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兽人间之女王之路 第11章 灰*阿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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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森心里不畅快，他内心的焦虑在来到珈蓝帝国就没停过。找不到少爷焦虑，找到了少爷更焦虑。
少爷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他在少爷的小楼外一圈圈打转。突然明白，他不需要想少爷什么意思，他只需要听少爷什么意思。
在他脸色放缓的时候，少爷出现在他面前，平静的跟他说：“说说情况。”
成森赶紧把少爷走后，他们受了刑罚、将功补过、偷渡异国、兄弟重逢、喜遇少爷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当然，对于少爷的异常他是提也不敢提。
少爷一直没有打断他。
成森瞄着少爷的脸色，小心翼翼的说：“最后，帮主让我转告少爷。他说，不管发生什么，你永远是他的儿子。”
沉默良久，少爷开口：“他叫你们来的？”
“是……不是，我们是自己要求来的。少爷我们跟了你十几年了。”
“既然到了新的国度，我也就和前尘往事做了告别，希望你们也一样。”少爷转身欲走。
“少爷，你误会帮主了，都是萧洺枫搞的鬼。帮主他…他……”
“他的恩情我一定会还。但是现在，我不再是萧洺殊，更不是萧家少爷。”少爷不等成森把话说完，决绝的走了。
*
卡拉城的正中央是黄中区也是侯府所在地。整个侯府占地近一千公顷，方圆5公里内不能有建筑物。围绕黄中区剩下的卡拉城规规整整的划为4个区，分别为玄武、青龙、白虎、朱雀。不用说这名字又是秦楚侯爵的手笔。玄武区居住着强大的变异者和感染者中的佼佼者，他们是管理控制这座城甚至这个公国的特权阶级。
正午一点，玄武区沿海的一座别墅，阿肆缩头缩脑的站在别墅门口，这是一座古罗马建筑风格的住宅，内庭建筑与围柱式院相结合。白色大理石构成了优雅的券柱式造型的庭院，庭院的中央，还有一个小型的青铜雕塑喷水池，晶莹的水滴溅落在周围的海棠花上，在阳光下闪耀着迷人的光泽。
可是庭院角落与林荫小道上站立的黑衣男人们给庭院里弥漫着浪漫的气息增添了瑟刹之感。钢制大门无声无息的打开了，阿肆赶紧小跑几步过去冲门口站着的年轻人点头哈腰的说：
“楠哥好。”
傅楠面色温和的看着眼前人，“你是立强的手下，立强呢？”
“强哥昨天去码头前例行去第九夜巡场，有人不识好歹在裘爷的地盘闹事，强哥去处理，MD竟然被人下黑手捅了，现在还在冯医生的诊所里，是奥马尔的人，肯定是奥马尔的人，楠哥，我要求裘爷给我们强哥讨个公道啊。”阿肆喉咙越说越响身体姿势也激动起来。
傅楠轻咳一声，笑笑的看着口沫横飞的阿肆，立强也不光是四肢强壮，还有点脑子。昨天明明为了个白种妞争风吃醋被捅了几刀，裘爷交代的事也没完成。今天派这么个小鬼头拉大旗打苦情牌。
“立强是狮虎和鳄鱼双重变异者，这点小伤难不倒他。”
