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领路人 第18章 诗书启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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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对面相拥，也不一定能戳到我呀！许洛心里有些羞涩，生硬地转移话题：“你就说行不行吧！”
教主像是满意许洛的反应，接了话茬：“甚好！”又仔细看了看绣棚道，“你的鸳鸯怎的绣那么小？”
“谁说那是鸳鸯的！那是鸭子！”许洛再是强作镇定，也不由得粉了脸颊，“取的是‘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的景；我准备给你绣一套‘春夏秋冬’的。夏天犬漠漠水田飞白鹭，阴阴夏木啭黄鹂’的开阔幽静；秋天有‘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的清新恬淡；冬日也有‘岸容待腊将舒柳，山意冲寒欲放梅’的柳暗花明。”
“你们绣花都是取诗词之景的吗？”教主脸上带了点犹豫，“我只听说过‘花开富贵’、‘花团锦簇’之类的。”
许洛的微笑中带着安抚：“你说的这些是常见的花样。绣花有按照已经有的花样子绣的，也有自己构图的。取诗景也只是自己构图的一种常见的办法。京里的女子在及笄出嫁前都在努力让自己有一个好名声，这样才能嫁得更好。才女是大多数女子的追求。‘德容言功’为女子四德，然‘德’不容易出名，特别是天子脚下要注意的事情太多了；而‘容’是表面上最不讨巧的，会被人诟伯以色侍人’；‘言’也有‘巧言令色’之嫌；‘功’却是大家闺秀必须会的，更别说当下的嫡女，未来的当家主母了。为了抬高自身档次，大家都努力往‘才女’上靠。不仅是绣花，吃喝玩乐、衣食住行都能玩得出花样来！我都已经习惯了那一套，现在倒是一时不能适应自在的日子了！不过取诗景作花样也只是讨巧的办法罢了！”
“除了诗景还能绣别的？”教主追问道。
“就跟作画似的，”许洛见教主感兴趣，就继续讲道，“比如说出门见过什么景，都可以取个韵，绣出来。小的可以做荷包或是抹额，大的可以做屏风或是衣裳。只是闺阁女子出门机会太少，能绣这个的到底少。”
“你们不能出门，就光学你学过的那套？”东方听到这里，也就满足了，另起一个感兴趣的话题。
“能学到我这般的人到底少啦！”许洛倒是没有夸张。她今天也就是想取个春景，各色春意盎然的诗句就在她脑海里盘旋，就凭着她那个十二年应试教育的文学功底？那不是开玩笑嘛！当然是原主的功劳。她也是对这个诗词歌赋样样精通的感觉很是新奇，不然绣绣桃花樱花什么的也不是不行哒！
“我可以夸下海口说京里大部分女子还只是该学的都只懂个皮毛，琴棋书画、古董珠宝之流虽不擅长，然能在鉴赏之余苦心经营一项就可以了。或是擅丹青，或是能谱曲，也有庶女学舞的。这些都是小道，书是不能不看的。启蒙时是《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之后要学韵律学怎么对对子怎么写诗填词。再往后就看人了，有的看看诗集，有人喜欢鬼怪志异，也有喜欢地方志的，更有看四书五经、《资治通鉴》的。最后这种少，这几乎是当男儿养了。”
许洛看教主的表情颇有动意，便开口道：“你若是有兴趣，饭后我便跟你说说《三字经》。正好最近对其感悟颇多，想再拿出来回味一番。不知……你意下如何？”
“你准备拿一本小孩儿看的东西糊弄我？”教主皱眉，语气不曾咄咄逼人，反倒有些苦恼。
“怎么说呢？‘学而时习之’、‘温故而知新’才是学习的常态。《三字经》的好处是将亘古不变之理以孩童之口论述。这书非大能者必难于传道解惑。我小时候爹爹怕别人耽误我，特特抽空给我启蒙的！他说这是‘淹贯三才，出入经史’的奇书，不得以‘字有重复，词无藻彩’的理由起嫌弃之心。教完了《三字经》他才给我请的先生。”
“听上去不是糊弄小孩儿的玩意儿？”教主表情依旧存着疑虑。
“当然不是啦！你且听听看，我若是戏弄你，我便……我便绕着黑木崖跑三圈！不跑完不许吃饭！”
教主听到许洛这样的“毒誓”，也不由得放松下来。
东方晟虽出生商家，但毕竟“士农工商”，商排最末。农民种田不易，商人纳税过高。作为一个没什么后台的商家，东方晟一家条件并不宽裕，起码是上不起学的。他只在幼年时跟着父亲学过一点算学，能打算盘，识得几个字。之后就只钻研过武功秘籍，诗词歌赋本不是江湖人的标配。
