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在崩坏三的离谱生活 第473章 最后的宴会
“好啦，以后就让它们作为【爱莉希雅】陪伴在你们身边吧。
即便我离开了，这四朵水晶花也永远不会枯萎。所以……
大家，笑一笑，好吗？”
爱莉希雅如此说着，可脸上却是落寞的表情。
“来，维尔薇。
抱歉，我真的撒了一个好大的谎呢……希望【第十三律者】这个说法不会给你们添太多麻烦。
毕竟，我就是这么特殊的【存在】嘛……说出真相，恐怕只会引起更大的混乱吧。”
“不用担心，爱莉希雅。我会用好几个谎言来掩盖……来保护你的秘密。
欺骗世界，甚至欺骗历史，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难事。【第十三律者】，就让它成为书中的一页白纸吧。
而至于今天没有到场的英桀……我想，他们的缺席，就是最好的证明。
离席的人们，是因为相信爱莉希雅而拒绝讨伐；在场的人们，是因为相信爱莉希雅而出席宴会。
看……你所信的人，也从来都是相信你。你所爱的人，也从来都爱戴你。”
维尔薇努力让自己露出微笑，只不过这笑容……为什么嘴角会向下呢？
“谢谢，我没有想到……我，真的很开心。”
爱莉希雅捂着胸口，眼睛不知道多少次瞟向那个从始至终都空缺的椅子。
他，果然没有来呢。
同样没来的还有梅比乌斯，她此刻大概在实验室里哭鼻子吧？
……
“那，阿波尼亚……
虽然至深之处已经不复存在了，但我知道，它还存在于你的内心深处，对吗？
命运的丝线已经无法捆缚你的脚步了，所以，偶尔也走出那片囚笼，出来看一看吧？”
“对我来说，至深之处才是笼外。不过，那已经不重要了……
我早已步入阳光之下。
因为……你在这里。
所以，我也不希望你的【故事】从此成为被尘封的过往。
我会在乐土中铭记下你的所有，在漫长的时光中将其细细翻阅，等待与你怀有相同意志的人到访。
然后……期待着【这一页】被后世重新翻开的那天。”
“嗯，好呀。
我也很期待哦……毕竟是我的【故事】嘛。”
……
“伊甸……这次，我们真的要说再见啦。
对不起，之前一直瞒着你，你不会讨厌我吧？”
“怎么会呢，爱莉。
我了解你，或许是除了尘，最了解你的人了。
而且……不必说【再见】。
你依旧在【这里】，不是吗？你会与天地一同……永远存在。
那么无论身在何处，无论变成了什么样子，我都会为你歌唱……
直至，最后一刻。”
“好呀，毕竟那是我们的约定嘛……”
……
“至于凯文……其实，我没有什么好叮嘱你的啦。
你是一位真正的英雄，是当之无愧的十四英桀之首。
如果有一个人能【支撑】人类走向没有崩坏的明天，那么……那个人一定是你。
还有，帮我一个忙好吗？等我走后，小尘一定又会想出什么疯狂的计划。
到时候，请身为挚友你，阻止他，好吗？”
凯文点头，就算爱莉希雅不说，他也会这么做。
“我最后还有一个请求，就是你始终不肯告诉我答案的那个问题……
在经过小尘和梅比乌斯的二次手术之后，你的眼泪，还会结冰吗？”
凯文没有说话，但却给出了答案。
“哎呀……
我就是问问，你不要真的哭呀……表现得更像个男孩子一点，好吗？
但，谢谢你，现在……我知道答案啦。
你看，真的会结冰呢……但是，好温暖，好漂亮呀。”
……
“啊……真希望这一刻可以永远停留下去呀。
但没有什么剧目是永不散场的，对不对？所以现在，就为它划上一个完美的句号吧。
如果，在遥远的未来，大家见到了和我一样的【律者】……
一定要想方设法告诉我哦，那样的话……我会很开心的!
