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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一小它 1.2 巨蟹女的脆弱A

    星一是一个专门吸收失衡星子能量的少女,她能一眼就看穿人的星座,即使在第一次见面你什么都不说的情况下,她也能释放出她守护座体内的星座白子能量,只为救一个濒临垂死的人,只是那将令她变得相当虚弱一阵子,在阿蒂这只星座魔宠看来,小主人星一是个天赋极高,热心肠的好女孩,用它常说的话来赞扬她就是:“哇塞,这位小小姐蛮水灵的,还当真是无所不能。”

    可顶着这么高的评价,对着这只大胃王贪吃无极限的魔宠,星一有些哭笑不得,她并非无所不能的。或许在某个她感知不到的角落里,有什么黑暗的物质正在悄悄流淌,如沙漏中不断轻巧滑出的沙粒,一点一点……

    博茨小镇某高级别墅群,环山抱水,风光旖旎,能住在这里的人都是博茨镇甚至是康纳城里的风云人物——政治家、商界富豪翘楚或大牌明星艺人。

    “思思——思思,妈妈在叫你……”一个衣着华丽的美丽妇人,提着抹胸的白锦缎长裙,一边匆忙地将一只脚塞进高跟鞋里,一边从二楼的房间喊了几声,“哎呀,这个孩子……不行了,我要迟到了。思思,饭菜温着呢,你要是饿了,找温蒂要。”

    二楼依旧没有回应,美妇人叫蒋丽,是蒋思思的明星母亲,今晚有个重要的新片上映的发布会,她走得匆忙,根本无暇顾及女儿,只得把她托给了保姆温蒂。

    等太太一走,温蒂便打了个哈欠,躺在沙发上,打开了壁炉上的宽银幕电视,看得津津有味,渐渐地她再也记不起要照顾蒋思思这回事了。

    二楼最里面一间是蒋思思的房间。

    如果温蒂的电视节目不是放得那么吵,或许是能够听到里面传来若有若无的哭泣声的。

    那是一种压抑且饱含委屈的哭声。

    房间里,一个小女孩约莫十一二岁的年纪,双臂卷曲着抱着膝盖,蹲在床边的墙角嘤嘤哭泣,她似乎万分委屈,泪水早已将那张稚嫩小脸上厚重的眼镜片湿透了,可她却一点没有想要停止的意思。

    她的手里捏着一张擦面纸,是下车的时候,她家私家车司机好心给她的。

    看不出是什么牌子,只见,那面纸边缘有一朵黑色的曼陀罗,硕大的花骨朵儿一张一合,在蒋思思的脸庞凑近的时候,那花骨朵儿霎时盛放,弥散出更浓郁的香气,却不腻人,只觉得那香气太容易让人上瘾一般,竟然越来越好闻。

    怎么会这样? 是幻觉吗?

    那一股淡淡的清香中夹杂着一些她看不见的微光墨尘,随着她擦鼻涕的动作,不知不觉间进入到她的鼻子里。

    “阿嚏——”她打了个响亮的喷嚏,继续哭泣,又擦,又打了好几个喷嚏。

    末了,蒋思思将面纸扔出了窗外,随之而出的,还有自幼与她相伴的厚框眼镜,眼镜跌落在水泥地面上,碎了。一只觅食的小猫走过,冲着那张面纸嗅了嗅,忽然竖起了全身的绒毛,怪叫一声跳进了灌木丛里——

    蒋思思已经停止了哭泣,或许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一秒钟以前,她还万般委屈伤心,可一秒钟之后,她一点都不难过了,好像完全换了一个人!

    哼,为什么要哭?

    她站在床头,看着乳白色床单上放着的那根白色的球杆神情怪异地端视着。

    那是一根对蒋思思而言有特殊意义的球杆,因为那是国家少年组斯诺克比赛蝉联冠军得主周小沅的球杆。

    虽然周小沅大不了她几岁,可他不仅仅成绩优异,而且还是一等一的“斯诺克天才”,连续拿过好几个国际大奖,在学校知名度蛮高。

    蒋思思伸手把它拿起来,忽然笑容越发骄傲起来,转头看房间内那面大镜子,镜中的女生,脸蛋稚嫩,清丽脱俗,挺胸抬头之间,脸上的笑意充满自信骄傲,更重要的是,脱掉了那副黑框厚重眼镜的蒋思思,个子高挑,身体已经展现出了稚嫩却朦胧的曲线,她感觉从未像现在这样庆幸,庆幸自己继承了蒋丽那副“女神”级的容貌和身材,生平第一次,庆幸有这么一个明星做她老妈。

    “从今天起,我蒋思思不再是‘眼镜妹’,我是——女王!我要笑着看别人哭!”她对着镜子里的人唇角骄傲地上扬着,刷地打开了母亲的壁橱,望着衣橱里华光四溢的礼服,眼睛里放出异样的神采,十足像只喝饱了兴奋剂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