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超级警察 第2990章 化为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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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大家从胖男子这里得到了很多消息，从客观上来说，大家也对死者有了一定的了解。
技术宅，脾气暴躁，人员很差，这是胖男子给他的评价。
但是对于死者当天下午，都有跟谁接触这个问题，胖男子似乎一无所知。
于是顾晨让他先返回隔壁房间，不要说话，随后又让他把黄头发的阿明给叫了过来。
“坐吧。”见黄头发的阿明走进房间，王警官也是让他先坐下。
阿明也是很配合，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似乎这种事情的发生，让他也感觉有些紧张。
大家看出了阿明的双手双腿都在颤抖，似乎是有些紧张过度。
于是卢薇薇提醒着说：“你好像，全身都在发抖？”
“啊？”听到卢薇薇如此一说，阿明也是看了看自己的状态。
这才扭动着身体，好让自己保持镇定：“不好意思，我确实有些紧张。”
“放轻松，我们就是想跟你交流一下。”见此情况，卢薇薇也是赶紧安慰，随后又问阿明：
“你跟死者是什么关系？”
“我跟死者是同事关系。”阿明说话很小声。
这跟那名胖男子的描述，似乎有些截然不同。
在旁男子的嘴里，阿明是一个敢于跟死者叫板的人，也是大老板欣赏的那个人。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竟然在房间里紧张成这样。
这种反差，让大家也是心存疑惑。
于是卢薇薇继续试探他：“你们之间的关系如何？”
“很好啊。”阿明也是附和一声。
卢薇薇黛眉微蹙，扭头与大家对视一眼，似乎这跟旁男子说的完全不同。
可大家并没有围绕着这个话题多说什么，王警官也是继续说道：“那就是说，你跟死者之间的关系，一直都比较好对吧？就没有什么矛盾？”
“没有。”阿明闻言，也是摇摇脑袋。
王警官哼笑一声，也是继续提醒：“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我们现在在调查这起死亡事件。”
“所以，你说的任何话，都需要对自己负责，不许撒谎，否则要承担严重的后果，明白吗？”
“明……明白。”闻言王警官的这番说辞，阿明也是默默点头。
于是王警官又问他：“所以，你跟死者的关系如何？”
“啊？”见王警官又问起了重复的问题，阿明显得有点懵。
但很快，阿明也调整了情绪，继续回道：“我……我们之间的关系，还……还行吧？”
“还行吧是什么意思？是很好，非常好，还是不太好？”卢薇薇闻言，也是调侃着说。
阿明低下脑袋，也是缓缓说道：“有的时候会争吵。”
“你能不能把话说清楚？就是不要含糊其辞。”顾晨也是再三提醒。
此时此刻，阿明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这么说话也不是个办法。
而且三人是分别被叫过去问话，就算自己这么说，别人不是这么说，那反而为增加自己的嫌疑。
考虑到这点后，阿明还是叹息一声，缓缓说道：
“其实，我跟死者的关系，并没有那么好。”
“什么原因？”王警官问。
阿明叹息一声，缓缓说道：“因为刘哥脾气不好，所以说话什么的都特别难听。”
“但我这种人，你好好跟我说话，我会听你的，但是你要是对我大喊大叫，还骂我，那对不起，我肯定会反驳回去的。”
叹息一声，阿明也是缓缓说道：“也就是因为这一点，我跟刘哥之间，有很多矛盾。”
“但是，这也仅仅只是我们之间因为脾气不对付而产生的矛盾，但我绝对没有要害他的意思。”
“这个我们待会儿再说。”见阿明极力替自己辩解，顾晨也是打断道：
“我问你，你们公司除了你，还有谁跟他关系不好，甚至有很深的矛盾？”
“呃，这个……”
犹豫了一下，阿明也是缓缓说道：“其实，我们老板跟他关系也不好。”
“你们老板？什么意思？”王警官也是反问道。
“就是，我们大老板，一直一来跟他关系就不好，两个人对于公司的经营理念有冲突。”
“而这家公司，又是两人一起组建的，两个人都是公司的元老。”
“只不过，刘哥负责技术入股，而大老板是出钱出力……”
阿明将之前那名胖男子所说过的话又重新说了一遍，大概意思跟胖男子所说的情况也并没有太大区别。
