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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林月下 晨光暮色之出谋划策

    事实也果如她预料的那样发展。

    当周韵刚被推出产房,回到高级加护病房时,

    一睁开眼就看到了才去卫生间呕吐完回来的盛宴,

    她立马就冲他大喊大叫起来,并且叫嚣着等她出月子后就去和他离婚。

    双方老人赶忙安抚处于愤怒中的周韵,

    盛钰又让盛宴给周韵赔礼道歉,

    盛宴好话说了一箩筐,好不容易才把愤怒中的周韵安抚好。

    等到周韵出月子后,新的问题又来了:

    盛宴无论如何也不肯和她同床共枕,更别提亲热了。

    为此,她又来找景熙诉苦。

    景熙听了周韵的诉苦之后,强掩下心中的窃喜之情,满脸关切地对她:

    “小韵,好多女人产后身材走形,皮肤松弛,有的还会子宫脱垂。

    受激素影响,情绪暴躁,看老公尤其不顺眼。

    我建议你去专门的美容店里做一下产后修复手术,效果很好的!

    盛宴才刚二十二岁,正值年轻力壮,那方面需求很旺盛的,

    你如果不能满足他的话,他就会去外面找其他女人发泄,

    更何况,他长得那么帅,又那么有钱,主动往上扑的女人多到数不完,

    你可要多留心了!”

    周韵听了景熙的建议后,立马就去了她推荐的店里去做各种产后修复手术。

    这边,景熙在某次会议后,故意当着盛宴的面,

    笑着给公司的产后女员工推荐技师,

    并且还说周副经理也去那家美容院里做了各种产后修复手术,

    现在身材恢复的犹如少女,面若桃花,肌肤莹润有光泽,把盛总迷得神魂颠倒。

    一面说,一面还拿出手机视频给其他女员工看。

    “天哪!这里的技师居然都是男的?”

    有女员工不可思议地低喊道。

    说完后,又赶忙向盛宴所坐的方向望了一眼。

    其他女员工也纷纷向盛宴所坐的位置望去。

    景熙故作诧异道:“不能吧!

    我听周副总说帮她做产后修复的是女技师呀!

    唉,算了,大家还是找有女技师的美容院去做产后修复吧!”

    一面说,一面又招呼众女员工离开了会议室。

    当天晚上,盛宴回到家后,

    询问周韵是否真去美容院做过产后修复,

    周韵也不隐瞒,大大方方承认了。

    盛宴听后,大怒,大骂她不守妇道,不要脸,并要她滚出盛家。

    周韵听后,也是满肚子委屈,收拾了两件贴身衣服,就拎着皮箱走出了盛家。

    她不敢回娘家,怕被父母亲责骂,只好又打电话向景熙求助。

    景熙说她正在酒吧里陪客人喝酒,要她来酒吧找她。

    周韵欣然同意,便来到了景熙所说的酒吧找她。

    来到酒吧后,景熙就把自己的客户丁嘉成介绍给了周韵认识。

    在给丁嘉成介绍周韵时,景熙故意不让周韵说她的真名,而说了她的英文名琳达,

    又笑着对丁嘉成说周韵今晚失恋了,

    她刚刚又接到了盛湛的电话,说他在忠武路出了车祸,要她立马赶过去,

    要他好好替她照顾好周韵,一会儿再把她安全送回家去,

    并且又暖心地安慰了周韵几句后,然后潇洒地离去。

    丁嘉成本就是花花公子,一眼就看出了周韵的失意和憋屈,

    几杯红酒下肚后,周韵就有了醉意,又在丁嘉成甜言蜜语的攻势下,

    她很快就沦陷了,两人一起去酒店开了房……

    第二天,当周韵从酒店的大床清醒过来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招呼也没和丁嘉成打,就从酒店偷溜了出来。

    直接回到了公司上班,在办公室洗漱换好衣服后,恰好盛宴推门而入。

    盛宴质问她昨天晚上去了哪里,为什么电话关机,是不是和外面的男人出去鬼混了。

    她由于心中有愧,也不敢和他吵,只说自己心烦意乱又没地方可去,

    便一个人去了酒店开房,因为和他赌气,便把手机关了机。

    盛宴信了她的说辞,又和她道歉:

    “你昨天走后,我打电话让人去你所说的美容院调查了一下,

    才知道给你做产后恢复的是女工作人员,原来是我误会你了!

    你知道我这个人一向传统,接受不了别的男人触碰自己老婆的身体。

    还有就是,我从小就晕血,无论如何都克服不了,

    不是嫌弃你,也不是不爱儿子,只是暂时心里有些阴影。”

    “对不起,阿宴,是我误会你了,我以后再也不会因为此事而和你吵架了!”

