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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糙汉可汗后,我在草原忙种田 第263章 还说你不是吃醋?(二更)

    第263章 还说你不是吃醋?(二更)

    李娴韵将药箱打开取出脉枕。

    白狄将手腕放了上去。

    李娴韵葱根般的手指覆了上去,凝神诊脉。

    在此期间,白狄一直看着李娴韵。

    耶律焱真想把他的脑袋给拧下来,他的女人也是别人能看的?

    他知道这个想法很幼稚,可是却控制不住自己,幼稚的想法不停地在心头膨胀。

    他一个而立之年的人,竟也有少年郎的冲动。

    诊完了一只手之后,李娴韵又让白狄把另外一只手放了上来。

    半晌,李娴韵抬眼看着白狄,“家主只要按照我之前开的药方继续调理,不出半个月身体就能恢复如初了。”

    白狄和掌柜的脸上皆是惊喜的神色。

    白狄忍不住问道:“公子可听说过济世堂?”

    李娴韵将脉枕放进药箱,沉吟,“济世堂?没有听说过。”

    济世堂的人曾经说过只有他们的堂主才能医治他的病,而李娴韵却轻而易举地把他的病治好了,让人不得不怀疑李娴韵便是济世堂的堂主。

    所以白狄才会出口试探,但是看到李娴韵神色如常,看来是自己多想了。

    白狄提起另外一个话头,“对了,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蜜饯卖得好?”李娴韵看着他笑道。

    白狄愣了一下,笑道:“公子所言甚是,蜜饯一在杏芳斋推出便售卖一空。”

    他说着看向掌柜的。

    掌柜的立刻拿来一千两银票,恭敬地递到李娴韵的手里。

    “这是售卖所得,你七我三。”

    李娴韵抿嘴而笑,露出好看的梨涡。

    “家主果然是守信之人。”

    “接下来咱们将长期合作,杏芳斋会需要很多的蜜饯。”

    “好,等我回上京之后,便让标行将蜜饯送过来。”

    “你要回上京吗?”白狄问得急促,略带焦急。

    耶律焱眉头皱了起来,虎眸冰冷。

    李娴韵也察觉出了异样,笑道:“家主放心,若是你身体有异,可以修书给如意坊。”

    白狄有些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公子,为表谢意,我想设宴为公子践行。”

    “不用了,医者仁心,救治家主是大夫应尽之事,家主无须客气。”

    白狄只好不再说什么,见李娴韵要走,亲自把她送了出去。

    掌柜的依旧在前面带路。

    李娴韵见耶律焱脸色很不好看,趁人不注意,抬手扯了扯他的袖口,仰头看着他,好似在说不要生气了。

    心道:她就不应该带耶律焱来的。

    耶律焱嘴角扯了一抹笑容,却没笑进眼睛里。

    出了杏芳斋的门,耶律焱抬手牵起李娴韵的小手,拉着她,拐到了旁边的暗巷。

    幽兰等人规矩地等在路口。

    金乌站在了幽兰的身边,将牛皮水袋递给她,笑道:“渴不渴?喝点水。”

    幽兰抬眼看他,初见时,他用利刃抵在她的脖颈上,把她吓得够呛,再接触却发现他很是体贴,是一个好人。

    幽兰接过水袋喝了几口水,将水袋递还给他,“多谢。”

    金乌笑着挠了挠头。

    耶律焱和李娴韵所在的暗巷多是商铺的后门,鲜有人至。

    耶律焱将李娴韵抵在墙角,又害怕她的后背咯着墙壁,用一只手垫在她的后背上护住,另外一只手则抵在墙壁上,将李娴韵裹挟在狭窄的空间里。

    李娴韵抬手玩弄着他的衣襟,抬眼看着他深邃幽暗的虎眸,柔声笑道:“夫君,老实说,你是不是吃醋了?”

    方才还说自己不是那种爱吃醋的男人,眼下却把醋缸打翻了。

    “没有。”

    “那你为什么把我拉到这里来啊?夫君?”

    “为夫……为夫就是觉得你给人看病的时候不用那样笑。”

    她笑的时候,水眸澄澈,唇红齿白,娇美的如春日里的花朵一般。

    看着她对别的男人笑,耶律焱嫉妒得发狂。

    “还说你不是吃醋?”

    “……”

    李娴韵搂住耶律焱精壮的腰,下巴抵在他坚硬的胸膛上,仰头看着他。

    “夫君,你到底在害怕什么?”所有的吃醋都是因为害怕而不自信。“我既然把自己给了你,今生今世便是你的女人,不会改变的。”

    耶律焱虎眸闪动,心弦收紧。

    方才她跟杏芳斋的家主说话的时候,两个人谈笑嫣然,让他清晰地感受到他们才是一类人。

    “所以你不会被那个小白脸迷惑?”

    李娴韵看着他笑,“夫君,你瞎说些什么?”

    耶律焱轻叹一声,“为夫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明明知道这样做不对,不应该小肚鸡肠的,可是却控制不住自己。”

    李娴韵抓着他胸前的衣襟,在他唇瓣上啄了一下,笑道:“因为你太护食了,总害怕别人把我抢走,我是明白的。你放心吧,我是你的,不会被别人抢走的。”

    “你永远也不会不要为夫,对不对?”

    “对。”李娴韵笑着窝进耶律焱宽大的怀抱里。

    她能够感觉到耶律焱很没有安全感,总是患得患失的,好似被别人伤害过一般。

    据她所知,耶律焱之前并没有过女人,应该不是因为女人,那会是谁的伤害让他这么没有安全感呢?

    耶律焱收拢手臂,紧紧地拥抱着她,好似要将她揉进怀里一般。

    李娴韵咬了一下唇瓣,又想起另外一桩事情来。

    耶律焱这般没有安全感,是不是因为她不想要孩子?

    她还没有为环儿报仇,在报仇之前她不想要孩子,若是有了孩子很多事情都会搁置,她怎会甘心?

    在两个人第一次的时候,李娴韵就很开诚布公地给耶律焱说不想要孩子的事情。

    耶律焱什么都听她,虽然有些失落,依旧同意了。

    每次两个人情浓我浓之时,耶律焱都会很小心。

    有时候李娴韵有些耐不住,抓着他粗壮的胳膊,求他,说事后可以喝避子汤。

    耶律焱不同意,说避子汤伤身体,不让她喝,所以每次克制受罪的都是他。

    在孩子这块儿,她还不能给他承诺。

    半晌,李娴韵在他怀里笑道:“夫君,我还要去跟后梁的商家签订契约。”

    耶律焱这才松开她,嘴角挂着笑意,方才的愁绪已经烟消云散了。

    李娴韵带着一行人来到互市另一边的一家梁国商铺。

    其实卓玛已经谈的差不多了,李娴韵只是最后把一下关。

    签订好契约之后,天色已经有些晚了,鸟雀从夕阳的柔光里向自己的巢穴飞去,暖光将道边的细柳染成了金色。

    李娴韵坐上了马车,某个高大的男人也跟着上来了。

    上了马车之后,耶律焱把李娴韵搂在怀里,在她香嫩的脸颊上落了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