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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门小邪医 第1690章 时辰到了

    大家再去查看高迎祥,发现情况很是糟糕。除了两只膀子被炸得断了下来,整个人已经昏迷过去。

    再去看那个旗袍女子,早已被炸出了十步开外。让人不解的是,她居然还活着。

    一时间,慕容于震的手下,纷纷请求将她弄死。慕容于震从高迎祥身子底下钻了出来,摇了摇手说:“不用,留着她,或许能审出个幕后人物来。”

    说的很有道理。除了将高迎祥火速送医外,从上校到下士,一共有二十八个人员受伤。

    但也只有高迎祥伤得最重。其他的大多只是皮外伤,或者是震裂伤。看着严重,实际上不过是癣疥之疾罢了。

    慕容于震不愿离开现场,只接受了简单地包扎之后,他就重新主持起了会议。在会议上,他宣布了一系列的处分决定。

    从门卫到会议室,所有的工作人员几乎全部撤换了一遍。高迎祥的命总算是保住了,不过膀子少了一个。

    医生说,缺失的那只膀子,已经从内而外地感染化脓,留不住了。慕容于震去看望他,他还在关切地查看着老首长的伤势。

    几十年没有流淌过的热泪,再次湿润了慕容于震的眼眶。对于这个以命相搏也要保住他性命的年轻人,他直接地就擢升为副首长。

    根本没有通过大家的同意。

    季湖海来看望他们二人,也很是感动。对于那个旗袍女子,季老杂表现出了很大的兴趣。

    他想带走她去审问,被慕容于震拒绝了。季老杂笑了:“怎么了,慕容,你的‘寡人之疾’又发作了?”

    “还寡人之疾?”慕容于震气得不行,“小命都差点儿葬送了,我哪儿还有精力去搞那个?”

    季老杂一望床上的高迎祥:“小高,你是怎么发现危险的?”

    “她的眼神不对,”高迎祥缓缓地说,“本来,我还以为她是慕容长官的朋友。结果一看,慕容长官也杵在了那里吃惊。我就知道那人是来者不善了。”

    “你为什么不开枪?”季湖海有些不太满意,“在训练的时候,你一向是快人快手呀。”

    “一是没有机会,”高迎祥说,“她那么快,直通慕容长官。再说我若是开枪了,怕击发里面的机关,提前爆炸。”

    慕容于震感慨万千:“这次,没有小高,我怕是早到父母那边报到去了呢。”他用一双老手,紧紧握住了高迎祥硕果仅存的一只手。

    随意地一摇,高迎祥就呲牙咧嘴。“他痛了,不要再握手了,”季湖海担心地说。

    季湖海整天忙得出奇,没坐一会儿就要告辞。慕容于震送他出去,回来时恰好经过一间病房。

    床上安卧着一位女子。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不是那个旗袍女子又是哪个?他信步走了进去,女子的病房里并没有别人。

    “女士,”慕容于震轻轻地叫道,“你还记得我是哪个不?”

    旗袍女子缓缓地睁开眼睛,一看是慕容于震,立即眼冒金星:“你是谁?你即使死了,扒了你的皮,我也还认得你的骨头!”

    “女士,”慕容于震稍稍地镇定了一下,“你这么恨我,恨不得置我于死地?”

    “那是,”旗袍女子现在一身素服,更显得楚楚动人,“那是因为,你,你,本就是个最大最大的坏蛋!”

    “你被人蛊惑了,蛊惑了,”慕容于震语重心长地说,“在我的记忆里,我根本没得罪过你。”

    女子死死地盯着慕容于震:“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是要弄死你,慕容老头。你这个老不死的,你这个老色鬼,去你吗的!”

    慕容于震再也挂不住了。他的心头,一股无名之火正在升腾。他几次都伸出了手,却还是克制住了。

    回到高迎祥的病房,他没坐多久就离开了。

    生气,窝火,本不该是他这个年纪应有的情绪,通通地涌现出来了。慕容于震回到住处的健身房,一连打烂了三个皮囊假人,这才平静下来。

    到了晚上,他突然间就睡不着了。没有办法,他叫来了司机,将他送到了医院里面。

    高迎祥已经入睡。医生告诉慕容于震,病号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

    没有哪个人,能一下子接受缺失一条膀子的事实。慕容于震支走了医生,就在高迎祥的病房里躺了下来。

    临近凌晨的时分,他悄悄地起来了。

    可是,刚到隔壁的旗袍女子的病房门口,门从里面自己打开了。

    旗袍女子一看是慕容于震,二话不说直接就拉了进去:“你是在找死么?”她低声地质问道。

    “咋了?”慕容于震大惑不解,“我以为你现在这个样子,才是在找死。这个医院……”

    旗袍女子一把捂住了慕容于震的嘴巴:“我正准备出去接头,要了你的性命呢,你自己送上门来了。”

    “那咱就试试看,”慕容于震说着,就去摸别在腰间的家伙。让他吃惊的是,那个东西,早先一步就到旗袍女子手里去了。

    “你还给我!”他低声地怒斥道,“这里都是我们的人。你不给我,小命就会立马不保。”

    “呵呵,”旗袍女子一身病号服,十分的素净,“那咱们就看看,谁的小命先交待在这里。”

    本来一身能量的慕容于震,到了此时再也没有闲情逸致了。他见手枪再也拿不回来,就一把掣出了他的瑞士军刀。

    一管枪口已经抵在他的后脑:“慕容老鬼,今天你的死期到了!”旗袍女子说话时,用的是典型的咬牙切齿。

    “呵呵,”慕容于震就地矮身,接着就是一个釜底抽薪。转瞬间,旗袍女子的腕子,已经到了他的手里。

    “你交不交?”他还在那里要挟道。

    “呵呵,”旗袍女子冷冷一笑,“自从见到你的那一刹那,我就做好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思想准备。”

    “那,”慕容于震说着,一掰女子的腕子,“现在就是你上路的时辰了!”

    “好吧,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