因为我会知道，今后的人们，不必再面对我们如今这样艰难的抉择。
因为我会知道，我们在世间留下的足迹，最终在未来的某一日，成为了另一个人前行的灯火。
【悲剧并非终结，而是希望的起始。】
只有人类才会这样想，也只有人类会将这样的信念化为现实。
所以，请告诉我，在这个故事的最后……
我……成为【人】了吗？”
台下的人们说。
“这不是摆在我们面前的【事实】嘛？”
“今晚，这里不再有任何【律者】。”
“因为长眠于此的，传唱后世的，是逐火之蛾高贵而骄傲的战士，十四英桀的缔造者……”
“【无瑕之人】——爱莉希雅。”
……
少女无言，她在笑，她在哭，她在心中为伙伴们许下美好的祝愿。
“因为我是【律者】，所以我或许能做到。
但因为我是【人类】，所以我一定能做到。
那么，我的朋友，我的知己，我的伙伴，还有我那未曾出席的爱人……
爱莉希雅的谢幕必须闪耀而美丽，所以……
请最后一次——为我送别吧!”
“爱莉希雅！”
宴会的大门被猛然推开，梅比乌斯火急火燎跑了进来，直奔爱莉希雅。
“梅比乌斯，你总算来了。”
看清来者，爱莉希雅笑容灿烂。
只不过梅比乌斯接下来的一番话，让爱莉希雅的笑容原地消失。
“小尘子，尘，尘他出事了。”
“什么？”
在场的所有人皆是一惊，特别是爱莉希雅。
早在宴会刚开之际，她的心就有种异样感，只不过很快就忽略了。
但临别的悲伤与轻微的恐惧让她忘了，知晓着一切的尘绝不会善罢甘休。
“梅比乌斯，小尘他怎么了？”
爱莉希雅肉眼可见地急迫，抓住梅比乌斯的胳膊就往外跑。
“我刚才检测到三公里外的地方有剧烈的崩坏能反应，用仪器探测过后，是尘。”
……
几颗散发微弱光芒的星辰点缀着夜空，尘独自一人坐在汽车的顶棚上，手里拿着晃荡的酒瓶。
在他身边，摆放着十几瓶瓶空酒瓶，他一个人驱车来到此处，又一个人喝了这么多。
融合战士的身体素质让他根本就喝不醉，这让本就郁闷的他更显烦躁。
不过也无所谓了，再过一会儿，他就要去死了。
算算时间，爱莉希雅的宴会应该开了有一会儿。
既然如此，自己也该有所行动。
饮尽最后一滴酒水，就当是为自己壮行吧。
跳下车顶，尘脱下外套，任由长发随风披散，闭上眼睛开始调动体内的崩坏能。
始源的力量，在他接触爱莉希雅的时候已经拿到了。
现在要做的，就是顶替爱莉希雅始源之律者的位置，以死亡，去为下一纪元的律者们铺路。
……
“伊甸，我看到小尘了！”
夜空之上，爱莉希雅骑在人为崩落化的伊甸上，眼睛死死盯着地面上的一个亮点。
那是尘，爱莉希雅跳下伊甸，在半空中将那比她人都长的法杖拿在手中，对准尘用力拍了过去。
尘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直接打断施法，重重摔在地上。
他刚从地上起身，就看到迎面而来的爱莉希雅，脸上被她狠狠甩了一巴掌。
“爱莉……”
尘捂着脸，不敢与她对视。
“尘，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爱莉希雅是真的被气到了，柳眉倒竖，眼眶通红。
刚才尘身上所散发的始源气息她感受的一清二楚，同时也明白了他要做什么。
“我知道……”
“你不知道！你刚刚那么做，可是会死的！”
爱莉希雅看着低头的尘，感觉心跳被遏制，无法呼吸。
“那又怎样？如果能用我的命来换你的，那……”
尘话都没说完，爱莉希雅的手贴上他的嘴。同时她自己终究没能忍住，两行清泪滑落脸颊。
“我不允许你这么任性，没有人需要你去以命换命。”
“你。”
“我是律者，不是人。”
爱莉希雅拉住尘的胳膊，头埋在他怀里，另一只手握拳捶着他的胸膛，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小尘，听我的，好好活下去，好吗？”
