们托回石台,像被无形的手捧着。

    “阵在护着我们。”白静望着水中交缠的倒影,忽然明白了什么。这剑阵从不是要分输赢,是要让她们在攻防里懂彼此的势,在嬉闹里融彼此的气,就像此刻,她的冰魄里藏着雪仪的星火,雪仪的星火里裹着她的冰蓝,再也分不清谁是谁。

    雪仪的手重新握住星火剑,白静的冰蓝剑也归了鞘。两人并肩站在石台中央,望着湖面渐渐平息的光。远处的雪山在金蓝光晕里泛着紫,像被镀了层琉璃,银鱼群在湖面上画出个巨大的圆,像是在为这阵收尾。

    “该走了。”白静的声音里带着点不舍,指尖抚过石台上的纹路,那里的光正在淡去,“江令宜和清婉该等急了。”

    雪仪却捡起块盐晶,在石台上刻下两道相交的剑痕:“留个记号,就像精舍的石桌那样。”她的指尖划过剑痕,“等下次来,让这阵再看看我们的剑,是不是又长进了。”

    白静望着那道交错的痕,忽然笑了。冰蓝裙在风中轻轻扬,带着湖水的凉和阳光的暖。她知道,翡翠湖的剑阵没有终点,就像她和雪仪的剑,永远在攻防里靠近,在嬉闹里相融,在冰与火的纠缠中,找到属于彼此的“守一”之道。

    收拾行囊时,雪仪忽然从水里捞起两串银鱼,用星火剑串着,像挂了串活的银链。“带回去给她们尝尝,”她往白静手里塞了串,“翡翠湖的银鱼,比文瀛湖的鲜十倍。”

    白静望着手里的银鱼,忽然想起江令宜的绣囊和董清婉的画。她的冰蓝剑穗与雪仪的星火流苏缠在一起,像个解不开的结,随着脚步轻轻晃。

    离开翡翠湖时,晨光正烈。两人的背影在盐滩上拉得很长,冰蓝与烟紫的裙摆相缠,像两道流动的光。远处的湖面上,金蓝色的光晕还未散尽,两只白鹤盘旋着,像在为她们送行。

    白静回头望了最后一眼,忽然握紧了雪仪的手。她知道,这场翠湖剑阵的奇遇,会像石台上的剑痕那样,永远刻在她们的剑里,她们的心里,刻在彼此交缠的岁月里,又清又烈,又暖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