阿肆收拢了手脚压低了声音愤愤不平：“对方有三个变异者，那个白种贱人动的手，对方得了手就跑，强哥带了几个人去追。他们速度太快，等我们赶到的时候，他们已经跑掉了。”
阿肆隔了一会又凑近傅楠身边小声的说：“那个贱人也是个变异者，我的视力很好，我看见了，她……她会变身。”
傅楠终于收起淡笑，正眼看他。
“裘爷在二楼书房等你。”
阿肆咕噜转动着眼珠，亦步亦趋跟着傅楠，小心打探：“裘爷今天心情好吗？”
“见到裘爷不要手舞足蹈，措辞文雅点。”
“谢楠哥提点。”阿肆点头哈腰的。
傅楠敲了敲书房门，隔了三秒后打开，领阿肆进去。
“裘爷，立强的手下，阿肆。”
话说完，傅楠离开房间，小心的带上房门。
阿肆趁傅楠离开的时候偷偷抬眼觑了一下，书桌后面坐着一个老者，房内似有烟幕缭绕，朦朦胧胧中唯见眼神锐利，精光闪现，一股强大的气场袭来，阿肆慌忙收拢眼神，毕恭毕敬垂头站着，许久之后才听见一道低沉浑厚的声音：
“人找到了吗？”
“港口方圆5公里都翻过了，没找到。白天的时候看到奥马尔的手下，他们也在找人的样子，昨天应该没有收获。”
“废物，一群废物。”
阿肆吓得打个哆嗦，心浸冰水漫漫凉了半截。
裘爷上一次发怒还是发现和盛会有人内外勾结，他直接处死了那几个人，一句解释也没有听。可他现在对阿肆说：
“详细说。”
这句话入阿肆的耳犹如仙音缭绕。
老掉牙的美人计，可是立强偏偏中了。也是他托大，立强是狮虎和鳄鱼双重变异者，普通感染者根本伤不到他分毫。那个白种女人不同，她变身了。
“是什么变异？”
阿肆不敢隐瞒：“我只看见了那个女人后面有一根长尾巴，一甩就勾住了2米高的墙。”
“强哥的伤口没有愈合，人很虚弱，送进诊所的时候彻底晕过去。耽误了时间，赶到码头的时候，帝国运输船恰巧到岸，奥马尔的人抢先一步，造成运输船骚动，感染者纷纷弃船逃跑，被抓回去清点没有发现裘爷您要找的人。还有，中午的时候强哥醒过来了，冯医生让我转告裘爷，强哥昏迷的原因是因为伤口发现了甲基黄嘌呤和3N草…草”
“草酰基”
“对对，就是这个草酰基。”阿肆大着胆子又加了一句：“冯医生的消息我谁也没说，刚在楼下楠哥那里我也没吱声。”
裘立本锐利的盯了他一眼。
“裘爷能不能加派点人手找人，昨天领去的人少，阿左又被我留在了船上。”
裘立本从阿肆进来第一次认真的打量他，面前的人年纪不大瘦瘦小小，眼珠一直咕噜噜转个不停，有点心机有点野心，可惜只是个感染者，在异能者当道的世界讨不到巧。
有力的我就用他的力，有脑的我就用他的脑，既有力又有脑的我就用他们的脑和力，裘爷桀桀干笑，都会为我所用。他缓缓开口：“训练场去过吗？”
阿肆犹如迎着硕大的镁光灯盘旋着过山车上上下下，先是头晕脑胀手足麻痹，背后出了一层层的汗，再就是天籁之音。
在这个实力说话变异者为尊的帝国，训练场是每个感染者的梦想。感染者因P病毒自动变异升级为异能者的概率为10%，而经由训练场的训练，感染者升级为异能者的概率上升为90%。
但是训练场不是随便谁能进去的，能进去的，不是世家子弟，就是感染者的佼佼者。因为进训练场不仅要支付一大笔钱，还需要有头衔有背景的人作担保。
阿肆挺直双腿故作镇定的说：“阿肆虽然资历不够，可跟强哥的时候，就在强哥面前起过誓，为裘爷愿意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裘立本满意的点点头：“有能力的人我们不会埋没他。”
面对抛出的橄榄枝，阿肆没有理由不抓住：“我知道怎么做了，裘爷。”