“不要，比起我，你才更应该活下去。”
尘死死抱住爱莉希雅，他知道，今天自己一旦放开她，那就是永别。
爱莉希雅依恋着尘的温度，可是不能这样，这样只会徒增悲伤。
她是律者，她的死亡命中注定，虽然这样很对不起尘，但，她别无选择。
“阿波尼亚，梅比乌斯，拜托了。”
“爱……”
精神冲击与崩坏能压制一并作用在尘的身上，爱莉希雅托住差点摔倒的尘，凯文从他背后扶住他。
“这样真的好吗？”
梅比乌斯上前，她最终还是来与爱莉希雅道别了。
“只能这样了，不然小尘不会放手的。”
“诶。”
梅比乌斯摇头，她为爱莉希雅抹去眼泪，自己却红了眼眶。
“梅比乌斯，你这是要哭吗？”
“是，我舍不得你。”
这次梅比乌斯没有与爱莉希雅耍嘴皮，直截了当的承认。
“……抱歉。
帮我照顾好尘，好吗？”
千言万语，最终化作一句道歉，梅比乌斯身体为之一震，轻轻点头，退至众人内。
在此见证，自己的挚交好友的离去。
……
星辰开始转动，那里原本聚集着无数发光的丝线。那是阿波尼亚才可以看到的，命运的【提线】。
那些提线正在一点一点地消失在虚无之中。
似有一双排列星辰的手，将它们一一抹去。
……
「那是发生在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
「某一日，祂从天坠落。人们抬头仰望，于是看见了星空」
「星月送来神的女儿，她愿成为人的伴侣」
「长风化作她的轺车，四海落成她的园圃。鸟雀衔来善的种子，百花编织爱的颂歌」
「她便是这样降生于世，行于大地，与人类一同长大，与世界一起发芽」
「而今，终焉之时将至」
『如今，归去之时已至』
『就此告别吧，美丽的世界』
『此后，将有群星闪耀，因为她曾经来过』
『此后，将有百花绽放，因为她从未离去』
『她将她的箭、她的花、与她的爱，织成新生的种子，带向那枯萎的大地』
『然后，它开出了永恒而无暇的…人性之华』
『她名为爱莉希雅……』
『最初的律者，人之律者』
即便我离开了，这四朵水晶花也永远不会枯萎。所以……
大家，笑一笑，好吗？”
爱莉希雅如此说着，可脸上却是落寞的表情。
“来，维尔薇。
抱歉，我真的撒了一个好大的谎呢……希望【第十三律者】这个说法不会给你们添太多麻烦。
毕竟，我就是这么特殊的【存在】嘛……说出真相，恐怕只会引起更大的混乱吧。”
“不用担心，爱莉希雅。我会用好几个谎言来掩盖……来保护你的秘密。
欺骗世界，甚至欺骗历史，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难事。【第十三律者】，就让它成为书中的一页白纸吧。
而至于今天没有到场的英桀……我想，他们的缺席，就是最好的证明。
离席的人们，是因为相信爱莉希雅而拒绝讨伐；在场的人们，是因为相信爱莉希雅而出席宴会。
看……你所信的人，也从来都是相信你。你所爱的人，也从来都爱戴你。”
维尔薇努力让自己露出微笑，只不过这笑容……为什么嘴角会向下呢？
“谢谢，我没有想到……我，真的很开心。”
爱莉希雅捂着胸口，眼睛不知道多少次瞟向那个从始至终都空缺的椅子。
他，果然没有来呢。
同样没来的还有梅比乌斯，她此刻大概在实验室里哭鼻子吧？
……
“那，阿波尼亚……
虽然至深之处已经不复存在了，但我知道，它还存在于你的内心深处，对吗？
命运的丝线已经无法捆缚你的脚步了，所以，偶尔也走出那片囚笼，出来看一看吧？”
“对我来说，至深之处才是笼外。不过，那已经不重要了……
我早已步入阳光之下。
因为……你在这里。
所以，我也不希望你的【故事】从此成为被尘封的过往。
我会在乐土中铭记下你的所有，在漫长的时光中将其细细翻阅，等待与你怀有相同意志的人到访。