    周韵听他如此说,一脸欣喜地扑入他的怀中。

    至此,两人误会解除,又和好如初,感情更甚以往。

    景熙见此情形,气得脸都绿了。

    此计不成,她再来一计,她故意招了位美艳无比的大胸女模特来给盛宴当秘书。

    盛宴也并不在意,他就冷眼旁观那个女秘书在他面前搔手弄姿,在众人面前丢丑。

    有了这个无脑的女人挡在前面,那些想要麻雀变凤凰的底幻女少了不少,

    也给他减去了不少的麻烦事儿。

    而且带着美艳的女秘书出去谈生意,效果也不是一般的好,

    因为大多数男人都好色,有美女在场,不但养眼也养心。

    毕竟像他和宇文皓这样年轻帅气又多金的霸道总裁,

    不好色,对其他搔手弄姿的女人视若无睹,

    又只爱自己老婆的男人,简直比大熊猫都稀少!

    但最后该女秘书还是被周韵给开除了,原因当然是女人的嫉妒心。

    该女秘书在离职时,偷偷向盛宴打小报告说:

    “盛总,我有一位好朋友在凯悦大酒店当前台,

    在两个月前的某一天晚上,她发现周副总和一位陌生男子去酒店开房,

    开的房间号是1052号,不信,你可以派人去调查!

    我只是心疼您,您这么帅气有能力又有钱的男人也会被老婆给带绿帽!

    她实在配不上……”

    “滚!”

    盛宴轻轻吐出一个字,女秘书只好狼狈地离去。

    原本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盛宴压根就不相信那个女秘书说的话,

    但当他带着周韵和宇文皓林希谢诚左治等人,

    来到凯悦顶楼的总统套房里休闲放松时,

    当天有两位男客人因为争抢一名女服生而大打出手,

    其中一人还被另一人拿刀给捅了,

    前台服务生赶忙报了警。

    警察来了后,调取了监控录像,

    做为凯悦老板的宇文皓当然也在场,

    当宇文皓配合警察做完各种调查后,

    又上到了顶楼的总统套房内,找到正在陪周韵泡温泉的盛宴,

    给他使个眼色,对方会意,和周韵打过招呼后,

    便跟随宇文皓来到他和林希独属的房间内,关上房门,

    一脸疑惑不解地望向神情肃穆的宇文皓:

    “怎么了,阿皓?”

    “自己看!”

    宇文皓将自己刚才拍下的监控视频扔给盛宴看,

    他则跷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冷笑道,

    “还说盛大少爷是天才呢!

    智商卓绝,连自己老婆出轨都不知道!

    今天要不是顾客闹事,我下去陪同警察一起调监控录像,

    还不知道你老婆早已给你送了顶绿油油的帽子呢!

    可笑吗?

    你不是说你和她从校服到婚纱,情比金坚吗?

    打脸吗?”

    盛宴看过宇文皓扔给他的监控视频后,整个人处于极度的愤怒中,

    本想立即就要去找周韵对质,

    却被宇文皓又冷笑着拉住了:

    “自古捉奸捉双!

    仅凭视频上的线索,你又怎么证明她出轨了?

    她如果一口咬定两人只是远方表兄妹,或者人家俩只是盖着被子纯聊天呢!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防着她,

    别把经济大全再交到她手里,要一步一步剥夺她的财政大全,

    慢慢切割或转移两人的婚内共同财产。

    周韵大学学的是法律,如果真要离婚的话,

    她可不是省油的灯!

    另外,你最好查查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的种,

    如果不是的话,这种女人简直该千刀万剐!

    还有,你一会儿出去要装作若无其事,将计就计,

    把视频中这个叫丁嘉成的招到你的公司,

    故意给他们创造机会,如果她和那个野男人真的勾搭成奸的话,

    那么她们迟早会现原形,到时候,你就不需要给他们留面子了,

    用法律手段把他们一网打尽!

    另外,你要小心景熙,这个女人心眼儿太多,对你依旧不死心!”

    “多谢阿皓的提醒,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盛宴听了宇文皓的分析后,只好暂时强压下自己心中滔天的怒火,

    又和宇文皓商量了一些私事,等自己情绪稳定后,

    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去找依旧在游玩的周韵。

    第二天,盛宴借口带周韵去做产检,顺便和老大,

    以及她腹中的胎儿都做了亲子鉴定。

    鉴定的结果是两孩子都是他亲生的,这让他愤怒的情绪得以稍减,

    但周韵的背叛依旧让他怒火中烧,恨不能杀了她泄恨。

    但他还是强迫自己冷静,

    派人调查了那天周韵离开盛家后的所有去向,以及通话记录,

    当得知是景熙让周韵去酒吧找她,

    并且又把花花公子丁嘉成介绍给周韵时,

    他气得差点儿吐血了:这个女人一直在离间他和周韵的感情,她对他一直都不死心!

    但鉴于两家的关系,以及她和盛湛的亲密关系,他暂时不宜动她。

    但为了出口恶气,他还是派人去把那个叫丁嘉成的花花公子狠揍了一顿,

    又略施小计,让景熙来了场小小的车祸,在病床上躺了将近一个月左右。

    至于周韵,她虽说是受景熙的鼓动,

    但她的出轨也是实打实的,

    如果她本身不想出轨的话,别人谁又能蛊惑得了她呢!