王警官也是思考着说：“那就是说，如果要杀害这名死者，你们大老板有重大嫌疑咯？”
“这个……”阿明犹豫了一下，也是缓缓说道：“这个我不敢乱说，毕竟我们老板虽然跟刘哥关系很僵，但毕竟两个人都在为公司的未来着想。”
“这么大公司，这么多员工需要养活，如果事情处理不好，那会相当麻烦。”
“不过我相信我们大老板跟刘哥之间，肯定还没有到要鱼死网破的地步，两个人都还是一艘船上的人。”
“那你觉得，谁最有可能杀害死者？”卢薇薇问。
阿明忽然愣住了，也是好半天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思考再三后，阿明还是摇摇脑袋：“这个我不清楚。”
于是顾晨又将之前询问那名胖男子的话，也问到了阿明身上。
而阿明的回答，也基本上跟那名胖男子一模一样，没有任何问题。
顾晨将这些记录完整后，让阿明去吧那名小个子叫过来。
而当小个子坐在众人面前时，他似乎显得一脸淡定。
尤其是那自信的模样，似乎是一个商场老手。
刚才的胖男子和阿明都紧张不已，可在这名小个子身上，顾晨看不到他半点紧张的样子。
顾晨问道：“你一点不紧张？”
“我又没做亏心事。”小个子也是笑笑说道。
卢薇薇也是淡淡一笑：“可你的那两位同事可特别紧张。”
“他们只是没见过这种事情，所以感觉紧张。”小个子说。
“呵呵。”闻言小个子说辞，卢薇薇也是不由分说道：
“那这么说来，你见过这种事情？”
“倒也不是。”小个子摆了摆手，也是淡淡的回道：
“只是我见过的人很多，所以什么牛马蛇神都接触过。”
“对于喝酒猝死的事情，我就见怪不怪了。”
“可如果我告诉你，死者并不是死于喝酒猝死，而是被人毒死的呢？”
“被人毒死的？”当听到这个结果时，小个子还是愣了一下。
似乎这远远超出了自己的预测，但很快，小个子倒是反问起顾晨：“是谁干的？”
“我们这不是在问你吗？”王警官见状，也是提醒着说。
“可我怎么知道？这件事情跟我又没什么关系？”小个子闻言，也是摊手解释。
王警官眉头一蹙，似乎也感觉到，这个小个子在先入为主。
明明是大家在审讯他，可他却利用了一些语言逻辑，把大家给绕了进去。
回过神来的王警官，也是没好气道：“你跟这个死者的关系如何？”
“关系？”短暂思考了几秒后，小个子摇摇脑袋：“算不上很熟吧，因为我是最近才加入公司的，我一直做的是市场营销。”
“主要就是对接投资客户，所以我跟死者不是一个部门，跟他也算不上很熟。”
“只是这次公司派我们团队来参加峰会，所以我们才待在一起。”
“除此之外，我们甚至很少能在公司碰面，因为他一直都待在研发办公室里，而我一直在外头接触客户。”
“所以你觉得，公司谁跟死者的矛盾不可调和？”王警官问。
“呵呵，那必然是我们大老板。”闻言王警官说辞，小个子也是淡淡回道：
“我是我们大老板从其他公司挖过来的，我们大老板早就跟我说起过，说技术总监是个理工直男，脾气很不好。”
“如果没事，最好不要去招惹他，但是对于他的一些抱怨，我不需要理会。”
“这句话怎么说？”听小个子如此一说，顾晨也是好奇问道。
小个子淡淡一笑：“简单来说，你可以理解为，我们大老板需要不断营销我们公司的技术成果。”
“那就是一旦有技术突破，就需要我起草方案，炒作公司的技术优势。”
“但是，我们的技术总监，好像对这种情况非常恼火，因为在他的认知里，只有颠覆性的技术，摇摇领先的技术，才值得拿出来炫耀宣传。”
“而他的工作成果，还远远没有达到那种程度。”
顿了顿，小个子又道：“但是，我们大老板有大老板的考虑。”
“毕竟，他是整个公司的实际掌舵人，他需要给出公司发展的方向。”
“而且搞研发，那是非常烧钱的，需要大量的投资，所以我们大老板需要我的营销。”
“原来你们公司关于技术总监技术的炒作，都是你弄起来的？”卢薇薇一听，也是好奇不已。
但小个子似乎并没有排斥的意思，也是默默点头，不由分说道：
“没错，你们可以理解为，公司的营销策划方案，都是我来制定的，因为我就是干这个的。”
顿了顿，小个子又道：“包括这次我们的技术总监，在峰会的机器人格斗擂台上丢面子，也是我忙前忙后，给他各种擦屁股。”
“要知道，这次机器人格斗士的倒下，是对他技术完全的否定。”
“这不仅成全了对手，还让我们公司的技术走向了一个死胡同。”
说道这里，小个子也是不由感慨：“你们是不知道，这次峰会对我们来说有多重要？”
“大家都在拼技术，都在向客户们反馈自己公司的实力。”
“可现在，唉，一场擂台赛，让我之前的营销成果化为泡影。”
抬头看向顾晨几人，小个子也是继续诉苦道：“其实在这场擂台赛之前，我已经给我们公司的这款产品，做了大量的正面宣传。”