然后……期待着【这一页】被后世重新翻开的那天。”
“嗯，好呀。
我也很期待哦……毕竟是我的【故事】嘛。”
……
“伊甸……这次，我们真的要说再见啦。
对不起，之前一直瞒着你，你不会讨厌我吧？”
“怎么会呢，爱莉。
我了解你，或许是除了尘，最了解你的人了。
而且……不必说【再见】。
你依旧在【这里】，不是吗？你会与天地一同……永远存在。
那么无论身在何处，无论变成了什么样子，我都会为你歌唱……
直至，最后一刻。”
“好呀，毕竟那是我们的约定嘛……”
……
“至于凯文……其实，我没有什么好叮嘱你的啦。
你是一位真正的英雄，是当之无愧的十四英桀之首。
如果有一个人能【支撑】人类走向没有崩坏的明天，那么……那个人一定是你。
还有，帮我一个忙好吗？等我走后，小尘一定又会想出什么疯狂的计划。
到时候，请身为挚友你，阻止他，好吗？”
凯文点头，就算爱莉希雅不说，他也会这么做。
“我最后还有一个请求，就是你始终不肯告诉我答案的那个问题……
在经过小尘和梅比乌斯的二次手术之后，你的眼泪，还会结冰吗？”
凯文没有说话，但却给出了答案。
“哎呀……
我就是问问，你不要真的哭呀……表现得更像个男孩子一点，好吗？
但，谢谢你，现在……我知道答案啦。
你看，真的会结冰呢……但是，好温暖，好漂亮呀。”
……
“啊……真希望这一刻可以永远停留下去呀。
但没有什么剧目是永不散场的，对不对？所以现在，就为它划上一个完美的句号吧。
如果，在遥远的未来，大家见到了和我一样的【律者】……
一定要想方设法告诉我哦，那样的话……我会很开心的!
因为我会知道，今后的人们，不必再面对我们如今这样艰难的抉择。
因为我会知道，我们在世间留下的足迹，最终在未来的某一日，成为了另一个人前行的灯火。
【悲剧并非终结，而是希望的起始。】
只有人类才会这样想，也只有人类会将这样的信念化为现实。
所以，请告诉我，在这个故事的最后……
我……成为【人】了吗？”
台下的人们说。
“这不是摆在我们面前的【事实】嘛？”
“今晚，这里不再有任何【律者】。”
“因为长眠于此的，传唱后世的，是逐火之蛾高贵而骄傲的战士，十四英桀的缔造者……”
“【无瑕之人】——爱莉希雅。”
……
少女无言，她在笑，她在哭，她在心中为伙伴们许下美好的祝愿。
“因为我是【律者】，所以我或许能做到。
但因为我是【人类】，所以我一定能做到。
那么，我的朋友，我的知己，我的伙伴，还有我那未曾出席的爱人……
爱莉希雅的谢幕必须闪耀而美丽，所以……
请最后一次——为我送别吧!”
“爱莉希雅！”
宴会的大门被猛然推开，梅比乌斯火急火燎跑了进来，直奔爱莉希雅。
“梅比乌斯，你总算来了。”
看清来者，爱莉希雅笑容灿烂。
只不过梅比乌斯接下来的一番话，让爱莉希雅的笑容原地消失。
“小尘子，尘，尘他出事了。”
“什么？”
在场的所有人皆是一惊，特别是爱莉希雅。
早在宴会刚开之际，她的心就有种异样感，只不过很快就忽略了。
但临别的悲伤与轻微的恐惧让她忘了，知晓着一切的尘绝不会善罢甘休。
“梅比乌斯，小尘他怎么了？”
爱莉希雅肉眼可见地急迫，抓住梅比乌斯的胳膊就往外跑。
“我刚才检测到三公里外的地方有剧烈的崩坏能反应，用仪器探测过后，是尘。”
……
几颗散发微弱光芒的星辰点缀着夜空，尘独自一人坐在汽车的顶棚上，手里拿着晃荡的酒瓶。
在他身边，摆放着十几瓶瓶空酒瓶，他一个人驱车来到此处，又一个人喝了这么多。
融合战士的身体素质让他根本就喝不醉，这让本就郁闷的他更显烦躁。
不过也无所谓了，再过一会儿，他就要去死了。
算算时间，爱莉希雅的宴会应该开了有一会儿。
既然如此，自己也该有所行动。
饮尽最后一滴酒水，就当是为自己壮行吧。