    因此,他开始故意冷落她,视她为空气,

    和她分房而睡,坚决不碰她一下。

    在外面或双方家长面前,他又表现的温柔体贴,

    对她鞍前马后,照照得特别贴心,让她备感荣幸。

    但只要一回到家,他就立马视她为空气,正眼也不看她,

    话也不肯和她说一句,无意中碰到她的衣角,

    他都立马去洗手间洗手。

    周韵也是聪明绝顶的人,盛宴突然如此对她,

    她当然也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

    她为了求得他的原谅,硬是挺着七八个月大的肚子,

    跪在他面前,向他道歉忏悔自己的过错,

    并且乞求他看在两孩子的份上,不要和她离婚。

    盛宴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不置一词。

    周韵羞愧难当,缓缓从地下站起来,走到阳台上,

    威胁盛宴,如果他敢和她离婚的话,

    她就从楼上跳下去,一尸两命,让他后悔去!

    盛宴像看傻子似的看着她,冷笑道:

    “想死没人拦着你!

    你死了,我不出一个月就会重新找一个十八岁的小妹妹结婚!

    到时候,可怜的只有你父母亲和你儿子!”

    说完,拧开门把手,头也不回地离去。

    周韵被盛宴的话语气得五脏六腑都疼,再加上刚才跪的时间长了点儿,

    顿时感觉腹痛难忍,她忙大声呼叫盛宴的名字,

    然而进来的却是菲佣和保镖。

    等菲佣和保镖把她送进医院后,

    医生检查孩子有早产缺氧的征兆,建议立即剖腹产。

    但她却打不通盛宴的电话,无奈之下,只好打电话给她父母亲,

    让他们来给她签字做手术。

    等剖腹产下小儿子,她再见到盛宴已是两天后了,

    他脖颈处鲜红的女人口红印,刺得她心脏一阵一阵地疼,

    但因她有错在先,也不敢说他,

    只好强压下心底的万般委屈,只求他不要和她离婚。

    盛宴只好勉强答应周韵暂时不和她离婚,

    他有些尴尬地把衬衣领子往高揪了揪,挡住她的窥探。

    说来也很尴尬,他自那天盛怒而去,本想也去酒吧找个女人放纵一下。

    但让他郁闷的是:还没等他把车开到酒吧门口,

    就被后面的一辆黑色奥迪车给追尾了。

    他也懒得追究对方的责任,打电话给保险公司的人后,

    他便打了辆出租车离开了。

    司机问他去哪里,他随口说了句去郊区。

    对方答应一声,便发动车子向郊区驶去。

    也不知行驶了多远,忽听司机回过头对他说:

    “先生,我家就在前方,你要是不着急的话,可不可以稍等我几分钟,

    我给我儿子取本学习资料送到学校去,

    他才刚发微信给我,让我去给送学习资料。”

    “可以,你进去取去吧!”

    盛宴此刻心烦意乱,也没有发现司机望着他的俊美容颜露出的贪婪目光,

    更没发现对方望着他就差流口水了。

    司机进去不一会儿就手拿几本书走了出来,坐进车里,

    一边系安全带,一边笑着和望着车窗外出神的盛宴闲聊:

    “先生,看你年纪轻轻,长得又这么俊俏,穿得衣服也都是名牌,

    还有什么不如意的事情吗?

    干吗愁眉苦脸的?

    如果觉得不开心的话,不妨就睡会儿觉吧!

    我带你去一处无人到过的地方,那里风景特别好,从来没人到过,

    保证你看了后心情大好!”

    “那就去你说的那个地方吧!”

    盛宴点头同意。

    “好喽,这就出发了!

    先生,如果您困的话,就先睡会儿吧,等到了目的地我再叫你!”

    司机一面说,一面加速向前方驶去。

    司机不说还好,一说,盛宴只觉一阵困意袭来,

    他便从衣兜里掏出眼罩戴好,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起来,

    不知不觉就沉入了梦乡,他的理智告诉他这样很危险,

    但眼皮却沉重地打不开,只好昏睡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忽觉有人在舔吻他的脖颈,

    吓得他立马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但让他更震惊的是:他的双眼被蒙上黑布,双手双脚也被五花大绑绑住。

    他挣扎了几下挣不开,只好开口道:

    “司机大哥,我和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绑架我?”

    “大哥?

    老娘我可是地地道道的女人!

    你年纪轻轻,长得这么俊,怎么眼神这么差呢?

    啧,啧,啧,瞧瞧这细皮嫩肉的,

    皮肤这么白,这么细腻,摸起来手感肯定很好!

    天啦噜,你一个大小伙子,身上还喷香水吗?

    味道还怪好闻的哩!

    我活到这么大,还是首次遇见浑身都香喷喷的男人呢!

    小帅哥,你身上喷的是不是那个叫古龙的香水?

    对了,古龙不是写小说的吗?

    啥时候又发明了香水了?”

    司机大姐嘴上说着,手上也没闲着,

    一把撕开盛宴身上穿的西服扣子,

    又用力扯开他白衬衣的扣子,

    把又粗糙又黑的大胖手伸进盛宴的白背心里一通乱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