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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唢呐吹半宿,宗门上下齐送走 第268章 师傅在上,徒儿在下

    看到来人是他,林璇伸出洁玉般的食指放在唇上,扬起一抹笑意:“多大才算大?”

    比起水重昭。

    他靠谱多了,不会像喝了假酒似的动手动脚。

    “徒儿以为我说的是什么?”

    林璇略微撇了一下头,不屑冷笑:“男人本性,所有的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她又不傻。

    怎么会不知道,他在隐晦得说她的胸小。

    毕竟又不止一个人说过。

    “是吗?”他轻笑出声,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抚着她的脸庞,指尖隐隐泛着一抹生寒。

    “徒儿脑子在想什么?为师说的是年龄。”

    林璇:“……”你猜我会信你的鬼话吗?

    还年龄。

    无缘无故扯年龄做什么?

    她皱了眉,他手上冷冰冰的,让她打了一个寒颤:“师傅,你也有偷看别人洗澡的癖好?”

    她记得,只是她之前的爱好。

    “又不是第一次看。”他眸子从未在她脸上离开。

    算下来,现在是第二次。

    她入宗门那几天,光明正大的在他面前泡澡。

    林璇咬了一下牙,脑海闪过那天晚上的尴尬,脸色不自然:“哪里知道有偷窥狂。”

    早不出来,晚不出来。

    偏偏等她洗完澡才出来,好一个清心寡欲!

    “为师什么都没看见。”

    “……”

    在这种气氛下共处一室,保不齐会发生什么。

    林璇从池中站起来,如玉般的脸颊许是被池中热气染上微红,打湿的里衣紧紧贴在身上。

    若隐若现的曼妙身姿,格外性感。

    宁世的喉结上下滚动,眼神是过分炙热。

    林璇还没来得及上去,眼前恍惚闪过一道人影,下一秒,整个人被按在池中的石壁上。

    闷哼一声,后背有些疼。

    “师傅,你想做什么?”看着近在咫尺的宁世,林璇满脑子是那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不是她欺师。

    是他欺徒,她还那么小,他就下得去手?

    “为师不做什么。”他手上没什么动作,但眼神却极其不老实,一直盯着她身上。

    把林璇盯得浑身不自在。

    林璇伸手挡住:“那师傅往哪里看呢?”

    永远不要相信有清心寡欲的男人。

    信这个鬼话,比沈长安能知道媳妇还不靠谱。

    “徒儿好看。”宁世突然冒出一句夸她的话。

    事到如今,她有必要验证一下,他是不是被人强行夺舍:“师傅,你是不是被夺舍了?”

    以前那个娇滴滴,动不动老脸一红的师傅哪去了?

    现在骚气二货肯定不是她师傅。

    “徒儿,把手给我。”宁世不回她的话,示意把手给他,他要免费为她算桃花运。

    林璇不为所动,笑:“师傅何时会看手相了?”

    堂堂一门宗主。

    叱咤风云的人物,居然沦落到给别人看手相,是人性的扭曲,还是经费的不允许。

    见她不肯,宁世又不能用强,眉心一动,改用苦肉计:“徒儿,为师的手好像受伤了。”

    林璇:“……”

    说到底是自家那不要脸的师傅,坏了又不能扔,拿起他的手,她仔细看有没有受伤。

    看来看去也没看见伤口。

    “师傅,徒儿看你是脑子受伤了。”

    宁世指着用放大镜都不一定能看出的伤口:“你瞅瞅,你师兄皮糙肉厚,把为师的手都蹭破了。”

    敢情是师兄承受下一切。

    林璇又气又好笑,不想搭理他这个老东西。

    苦肉计目的达到,宁世趁其不备擒住她的手,仅仅是一瞬间,直接反手与她十指相扣。

    他整个人也贴上来。

    含住她的耳畔,他微微喘着气,嗓音性感:“徒儿,你不用主动了,换为师主动了。”

    林璇脑子一片空白,这是发生了什么?

    他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本以为师傅是嘴上说着,不敢对她做什么。

    但……好像……她失策了……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林璇身子不安分的挣扎,情急之下搬出这个企图让他回头是岸。

    之前是玩心大起。

    总想着去调戏他,现在她肠子都悔青了。

    “那徒儿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宁世紧了紧手,眼神深邃:“师傅在上,徒儿在下。”

    “那是说身份有别的话!”

    谁教他是形容这个方面的,拖出去乱棍打死!

    “没有区别。”他手不安分起来,此刻是什么都听不进去,只想看看叛逆的徒儿。

    最近有没有挑食,有没有瘦。

    林璇羞红了脸,抓住他的手:“你够了。”

    “不够……”

    ……

    外面的南上锦像察觉到什么,猛地把杯子捏碎,任凭手打湿衣裳,他脸上阴沉可怕。

    “老大,你悠着点。”白龙心惊胆战看着他。

    从刚才就喜怒无常,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还是因为林璇轻浮他导致的。

    “……”

    南上锦第一次露出阴晴不定的表情,看向里面,他到底是怎么在他不知情下进去的。

    “你进去看看。”他怂恿白龙进去打扰。

    白龙莫名其妙:“你刚还拦着不让我进,现在是想开了,想把这个机会让给我?”

    南上锦没说话,只是挑了一下眉头。

    “那我勉为其难进去看看。”白龙装出难为情的神情,搓了搓手,目光却猥琐至极。

    看得一众禽兽无言以对。

    果然是色龙。

    他一进去,映入眼帘的是池中央的两人,大脑不够,尖叫来凑:“啊,你们……你们……”

    这一嗓子惊动两人。

    林璇趁乱上岸,脸上没有一点被抓包的心虚,他俩又没干什么,她何必心虚什么。

    师傅比较怂,说了一大堆的废话。

    他的一声尖叫,引来外面的一众禽兽等。

    “你鬼叫什么,兴奋也……”

    夜枭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们看着池中的男子,第一个感觉就是家被掏了。

    宁世不紧不慢从池中起来,上岸的一瞬间,身上湿透的衣裳秒干,他来到林璇的身边。

    “徒儿,为师身上暖和,再让为师……”

    林璇一秒不想在这里待着,准备远离是非之地。

    敲门声响起。

    众禽兽一门心思在宁世身上,瞪着眼恨不得上前把他溺毙在池里,谁都没去开门。

    “谁?”林璇喊了一句。

    天都站在她这边,知道她尴尬特意找人救她。

    “是我。”江年的声音,他不知是不是又喝醉,一个劲敲门:“挽挽,门给我留个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