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小书生 第四十一章 又到僵持阶段
渭城城楼之上，拓跋都志得意满正带着莫奈巡视。
昨日两线出击，可谓大获成功，不仅击杀敌军主帅，而且还攻下了渭城。如今他们坐拥两座城池，又背靠草原，兵力随时可以得到补充。
如此局势，便是之前对拓跋都颇有微词的莫奈，此刻也是心悦诚服。
莫奈跟在其身后，不时的对城防指指点点，一脸佩服的表情。
只是他还有一点不明白，就是为何军师不带走秦燕归的尸体。
如此不更是大功一件？
此次出征，可以说是军师一力促成，大王本不赞成此次南下攻周的计划。
苍狼族统一草原时日尚短，还未真正消化各部族的力量，大王担心南下攻周一旦失败，草原又将会回到过去各部争雄的局面。
族中众长老也是持如此态度，认为不应该被南下攻打周国。
可是军师却是一力主张攻周，并凭借他在军中的威望，成功主导了这次南下的计划。
部族长老包括大王在内的所有高层都不赞成此次出征，在如此背景下，阵前斩杀敌军主帅，并且斩下头颅献给大王，不正好可以堵住悠悠众口吗？
可军师却并未如此做，非但没有如此，就连此次战报也是轻描淡写几句就了事。
莫奈跟在拓跋都身后皱眉苦思，没有注意到他已经停了下来，一个不注意差点撞到他身上。
“将军在想什么？”拓跋都问道。
“没....没什么”
拓跋都笑道：“将军可是在想为何我不夺走秦燕归的尸身，而且就连战报上也只是聊聊几句？”
莫奈一愣，没想到自己的小心思全被军师猜中。
有些不好意思道：“军师如何猜到的？”
“你脸上写了。”
“我...我脸上写了吗？”
“哈哈哈哈，骗你的....”
“....军师真是会开玩笑。不过军师能否告知属下，为何不这样做？”
拓跋都不答反问：“我为何要这样做？”
莫奈又是一愣，想了想答道：“这样做不是可以大大地打击对方士气吗？”
“是吗？”拓跋都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难不成还有什么自己没想到的点？
莫奈心中疑惑，没有回答。
拓跋都笑道：“昨日敌军的表现你也看到了，你觉得如何？”
“勇武过人，视死如归！”
“不错！他们当得起这样的评价。”
“那你觉得，我如果真的如你所说带走秦燕归的尸骨，甚至把看下头颅高挂在城门上。你觉得...他们是会士气大减呢，还是会怒发冲冠恨不得把我们剁碎了喂狗呢？”
“那也要他们有这能耐！”
莫奈一拳砸在城墙上，仿佛是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一般。
“呵呵...将军别生气，我只是说那种情况最可能。”
莫奈低头想了一会儿，讪讪道：“好像还是第二种最有可能。”
紧接着又道：“军师这是思虑周详，属下佩服！”
面对莫奈的恭维，拓跋都却是叹了一口气。
“其实我不带走他的尸体还有一个原因。”
“莫不是军师也开始怜香惜玉起来？”莫奈奇道。
“不对...怜香惜玉好像不能用在这里...”
拓跋都苦笑道：“你就别卖弄你那点墨水了。我还是很佩服秦将军，身陷死地却毫不畏惧，更难得的是他身后的几十个亲卫也个个如此。如果山巍军全军上下都是如此的话，那我们恐怕就有麻烦了。”
莫奈道：“军师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草原上的儿郎那个不是如此？”
拓跋都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这成语用的不错。”
“嘿嘿....昨天刚学的。对了军师，属下还有一事不明。”
“你还没完没了了。”拓跋都苦笑道。
“说吧，还有什么事是我们莫奈大将军也不明白的。”
莫奈挠了挠头，说道：“敌军既已败退撤往解阳，为何我们不乘胜追击？”
拓跋都道：“你认为昨夜的战斗是我们胜了？”
“那当然！”
“昨夜我们损失多少人？”
“阵亡一万有余，伤一万五。”
拓跋都又问道：“那你觉得敌军伤亡多少？”
莫奈一窒，讪讪道：“比我们少....”
“那就是了，伤亡比我们少，现在又对我们恨之入骨，你觉得能追击吗？”
“额....那自然是不能....”
拓跋都怕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知道就好....好了，敌我双方大致情况你也清楚了，这渭城就暂时交给你，我准备回王庭一趟。”
“军师要回王庭？”
莫奈完全没想到军师会做如此决定，难道军师就不怕敌军来攻吗？
拓跋都仿佛看穿了莫奈的想法，说道：
“放心吧，敌军暂时是不会攻城的。再说了，有莫奈大将军镇守，就算是敌军来攻，相信你也能让敌军有来无回。”
“可是...”