裘立本挥挥手让他下去。阿肆带来了几个冲击性的消息。冯医生在立强伤口发现的化学物质应该是阿波斯克。阿波斯克能对异能者造成致命的伤害。
今年以来共有6名强异能者受到阿波斯克的攻击，结果是3死3废。异能者如临深渊、战战兢兢。立强如果中的是阿波斯克，那就是第7例。前面6名受害者包括有北帝国重量级的帝国高官、世家掌舵、集团元老。立强相比较实在微不足道。
还有那个会变异的女人，裘立本想起阿昌的汇报。那个女人翻越围墙之后被裘爷手下阿昌追去了码头，彼时帝国运输船刚要靠岸，那个女人和阿昌一行人跳上船，将运输船搞了个天翻地覆，结果还是把人丢了，要接的人也没接到。
五年前裘立本会觉得这事是奇耻大辱，五年后他竟然觉得是幸运。他嗅到了阴谋的味道，这事不简单。那个女人她是借助了机械还是感染者发生新的变异？阿波斯克越过了海岸来到了南帝国用到不够份量的人物身上，还有萧洺殊在这个时间点来。这一连串事情到底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
裘立本拿起电话。打算拨给阿楠，顿了一下，半年前和盛会出了内鬼，种种迹象指向阿楠，最后到底没有确凿证据，他也就没有动阿楠，但心底这根刺是埋下了。阿肆刻意避开阿楠的言语提醒了他。他自问隐藏的很深，阿肆这种小罗罗是真有点道行还是装巧卖乖，总有机会闹明白，现在对阿楠还处在观察期不着急。
他先拨了另一个号码：“准备一下，4点钟去冯医生的诊所。”然后再拨给阿楠：“通知那边，新闻能发了。”
裘立本的视线移到墙上，帝国18年，公元2054年，注定是个多事之秋。
富丽堂皇的建筑里，极尽奢华，仿佛置身宫廷。然而那只是错觉，空气毫不掩饰地泛出阴冷刺骨，阿肆的手青筋暴露紧紧篡着把手拉开笨重的大门。兴奋激动得偿所愿，这只是第一步，阿肆对自己暗暗地说。
别墅拐角的路口，两个人叼着烟探头探脑，见阿肆出来，烟头一扔，一人上车发动车子，另一人打开车门：
“肆哥，老爷子怪罪了吗？”
“肆哥，老爷子找不找奥马尔给强哥讨个公道？”
奥马尔，讨公道。阿肆在心里冷笑。
在这地界还叫委内瑞拉的时候，这里就是黑帮遍地，门派林立，可惜那些黑帮目光短浅，不成气候，没有混出头的。
改朝换代，委内瑞拉改为寿楚公国，卡拉卡斯唤作卡拉城，C国人成为这个公国的主力军。初来乍到没少吃地头蛇的亏。C国，那可是混江湖的祖宗，各门各派排排坐分果果的时候，这个世界大多数人还在泥潭里玩泥巴。过江龙展现了一把什么叫腥风血雨杀伐果断远交近攻。
5年前，裘立本统一了几大C国组织，成立了和盛会，原本苟延馋喘的委内瑞拉黑帮被和盛会斩杀的一片凋零，原委内瑞拉的几大世家出面和谈，留下了奥马尔的奥义帮一根独苗。奥义帮能筹谋此次事件，阿肆呲之。
“讨公道的事情我们暂时不管，先把人找到。强哥情况如何？”
“强哥又昏过去，现在还没醒。”
阿肆考虑几秒钟，看着两人说：“如果强哥一直醒不过来，你们打算怎么办？”
石头和三茂对望一眼，“肆哥，我们肯定跟着你，肆哥，除了你，谁坐强哥的位置我们都不服气。”
“实力说话，我毕竟差得远。”
开车的三茂怪叫：“强哥可一直把你叫做军师，咱们堂除了强哥就是你最大，谁也没有你肆哥脑子灵，这实力还不强。”
异能者可能会重用感染者的脑子，可不会听命于感染者的脑子。这点阿肆心知肚明，不想点穿。