“而且主办方也很给面子，也想让我们在擂台上获得足够的关注度。”
“可我万万没想到，我们的技术总监玩砸了，把好端端的一场碾压局，愣是变成了对手的碾压局。”
“我们的格斗机器人，不仅体格大，防护力还特别惊人，可就这样，我们的技术总监还是输了，输的是一点脾气都没有。”
说道最后，小个子也是不停的拍打自己的胸口，带着一些情绪道：
“结果好了，我们之前商谈好的客户，都因为这场比赛，开始更加关注我们的对手。”
“原本的各种浅谈会被不断取消，我之前做的全部铺垫都化为泡影。”
摇摇脑袋，小个子也是不由感慨：“所以，那场比赛结束后，我甚至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因为下午，我将面对我的那些客户，我甚至无话可说。”
“不管先前我把公司的机器人技术吹嘘的多牛，在面对以结果为导向的擂台赛时，我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所以，那天下午，我带着各种低姿态，去跟我的客户沟通。”
“可得到的，却是我那些客户的冷嘲热讽，那种感觉真的糟透了。”
说道这里时，小个子似乎也非常委屈。
但是顾晨几人都可以理解。
原本做营销策划已经做到极致，而且主办方也很配合，给安排了一场实力悬殊的比赛。
可以说，只要这场比赛能打赢，那一切都不是问题，各种投资，那都不在话下。
可一场擂台赛，可以让你站在颠覆，也就可以让你跌入谷底。
在面对朱伟这家机器人公司的奇兵后，小个子感觉天塌了。
最后竟然给他人做了嫁衣，原本已经洽谈好的合作事项被不断取消，自己还被同行各种笑话，说自己吹牛吹大了。
而这也导致小个子会非常沮丧。
但是在顾晨看来，这就是杀人动机，毕竟小个子这个人看上去非常精明，似乎天生就长着一张学霸脸。
可在擂台赛上，小个子似乎是被打肿了脸。
所以他的事业遭遇滑铁卢，各种洽谈机会被取消，那么他对死者的憎恨，也应该是所有人当中最高的一个。
……
技术宅，脾气暴躁，人员很差，这是胖男子给他的评价。
但是对于死者当天下午，都有跟谁接触这个问题，胖男子似乎一无所知。
于是顾晨让他先返回隔壁房间，不要说话，随后又让他把黄头发的阿明给叫了过来。
“坐吧。”见黄头发的阿明走进房间，王警官也是让他先坐下。
阿明也是很配合，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似乎这种事情的发生，让他也感觉有些紧张。
大家看出了阿明的双手双腿都在颤抖，似乎是有些紧张过度。
于是卢薇薇提醒着说：“你好像，全身都在发抖？”
“啊？”听到卢薇薇如此一说，阿明也是看了看自己的状态。
这才扭动着身体，好让自己保持镇定：“不好意思，我确实有些紧张。”
“放轻松，我们就是想跟你交流一下。”见此情况，卢薇薇也是赶紧安慰，随后又问阿明：
“你跟死者是什么关系？”
“我跟死者是同事关系。”阿明说话很小声。
这跟那名胖男子的描述，似乎有些截然不同。
在旁男子的嘴里，阿明是一个敢于跟死者叫板的人，也是大老板欣赏的那个人。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竟然在房间里紧张成这样。
这种反差，让大家也是心存疑惑。
于是卢薇薇继续试探他：“你们之间的关系如何？”
“很好啊。”阿明也是附和一声。
卢薇薇黛眉微蹙，扭头与大家对视一眼，似乎这跟旁男子说的完全不同。
可大家并没有围绕着这个话题多说什么，王警官也是继续说道：“那就是说，你跟死者之间的关系，一直都比较好对吧？就没有什么矛盾？”
“没有。”阿明闻言，也是摇摇脑袋。
王警官哼笑一声，也是继续提醒：“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我们现在在调查这起死亡事件。”
“所以，你说的任何话，都需要对自己负责，不许撒谎，否则要承担严重的后果，明白吗？”
“明……明白。”闻言王警官的这番说辞，阿明也是默默点头。
于是王警官又问他：“所以，你跟死者的关系如何？”
“啊？”见王警官又问起了重复的问题，阿明显得有点懵。
但很快，阿明也调整了情绪，继续回道：“我……我们之间的关系，还……还行吧？”
“还行吧是什么意思？是很好，非常好，还是不太好？”卢薇薇闻言，也是调侃着说。
阿明低下脑袋，也是缓缓说道：“有的时候会争吵。”
“你能不能把话说清楚？就是不要含糊其辞。”顾晨也是再三提醒。
此时此刻，阿明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这么说话也不是个办法。