莫奈还想说什么，却被拓跋都打断。
“就这定了，此间大权就全交予你手，谁要是敢不听你的，斩了就是。”
说罢，也不看莫奈既惊喜又莫名的表情，冲他竖了竖大拇指，便独自下了城楼。
......................
林毅现在心情很糟糕。
就在刚才，他亲眼见到了来到大周以来第一起流血事件。
一个难民小女孩，只是因为不小心撞到了一位富家公子，就被他的随从肆意殴打。而那位富家公子非但没有制止，反而在一旁肆意大笑。
看着蜷缩在地上艰难挣扎的小女孩，林毅几乎是从马上跳了下来，丝毫不管从奔驰的快马上跳下有多危险，一下就扑倒小女孩身上死死地护住她。
秦定远等人见到林毅突然从马上跳了下去吓了一跳，立马勒住缰绳，纷纷下马跑了过去。
待看清楚情况后，众人当即就怒了。
程金一手一个，直接拎起两个正在奋力输出的随从用力一甩，两名随从顿时摔出去老远。
“你们是哪儿来的砸碎，竟敢对对本公子的人出手！”那名正张狂大笑的富家公子，见自己的随从被扔出去不由大怒。
在这解阳城，还没有人敢管他的闲事。
可是令他没想到的是，这几人根本不理他，就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关月儿快步来到林毅身旁扶起他。
“公子，你没事吧？”
林毅道：“我没事。”
说着松开怀中的小女孩，一脸关切地问道：“小妹妹，你没事吧？”
小女孩仍旧处在恐惧当中，双手抱着脑袋，不停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求求你们别打了....”
看着小女孩害怕得浑身发抖，林毅心中一痛，再看脸颊青紫，十指红肿，顿时目眦欲裂，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大脑。
连这么小的孩子都能下如此狠手！
把小女孩交给关月儿，林毅站起身来，朝着富家公子走去。
“都是你们打的？”他盯着富家公子一字一句说道。
被晾在一旁的富家公子见林毅愤怒的盯着自己，却丝毫没有感觉害怕，反而有些嘲笑道：
“是又怎么样？难不成你个贱民还想替她出头？”
“贱民....呵呵呵呵....”林毅忽然笑了起来。
“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贱民！”
林毅几乎吃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然后就如疯狗一般冲了过去。
富家公子见林毅真敢动手，吓得呆住了，一时间竟完全不知道躲避，被林毅一下子扑到地上。
两名随从见自家公子被打心中大惊，急忙喊道：
“住手！这可是县老爷家的公子，你们不要命了！”
挣扎着起身就要过去帮忙，却被连峰和陈虎一人一个一脚踏在腰上无论如何都爬不起来，只得拼命挣扎。
“贱民？被贱民殴打的滋味如何？”林毅嘴上不停，手上更是不停。
“县太爷家的公子？打的就是你！”
“没听说过工农阶级当家做主吗？”
“敢看不起老子，老子打得你满脸桃花开！”
林毅一边碎碎念，一边左右开弓，只片刻工夫，这位县太爷家的公子原本俊俏白净的脸就红肿起来。
看了看身下已经昏迷过去的猪头，林毅又重重地补了一脚这才完事。
秦定远几人早就吓傻了，没想到平日里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小毅，居然也有这么暴力的一面。
看着林毅走过来，顿时齐齐打了一个寒颤，小女孩更是吓得直往关月儿身后躲。
“公子，你没事吧？”关月儿问道
林毅道：“没事，就是手有点疼。”
秦定远也走了过来。
“小毅，你怎么生这么大气？”
“大吗？”
“这还不叫大？你看那把人都打成什么样了？”
“那是他活该！”
秦定远憋了憋嘴。
“那倒是...不过我还真没想到，你居然也会打架？”
林毅瞥了他一眼。
“知识分子撒起野来可是很狂野的。”
连峰陈虎见林毅打完收工，便把那两名随从放开。
那两名随从一左一右架起自家公子就往回跑，边跑还不忘边放狠话。
“你们这些贱民，有种就等着，看我家老爷不把你们大卸八块！”
林毅没有理他们，待那三人走后，林毅抱起小女孩问道：
“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你父母呢？”
小女孩身子一抖，怯怯地说道：
“爹娘都叫我小盆子....”