“楠哥也是感染者，可他多得老爷子重用，搁过去就是左右护法。多少异能者见他也得叫声哥。”石头说。
这大概是楠哥的最大作用，给感染者向上爬的幻想，给异能者取代他的幻想。他的存在就是裘爷求贤若渴的标杆。
“送我去诊所，你们通知下去，先休息2小时，然后继续找人。”
少爷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他在少爷的小楼外一圈圈打转。突然明白，他不需要想少爷什么意思，他只需要听少爷什么意思。
在他脸色放缓的时候，少爷出现在他面前，平静的跟他说：“说说情况。”
成森赶紧把少爷走后，他们受了刑罚、将功补过、偷渡异国、兄弟重逢、喜遇少爷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当然，对于少爷的异常他是提也不敢提。
少爷一直没有打断他。
成森瞄着少爷的脸色，小心翼翼的说：“最后，帮主让我转告少爷。他说，不管发生什么，你永远是他的儿子。”
沉默良久，少爷开口：“他叫你们来的？”
“是……不是，我们是自己要求来的。少爷我们跟了你十几年了。”
“既然到了新的国度，我也就和前尘往事做了告别，希望你们也一样。”少爷转身欲走。
“少爷，你误会帮主了，都是萧洺枫搞的鬼。帮主他…他……”
“他的恩情我一定会还。但是现在，我不再是萧洺殊，更不是萧家少爷。”少爷不等成森把话说完，决绝的走了。
*
卡拉城的正中央是黄中区也是侯府所在地。整个侯府占地近一千公顷，方圆5公里内不能有建筑物。围绕黄中区剩下的卡拉城规规整整的划为4个区，分别为玄武、青龙、白虎、朱雀。不用说这名字又是秦楚侯爵的手笔。玄武区居住着强大的变异者和感染者中的佼佼者，他们是管理控制这座城甚至这个公国的特权阶级。
正午一点，玄武区沿海的一座别墅，阿肆缩头缩脑的站在别墅门口，这是一座古罗马建筑风格的住宅，内庭建筑与围柱式院相结合。白色大理石构成了优雅的券柱式造型的庭院，庭院的中央，还有一个小型的青铜雕塑喷水池，晶莹的水滴溅落在周围的海棠花上，在阳光下闪耀着迷人的光泽。
可是庭院角落与林荫小道上站立的黑衣男人们给庭院里弥漫着浪漫的气息增添了瑟刹之感。钢制大门无声无息的打开了，阿肆赶紧小跑几步过去冲门口站着的年轻人点头哈腰的说：
“楠哥好。”
傅楠面色温和的看着眼前人，“你是立强的手下，立强呢？”
“强哥昨天去码头前例行去第九夜巡场，有人不识好歹在裘爷的地盘闹事，强哥去处理，MD竟然被人下黑手捅了，现在还在冯医生的诊所里，是奥马尔的人，肯定是奥马尔的人，楠哥，我要求裘爷给我们强哥讨个公道啊。”阿肆喉咙越说越响身体姿势也激动起来。
傅楠轻咳一声，笑笑的看着口沫横飞的阿肆，立强也不光是四肢强壮，还有点脑子。昨天明明为了个白种妞争风吃醋被捅了几刀，裘爷交代的事也没完成。今天派这么个小鬼头拉大旗打苦情牌。
“立强是狮虎和鳄鱼双重变异者，这点小伤难不倒他。”
阿肆收拢了手脚压低了声音愤愤不平：“对方有三个变异者，那个白种贱人动的手，对方得了手就跑，强哥带了几个人去追。他们速度太快，等我们赶到的时候，他们已经跑掉了。”
阿肆隔了一会又凑近傅楠身边小声的说：“那个贱人也是个变异者，我的视力很好，我看见了，她……她会变身。”
傅楠终于收起淡笑，正眼看他。
“裘爷在二楼书房等你。”
阿肆咕噜转动着眼珠，亦步亦趋跟着傅楠，小心打探：“裘爷今天心情好吗？”
