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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场女工日记 第1526章 得间酒馆

    突然,唐曼看到董礼从里面走出来,丑北送出来,又说了几句什么,董礼点了一下头,往街南走了。

    唐曼在想着,这董礼来这儿了?来这儿干什么?

    这里的人看不到自己,但是董礼应该是能看到她的。

    那就是说,还里还是有人能看到她的,这里的人很复杂。

    唐曼没有去跟着董礼,也没有进丑北的妆铺,她去了那条妆铺一条街,那里都是妆铺。

    木头人上着妆,各样的妆。

    唐曼走着,看着,这些妆唐曼有的见过,更多的是没有见过。

    她在一个铺子前站住了,那木头人上的妆,竟然是师父牢蕊创作的妆,那是师父牢蕊后期创作的妆,在下面场子的老妆师中,还有会用这种妆。

    唐曼没有想到,会在这儿看妆师父牢蕊的妆。

    当年师父牢蕊和鬼市可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唐曼进妆铺,有一个妆室,都是木头人,木头人是妆,那些妆,基本上都是师父牢蕊的妆。

    唐曼非常的奇怪,出来,看到一个女人,五十多岁,坐在妆铺的前面,在喝茶。

    这么多妆铺,是有人买妆?还是上妆?

    唐曼不知道这里的经营之道。

    唐曼从小满妆出来,洗掉骗妆,她用骗妆还是对的,那里面肯定有人能看到自己,董礼在里面,这让唐曼很吃惊。

    董礼要干什么呢?

    唐曼是实在想不出来。

    第二天上班,唐曼犹豫了半天,还是给董礼打了电话。

    “晚上一起吃个饭?”

    “好,那就到古街吧!”

    唐曼不知道,董礼在忙着什么,但是老恩可是提醒过唐曼,小心点董礼。

    唐曼现在看来,也是有点害怕了,她相信董礼不会对她做什么的。

    下班,唐曼和衣小蕊去古街。

    这里唐曼和衣小蕊还得少了,但是她还是很喜欢这里,接地气的地方。

    董礼进来了,感觉到她的疲惫。

    喝酒,聊了一会儿,唐曼说。

    “你有事和我说,你进了鬼市,就要小心。”唐曼说。

    “师父,我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自己去努力。”董礼似乎很冷。

    “好,我问一下,你去丑北的妆铺了?”

    董礼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

    “是呀!”

    唐曼没有发火。

    “你去干什么?”

    “干什么?你问我?我问谁?还是五弊,我进了五弊了,这是我一直在努力的,我也想和唐人好好的过日子,他画画,喝酒,我当我的妆师,每天快乐的,可是进了五弊了……”董礼发疯了,衣小蕊吓得一动不动。

    董礼走了,唐曼是自责的,如果不去变市,只是除五弊,鬼市会帮着唐曼的,可是她并没有这样选择。

    董礼在鬼市里挣扎着,那是痛苦的。

    喝过酒,唐曼回宅子,衣小蕊休息。

    唐曼一直坐在沙发上,抽烟,她知道,自己需要快一点了,及顶之妆,她要冒险去走。

    顶头红,她需要上妆,不能再等。

    唐曼半夜才睡,早晨起来,上班。

    唐曼处理文件,快中午的时候,她把钱初雪叫来了。

    “初雪,有一些文件,你不用送到我这儿,你审批完就行了,以这段时间有一些其它的事情要处理。”

    “场长,我知道了。”

    钱初雪走了,唐曼离开场子,她中午约好了周野。

    这个小人国回来的人。

    在得间酒馆,这得间说是一个妆师开的,当了八年妆师,离开了场子,因为心理出现了问题。

    这得间酒馆的装修很有特点,一切似乎都是随意的。

    唐曼过去,周野已经来了。

    得间酒馆,有两个人在角落吃饭。

    周野在另一个角落,是在窗户的位置。

    唐曼过去,坐下。

    “周老师,辛苦您了。”

    “不用客套了。”

    上菜,喝酒,唐曼问了红妆的顶头红。

    周野想了半天说:“死亡妆,其实,偏红也是有可怕之处,那顶红妆被说成是死亡妆,那确实不是虚的,我研究了二十年,收集了大量的妆图,资料,但是我一直就没有敢动这顶头红。”

    “您……”

    “我以前没说,是怕害人,我回来了,但是我也不会上这个妆的,这个妆是对我来说是恶梦。”周野说。

    唐曼锁住了眉头。

    “您的那些资料,我以看看吗?”

    周野犹豫了。

    “我知道,您收集了二十年,我付给您辛苦费,我这真诚的。”唐曼说。

    “唐老师,我知道,我害怕这妆害了您,我是不上的。”周野说。

    “我也只是想研究,和周老师学习,您研究这个妆也有二十年了,这是难得的学习机会。”

    周野还是犹豫的。

    “我可以把资料给你,但是你要慎重,千万。”周野说。

    “太感觉周老师了。”

    “不必,但是有成果了,我需要你分享一下。”周野说。

    “那肯定是。”唐曼说。

    闲聊的时候,得间的老板出来了,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非常的精致,这个妆师坐下了。

    “唐曼老师是吧?”

    “不敢叫老师的,我只是一个学妆的人。”唐曼说。

    在老妆师面前,唐曼永远是低调的。

    这个妆师叫付灵,唐曼依稀的是记得听过个人的名字。

    “我和你师父牢蕊学过两个月的妆。”付灵说。

    “那我得叫你一声师姐了。”唐曼说。

    “我可不敢,如果真的叫,我得你叫一声师姐,跟牢蕊学妆,我是在后面的。”付灵说。

    唐曼笑了一下:“您还是前辈,我以跟您多学习。”

    “不用这样客套,如果喜欢来得间,就过来,过来坐坐,这儿很安静的。”付灵说。

    “嗯,我会的。”

    吃过饭,去了周野那儿拿了资料回宅了,休息半个小时起来,她进书房,看资料。

    二十年收集的红妆资料,很厚,除了照片,还有视频。

    唐曼看着,这太让她意外了。

    红妆的顶头红,有鹤顶红之称。

    上妆,魂灵及妆,方可成妆,不然上出来,不过就是一个没用的妆。

    魂灵及妆,那是非常可怕的,唐曼很清楚,这样的妆,最容易出现问题的。

    唐曼看资料到半夜,把资料锁好,休息。

    早晨起来,上班,处理文件。

    私妆区区长刘洋进来了。

    “场长,有一个妆活,我……”

    “没事,说吧!”

    “我先说一下,我不适合当这个区长,接的活儿,我……”

    “私妆活复杂,难度高,没有多少人是经历过的,都是一点一点的积累经验,说活吧!”

    “一个少数民族的活儿,在夏村,要求入棺上妆。”刘洋说。

    唐曼听完一愣,入棺上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