“那你父母呢？”
小女孩被林毅抱在怀里，听到他问自己父母，却是小嘴一憋，吧嗒吧嗒掉起泪来。
见此，林毅哪里还不明白，只怕这小女孩的父母早已不在人世。
叹了口气，他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把小女孩紧紧地抱在怀里。
此处离解阳城已经不远，而过了解阳就是渭城。林毅等人没有再骑马，而是牵着马京城，准备先安顿好小盆子再行北上。
进城不过短短几步路，林毅等人走得却是心酸。
沿途难民无数，或挣扎乞食或绝望等死，林毅等人看在眼里，却是毫无办法。
昨日两线出击，可谓大获成功，不仅击杀敌军主帅，而且还攻下了渭城。如今他们坐拥两座城池，又背靠草原，兵力随时可以得到补充。
如此局势，便是之前对拓跋都颇有微词的莫奈，此刻也是心悦诚服。
莫奈跟在其身后，不时的对城防指指点点，一脸佩服的表情。
只是他还有一点不明白，就是为何军师不带走秦燕归的尸体。
如此不更是大功一件？
此次出征，可以说是军师一力促成，大王本不赞成此次南下攻周的计划。
苍狼族统一草原时日尚短，还未真正消化各部族的力量，大王担心南下攻周一旦失败，草原又将会回到过去各部争雄的局面。
族中众长老也是持如此态度，认为不应该被南下攻打周国。
可是军师却是一力主张攻周，并凭借他在军中的威望，成功主导了这次南下的计划。
部族长老包括大王在内的所有高层都不赞成此次出征，在如此背景下，阵前斩杀敌军主帅，并且斩下头颅献给大王，不正好可以堵住悠悠众口吗？
可军师却并未如此做，非但没有如此，就连此次战报也是轻描淡写几句就了事。
莫奈跟在拓跋都身后皱眉苦思，没有注意到他已经停了下来，一个不注意差点撞到他身上。
“将军在想什么？”拓跋都问道。
“没....没什么”
拓跋都笑道：“将军可是在想为何我不夺走秦燕归的尸身，而且就连战报上也只是聊聊几句？”
莫奈一愣，没想到自己的小心思全被军师猜中。
有些不好意思道：“军师如何猜到的？”
“你脸上写了。”
“我...我脸上写了吗？”
“哈哈哈哈，骗你的....”
“....军师真是会开玩笑。不过军师能否告知属下，为何不这样做？”
拓跋都不答反问：“我为何要这样做？”
莫奈又是一愣，想了想答道：“这样做不是可以大大地打击对方士气吗？”
“是吗？”拓跋都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难不成还有什么自己没想到的点？
莫奈心中疑惑，没有回答。
拓跋都笑道：“昨日敌军的表现你也看到了，你觉得如何？”
“勇武过人，视死如归！”
“不错！他们当得起这样的评价。”
“那你觉得，我如果真的如你所说带走秦燕归的尸骨，甚至把看下头颅高挂在城门上。你觉得...他们是会士气大减呢，还是会怒发冲冠恨不得把我们剁碎了喂狗呢？”
“那也要他们有这能耐！”
莫奈一拳砸在城墙上，仿佛是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一般。
“呵呵...将军别生气，我只是说那种情况最可能。”
莫奈低头想了一会儿，讪讪道：“好像还是第二种最有可能。”
紧接着又道：“军师这是思虑周详，属下佩服！”
面对莫奈的恭维，拓跋都却是叹了一口气。
“其实我不带走他的尸体还有一个原因。”
“莫不是军师也开始怜香惜玉起来？”莫奈奇道。
“不对...怜香惜玉好像不能用在这里...”
拓跋都苦笑道：“你就别卖弄你那点墨水了。我还是很佩服秦将军，身陷死地却毫不畏惧，更难得的是他身后的几十个亲卫也个个如此。如果山巍军全军上下都是如此的话，那我们恐怕就有麻烦了。”
莫奈道：“军师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草原上的儿郎那个不是如此？”
拓跋都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这成语用的不错。”
“嘿嘿....昨天刚学的。对了军师，属下还有一事不明。”
“你还没完没了了。”拓跋都苦笑道。
“说吧，还有什么事是我们莫奈大将军也不明白的。”
莫奈挠了挠头，说道：“敌军既已败退撤往解阳，为何我们不乘胜追击？”
拓跋都道：“你认为昨夜的战斗是我们胜了？”
“那当然！”
“昨夜我们损失多少人？”
“阵亡一万有余，伤一万五。”
拓跋都又问道：“那你觉得敌军伤亡多少？”
莫奈一窒，讪讪道：“比我们少....”
“那就是了，伤亡比我们少，现在又对我们恨之入骨，你觉得能追击吗？”
“额....那自然是不能....”
拓跋都怕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知道就好....好了，敌我双方大致情况你也清楚了，这渭城就暂时交给你，我准备回王庭一趟。”
“军师要回王庭？”
莫奈完全没想到军师会做如此决定，难道军师就不怕敌军来攻吗？
拓跋都仿佛看穿了莫奈的想法，说道：
“放心吧，敌军暂时是不会攻城的。再说了，有莫奈大将军镇守，就算是敌军来攻，相信你也能让敌军有来无回。”
“可是...”
