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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帝:从高平陵事变开始逆袭 第六百五十八章 报仇,援军到来

    就在邓艾的斩马刀即将劈落之际,北方的地平线突然传来闷雷般的震动,黄强带着鲜卑、高旬丽的援军来了……

    杜德染血的嘴角扯出一丝冷笑,染血的手指指向远处——

    “看好了,魏狗!下次再取汝狗命为秦校尉等一众将士报仇!”

    暮色沉沉,寒风卷着枯草掠过战场。

    张群横刀立马,立于隘口窄道,身后是正在撤退的吴军残部,面前则是黑压压的魏军铁骑。

    他像一柄被江水磨砺千年的古剑,通身散发着铁腥与硝烟糅合的锐气。

    张群的身形并不魁梧,却有着江东水师将领特有的精悍体魄。

    常年操舟的双臂肌肉虬结,左肩比右肩略高——那是长期挽弓留下的痕迹。

    那套百锻鳞甲的每一片铁叶都刻意打磨得粗糙,为的是在近身搏杀时能刮裂敌手皮肉。

    甲缝间露出的靛蓝战袍下摆,密密麻麻缝着二十余枚铜钱——皆是历年战死者临终托付的家用。

    那张脸如同被海风蚀刻的礁石:右额角一道箭伤斜贯至耳垂(建安二十三年在濡须口被乐进所射),左颊则刺着“誓斩魏颅”四个黥字。

    鼻梁曾两次骨折,呈现出诡异的鹰钩状。

    胡须用鱼油硬结成绺,末梢系着细小的青铜铃铛——突袭时会随步伐发出催命碎响。

    武器是两柄造型诡异的分水刺,刃身带血槽,柄端嵌着可喷出石灰的机括。

    腰间却悬着柄正经的环首刀,刀鞘上缠着褪色的五色绳——据说是其母临终所编。

    最令人胆寒的是他的眼睛——右眼因火药灼伤常年半眯,左眼却亮如鹰隼,在暗夜中仍能精准锁定百步外的桅灯。

    当他盯着敌军旗舰时,连最悍勇的魏军艨艟都督都会下意识躲避视线。

    他的嗓音像是锈铁刮过船板:

    “江东儿郎——可沉不可降!”

    每逢大战前,他总会用江水擦拭分水刺。

    水珠顺着血槽流淌,在甲板上汇成小小的漩涡——恰如他参与的每一场水战,看似险绝,死中求活。

    他的铁甲早已残破,肩头一支断箭仍未拔出,鲜血顺着臂铠滴落,在黄土上砸出一个个暗红的印记。

    魏军阵中,一将策马而出,银盔映着落日余晖,正是曹魏骁将李熹。

    “张群!吴军败局已定,何必徒送性命?”

    张群冷笑,手中长刀猛然劈断身旁的魏军旗帜,刀锋直指李熹:

    “江东子弟——可死不可退!”

    魏军铁骑如潮水般涌来,张群却稳如磐石。

    他早已命人在隘口两侧埋下绊马索,待魏军前锋冲至十步内,死士猛然拉绳!

    “轰——!”

    前排战马嘶鸣栽倒,阵型大乱。

    张群趁机率亲兵突入敌阵,长刀如电,专斩马腿。魏军人仰马翻,自相践踏者不计其数。

    李熹大怒,挺枪直取张群。

    二马交错,刀枪相击,火星迸溅。张群虎口震裂,却悍然不退,反手一刀劈向李熹战马!

    “嘶——!”

    战马哀鸣跪地,李熹滚落尘埃。

    张群正欲补刀,却被魏军亲卫拼死拦住。

    他怒喝一声,长刀横扫,连斩三人,血染征袍。

    残阳如血,张群身边的亲兵已全部战死。

    他拄着断刀喘息,身后传来号角声——全琮的残部已安然退入山谷。

    李熹捂着肩伤,冷声道:“投降吧,你已无路可逃!”

    张群大笑,染血的须发在风中飞扬:

    “江东男儿——何惜一死!”

    言罢,他猛然冲向崖边,纵身跃下!魏军的箭雨追射而至,却只射中飘落的战袍残片。

    暮色四合,残阳如血,将广袤的幽州荒原染成一片赤红。

    曹爽的金甲在夕阳下熠熠生辉,三万魏军铁骑列阵如林,长矛如麦,旌旗猎猎。

    对面,黄强所率的吴军与鲜卑、高句丽联军如黑潮漫野,战鼓声震得远山簌簌落石。

    黄强像一柄被血与火反复淬炼的吴钩,通身散发着硝烟与海腥交织的锐气。

    黄强的身形精瘦如钢,常年水战造就的倒三角躯干上,布满深浅不一的伤疤——最醒目的是左胸那道横贯的矛伤(赤乌二年在石亭之战中被张合亲兵所留),结痂处仍泛着诡异的青紫色。

    那套特制的鳄皮水战甲**浸透了桐油,甲片边缘故意磨出锯齿,在近身肉搏时能撕开对手皮肉。

    那张脸犹如被海风侵蚀的玄武岩:右眼下方嵌着半截断箭簇(建兴六年江陵突围时中的冷箭),左颊刺着“誓饮魏血”四个暗红黥字。

    鼻梁曾三次断裂,呈现出扭曲的鹰钩状。

    胡须用鲸胶硬结成绺,每绺末端都缀着细小的铜铃——夜袭时会随步伐发出催命碎响。

    武器是两柄带倒钩的分水刺,刃身布满放血槽,柄端暗藏毒针机关。

    背后却交叉负着两把制式吴钩——钩刃上密密麻麻刻着十七道横痕,每道代表一艘被他击沉的魏军艨艟。

    最令人胆寒的是他的眼睛——右眼因石灰灼伤常年半阖,左眼瞳孔却能在暗夜中缩成针尖大小,据说能在百步外看清水中游鱼的鳞片反光。

    当他盯着敌军楼船吃水线时,连经验最老的魏军水师都尉都会不寒而栗。

    他的嗓音像是生锈的船锚拖过礁石:

    “吴钩所向——江水倒流!”

    每逢大战前,他总会用海水擦拭武器。

    水珠顺着血槽滴落时,会在甲板上蚀出细小的凹坑——恰似他参与的每场水战,看似险象环生,却总能绝处逢生。

    “黄强!”曹爽纵马出阵,鎏金马槊直指敌营,“今日便叫你知道,何为中原雄师!”

    黄强冷笑,手中长刀猛然劈断身旁的魏军探旗,刀锋映着落日,寒光刺目:

    “曹爽!汝父辈的威名,今日由我本将来斩!”

    战鼓骤响,魏军重骑如钢铁洪流般冲出。

    马蹄踏地,声如闷雷,震得大地龟裂。

    黄强令旗一挥,联军阵中突然竖起千面巨盾,盾隙间探出密密麻麻的长矛,寒光如林。

    “轰——!”

    两军轰然相撞,人仰马翻。

    魏军铁骑的冲锋之势被硬生生遏住,战马嘶鸣着栽倒,骑士被长矛贯穿,血雾喷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