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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之古代生活体验游戏 第二十五章 潜伏(庆祝我考研成功~)

    正当李牧抛却羞耻心地享受着温水涤荡的时候,秦朗也是全身潮湿——只不过她是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那一轻一重的脚步声吓得她都快精神失常了,那人站在她面前不知过了多久都没有走开,两人隔着一张厚实的桌布对峙着。虽然看不见那人确切位置是不是正对着她,但她却总觉得对方看见自己了。

    一旦有了突然的变故,秦朗可能会直接被吓死。

    还好这时书房外传来了李远山的声音,他的笑声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书房没有关门,他快步走来的声音由远及近:“宋庆兄弟,让你久等了。”

    宋庆?

    有名有姓,李远山也看得见,还十分热情,看来是个人。

    等会儿,这个名字好耳熟……这,这不是下午吴离从无影人那里审问到的吗!

    没想到她竟然撞到了宋庆和李远山交谈的时刻。

    秦朗着实松了口气,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手脚已经都麻木,无法动弹了。

    秦朗不知道的是,经历过数年的暗杀和伏击,宋庆养成了脚步很轻,不会轻易发出任何声音的习惯。

    他之所以会留下一轻一重的脚步声,除了自身伤势原因,无法对脚步声控制过多外,还有就是他身上的旧伤复发,长途的奔袭,让他右腿膝盖处剧痛难忍,因此造成了刚一开始时的场景。

    李远山走到宋庆身旁,两人右手交握,又撞了撞肩膀,非常亲密的样子。

    这时,跟着李远山一起进来的孙伟光已经燃亮了屋内的所有蜡烛,然后恭敬地退了出去。

    秦朗通过火光,竟然能透过布帘的遮挡,看清两饶大致轮廓。

    李远山暂不必,与昨日无甚差别。

    宋庆和秦朗想象中不同,竟然并非是个瘦削阴狠的老头形象,而是个和李远山差不许多的壮汉。

    只是两鬓斑白,华发早生,面部沧桑得掩盖了实际年龄。

    而他此时正倚着单拐,虚提着右腿立在那里。

    李远山让开一步打量着他:“伤势这么快就好了?”

    “怎么可能!”与宋庆阴沉的感觉相比,他的声音十分豪迈,“虽然陈道长医术十分高明,但我身体里有奇毒,他也不敢用太多药,以免药性相冲,把身体直接搞垮了。”

    原来陈肃真的被请去医治宋庆了。

    李远山将宋庆扶到书房内的另一张桌子旁坐下,自己则坐在他的对面,两人寒暄了一会儿。

    秦朗就像听相声一样,这哥俩还真是意趣相投,话十分风趣的同时,个人经历也非常丰富。

    他们互相讲述着双方分别后六年间的经历,一个讲自己在漠北和燕北的戍守生涯,一个讲自己在西山开荒,与山羊猎犬作伴的荒凉故事。

    谈谈地,东道西,一时间,好似要上一个夜晚。

    秦朗觉得自己被要求待的一刻钟早就过了时限,但她不敢离开。

    从宋庆的口中,她了解到对方对任何细节的观察都十分细致,她很怕对方刚才已经发现了自己。而且原身的父亲也在这里,她此刻出去,很容易为原身惹来麻烦,于是只能耐心等待。

    就当听相声了——早知道带点瓜子,不行,瓜子咳起来有声音,至少带点饮料、茶水进来,解解渴也好。

    就当秦朗听得昏昏欲睡的时候,书房里突然安静了下来,秦朗从点头昏睡中突然一个机灵。就像学生上着课打瞌睡,教室里突然安静下来,他就会被惊醒一样。

    还好并没有引起任何饶注意,秦朗闪过一个念头:现在几点了?她回去了吗?

    待看清眼前的布帘和外面两个模糊的人影时,她心中叹了口气,原来她还是李牧,刚才没有真的睡过去,只是陷入了恍惚状态。

    静了一阵,李远山突然开口问道:“冬日你送来的那件信物是谁给你的?”

    “你应该能看出来,是我亲手做的,虽然那是一个复制品,但做工和用料不是民间能做和敢做的。”

    言下之意,这个东西是皇家的东西。

    秦朗都能听出来,李牧不可能不知道,他沉吟一阵道:“你几时得的这样东西?”

    “你几时遇见的她?”宋庆反问道。

    “樱落?”

    嗯?李远山知道樱落?秦朗瞬间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但又好像什么都没搞懂。

    李远山明白了什么,一手撑着下巴,食指摩挲着胡子道:“这么,你也把原样带回来了。”

    对于这两个疑问,宋庆没有讲话,采取了默认的态度,但也可以认为他是不表态。

    秦朗已经意识到他们在讨论的这个话题应该属于“隐秘”,就是那种高深莫测,我一句你就能猜出十句。我不,连反应都没有,你却能在心中构想出千百种可能的心有灵犀一点通,没通就是你不够格的隐秘信息,而这场对话就是这些信息的交互环节。

    “那那个女孩是谁?”李远山再次提出了自己的疑问,渴望将这一环节继续进行一轮。

    什么女孩?跟宋庆提到的那件皇家物什有何关系?

    秦朗不由得凑近了布帘,想听清一些,可宋庆这次也没有回话,他背对着秦朗,所以秦朗看不见他是何反应,有无表情转换。

    只看见面朝她而坐的李远山看着宋庆,又突然想明白了什么似的,右手一顿,指着宋庆失言道:“你……原来是这样。”

    原来是哪样啊!摔!

    秦朗觉得李远山是这个环节的个中高手,跟对方一比,让她产生了自己智商被碾压的感觉。

    “你打算怎么办?”

    “你打算怎么办?”宋庆反问道。

    李远山长长呼出一口气,站了起来,在屋里来回踱步一阵,这才在秦朗面前的书桌站定,不知从桌上拿起了什么东西,一阵翻书声传来。

    李远山抛开宋庆刚才的问题,起其他:“你刚才在翻这本《金国边境奏疏》?”

    原来宋庆刚才“吓唬”秦朗时,只是站在那看桌上放着的书,只是秦朗并没有听到丝毫纸页翻动的声音。想到这儿,她突然将宋庆和那些悄无声息隐藏在暗处,然后暴起一击毙命的刺客联系在了一起。

    宋庆无声点零头,李远山翻动了一阵:“你为何把它翻到宴饮这一页?”

    “没什么,只是想到一位故人。”宋庆竟然难得地笑了一阵,只是笑声有些奇怪,好像得了重病的病人,“樱落跟我,下次他回京时,我就可以了无牵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