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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约100天 第392章 毁了霍家

    “你让我帮你办的事,我已经给你办好了。这是通行证。还有sky的事,我给你查证过。我劝你暂时不要动他们,让他们知难而退为好。”王子拍着霍云琛的肩,低声说:“树敌不易太多,你明白的。”

    是什么人大人物啊?顾安安忍不住问道。

    “背景复杂的大投资商,牵一动十,动一个伤一片。所以你们的人不好查的,这就是你们的规则。”马克图姆咧咧嘴,打了个响指,音乐声马上响了起来。他准备了欢迎宴,一直在等着二人。

    顾安安回房间换了身衣服,尊重这里的习俗,戴上了面纱,只露出眼睛。

    霍云琛在外面等她,看到她扮成这样出来,忍不住地笑,手摸摸下巴,低声说:“我觉得我更应该戴上,不能吓到小孩子。”

    “谁说会吓到小孩子,是会迷倒一大片女人。”顾安安撩起面纱,往他的下巴上亲了一下。

    “请这边。”漂亮的侍女走过来,请二人下楼。

    顾安安和霍云琛手牵手下楼,马克图姆正在一群豹子堆里躺着,不时摸摸这头,蹭蹭那头。

    “如果它们野性大发怎么办?”顾安安有点不敢过去。

    “都有铁链栓紧,若它们轻举妄动,也活不成。”霍云琛让她看四周。

    顾安安看到了手握铁链的保镖,还有麻醉枪。若她和霍云琛有什么不劲,也会被钉上一身的麻醉针吧?

    马克图姆站起来,那些豹子也跟着站起来,琥珀一样的眼睛,阴冷冷地盯着顾安安看。

    顾安安情不自禁地往马克图姆的身后躲了躲。

    “不要怕,它们不咬人。”马克图姆笑着让人把豹子牵下去,带着二人走向宴会厅。

    “你们来之前,有人和我联系,也想买我这条道。”他扭过头,看着霍云琛问:“你猜是谁?”

    “姜云霆。”霍云琛挑挑眉。

    “哦。这个人为什么要也要来?”马克图姆好奇地问。

    “改天我问问他。”霍云琛笑笑。

    “你这道疤痕,很酷……我要不要也来一道?”马克图姆指他的下巴,笑着说道。

    “哦,像我一样,被人打上十多枪,很容易的。”霍云琛玩笑道。

    马克图姆转过身,又拥抱了他一下,“老朋友,真的很高兴看到你活着回来。”

    “友谊长存?”霍云琛笑。

    “霍太太的耳朵……”马克图姆见顾安安一直沉默,忍不住问道:“不能装个人造耳蜗之类的吗?”

    “装不了,她耳鸣非常厉害,是神经受损。”霍云琛眉头微拧。

    “好吧,只能祝福你们顺利。有一点说明,车子和人,我都只能给你们用到关卡处。你要知道,这条路从来没有走过外国人。所以这一路,你们最好就穿着这身衣服。”马克图姆挑了挑眉。

    “谢谢。”霍云琛向他伸手,诚恳地道谢。

    星空浩瀚,眼前大片葡萄园在皎月淡辉里静立。

    蓝琅予端着水晶杯出来,靠在栏杆上看了会儿远方,轻轻摇晃酒杯,一口把酒喝干。

    “叮……”手机响了。

    他扭头看了一眼放在桌上的手机,勾了勾手指。

    身着蓝色旗袍的女佣立刻捧上手机,带着勾子的眼神含羞带怯地往他脸上扫。撕去了温和伪装的蓝琅予身上多了几分慵懒和兽性的味道,勾手指的姿势也带着十足的狂傲味。

    他只有在完全放松的时候才露出自己的本性,能看到他这一面的人少之又少。

    但女佣没敢多看,匆匆勾着头退开了。

    蓝琅予握着手机,慢慢贴近耳朵。

    “损失了多少?”沙哑的男声从那一头传过来。

    “爸。”蓝琅予挑了挑眉,淡淡地说:“别担心,一点点而已。”

    “断了两条路,丢了两个坚硬的外壳,你说得挺轻巧。不是说想做大了,以后只做正行?怎么,还是要回到原点去?”

    “急什么。”蓝琅予不以为然地说道:“人生有起有落,你不也是死死活活这么多年。”

    “让你毁了霍家,霍家却越来越好了,小予,错过一次机会,可能就是机不再来了。”

    “行了,你好好休养吧。”蓝琅予有些不耐烦了。

    “喂,那几个千金的照片发到你的邮箱了,挑一挑。认认真真地挑,你需要最好的继承人。”

    蓝琅予把手机挂了,把喋喋不休的声音关到了那边。

    打开邮箱,几张美人的照片飞快地刷了出来。

    他拧拧眉,毫无兴趣地把照片关掉后,抓起放在一边的酒瓶,又倒了半杯酒。

    远处的青山在月下勾出一道纤细的线,像搁浅的鲸。

    “叮……”

    手机又响了。

    他的神色里有些懊恼,这么安静的时候,总有恼人的电话让他心烦。

    抓起手机,他看了看那个号码,迅速摁了按听键。

    “他们两个三个小时之前离开了鼎市,是坐私人飞机。你真不小心,靳仪知道你的下落,他们在靳仪的车上装了追踪器。可能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到你的面前了。我现在没办法知道他们具体走哪条路,你自己小心吧。”女人低柔的声音幽幽地传了过来。

    “知道了。”他脸色一沉,立刻挂掉了电话。

    酒杯子被他随手一丢,倒在了白色的小圆桌上,残余的酒液泼洒出来,像一小团血。

    他光着脚,在地毯上来回走了好几圈,转头看向门外。

    南宝正伸着双手,慢慢地往前走。他并没有锁住她,就像在玩一只小白鼠,她一路跌跌撞撞地往外逃,摔得头破血流之后,他再让人把她拎回来。每天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