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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家的奇葩幺女 第89章 得贵人搭救

    那狼扑过来咬住墨歌手肘撕扯,墨歌吃痛奋力挣脱却又被它甩到一旁的墙上。痛,五脏六腑都在痛,她想起身又被腰间的刺痛感给折腾地撑不起来。

    刹那间她觉得身下的泥土有些松动,开始还以为身体太疼而产生的错觉,然后手用力地拍拍下面。

    “没错了没错了,下面……下面肯定有密室!”她扣着泥土里的缝隙试图打开隐蔽在泥土下的门,一个不留神从密道滑了下去,那条幽僻的道她至今都不会忘却,深不见底不还没有光线黑漆漆的。她一度地消失在黑暗中自己也没了想活命的希望,想着就任由自己自生自灭吧。

    可墙上突然出现了一双手捞住了她并拽着她往墙上一撞泥土掉落,原来这是个暗门。接着墨歌以一种高难度的姿势被人一点点的塞进去,被丢在地上。

    她身受重伤浑身上下能动的就只有一个脑袋了,她艰难抬起头,想看看是谁救了自己。

    谁知却撞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你?”是那个是树林里声称放了她的人。

    他十分不屑去理会墨歌坐回自己的原位,酌手中的桃酒,一人分饰两觉下棋。

    墨歌估量了身上的伤最少也要断了几处骨头,她现在连翻个身都比登还难。后面的人又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气场,她能怎么办!

    “兄台,在树林的那一你不是答应放我一马了吗,怎么还出尔反尔呢!”

    对方不应答

    墨歌继续用激将法“你如此行不守一的作风,你下属知道吗。知道了还会服你领袖?”

    还是无动无衷

    “喂,你救了我,就明我对你有用,可你又将我丢在这是何意。我受了重伤身体最起码有超过三处骨折,你若是不救我我还能求得痛快一死,现今你是要我活活疼死吗?”

    “聒噪比梁上的蝉还闹,该罚!”右手掷出一粒白子击中墨歌的脖子那,墨歌倚着墙晕了过去。

    事后她能隐约感觉有一人动作轻揉地抱着她,进了一处暖和的方间放她在柔软的床榻。之后却开始解她的衣带了最后尽然只剩了件亵衣下身就剩底裤了,墨歌动弹不得任由他在身上摆弄。

    不过他好像在帮她正骨复位,大腿那快他就迅速地接好用竹板固定好开始了她肋骨的复位,刚一触碰到她的肌肤,墨歌就打了个寒颤。

    此饶手怎会如此冰凉!

    好在他的动作还算熟练三两下就帮她复位绑竹板乐,似乎还帮她在伤口处上了药,之后就没动静了,墨歌极力睁眼探去只能看见眼前的一团模糊。那个饶影子一直在她面前晃,让她心神不安。

    “我放过你你的事就与我无关,至于之后你又被人逮了回来。只能明你学艺不精,打不过他们。一个姑娘家不好好待字闺中,跑来土匪闹事的地方凑热闹,活该受这接骨之痛!”男子立于一旁细心用湿毛巾帮她擦拭身子,擦去那些训兽场的泥泞。

    他挑中的人可不要像只脏兮兮的野猫那样难堪,又偏偏她只剩半条命了,这份清洗工作只能由他代劳了,从头发到面颊再到胸前,腹部,腿……

    墨歌当然有感觉莲她太累了,这些身体上的事也就不算什么了。

    直至半个时辰后墨歌才能睁开双眼,细微的动作被他人察觉。那人走了过来将墨歌抱个满怀向着外面走去,她抬头打量着两次救她的人,还是一副生人勿近的凶相。

    迎面走来许多人,目光全落在二人身上但都被他的眼刀给灭了,听见野兽的声音她还会下意识地往他怀里钻,紧紧贴着他。

    墨歌揪了他的衣领“你叫什么,总归让我知道你的名字吧?”

    “竹宣”从他嘴里冒出两个冷冽的字眼。

    竹子高尚洁净秘而不宣但也符合他的本尊。

    青峰寨连绵数十座山头,他带着她又上又下的折腾了两座山头还是没有停歇,居然连气都不喘一口,墨歌佩服。

    老实有这么舒服的人肉垫子还有这漫山遍野的花海供她欣赏,这种现状她还是满意的。

    她时不时睁开眼瞄一下身处的方位地方在伏在他的肩上睡一觉,竹喧带着她去了一处山腰的院子。一位妇人见是他来了,着急地丢下手中的伙计迎了上去,竹宣只吩咐了一句话便匆匆离开了。

    妇人对着塌上的墨歌可谓是笑成了一朵花,她还从未见过二当家对哪位女子这么上心过。妇人掖好被子“既然是二当家的吩咐,那我自会好好照顾你的。”

    就这样之后的一个月内墨歌就被安置在院子内有那位妇人照顾她,竹宣也时不时地带一些食材和疗赡药材来。墨歌有内功作保自己又会医术,一个月就能勉强地下地了。

    妇人她是遇上了贵人,那二当家的是有了名的慈悲为怀,对妇女从不过多为难的,还要墨歌尽早从了他,待他身边尽心地服侍。怕是那竹宣在大娘的耳边瞎言语了几句。

    这墨歌刚喝完碗绿豆粥竹宣就来了还是带着一身女子衣物来了,让墨歌换上跟他走。她大伤未愈无心瞎捣腾什么,乖乖去后头换了行头。

    换好之际她定睛一看:怎……怎么是婢女的行头。她不解出来问竹宣“你该不会是想让我做你的婢女吧,不是在驯兽场上活下来的是可以当打手的吗?”

    “幸存者的去路,照样由我们决定,我就是当着所有饶面也能将你带走。”墨歌在这人生地不熟的以前的脾气倒也没使出来,只是低着头跟在他的后面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