跳下车顶，尘脱下外套，任由长发随风披散，闭上眼睛开始调动体内的崩坏能。
始源的力量，在他接触爱莉希雅的时候已经拿到了。
现在要做的，就是顶替爱莉希雅始源之律者的位置，以死亡，去为下一纪元的律者们铺路。
……
“伊甸，我看到小尘了！”
夜空之上，爱莉希雅骑在人为崩落化的伊甸上，眼睛死死盯着地面上的一个亮点。
那是尘，爱莉希雅跳下伊甸，在半空中将那比她人都长的法杖拿在手中，对准尘用力拍了过去。
尘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直接打断施法，重重摔在地上。
他刚从地上起身，就看到迎面而来的爱莉希雅，脸上被她狠狠甩了一巴掌。
“爱莉……”
尘捂着脸，不敢与她对视。
“尘，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爱莉希雅是真的被气到了，柳眉倒竖，眼眶通红。
刚才尘身上所散发的始源气息她感受的一清二楚，同时也明白了他要做什么。
“我知道……”
“你不知道！你刚刚那么做，可是会死的！”
爱莉希雅看着低头的尘，感觉心跳被遏制，无法呼吸。
“那又怎样？如果能用我的命来换你的，那……”
尘话都没说完，爱莉希雅的手贴上他的嘴。同时她自己终究没能忍住，两行清泪滑落脸颊。
“我不允许你这么任性，没有人需要你去以命换命。”
“你。”
“我是律者，不是人。”
爱莉希雅拉住尘的胳膊，头埋在他怀里，另一只手握拳捶着他的胸膛，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小尘，听我的，好好活下去，好吗？”
“不要，比起我，你才更应该活下去。”
尘死死抱住爱莉希雅，他知道，今天自己一旦放开她，那就是永别。
爱莉希雅依恋着尘的温度，可是不能这样，这样只会徒增悲伤。
她是律者，她的死亡命中注定，虽然这样很对不起尘，但，她别无选择。
“阿波尼亚，梅比乌斯，拜托了。”
“爱……”
精神冲击与崩坏能压制一并作用在尘的身上，爱莉希雅托住差点摔倒的尘，凯文从他背后扶住他。
“这样真的好吗？”
梅比乌斯上前，她最终还是来与爱莉希雅道别了。
“只能这样了，不然小尘不会放手的。”
“诶。”
梅比乌斯摇头，她为爱莉希雅抹去眼泪，自己却红了眼眶。
“梅比乌斯，你这是要哭吗？”
“是，我舍不得你。”
这次梅比乌斯没有与爱莉希雅耍嘴皮，直截了当的承认。
“……抱歉。
帮我照顾好尘，好吗？”
千言万语，最终化作一句道歉，梅比乌斯身体为之一震，轻轻点头，退至众人内。
在此见证，自己的挚交好友的离去。
……
星辰开始转动，那里原本聚集着无数发光的丝线。那是阿波尼亚才可以看到的，命运的【提线】。
那些提线正在一点一点地消失在虚无之中。
似有一双排列星辰的手，将它们一一抹去。
……
「那是发生在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
「某一日，祂从天坠落。人们抬头仰望，于是看见了星空」
「星月送来神的女儿，她愿成为人的伴侣」
「长风化作她的轺车，四海落成她的园圃。鸟雀衔来善的种子，百花编织爱的颂歌」
「她便是这样降生于世，行于大地，与人类一同长大，与世界一起发芽」
「而今，终焉之时将至」
『如今，归去之时已至』
『就此告别吧，美丽的世界』
『此后，将有群星闪耀，因为她曾经来过』
『此后，将有百花绽放，因为她从未离去』
『她将她的箭、她的花、与她的爱，织成新生的种子，带向那枯萎的大地』
『然后，它开出了永恒而无暇的…人性之华』
『她名为爱莉希雅……』
『最初的律者，人之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