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的自我修养 第249章 避
“烧麦！新鲜的烧麦！”
“羊肉串！新鲜的羊肉串！”
“苹果！新鲜的苹果！”
感受着周遭集市的氛围，石浩灵颇有种感触。
没想到在网络购物盛行的当下，还能有这么多小铺开着。
面对这里一副充满生气的模样，令他不由得想起了林枫。
“……”
摇摇头，继续走下去，更多的叫卖声也进入了他的耳朵。
“菠萝！新鲜的菠萝！”
“打火机！新鲜的打火机！”
“内裤！新鲜的内裤！”
“五菱宏光！新鲜的五菱宏光！”
“嵌入式右螺旋回升外加八层套锁合金钢材冶炼超过根号三十三天并合内需重构编号十一万四千五百一十四兼高效性能不省电节能零排放糖分含量稳居于严格要求不超出误差三毫克之外使用后孩子很喜欢下次还来买倒背圆周率我知道你不会认真看的九十二号混凝土加搅拌方便面特效无炒饭供应酒吧追加赠送额外购买三百元限量套餐兔女郎套装另扣一不送小布丁这怎么还没写完那就再写一点量产型轻质左轮手枪！新鲜的嵌入式右螺旋回升外加八层套锁合金钢材冶炼超过根号三十三天并合内需重构编号十一万四千五百一十四兼高效性能不省电节能零排放糖分含量稳居于严格要求不超出误差三毫克之外使用后孩子很喜欢下次还来买倒背圆周率卧槽你还真的认真看啊九十二号混凝土加搅拌方便面特效无炒饭供应酒吧追加赠送额外购买三百元限量套餐兔女郎套装另扣一不送小布丁这怎么还没写完那就再写一点量产型轻质左轮手枪！”
石浩灵：“……”
他看向另一边。
“羊肉串！新鲜的羊肉串！”
“牛肉串！新鲜的牛肉串！”
“幽门螺旋杆菌肉串！新鲜的幽门螺旋杆菌肉串！”
“t2噬菌体和大肠杆菌同人本肉串！新鲜的t2噬菌体和大肠杆菌同人本肉串！”
“#￥%amp;■の_w肉串！新鲜的#￥%amp;■の_w肉串！”
石浩灵：“……”
“幕城，还真是奇特哈…”压住内心强烈地吐槽欲，他放弃了继续去听周围那过于有生气的叫卖。
不过令他感到好奇的是，孙子斌一路上非常的安静。
并不是什么机械一样漠不关心地走着，反倒是会不时地停下来观察周围的变化，像是在感受熟悉的事物随时间的变化。
“变化真大啊……”
石浩灵听到了他发出的低语。
“居然开始有人喜欢吃番茄酱加面包了……”
多虑了，果然他什么都没变。
“我们到了。”孙子斌突然开口。
到了？
石浩灵瞅着周围，他们停在了马路的中间。
孙子斌让出一个身位，一扇门出现在了其身后。
拉开门，
然后孙子斌又迅速把门关上了。
石：“？”
“啧，不行不行，平常的开门方式过来还是太枯燥了！嘛嘛嘛有没有什么比较好玩的方式呢……”
思索着，孙子斌忽的一合掌：“啊！有了！”
蓝色的屏障汇聚成一把斧头，握在他的手中。
将之举过头顶，眯眼微笑：“here is J嗷！”
石浩灵收回砸在他头上的【谢谢参与】，越位上前，将门彻底拉开。
门后，不是眼旁的马路，而是另一片空间。
雕着精致花纹的禅木茶几上，放着一盏晶莹透亮的玉雕。在近处，看起来崭新的木桌上，一张宣纸摊开平方，一旁的笔架上，墨渍未干。更远处被一展屏风隔绝，屏风的面上更是绘着一副宏大的山河墨图。
感受着从视觉，甚至嗅觉里都传来的“古色古香”，石浩灵不仅开口：“把这种入口开在马路中央真的好吗？”
“安啦安啦～”孙子斌从石浩灵的手里接过门的把手，“周围的一切其实都是幻象哦！”
“幻像？”
重新再看向周围，以灵力的加持下，他确实发现周围的环境有那么几分异常。就比如那之前非常…有特色的叫卖声，现在落在他的耳中则变为了……
大象的喊叫。
还真就幻象啊！
“还不止如此，你知道只要把门重新打开一遍就会换地图吗？”
孙子斌立即将门关上，然后直接打开。
门内，场景已不再是古风的书屋，而是一望无际的草原。
远处落下的夕阳，将这碧绿的海洋染得金黄。
不待石浩灵感慨一句，孙子斌又一次关门开门。
这一次，门内的世界像是充满了科幻风格的密室，墙壁的材质像是某种金属，时不时在上面亮起一道类似芯片排线一样的波纹。
孙子斌双关门开门，这一次，门内的世界变成了深邃漆黑的星空……嗯？
“卧槽！”
巨大的吸力瞬间将两人吸入门内，紧接而来的是致命般的缺氧！
真（和谐）的是太空啊！
石浩灵掐着自己的脖子，但身体内巨大的膨胀压强令他的意识逐渐模糊，好像就要……
“你们在干嘛？”