“见到裘爷不要手舞足蹈，措辞文雅点。”
“谢楠哥提点。”阿肆点头哈腰的。
傅楠敲了敲书房门，隔了三秒后打开，领阿肆进去。
“裘爷，立强的手下，阿肆。”
话说完，傅楠离开房间，小心的带上房门。
阿肆趁傅楠离开的时候偷偷抬眼觑了一下，书桌后面坐着一个老者，房内似有烟幕缭绕，朦朦胧胧中唯见眼神锐利，精光闪现，一股强大的气场袭来，阿肆慌忙收拢眼神，毕恭毕敬垂头站着，许久之后才听见一道低沉浑厚的声音：
“人找到了吗？”
“港口方圆5公里都翻过了，没找到。白天的时候看到奥马尔的手下，他们也在找人的样子，昨天应该没有收获。”
“废物，一群废物。”
阿肆吓得打个哆嗦，心浸冰水漫漫凉了半截。
裘爷上一次发怒还是发现和盛会有人内外勾结，他直接处死了那几个人，一句解释也没有听。可他现在对阿肆说：
“详细说。”
这句话入阿肆的耳犹如仙音缭绕。
老掉牙的美人计，可是立强偏偏中了。也是他托大，立强是狮虎和鳄鱼双重变异者，普通感染者根本伤不到他分毫。那个白种女人不同，她变身了。
“是什么变异？”
阿肆不敢隐瞒：“我只看见了那个女人后面有一根长尾巴，一甩就勾住了2米高的墙。”
“强哥的伤口没有愈合，人很虚弱，送进诊所的时候彻底晕过去。耽误了时间，赶到码头的时候，帝国运输船恰巧到岸，奥马尔的人抢先一步，造成运输船骚动，感染者纷纷弃船逃跑，被抓回去清点没有发现裘爷您要找的人。还有，中午的时候强哥醒过来了，冯医生让我转告裘爷，强哥昏迷的原因是因为伤口发现了甲基黄嘌呤和3N草…草”
“草酰基”
“对对，就是这个草酰基。”阿肆大着胆子又加了一句：“冯医生的消息我谁也没说，刚在楼下楠哥那里我也没吱声。”
裘立本锐利的盯了他一眼。
“裘爷能不能加派点人手找人，昨天领去的人少，阿左又被我留在了船上。”
裘立本从阿肆进来第一次认真的打量他，面前的人年纪不大瘦瘦小小，眼珠一直咕噜噜转个不停，有点心机有点野心，可惜只是个感染者，在异能者当道的世界讨不到巧。
有力的我就用他的力，有脑的我就用他的脑，既有力又有脑的我就用他们的脑和力，裘爷桀桀干笑，都会为我所用。他缓缓开口：“训练场去过吗？”
阿肆犹如迎着硕大的镁光灯盘旋着过山车上上下下，先是头晕脑胀手足麻痹，背后出了一层层的汗，再就是天籁之音。
在这个实力说话变异者为尊的帝国，训练场是每个感染者的梦想。感染者因P病毒自动变异升级为异能者的概率为10%，而经由训练场的训练，感染者升级为异能者的概率上升为90%。
但是训练场不是随便谁能进去的，能进去的，不是世家子弟，就是感染者的佼佼者。因为进训练场不仅要支付一大笔钱，还需要有头衔有背景的人作担保。
阿肆挺直双腿故作镇定的说：“阿肆虽然资历不够，可跟强哥的时候，就在强哥面前起过誓，为裘爷愿意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裘立本满意的点点头：“有能力的人我们不会埋没他。”
面对抛出的橄榄枝，阿肆没有理由不抓住：“我知道怎么做了，裘爷。”
裘立本挥挥手让他下去。阿肆带来了几个冲击性的消息。冯医生在立强伤口发现的化学物质应该是阿波斯克。阿波斯克能对异能者造成致命的伤害。
今年以来共有6名强异能者受到阿波斯克的攻击，结果是3死3废。异能者如临深渊、战战兢兢。立强如果中的是阿波斯克，那就是第7例。前面6名受害者包括有北帝国重量级的帝国高官、世家掌舵、集团元老。立强相比较实在微不足道。
