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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之车门已焊死 第一千七百九十四章 冷眼旁观

    “听说了么,许大茂家的案子破了~!”

    “可不听说了,不光报纸上都说了,还上新闻了,人被抓了,主犯名叫贾梗,我说这名儿咋听着有点熟,可不就是棒梗了么~!”

    “街道办下午可还来了呢,王主任都告我们了,这叫入室盗窃,还不光这一个,他还参加了拦路抢劫的团伙。”

    报纸,刘茵不怎么看,新闻广播,她也没兴趣听,但听着老太太们唠嗑,聊到了棒梗,还是忍不禁皱起了眉头。

    这名字,在四合院里,消失了这么多年,再次出现,怎么惹出了这种天大的麻烦。

    “是这孩子能干出的事儿,没了爹妈,也没人教他,傻柱以前不领回去一次,结果自己也挨偷了,丢了几百块,好心当成驴肝肺~!”

    “不是,不是,什么情况,怎么你们都知道了,我还听着,有点懵呢~!”

    不喜欢在院子外嚼舌根的刘茵,此时也不得不坐在了老头老太太的边上,参与了讨论中。

    “茵子,许大茂家不是前阵儿,被偷了么,就是棒梗那孩子带一伙人干的,偷了三千多,上报纸了,现在人都被抓了,逃到汤山,都被抓住了。”

    “王主任说,这小子不学好,从孤儿院出来后,书都没读了,直接在街头混迹,媳妇也没娶,你说他妈秦淮茹要是看到,非得掀开棺材板出来。”

    “我记得,这小子小时候,是不是还偷过你们家东西,我记得,是鱼吧,那时候各家各户日子困难,这小子把鱼还给扔厕所了,糟践食物~!”

    日落西山,傍晚的天空中,遍布着火烧云,大爷大妈说的那叫一个口若悬河,把情况跟刘茵大概说了一遍。

    讲着讲着,不自觉的,就把以往的陈年老帐给翻了出来,反正一个个,都觉着,打小,这孩子就是个小白眼狼,随后才叹息几声,体现自己不多的同情心。

    关起门来过日子的刘茵,连许大茂家里被偷,也不了解,听完后,抿着嘴摇了摇头,只感觉,秦淮茹这妈当的,是真不值当。

    那时候棒梗被养的跟小牛犊子似的,吃饭能吃的很,结果,老贾家祖坟不光冒了秦淮茹这股“青烟”!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都忘了,只是说,这一次,他又偷到了许大茂头上,现在被抓了呗~!”

    “可不么,许大茂丢了钱,肯定得报案,哪都跟傻柱似的,吃闷头亏,要我说,还是打小被惯出的臭毛病,他妈秦淮茹也惯,傻柱也惯,小时候敢偷针,大了,现在惹出祸事来了吧~!”

    阎大妈大腿一拍,此时来了劲,院子里各家各户,可不在小子身上吃过亏。

    “要我说,还是贾张氏,那时候蛮不讲理,可护着她这宝贝孙子,这下好了,我看她这宝贝孙子,估计得吃上公家饭了~!”

    “不止,这事儿很严重,吃公家饭都算便宜他了,还合伙拦路抢劫,现在不是什么严厉打击这些犯罪么,王主任透漏的意思,估计~!”

    下午和了解情况的王主任聊过的阎大妈,手里比划出了一个‘八’字,指了指自己脑袋的侧面,看起来是巴不得棒梗这小子,尽快领盒饭。

    “许大茂也是倒霉催的,有钱烧的,家里放三千多块钱,你说,我家里要是有三千多……!”

    上一个话题结束,刘茵这才起身,慢吞吞的回到了院子内,只是这心,时钟无法平静下来。

    其他邻居当成个乐子看,什么街坊不街坊,从秦淮茹出事的时候起,或者说从贾家搬离这处院子时,都已经不认贾家了。

    所有人家心有灵犀的忘记了曾经的这一户人家,只是没想到,再次听说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中院的那套房子,明明还在那里,但就是给人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贾家唯一的独生子,这要是再吃了枪子,秦淮茹这个当母亲的,往年的种种付出,真的是付之东流,这样的孩子,值得么?

    相反,其他人家,就算自家孩子没成才,但至少也成人了。

    何雨柱下班的时间晚了一些,拎着从饭店带回来的饭盒,晃悠着回到院子里。

    从碗橱里掏出酒瓶和酒盅,这刚刚满上,饭盒的盖子都还没揭开,就听到了后院的争执声。

    “你不是棒梗小姨么,出了事,你不去看看去~!”

    “我看什么看,我家的鸡还被他给偷了一只,别说秦淮茹不在了,就是秦淮茹还在,我也不会认,又不是考上大学,有什么可骄傲的~!”