莫奈还想说什么，却被拓跋都打断。
“就这定了，此间大权就全交予你手，谁要是敢不听你的，斩了就是。”
说罢，也不看莫奈既惊喜又莫名的表情，冲他竖了竖大拇指，便独自下了城楼。
......................
林毅现在心情很糟糕。
就在刚才，他亲眼见到了来到大周以来第一起流血事件。
一个难民小女孩，只是因为不小心撞到了一位富家公子，就被他的随从肆意殴打。而那位富家公子非但没有制止，反而在一旁肆意大笑。
看着蜷缩在地上艰难挣扎的小女孩，林毅几乎是从马上跳了下来，丝毫不管从奔驰的快马上跳下有多危险，一下就扑倒小女孩身上死死地护住她。
秦定远等人见到林毅突然从马上跳了下去吓了一跳，立马勒住缰绳，纷纷下马跑了过去。
待看清楚情况后，众人当即就怒了。
程金一手一个，直接拎起两个正在奋力输出的随从用力一甩，两名随从顿时摔出去老远。
“你们是哪儿来的砸碎，竟敢对对本公子的人出手！”那名正张狂大笑的富家公子，见自己的随从被扔出去不由大怒。
在这解阳城，还没有人敢管他的闲事。
可是令他没想到的是，这几人根本不理他，就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关月儿快步来到林毅身旁扶起他。
“公子，你没事吧？”
林毅道：“我没事。”
说着松开怀中的小女孩，一脸关切地问道：“小妹妹，你没事吧？”
小女孩仍旧处在恐惧当中，双手抱着脑袋，不停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求求你们别打了....”
看着小女孩害怕得浑身发抖，林毅心中一痛，再看脸颊青紫，十指红肿，顿时目眦欲裂，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大脑。
连这么小的孩子都能下如此狠手！
把小女孩交给关月儿，林毅站起身来，朝着富家公子走去。
“都是你们打的？”他盯着富家公子一字一句说道。
被晾在一旁的富家公子见林毅愤怒的盯着自己，却丝毫没有感觉害怕，反而有些嘲笑道：
“是又怎么样？难不成你个贱民还想替她出头？”
“贱民....呵呵呵呵....”林毅忽然笑了起来。
“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贱民！”
林毅几乎吃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然后就如疯狗一般冲了过去。
富家公子见林毅真敢动手，吓得呆住了，一时间竟完全不知道躲避，被林毅一下子扑到地上。
两名随从见自家公子被打心中大惊，急忙喊道：
“住手！这可是县老爷家的公子，你们不要命了！”
挣扎着起身就要过去帮忙，却被连峰和陈虎一人一个一脚踏在腰上无论如何都爬不起来，只得拼命挣扎。
“贱民？被贱民殴打的滋味如何？”林毅嘴上不停，手上更是不停。
“县太爷家的公子？打的就是你！”
“没听说过工农阶级当家做主吗？”
“敢看不起老子，老子打得你满脸桃花开！”
林毅一边碎碎念，一边左右开弓，只片刻工夫，这位县太爷家的公子原本俊俏白净的脸就红肿起来。
看了看身下已经昏迷过去的猪头，林毅又重重地补了一脚这才完事。
秦定远几人早就吓傻了，没想到平日里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小毅，居然也有这么暴力的一面。
看着林毅走过来，顿时齐齐打了一个寒颤，小女孩更是吓得直往关月儿身后躲。
“公子，你没事吧？”关月儿问道
林毅道：“没事，就是手有点疼。”
秦定远也走了过来。
“小毅，你怎么生这么大气？”
“大吗？”
“这还不叫大？你看那把人都打成什么样了？”
“那是他活该！”
秦定远憋了憋嘴。
“那倒是...不过我还真没想到，你居然也会打架？”
林毅瞥了他一眼。
“知识分子撒起野来可是很狂野的。”
连峰陈虎见林毅打完收工，便把那两名随从放开。
那两名随从一左一右架起自家公子就往回跑，边跑还不忘边放狠话。
“你们这些贱民，有种就等着，看我家老爷不把你们大卸八块！”
林毅没有理他们，待那三人走后，林毅抱起小女孩问道：
“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你父母呢？”
小女孩身子一抖，怯怯地说道：
“爹娘都叫我小盆子....”
“那你父母呢？”
小女孩被林毅抱在怀里，听到他问自己父母，却是小嘴一憋，吧嗒吧嗒掉起泪来。
见此，林毅哪里还不明白，只怕这小女孩的父母早已不在人世。
叹了口气，他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把小女孩紧紧地抱在怀里。
此处离解阳城已经不远，而过了解阳就是渭城。林毅等人没有再骑马，而是牵着马京城，准备先安顿好小盆子再行北上。
进城不过短短几步路，林毅等人走得却是心酸。
沿途难民无数，或挣扎乞食或绝望等死，林毅等人看在眼里，却是毫无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