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关外盗墓王 > 第415章 寻找湿巾

关外盗墓王 第415章 寻找湿巾

    把摇摇晃晃的张喜顺送回家,我们几个懵了。

    这种感觉,像是我们几个杂碎去天庭参加了玉皇大帝的御前会议,说的内容都在天上飘着呢。

    本想问问他爷爷有没有接触过盗墓贼,可张喜顺净他妈说他爷爷带着马帮征服天下了,要不是生不逢时,张喜顺现在得是皇太孙。

    如果把疯子当成突破口,张喜顺说的内容也没什么实质上的信息。

    花木兰道:“你们说,疯子会不会是装疯卖傻呢?”

    “不可能,精神病院的脑电图都显示他有精神病。”

    “那你说他往炕上搭坟包干什么?”

    四驴子接话道:“别说往炕上搭坟包了,我们村里的疯子,脱了裤子找狗玩斗地主,还有的扒老太太裤衩子的,啥样的都有。”

    说完,四驴子看向我道:“我狗哥要是疯了,肯定去敬老院找老爷子割药引去。”

    “我先把你割了,你不说你是四驱的嘛,我看看你到底有几个球。”

    花木兰轻咳两声道:“你们别闹,说正事,有没有装疯的可能性?”

    “这题我会,当初蹲监狱的时候,不少同事耍小聪明,装聋作哑,装疯扮傻,警察把人带到医院,医疗设备比照妖镜都好用。”

    四驴子骂道:“你他妈会个球你就举手,老子是干啥的?”

    赵悟空斜眼道:“我驴哥干护士。”

    “滚犊子,落网人员经常有装聋的,带到医院做个听觉诱发电位,要是装的,大脑皮层的电信号直接有反应。”

    花木兰长叹了一口气。

    四驴子还想卖弄专业知识,被我制止了,我太了解四驴子了,他对护士的了解,姿势大于知识。

    “哥哥们,我总觉得那个人没疯,是在装疯,为啥挖地洞?”

    “被迫害妄想症。”四驴子回答的毫不犹豫。

    “我觉得疯子很有计划,先封闭门窗,不让外人看见,然后悄悄在屋内挖土。”

    我酒精也上来了,不想就这个话题深入交流,直接道:“明天在屋里下两铲,看看下面有没有东西就行呗。”

    “那疯子还消失好几天呢,是不是进山了?山里怎么挖?”

    四驴子没好气道:“你等着,我找个人。”

    “你找谁?找谁能干啥?”

    “我他妈给我大哥愚公打个电话,让他过来半山。”

    喝点酒我们都不怎么说人话了,花木兰气哼哼地钻进睡袋。

    此时,我真恨四驴子,常言道酒后乱性,酒有了,虽然一起住不能发什么,但搂个娘们睡觉也舒坦呀。

    四驴子还不忘嘲讽我,他道:“老子给你买个睡袋你还不愿意了,这他娘的是大号金箍套,全方面包裹,完美贴合,丝滑无感。”

    我不想搭理四驴子,也进入了睡袋,只想好好睡一次火炕。

    睡得迷迷糊糊的,四驴子把我扒拉醒了,咬牙道:“湿巾放哪了?”

    我愣了几秒钟,咦声道:“咋了?疼爱右妾了呀?”

    “滚犊子,老子都是左右手开弓,要不然一个手握不住,他妈的,湿巾呢?”

    话音刚落,四驴子身后丝丝拉拉的一声长鸣,我都怕四驴子拉裤兜子里,立马从包中翻出湿巾。

    四驴子接过,三步并作两步冲了出去,尾音缭绕,那味道,和过期的瓶装臭豆腐有一拼。

    花木兰懒散道:“哎呀,什么味啊,这么臭。”

    “驴哥拉裤兜子里呢。”

    “真恶心。”

    说完,花木兰反问:“上厕所,他要湿巾干什么?”

    这就得说四驴子的生理构造了,人家大肠头子开花了,花金贵,用卫生纸无异于用水泥袋子,所以得用湿巾。

    花木兰翻了个白眼,准备接着睡。

    天太黑,四驴子也没敢走太远,估计就在院子里,听声音好一个通畅。

    花木兰觉得恶心,蒙头睡。

    此时,我十分感谢我铁打的肠胃。

    迷迷糊糊中,四驴子回来了,躺下关灯没五分钟,四驴子又鲤鱼打挺起身,衣服都没披上又冲出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四驴子把我推醒,喝了酒之后被吵来吵去,我心里也火大,怒声道:“干啥?”

    四驴子一脸认真道:“狗哥,我刚才蹲坑,你猜我一回头,看到啥了?”

    “看见你太奶了。”

    “哎呀,不闹,我也拿不准,你出来跟我看看。”

    “咋地,你拉出来驴宝来了呀?”

    “正经的,地面不对劲,你看看。”

    花木兰也醒了,嘟囔道:“你和他出去吧,别叨叨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我点了根烟,不情愿地跟四驴子出门。

    四驴子如果不盗墓,也是个野外生存的高手,他拉屎的地方,鬼都找不到,人家钻的是柴火垛和墙的缝隙,大概五十公分宽,我都钻不进去。

    “叫我出来干啥?”

    “你肚子不疼吗?妈的,不能直接喝井水。“

    “滚犊子吧,炖鸡的时候,你大烟桃子放多了,那玩意少量可止泻,大量能升天,让你喝那么多鸡汤,你该啊你。”

    “你进去看看,我觉得地面不正常。”

    我看了看缝隙,又看了看四驴子,再联想到四驴子刚才的演奏曲,我估计里面的草棍上都是黄金,许某人实在没有胆量进去看。

    “进去呀?”

    “你说吧。”

    “他妈的,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你还嫌弃起你爹了。”

    “快点的,冷。”

    “里面的地面和龟壳一样,都是筷子宽的缝隙,一块一块的。”

    “龟裂?”

    四驴子点了点头道:“对呀,我他妈撒完尿找不到尿了。”

    确实不寻常,在东北,极寒条件下,土地会被冻裂,可这是汉中,最冷的气温都在零度左右,不可能冻裂土地。

    如果是因为干旱,那么院子中或者其他地方都会有龟裂,不可能只有柴火垛和墙的缝隙有龟裂。

    还有就是这个柴火垛,都是山上的枯树枝,码放的很整齐,不像是日常使用的样子。

    疯子会如此码柴火?

    显然不可能,这个柴火垛的出现,十有八九是为了掩盖什么。

    “驴哥,里面龟裂面积大吗?裂缝深吗?”

    “和他妈大王八壳子似的,一泡尿全没了,你说深不深?”

    我心里开始矛盾,那个人肯定是真疯,这一点毋庸置疑,可疯子会在柴火垛下面藏东西吗?

    (抱歉,昨天没更新,许某人发誓,再也不去给女菩萨渡劫了(仅限这个月),营养跟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