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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门小邪医 第1745章 一叶秋梦

    墨镜一挥手,几个小喽啰顿时一哄而上,弄走了季湖海。

    “那,”沈洁忽然着急起来,“咱们现在就要离开,一刻也不能耽搁了。走,走!”

    说着,她一把拉起赵春生,跟着那帮年轻人就离开了。

    慕容烈迟缓了一会儿,跟刘威又回看了季府。季府里面,可是有着不少的艺术珍品。

    哪怕只是赝品,也都是一流的。他们回看了一番,叹了一回气。赵春生在门外,大声疾呼,叫他们赶紧离开。

    慕容烈嘴上答应着,就是迟了一分钟。

    一颗东西从天而降,正中季府的宅院中。说时迟那时快,电光石火间,慕容烈拉上刘威,就跳了出来。

    那颗东西立即发出冲天的响声,整个季府刹那间陷入一片火海!慕容烈跟刘威被气流冲出好远。

    从大道这边,直飞到对面。对面刚好停有好些辆摩拜单车,他俩各自撞瘪了一只车胎。

    慕容烈哈哈大笑,刘威连喘气的力气都没有了。慕容烈想站起来,过来帮忙,却悲催地发现,自己的一条腿,卡进了单车链条中。

    再也拔不出来了。

    刘威在那边奄奄一息,慕容烈这边又嗷嗷待救。对面的沈洁他俩,也刚躲过了一次袭击。

    大家一时谁也救不了谁。

    这时,有个头戴簪花的女子走了过来。她一看二人的情况,顿时叫了一声不好。

    她尝试着去弄刘威,立马宣告失败了。她又尝试去救慕容烈,这次她成功了。慕容烈获救后,对女子千恩万谢。

    “不用,真的不用了。”女子一看慕容烈的长相,顿时脸颊一红,“你这么帅,怎么会飞这么远?”

    女人的逻辑,慕容烈忍住剧痛,却还是第一时间迸出这个词汇:“美女,长得帅跟这个有关系么?”

    “哦,的确没有,没有,”女子说着,就想要离开了。慕容烈抬起一只手,“恩人,要留下名字。”

    “啊啊——”女生缓冲了两次,这才回过神来,“只是救了你一回,犯得着这么隆重么?”

    “犯得着,”慕容烈固执地说,“古人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姑娘的这一义举,在下没齿难忘。”

    女生扶了扶眼镜,那是一副玳瑁边的红框眼镜:“如果你要记住我,就去微信上搜索‘小绒帽’,就是我啦。”

    “哦,哦,”慕容烈再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小绒帽,小绒帽,多么美丽的名字。你的……”

    刘威在一旁终于恢复过来。他一眼看到的慕容烈,是正在跟女生搭讪的他。于是,刘威发飙了:“慕容烈火,看来,你的热情,真的就像冬天,里的,一把火呀。”

    女生一听,刘威在发飙了,立马就逃之夭夭了。她美丽丰腴的背影,在慕容烈心里激起了好多的涟漪。

    涟漪一圈一圈的荡漾开去,慕容烈的心里顿时充满了暖意。

    赵春生和沈洁也赶了过来。沈洁的双手,还在掩住双耳。剧烈的爆炸声,已经使她暂时失聪。

    四个人回到姑苏园。除了赵春生要给刘威疗伤外,他们两个,慕容烈和沈洁就担负起了煮饭烧菜的责任。

    不是不想出去吃,是吃多了会腻。

    自己烧的菜,可以随意地增减油和盐。结果,当天晚上沈洁烧出的一道小青菜,居然像没放盐一样清淡。

    “乌拉!”慕容烈一尝,顿时呼喊起来,“敦煌家沈二小姐,真不愧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沈洁的脸上一红,来了句:“蛔虫,蛔虫还没有钩虫有破坏力呢。我要做的话,就要做……”

    “血吸虫!”慕容烈抬手就是一句,“沈二小姐,我说的是不是你想说的话呀?”

    “看来,”沈洁笑了,“看来,我不是你肚子里面的什么,你倒是我肚子里面的蛔,血吸虫了!”

    几个人笑得不行,连刚刚恢复的刘威也笑了起来。赵春生立马抬手制止:“你们两个,不要再说笑话了,这里还有病号呢。”

    两个人都不说话了,一盘又一盘的菜已经端了上来。已经有八个菜了,赵春生指示道:“现在,需要一个汤,一个清淡些的汤了。”

    “不成,”慕容烈抗议道,“一道清淡的汤。你们两个是有了目标,可是苦了咱们的刘威龙大人了。他有伤,需要滋补一下。”

    “等一下,”沈洁接口道,“我去拿当归,黄芪。”

    “不要,不要啊,”刘威的声音很小,但是说话很清楚,“我不要当归,也不要黄芪。”

    “你说的不算,”沈洁说话时,还不忘悄悄地拍了一下刘威的脑袋。不到十五分钟,两个汤都熬上了。

    清汤用的是炒锅,滋补汤用的是炖锅。

    盛出来的时候,清汤用的是碗,滋补汤用的是汤盅。大家吃了个愉快的晚餐,对于赵春生沈洁他们来说,喝一碗或是一盅清淡的汤,才是最大的享受。

    姑苏园里,气氛又起来了。月亮也升起来了,照着那个赝品的“荷塘月色”也秋色氤氲,一片仙气。

    赵春生出来散步,不大一会儿就巧遇了沈洁。那时节,沈洁正在荷塘月色那里闭目沉思呢。

    一阵秋风吹过,她居然没有察觉到赵春生的到来。赵春生也不打搅她,只是绕着荷塘来回地踱叔,终于吵到了她。

    “是谁,”沈洁并不注目地看,只是在质问,“是谁在那边,打扰人家的一叶秋梦?”

    “呵呵,”赵春生说着话,就走了过来,“我没有打搅到你的一叶秋梦,我只是搅皱了这一池的秋水。”

    “那,你也要赔我,”沈洁娇嗔道。她的声音,软绵绵的,再没有了冲锋陷阵的嘶哑和勇猛。

    “赔你啥子,”赵春生也柔声的询问道,“用啥子来陪呢?”

    “我不是说过了么?”沈洁一板一眼地说,好像剧里的女二女三,“赔我的一叶秋梦。至于用啥子赔,你自己看着办!”

    “那,”赵春生说着话,就一把将她揽入了怀中,“我准备用人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