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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门小邪医 第1396章 飞机上

    苗疆最近的机场,是沚江机场。这是二战时大名鼎鼎的“飞虎队”的机场,一行人兴高采烈,慕容烈刚上飞机,突然就晕倒了。

    飞机很舒服,在美丽的空姐一阵的业务表演后,赵春生就呼呼地睡着了。

    慕容烈晕倒后一分钟,首先是空姐发现了异常。她急忙向旁边的沈洁示警:“小姐,你男朋友晕倒了。”

    “谁男朋友?”沈洁也刚想入睡,听到这个信息的第一反应就是恶心。可是,当她睁眼一看,立即就傻眼了。

    “怎,怎么办?”她想先叫醒赵春。那位空姐一个手势,另一名大眼眼高鼻梁的空姐就赶了过来。

    高鼻梁空姐手中拎着一个小小的急救箱。打开之后,里面除了强心的药物而外,还有一双厚厚的手套和一个橡胶模型。

    她叫开了沈洁,之后全力将慕容烈平放在座位上,头部朝外。

    先前那名空姐用力地按压慕容烈的胸口,很快地就按压了三十次。这时,她为难地抬起头来,对着沈洁说:“小姐,麻烦你,对着先生吹两口气。”

    “我……”沈洁更加地难为情,“我,不是他女朋友。”

    乘务长也赶了过来,她比较成熟,稳重。这时,她轻轻地推开了先前的那位空姐,说:“我来。”

    “已经按压过了,”高鼻梁空姐汇报道。

    “好,我知道了,”乘务长说。话音刚落,她就对着慕容烈的嘴巴,压了上去。

    乘务长用力地吹了两口气,接着按压。慕容烈昏昏沉沉,猛然地一睁眼,看到了之前从不曾想像过的一幕!

    这是谁,又是在哪儿?一时间,他的大脑糊涂了,不是主动地,是被动地糊涂了!

    “恢复了,”看到慕容烈醒了过来,乘务长抬起脸。沈洁看得清楚,这位至少二十五六岁的成熟女生的脸,微微地红了一下。

    “先生,”高鼻梁空姐说,“你刚才晕倒了。是……”见乘务长摆了摆手,她接着说,“你,之前,有过类似的经历么?”

    “啊,呀——”慕容烈一摸自己的额头,这时才悟到这是在飞机上,“啊,之前呀,好像有过吧。”

    “好像……”高鼻梁空姐美若天仙,而且一看就有俄罗斯血统,“什么是好像有过?不过,我不理提醒你,以后出门,一定要配备这个药物。”

    说着,她用急救箱里摸出一小瓶速效救心丸:“虽然不常发作,但这个东西还是应该常备。”

    “哦,好,好,”慕容烈应答着,可还是不好意思去收那瓶速效救心丸。最后,他示意沈洁把他接着。

    沈洁看了一眼,就接过来了。三个空姐在乘务长的带领下离开了,最后一个高鼻梁的美女好像还咕哝了一句:“不就是吵个架么,还不承认是男女朋友。”

    沈洁一听,立即将那个小瓶子掷在慕容烈的裤裆里:“去吧,拿着你的救命药!”

    瓶子当地一声落在了慕容烈的裤裆里,痛得他一阵心慌:“她们说的,又不是我。”

    “谁让你叫我帮你拿药?”沈洁忿忿不平地说。

    “我……”慕容烈百口莫辩,这时赵春生早醒了。他冷不丁地问了一句:“我说慕容,你这年纪轻轻地,咋就这么晕倒了呢。”

    “没,没有吧,”慕容烈一想,也觉得是那么个道理,“我感觉自己就是睡了一觉,真的。”

    “那人家空姐都出动了?”赵春生的问题,慕容烈回答不了。

    他们这边说着话,不大一会儿的工夫,那个高鼻梁空姐又送来了慰问品:三人份儿的薯条和冷饮。

    “我不要,”慕容烈有些生气了,“我是病人,这些个东西,我消受不了。”

    “不要生气了,”一路折腾,赵春生刚好有些口渴,他接过来就喝了下去,“我是口渴了,我先喝一口吧。”

    赵春生故意弄出了很大的响声,慕容烈也不再装逼了,也喝了一大口。至于薯条,就成了沈洁惟一的馈赠了。

    “吃饱喝足”之后,沈洁突然说了一句话:“我说慕容,在苗疆这么几天,我猜你一定是中了什么邪了。”

    “废话,”慕容烈虽然坐在沈洁旁边,但一心想的都是小蛮的影子。跟小蛮比起来,沈洁无疑是另外一种人,“我当然是中邪了,中了小蛮的邪。”

    赵春生示意沈洁不要再说了,后者直接将头上的遮阳帽盖在了脸上,装作睡着了。

    慕容烈嘿嘿一笑:“不像某些人,别说是苗疆的人了,连本团队的男生也追不到一个。”

    “慕容烈!”沈洁几乎就要发作了,“如果你不想断子绝孙的话,你就继续大放厥词吧。”

    说着话,她的手上已经准备好了。这次,她给慕容烈准备的是一小瓶烧酒。

    不知为何,登机前一刻,她居然在候机厅里买了这个东西。

    “投降,我投降,”慕容烈说着,真的就举起了双手,“大姐大,你厉害,酒家佩服,佩服!”

    不自称“洒家”还行,一自称“洒家”,沈洁再也遏制不住胸中的努力,直接一小瓶烧酒就浇了下来。

    慕容烈立即站起身,直奔飞机上的洗手间。到了洗手间那边时,发现上面是一个红色的标记。

    不消说,里面有人,他需要等一会儿。但是慕容烈的裤裆里已经像烧起一团火,他亟需要冲洗一番才行。

    他开始擂门,里面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里面的人在整理衣服。几秒钟后,洗手间的门一开,一位空姐红着脸从里面走了出来。

    飞机上的洗手间,比火车上的要狭小很多,而且还集中了很多功能。慕容烈随意地一瞅,原来就是刚才的那位乘务长。

    乘务长见慕容烈痛苦的表情,出于职业的敏感,她不由得问了一句:“先生,你,是怎么了呢?”

    “我……”慕容烈不便开口,只是下意识地指了一下裤裆。一阵酒香扑鼻而来。

    乘务长立即如临大敌:“先生,这么烈的酒,你是怎么带上飞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