还有那个会变异的女人，裘立本想起阿昌的汇报。那个女人翻越围墙之后被裘爷手下阿昌追去了码头，彼时帝国运输船刚要靠岸，那个女人和阿昌一行人跳上船，将运输船搞了个天翻地覆，结果还是把人丢了，要接的人也没接到。
五年前裘立本会觉得这事是奇耻大辱，五年后他竟然觉得是幸运。他嗅到了阴谋的味道，这事不简单。那个女人她是借助了机械还是感染者发生新的变异？阿波斯克越过了海岸来到了南帝国用到不够份量的人物身上，还有萧洺殊在这个时间点来。这一连串事情到底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
裘立本拿起电话。打算拨给阿楠，顿了一下，半年前和盛会出了内鬼，种种迹象指向阿楠，最后到底没有确凿证据，他也就没有动阿楠，但心底这根刺是埋下了。阿肆刻意避开阿楠的言语提醒了他。他自问隐藏的很深，阿肆这种小罗罗是真有点道行还是装巧卖乖，总有机会闹明白，现在对阿楠还处在观察期不着急。
他先拨了另一个号码：“准备一下，4点钟去冯医生的诊所。”然后再拨给阿楠：“通知那边，新闻能发了。”
裘立本的视线移到墙上，帝国18年，公元2054年，注定是个多事之秋。
富丽堂皇的建筑里，极尽奢华，仿佛置身宫廷。然而那只是错觉，空气毫不掩饰地泛出阴冷刺骨，阿肆的手青筋暴露紧紧篡着把手拉开笨重的大门。兴奋激动得偿所愿，这只是第一步，阿肆对自己暗暗地说。
别墅拐角的路口，两个人叼着烟探头探脑，见阿肆出来，烟头一扔，一人上车发动车子，另一人打开车门：
“肆哥，老爷子怪罪了吗？”
“肆哥，老爷子找不找奥马尔给强哥讨个公道？”
奥马尔，讨公道。阿肆在心里冷笑。
在这地界还叫委内瑞拉的时候，这里就是黑帮遍地，门派林立，可惜那些黑帮目光短浅，不成气候，没有混出头的。
改朝换代，委内瑞拉改为寿楚公国，卡拉卡斯唤作卡拉城，C国人成为这个公国的主力军。初来乍到没少吃地头蛇的亏。C国，那可是混江湖的祖宗，各门各派排排坐分果果的时候，这个世界大多数人还在泥潭里玩泥巴。过江龙展现了一把什么叫腥风血雨杀伐果断远交近攻。
5年前，裘立本统一了几大C国组织，成立了和盛会，原本苟延馋喘的委内瑞拉黑帮被和盛会斩杀的一片凋零，原委内瑞拉的几大世家出面和谈，留下了奥马尔的奥义帮一根独苗。奥义帮能筹谋此次事件，阿肆呲之。
“讨公道的事情我们暂时不管，先把人找到。强哥情况如何？”
“强哥又昏过去，现在还没醒。”
阿肆考虑几秒钟，看着两人说：“如果强哥一直醒不过来，你们打算怎么办？”
石头和三茂对望一眼，“肆哥，我们肯定跟着你，肆哥，除了你，谁坐强哥的位置我们都不服气。”
“实力说话，我毕竟差得远。”
开车的三茂怪叫：“强哥可一直把你叫做军师，咱们堂除了强哥就是你最大，谁也没有你肆哥脑子灵，这实力还不强。”
异能者可能会重用感染者的脑子，可不会听命于感染者的脑子。这点阿肆心知肚明，不想点穿。
“楠哥也是感染者，可他多得老爷子重用，搁过去就是左右护法。多少异能者见他也得叫声哥。”石头说。
这大概是楠哥的最大作用，给感染者向上爬的幻想，给异能者取代他的幻想。他的存在就是裘爷求贤若渴的标杆。
“送我去诊所，你们通知下去，先休息2小时，然后继续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