    听到棒梗出了事儿,端起酒盅后,还未送到嘴唇边,柱子就放了下来,眨巴眨巴眼睛,目光转向了后院。

    “我说,毕竟是你姐留在世上唯一的儿子,你就一点情面都不讲了,兴许跟许大茂说说,撤了案子还好点,不然,真得吃枪子,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

    后院搭出的葡萄架下面,刘海中坐在躺椅上,一摇一晃,好不惬意,老一辈人,讲究的,重视的,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可秦京茹这一代人,没什么感觉。

    或者说,不想有感觉。

    前些年的时候,因为家中出过这个特务堂姐,差点被连累到,反正是她姐家的孩子出事,也不是自家孩子出事,压根懒得搭理老刘的话。

    “反正跟我家没关系,我家马志行,好好的就行,我也管不了其他人家,马华也就是个小站长,三千多块钱,我可赔不起~!”

    坐在门外,在大盆中,给父子俩洗衣服的秦京茹,嘴里嘟嘟囔囔,擦着额头上沁出的汗珠,脑袋低了下去。

    她也没什么文化,但钱有多金贵,秦京茹也不是不知道,三千多块,对于马家来说,都不是小数目,许大茂肯定不会轻轻松松放过她姐的儿子。

    最简单的,许大茂要是抛出一句,那被偷的钱,你这个小姨来赔给我,就能轻轻松松,把话给堵住。

    血缘上的为数不多的亲情纽带,在金钱数字面前,格外经不起推敲,她也确实不想跟她姐,再沾上关系了。

    “反正话是跟你说到了,他这个案子,犯的不轻,又恰好赶上了这时候,许大茂那头不撤案,估计下场就是去西郊~!”

    手中捏着小巧精致的紫砂壶,给嘴里喂了一口,刘海中看着秦京茹无动于衷的样子,脸上也无所谓了,再继续说下去,反而显得自己有点多管闲事了。

    正在搓衣板上搓着衣服的秦京茹,听到西郊时,双手明显停顿了一下,可见并不是不知道,去了西郊代表着什么意思。

    “我也没办法,谁让他打小就不学好,偷了这么多钱,谁能赔的起,烦死了,不洗了~!”

    把刚拧干的衣服,摔进了洗衣盆中,堂姐吃了枪子,现在她家的儿子也要吃枪子,秦京茹也不可能做到真的无动于衷。

    不想帮是没能力,面对死亡,一点感情没有,那就过于冷血了。

    大概捋清了头绪,扒在老虎窗上的何雨柱,从凳子上跳了下来,额头已经拧巴成了一个“川”字。

    许大茂家被偷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那时候还带着一点幸灾乐祸,感觉许大茂那是纯活该,谁让他在家里放这些钱的。

    但这事儿,是棒梗干的,可就太出乎意料了,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让何雨柱都有些措手不及。

    要知道,棒梗溜门撬锁的手艺,还真是他教的,但没想到,这孩子,长大后是越发出息了,都能把许大茂当肥羊宰了,

    这下棒梗被抓,柱子甚至还有点心虚,心态也是异常的复杂,秦姐唯一的孩子,要是因为许大茂被毙了,可不太亏了。

    拿起酒瓶,以及压在箱底中的钱,何雨柱感觉,自己有必要去找一下许大茂,跟他好好谈谈。

    ……

    “那是我的钱,我的钱,他带一群贼进我家偷的钱,我还得感谢他不成?”

    “撤案是不可能撤的,三千块多钱,傻柱,我谢谢你当初帮我,让我有了现在,但你没那么大面子~!”

    听闻了何雨柱的来意,许大茂顿时急眼了,拍着桌子,直截了当的跟傻柱翻了脸。

    “傻柱,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棒梗的事情,没那么简单~!”

    “刘光齐都跟我说了,他还参与了多起的拦路抢劫案件,伤了人你知道么?

    抢劫罪名可比盗窃来的严重多了,不是我想让他死,没我这起案子,他也跑不了,拿刀架人脖子上,不交钱就往死砍,就这么狠,他不死谁死~!”

    许大茂阴沉着脸,没给这位发小好脸色,面子,面子管什么用,就算有天大的面子,这次也逃不了。

    柱子一手搭在了桌子上,一手紧紧的攥着裤子,他是真没想到,棒梗竟然还不止犯下这一桩案子。

    “杀人偿命,只要没杀人,就还有机会,坐牢么,你不也改邪归正了,他好歹也算你半个儿子吧,你这反正也没孩子,这次你放过他,以后等他放出来,也能有个人给你养老~!”

    听着何雨柱说出了这种话,许大茂都有点被气笑了,用力的戳了戳他的胸口,直视着柱子的眼睛。

    “我发现,你怎么越来越像易中海了,我许大茂有钱,以后愿意给我养老的多的是,你也别瞎掺和~!”

    “贾梗这是自找的,是他主动往枪口上撞,你还是不懂,什么叫严厉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