许洛在教主说过他的身世时就猜到大半了。她也是学过内功心法的，虽然不知道招式跟内功的差距，但两者跟诗词歌赋都远着呢！跟文学底蕴没多大关系。就好像现代的临床医学和基础医学不管哪个都和古典文学差距甚远。虽然都是用白话文写的，却属于完全不同的派系。
既然如此，她为什么要如此费心费力引起教主对书的兴趣呢？
教主像是满意许洛的反应，接了话茬：“甚好！”又仔细看了看绣棚道，“你的鸳鸯怎的绣那么小？”
“谁说那是鸳鸯的！那是鸭子！”许洛再是强作镇定，也不由得粉了脸颊，“取的是‘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的景；我准备给你绣一套‘春夏秋冬’的。夏天犬漠漠水田飞白鹭，阴阴夏木啭黄鹂’的开阔幽静；秋天有‘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的清新恬淡；冬日也有‘岸容待腊将舒柳，山意冲寒欲放梅’的柳暗花明。”
“你们绣花都是取诗词之景的吗？”教主脸上带了点犹豫，“我只听说过‘花开富贵’、‘花团锦簇’之类的。”
许洛的微笑中带着安抚：“你说的这些是常见的花样。绣花有按照已经有的花样子绣的，也有自己构图的。取诗景也只是自己构图的一种常见的办法。京里的女子在及笄出嫁前都在努力让自己有一个好名声，这样才能嫁得更好。才女是大多数女子的追求。‘德容言功’为女子四德，然‘德’不容易出名，特别是天子脚下要注意的事情太多了；而‘容’是表面上最不讨巧的，会被人诟伯以色侍人’；‘言’也有‘巧言令色’之嫌；‘功’却是大家闺秀必须会的，更别说当下的嫡女，未来的当家主母了。为了抬高自身档次，大家都努力往‘才女’上靠。不仅是绣花，吃喝玩乐、衣食住行都能玩得出花样来！我都已经习惯了那一套，现在倒是一时不能适应自在的日子了！不过取诗景作花样也只是讨巧的办法罢了！”
“除了诗景还能绣别的？”教主追问道。
“就跟作画似的，”许洛见教主感兴趣，就继续讲道，“比如说出门见过什么景，都可以取个韵，绣出来。小的可以做荷包或是抹额，大的可以做屏风或是衣裳。只是闺阁女子出门机会太少，能绣这个的到底少。”
“你们不能出门，就光学你学过的那套？”东方听到这里，也就满足了，另起一个感兴趣的话题。
“能学到我这般的人到底少啦！”许洛倒是没有夸张。她今天也就是想取个春景，各色春意盎然的诗句就在她脑海里盘旋，就凭着她那个十二年应试教育的文学功底？那不是开玩笑嘛！当然是原主的功劳。她也是对这个诗词歌赋样样精通的感觉很是新奇，不然绣绣桃花樱花什么的也不是不行哒！
“我可以夸下海口说京里大部分女子还只是该学的都只懂个皮毛，琴棋书画、古董珠宝之流虽不擅长，然能在鉴赏之余苦心经营一项就可以了。或是擅丹青，或是能谱曲，也有庶女学舞的。这些都是小道，书是不能不看的。启蒙时是《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之后要学韵律学怎么对对子怎么写诗填词。再往后就看人了，有的看看诗集，有人喜欢鬼怪志异，也有喜欢地方志的，更有看四书五经、《资治通鉴》的。最后这种少，这几乎是当男儿养了。”
许洛看教主的表情颇有动意，便开口道：“你若是有兴趣，饭后我便跟你说说《三字经》。正好最近对其感悟颇多，想再拿出来回味一番。不知……你意下如何？”
“你准备拿一本小孩儿看的东西糊弄我？”教主皱眉，语气不曾咄咄逼人，反倒有些苦恼。
“怎么说呢？‘学而时习之’、‘温故而知新’才是学习的常态。《三字经》的好处是将亘古不变之理以孩童之口论述。这书非大能者必难于传道解惑。我小时候爹爹怕别人耽误我，特特抽空给我启蒙的！他说这是‘淹贯三才，出入经史’的奇书，不得以‘字有重复，词无藻彩’的理由起嫌弃之心。教完了《三字经》他才给我请的先生。”
“听上去不是糊弄小孩儿的玩意儿？”教主表情依旧存着疑虑。
“当然不是啦！你且听听看，我若是戏弄你，我便……我便绕着黑木崖跑三圈！不跑完不许吃饭！”
教主听到许洛这样的“毒誓”，也不由得放松下来。
东方晟虽出生商家，但毕竟“士农工商”，商排最末。农民种田不易，商人纳税过高。作为一个没什么后台的商家，东方晟一家条件并不宽裕，起码是上不起学的。他只在幼年时跟着父亲学过一点算学，能打算盘，识得几个字。之后就只钻研过武功秘籍，诗词歌赋本不是江湖人的标配。
许洛在教主说过他的身世时就猜到大半了。她也是学过内功心法的，虽然不知道招式跟内功的差距，但两者跟诗词歌赋都远着呢！跟文学底蕴没多大关系。就好像现代的临床医学和基础医学不管哪个都和古典文学差距甚远。虽然都是用白话文写的，却属于完全不同的派系。
既然如此，她为什么要如此费心费力引起教主对书的兴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