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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唢呐吹半宿,宗门上下齐送走 第93章 秦宗主,你有什么遗言吗?

    死不了?瞧一瞧这是人说的话吗?

    不愧是舔狗,都舔到令人发指的地步了。

    “师兄。”看不下去的林璇,唤了宋子卿一声:“我看我前师兄伤势挺严重的,以防万一。”

    顿了一下,她十分大度的送东西。

    “你不是备了一副棺材吗,借他们用一用。”

    给他们一个友情价,打骨折。

    宋子卿也很配合她:“支持永久使用。”

    张了张嘴,楚容已经没力气开口说话了,所以就由故渊代劳发言:“你在咒他死?”

    他忍她不是一天两天了。

    要不是看在宁世的面子上,早死了千百回。

    “有吗?”林璇歪着头,不认为是在咒他:“他伤得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还没事?”

    仿佛下一秒要咽气。

    她也是为他着想,提前帮他准备好后事。

    不感恩戴德磕两个响头,还挑刺。

    “我说没事就没事,你管的着?”故渊甩脸色。

    林璇:“……”

    行,你屁股大,你说的句句有理。

    “他们怎么走了?”宁世疑惑地皱起眉。

    他们一赶到,所有人都撤了。

    指了指顾云霆,林璇诉说他的英勇事迹:“师傅你是不知道,咱们有命全靠他。”

    宁世顿感稀奇,打量了顾云霆一眼。

    斐逐流听到是自己徒弟的功劳,十分的神气。

    逢人就问:“快说咱们宗的人怎么救你们狗命的。”

    他一句话得罪所有人。

    众人:“……”你的才狗命,你全家都狗!

    林璇绘声绘色描述当时情况,主打一个胡编乱造:“可不是吗,他拿着搅屎棍救场。”

    “硬生生将那群人恶心走的。”

    斐逐流不相信:“我们都看见了,还狡辩。”

    那么大的破坏,他们又不是聋子。

    还搅屎棍弄的?谁家搅屎棍带双响炮的?

    林璇懒得说什么。

    毕竟是顾云霆的杀手锏,总不能拆穿他。

    “师傅,那个宗怎么办?”凤茗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天寻宗:“他们勾结魔域的人。”

    这种祸害绝不能留。

    遭到修真界的人讨伐,也是他们咎由自取。

    宁世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口吻愈发清冽。

    “修真界留他们不得。”

    “对,一个都不留,他们已经严重触及到我们的底线。”就连一向笑嘻嘻的斐逐流,收敛笑容。

    五大宗主就这一件事达成共识。

    他们一行人又返回那个宗门,秦知望着空中的大批人马,自知无路可退,决定殊死一搏。

    “秦宗主,你有什么遗言吗?”

    故渊忍着满身的怒气,恨不得一剑劈了他。

    秦知面色无常:“早知道,我就应该灭了你们宗门的根,让你们损失一大批人才。”

    这群年轻气盛的年轻人,是他们五大宗门的根,灭了他们,必会让他们元气大伤。

    到时候,魔域推翻修真界指日可待。

    可惜了,他再也看不到了。

    “死到临头,你还敢嘴硬。”故渊眼底冒火。

    死到临头还那么嚣张。

    他要是敢碰小九一下,剥皮抽筋伺候!

    “跟他废什么话?”玄月宗的宗主冷哼一声,率先踏出一步,手中凝聚一个阵法。

    “结阵。”

    他的爱徒,他平时都舍不得动他一根汗毛,这群余孽竟敢伤他如此,简直罪不可赦!

    随着他的结阵,五大宗主加入。

    手一挥。

    底下的宗门,连地面都裂开了,秦知还妄想反抗,被宁世一巴掌扇飞在地,动弹不得。

    不多时,整个宗门陷入无尽的深渊。

    众人在临走之前,不知是谁添了一把火,让本就破烂不堪的天寻宗,更加雪上加霜。

    从此以后,修真界再无天寻宗。

    逮住纵火的人,林璇神色怪异:“有点过分了。”

    纵火的不是别人,而是温润如玉的男二。

    喻少城。

    “过分?”他师傅冷眼一瞪,直接引火往秦知身上烧,在绝对威压面前,他只能等死。

    瞬间大火吞没了他。

    空气中很散发烤熟的味道,林璇一阵反胃。

    不是她矫情,而是真的反胃。

    “以前你摸死人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脸色难看?”顾云霆递过去手帕,十分的嫌弃。

    接触那么多死人,也不见她有什么不适。

    怎么一来到这个地方,就矫情了?

    “我已经很久没碰死人了。”林璇不服气。

    自从出了那件事后,她再也没碰过了。

    或许以后都不会碰。

    见她不接,他将手帕扔她脸上:“擦干净,额头上尽是汗,你转头会带点汗臭味。”

    “……”林璇想咬死他。

    “什么汗臭味,我那是体香!”她闻了闻手臂,一点味道都没有,哪来的汗臭味。

    顾云霆挑眉哦了一声。

    “你们讨论的汗臭味,有没有可能是脚臭味?”

    宋子卿这个人能处,见不得他们蒙在鼓里。

    眼神暗示一旁脱鞋的某人。

    顺着他的暗示的方向看去,林璇暴走了:“我靠,沈长安你有病?你鞋的味快熏死人了!”

    大庭广众之下脱鞋。

    除了林璇这个变态,还有沈长安那个二百五。

    “哪有?”沈长安不信邪,凑过去闻了一下。

    然后熏成一个表情包。

    既滑稽又好笑。

    林璇已经不想跟他说话了,可她低估他的作死本领,他一个人闻不得劲,偏偏叫上华之清闻。

    “师傅,你闻闻看是不是有味,我怎么感觉有点上头。”

    换来的是华之清一顿无影脚伺候。

    “真没味师傅,我骗你的话,你不行。”

    华之清抄起他多余的裤腰带,和善地笑了笑:“好徒儿皮痒痒了?那为师给你去去痒。”

    “师傅,我错了。”他直接磕一个。

    “晚了。”

    接下来是惨无人道的暴打,看得众人不忍直视。

    而林璇的目光,在那条多余的裤腰带上。

    裤腰带那么粗,肯定不是用来使用的,敢情沈长安那个二百五,没少被他师傅的裤腰带追着抽。

    有点惨了。

    宁世轻笑:“长安这个家伙一如既往的欠揍。”

    打又打不怕,打完依旧笑嘻嘻作死。

    “这叫皮糙肉厚。”吃着西瓜看戏的斐逐流,逐一点评:“华东西,往左抽一下对称。”

    真的是吃西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