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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国缘一的火影生活 第75章 影后纱子与影帝...艾托

    “放心吧,叔叔他就在那里,身边还有一个跟他气味类似的人,应该就是你哥哥了。”

    得到肯定的答复,纱子不禁松了口气,轻轻拍了下初具规模的胸脯,担忧的说道:“那我们直接去捣毁那里,将他们尽快救出来!”

    缘一没有脑袋一热的朝着地穴进发,而是先寻找驻守村子的忍者,邪神教是汤之国本地的邪恶组织,于情于理都应该先报告给汤隐村的人。

    而且从感知上来看,奥美细男的身体并没有遭受什么伤势,只是精神力稍有些涣散,估计是被吓的。

    两人一狗晃晃悠悠,来到村子中央最高的建筑前,每个村子都喜欢把办公大楼建的特别显眼,汤隐村尤其如此,整个村子都富得流油,村委会大楼更是比其他的建筑高出一倍,一眼就能看见。

    看守的忍者懒洋洋的倚靠在大门旁,作为汤隐村仅存的几位本土忍者,他的工作极其的无聊,每天就站在门口看六个小时大门,从早上七点到下午一点,等到轮休,然后剩余的时间自由调配,再加上一周一天的假期,以及一个月二十万两的酬劳。

    又因为太过和平,整天无所事事,他只好坐在凳子上看着来来往往穿着鲜艳和服的漂亮女人,感觉这样的工作实在是太过无聊,一点斗志都没有,继续下去恐怕两年之内就能在火之国买房子。

    真是无趣的生活......

    “救命.......救救我!”

    日下幸司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暖洋洋的阳光照得他昏昏欲睡,三十好几的年纪在这里看大门,遥想当年参加忍战的时候,那样才是一个男人蓬勃迸发青春豪迈的地方!

    可惜啊...都已经变成过去式了。

    眼神渐渐汇聚,视野中不再是早已看腻的白花花的大长腿,而是一个脸上沾满鲜血,带着哭腔跌跌撞撞朝他奔来的女孩。

    女孩看上去十七八岁,身上还带着血迹,浓腥的气味传入鼻腔,日下幸司顿时清醒过来。

    纱子颤颤巍巍地跑到他的身前,好似用光了全身的力气,瘫坐在地上,黄豆粒大的眼泪淅淅沥沥的掉下,一张小脸梨花带雨。

    “救救我爸爸吧,邪神教的人抓走了我爸爸。”

    看着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日下幸司本能的升起怜悯的情绪,但从她的口中听到了邪神教几个字后,他的表情仿佛定格了,然后迅速转变,有狂喜、愤怒、痛恨......各种情绪揉捏在一起。

    周围一些同样三四十岁的中年人也瞬间闻言变色,急匆匆的走开,邪神教不是他们这种普通人能够掺和进去的事。

    “邪神教?你是说邪神教!”日下幸司连忙扶起装模做样哭泣的纱子。

    她的演技真的逼真,缘一特意宰了一头不知道谁家的猪,往她身上抹了点猪血,当然,付了钱的。随便弄乱了头发,把衣服向下扯了扯,加上她精湛的哭泣,一位被邪神教害的家破人亡穷途末路的少女形象呼之欲出。

    日下幸司被骗得团团转,深信不疑。

    这件事最好还是把汤隐村一起拉下水好,就算你一个人解决掉邪神教,宣扬出去也不会有人信,不如和汤隐村联手,至少要有个见证者,剿灭邪神教可是大功一件,汤隐村肯定会为了感谢而将缘一列为座上宾,拉近关系,以后或许还能为铁之国的发展助上一份力气。

    总之,缘一愿意做除暴安良的好事,但也同样不介意获得一些他应有的报酬。

    日下幸司很快将消息传到汤隐村高层的耳中,要问他们最害怕什么,不是战争,而是邪神教。

    战争不会波及到汤隐村,这里可是招待过各个国家的贵族,就连五大国也是一样,在上方的施压下五大忍村也不会刻意将战火引入这里,而且这里除了温泉资源和环境优美外,对他们并没有任何的战略价值,顶多就是水之国会有些觊觎,但并非是必须需要的。

    汤隐村高层很重视邪神教的再次复苏,这些年不仅仅是汤隐村一直有村民和游客失踪,而且国内其他地方也是一样。不过失踪的人实在是太少,而且相隔的时间有些长,消失的还都是一些没有存在感的孤家寡人,所以几乎没引起什么注意。

    顶多就是周围的邻居奇怪一点,然后转眼就抛到脑后去。

    汤隐村派出五名忍者与纱子同行,寻找她口中的邪神教出没的地方。

    三名中忍两名下忍的队伍是汤隐村目前能够挤出来的极限了,那些曾经的上忍现在都已经退休,将村子里的家改造成了温泉旅馆,而自己坐在柜台做老板,偶尔用忍术偷窥一下女汤,就算让他们回归也不一定愿意。

    脏兮兮的老爷们哪有白花花的女人好看。

    日下幸司隆重的检查自己的忍具包,苦无、手里剑、起爆符......一个都不少,应对那群疯子应该是足够了。

    “他们是......”

    缘一听到人声,装作害怕的样子扑倒纱子的怀里,强行用自己拙劣的演技挤出两滴泪水,大声哭号。

    “这是我弟弟,父亲被抓走的时候他也在,我们好不容易逃出来的......”说着说着,纱子泫然若泣。

    “那这只狗是怎么回事?”

    其中一名中忍指着躺在地上无精打采的艾托。

    纱子和缘一一下子呆住了。

    “它...它...”纱子绞尽脑汁,忽然抱着艾托哭了起来,将身上的猪血蹭它雪白毛发上,尤其是毛茸茸的大脑袋,更是被重点关照的对象。

    “多亏了它,拼命的替我们拦截邪神教的人...可是它却......”

    艾托也非常给面子的嗷呜一声,装作濒死的模样,轻轻地伸出狗爪在纱子的手上碰了碰,眼神深情的看着她,然后脑袋耷拉下来,一命呜呼!

    缘一在旁边看得眼角直抽抽,他是想演一场戏,让事情变得稍微合理起来,但这俩家伙的超常发挥反而令他不知道怎么继续表演下去。

    她应该去拍电影,而不是呆在家里数着父亲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