而且三人是分别被叫过去问话，就算自己这么说，别人不是这么说，那反而为增加自己的嫌疑。
考虑到这点后，阿明还是叹息一声，缓缓说道：
“其实，我跟死者的关系，并没有那么好。”
“什么原因？”王警官问。
阿明叹息一声，缓缓说道：“因为刘哥脾气不好，所以说话什么的都特别难听。”
“但我这种人，你好好跟我说话，我会听你的，但是你要是对我大喊大叫，还骂我，那对不起，我肯定会反驳回去的。”
叹息一声，阿明也是缓缓说道：“也就是因为这一点，我跟刘哥之间，有很多矛盾。”
“但是，这也仅仅只是我们之间因为脾气不对付而产生的矛盾，但我绝对没有要害他的意思。”
“这个我们待会儿再说。”见阿明极力替自己辩解，顾晨也是打断道：
“我问你，你们公司除了你，还有谁跟他关系不好，甚至有很深的矛盾？”
“呃，这个……”
犹豫了一下，阿明也是缓缓说道：“其实，我们老板跟他关系也不好。”
“你们老板？什么意思？”王警官也是反问道。
“就是，我们大老板，一直一来跟他关系就不好，两个人对于公司的经营理念有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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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刘哥负责技术入股，而大老板是出钱出力……”
阿明将之前那名胖男子所说过的话又重新说了一遍，大概意思跟胖男子所说的情况也并没有太大区别。
王警官也是思考着说：“那就是说，如果要杀害这名死者，你们大老板有重大嫌疑咯？”
“这个……”阿明犹豫了一下，也是缓缓说道：“这个我不敢乱说，毕竟我们老板虽然跟刘哥关系很僵，但毕竟两个人都在为公司的未来着想。”
“这么大公司，这么多员工需要养活，如果事情处理不好，那会相当麻烦。”
“不过我相信我们大老板跟刘哥之间，肯定还没有到要鱼死网破的地步，两个人都还是一艘船上的人。”
“那你觉得，谁最有可能杀害死者？”卢薇薇问。
阿明忽然愣住了，也是好半天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思考再三后，阿明还是摇摇脑袋：“这个我不清楚。”
于是顾晨又将之前询问那名胖男子的话，也问到了阿明身上。
而阿明的回答，也基本上跟那名胖男子一模一样，没有任何问题。
顾晨将这些记录完整后，让阿明去吧那名小个子叫过来。
而当小个子坐在众人面前时，他似乎显得一脸淡定。
尤其是那自信的模样，似乎是一个商场老手。
刚才的胖男子和阿明都紧张不已，可在这名小个子身上，顾晨看不到他半点紧张的样子。
顾晨问道：“你一点不紧张？”
“我又没做亏心事。”小个子也是笑笑说道。
卢薇薇也是淡淡一笑：“可你的那两位同事可特别紧张。”
“他们只是没见过这种事情，所以感觉紧张。”小个子说。
“呵呵。”闻言小个子说辞，卢薇薇也是不由分说道：
“那这么说来，你见过这种事情？”
“倒也不是。”小个子摆了摆手，也是淡淡的回道：
“只是我见过的人很多，所以什么牛马蛇神都接触过。”
“对于喝酒猝死的事情，我就见怪不怪了。”
“可如果我告诉你，死者并不是死于喝酒猝死，而是被人毒死的呢？”
“被人毒死的？”当听到这个结果时，小个子还是愣了一下。
似乎这远远超出了自己的预测，但很快，小个子倒是反问起顾晨：“是谁干的？”
“我们这不是在问你吗？”王警官见状，也是提醒着说。
“可我怎么知道？这件事情跟我又没什么关系？”小个子闻言，也是摊手解释。
王警官眉头一蹙，似乎也感觉到，这个小个子在先入为主。
明明是大家在审讯他，可他却利用了一些语言逻辑，把大家给绕了进去。
回过神来的王警官，也是没好气道：“你跟这个死者的关系如何？”
“关系？”短暂思考了几秒后，小个子摇摇脑袋：“算不上很熟吧，因为我是最近才加入公司的，我一直做的是市场营销。”
“主要就是对接投资客户，所以我跟死者不是一个部门，跟他也算不上很熟。”
“只是这次公司派我们团队来参加峰会，所以我们才待在一起。”
“除此之外，我们甚至很少能在公司碰面，因为他一直都待在研发办公室里，而我一直在外头接触客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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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那必然是我们大老板。”闻言王警官说辞，小个子也是淡淡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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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事，最好不要去招惹他，但是对于他的一些抱怨，我不需要理会。”
“这句话怎么说？”听小个子如此一说，顾晨也是好奇问道。
小个子淡淡一笑：“简单来说，你可以理解为，我们大老板需要不断营销我们公司的技术成果。”
“那就是一旦有技术突破，就需要我起草方案，炒作公司的技术优势。”
“但是，我们的技术总监，好像对这种情况非常恼火，因为在他的认知里，只有颠覆性的技术，摇摇领先的技术，才值得拿出来炫耀宣传。”
“而他的工作成果，还远远没有达到那种程度。”
顿了顿，小个子又道：“但是，我们大老板有大老板的考虑。”
“毕竟，他是整个公司的实际掌舵人，他需要给出公司发展的方向。”
“而且搞研发，那是非常烧钱的，需要大量的投资，所以我们大老板需要我的营销。”
“原来你们公司关于技术总监技术的炒作，都是你弄起来的？”卢薇薇一听，也是好奇不已。
但小个子似乎并没有排斥的意思，也是默默点头，不由分说道：
“没错，你们可以理解为，公司的营销策划方案，都是我来制定的，因为我就是干这个的。”
顿了顿，小个子又道：“包括这次我们的技术总监，在峰会的机器人格斗擂台上丢面子，也是我忙前忙后，给他各种擦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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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这里，小个子也是不由感慨：“你们是不知道，这次峰会对我们来说有多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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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主办方也很给面子，也想让我们在擂台上获得足够的关注度。”
“可我万万没想到，我们的技术总监玩砸了，把好端端的一场碾压局，愣是变成了对手的碾压局。”
“我们的格斗机器人，不仅体格大，防护力还特别惊人，可就这样，我们的技术总监还是输了，输的是一点脾气都没有。”
说道最后，小个子也是不停的拍打自己的胸口，带着一些情绪道：
“结果好了，我们之前商谈好的客户，都因为这场比赛，开始更加关注我们的对手。”
“原本的各种浅谈会被不断取消，我之前做的全部铺垫都化为泡影。”
摇摇脑袋，小个子也是不由感慨：“所以，那场比赛结束后，我甚至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因为下午，我将面对我的那些客户，我甚至无话可说。”
“不管先前我把公司的机器人技术吹嘘的多牛，在面对以结果为导向的擂台赛时，我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所以，那天下午，我带着各种低姿态，去跟我的客户沟通。”
“可得到的，却是我那些客户的冷嘲热讽，那种感觉真的糟透了。”
说道这里时，小个子似乎也非常委屈。
但是顾晨几人都可以理解。
原本做营销策划已经做到极致，而且主办方也很配合，给安排了一场实力悬殊的比赛。
可以说，只要这场比赛能打赢，那一切都不是问题，各种投资，那都不在话下。
可一场擂台赛，可以让你站在颠覆，也就可以让你跌入谷底。
在面对朱伟这家机器人公司的奇兵后，小个子感觉天塌了。
最后竟然给他人做了嫁衣，原本已经洽谈好的合作事项被不断取消，自己还被同行各种笑话，说自己吹牛吹大了。
而这也导致小个子会非常沮丧。
但是在顾晨看来，这就是杀人动机，毕竟小个子这个人看上去非常精明，似乎天生就长着一张学霸脸。
可在擂台赛上，小个子似乎是被打肿了脸。
所以他的事业遭遇滑铁卢，各种洽谈机会被取消，那么他对死者的憎恨，也应该是所有人当中最高的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