随着这一个开灯声响起，周围的星空背景就像是黑暗被光驱散了，瞬间消失。
那骇人的窒息感和古怪的膨胀感也是瞬间消失，只留下石浩灵瘫坐在地上不断喘息。
“我不是和你说过要走正门吗？”一个身材极为健硕，宛如从健身房广告里走出的男人将一旁瘫在地上的孙子斌扶起。
“呃呃……呃呃……”
后者的样子显然是做不出什么有效的回答了。
健壮男子摇了摇头，随后看向某人：“初次见面，我是龙傲天，隶属于天网第三编组龙组。”
“啊…哦，哦，你你…你好。”错乱感还未消失的某人也只能勉强地回答，“我是石浩灵，隶属于天网编组第额……”
“第……七……”孙子斌颤颤巍巍地用手比出一个七。
“那…那就是第七编组的艾利斯顿。”
石浩灵捂住了自己的嘴，他现在只感觉想吐：
“请多指教。”
“嗯，请多指教。”绯璃子非常优雅地行了一个鞠躬礼。
安吉尔笑了笑，随后对着伊琳娜：“我也没想到我们向教会求助之后，你会亲自来。”
后者只是点头。
自由之翼在前不久向里安德因发起了合作请求，讨论关于伽国的事情。
伽国那边的事情伊琳娜也多少有过耳闻，据说事情已经解除，但那个来历不明的破坏者现在还下落不明。
而且，古斯比教团的人也在那次事件里损失惨重。
那个破坏者先不说，古斯比教团是必须要根除的，他们崇尚“欲念至上”的教条，至灵气复苏起就不断地在世界各地掀起腥风血雨。
一时间，甚至连里安德因都受到过严重的影响。
而自由之翼这次的合作请求，就是商讨歼灭古斯比一事。
一同作为合作伙伴前来的还有来自岛国的樱木家。
自杜王町覆灭以来，几大家族都是深受打击，东方家……甚至可以说是灭绝了。
这一脉的樱木家也算是失去了东山再起的能力，于是，樱木家恳请里安德因能够收留他们。
伊琳娜同意了此事。
就在之前，几房已经就合作一事达成了协议，里安德因会协助参与剿灭古斯比一事，相应的，自由之翼一方也付出了他们的代价。
而更具体的内容，正由樱木花璃和自由之翼这边派出的人进行交流。
看了眼将手背在身后表现深沉的安吉尔。
没错，自由之翼派出的，正是扎克艾斯。
“嗯。”伊琳娜十分潇洒地甩了甩头，看向安吉尔：“不请我们到城里转转吗？”
“唉？”
绯璃子有些不解：“可现在我们不是”
“交谈的事情交给他们就行了。”伊琳娜十分随意地说道，态度跟之前答应成为教皇时完全是天壤之别。
“现在，我只想出去转转。”
安吉尔对此倒没怎么拒绝：“伊琳娜小姐还是和之前一样。”
“连安吉尔先生都这样说……”
绯璃子的情绪变得低落，本来自己一腔热血想要振兴家族，结果到现在除了搭上了里安德因这条线，其他什么事情都没能参与进去。
就连之前的谈判，也基本全程坐在位子上听伊琳娜他们几人沟通。
叹了口气，接着感到一股奇怪的视线。
安吉尔一脸怨念地盯着她。
“绯璃子～”
伊琳娜站到背后，捧起安吉尔的脸：“我们亲爱的安吉尔可不是什么先生哦～”
“唉？！”
绯璃子有些害羞地看了眼安吉尔的某个部位，然后对比了一下自己……
安吉尔的脸上拉下数条黑线。
指着上半身，问道：
“还…还疼吗？”
莱尔从一件旧衣服上扯下一条布，绑在自己的腰部：“还行吧。”
小莉卡则是有些不放心的站在他的身边，虽然她不清楚莱尔的身上怎么了，但她清楚，自己的身上要是有着些红红的东西自己肯定很难受。
他们二人现在回到了莉卡的那件小木屋，不过比起莱尔第一次醒来时这里更加的破败了。
看来那些人没有找到他们，只能拿屋子撒气了。
小莉卡对于这点似乎没什么意外，而莱尔则是庆幸他们没有留在附近蹲守。
小家伙找来了一些伤药，至少这让莱尔感觉又好受了一点。
替自己包扎好所有伤口后，莱尔席地坐下，一些灵气在他周身涌动。
“就在附近？”他有些怀疑地喃喃道，“不，还是有些模糊，没法感应到具体位置…”
皱起眉，神色变得凝重。再回过神来时，发现屋中没了莉卡的身影。
走出木屋，发现她就待在木屋前的空地上。小家伙安静地坐在一把老旧的折叠椅上，仰头注视着天空。
莱尔也看了眼天，时间早已来到了夜晚，而垃圾场上方的天空无比地空旷，没有那些醒目的繁星，只有静谧的夜幕。
残缺的月亮挂在空中，像是这静谧幕布下唯一的演员。
“那不是月亮。”莱尔走进小家伙，这令她不由得抽搐了一下。
盘起双腿，坐在她的身边：“真正的月亮在很久以前就被毁掉了，后来，他们为了维持秩序，重新制作了一个东西，代替了月亮。”
“东西？”
莉卡回过头，空洞的双眼里多了一丝好奇。
“一个巨大的灯泡，被他们发射上了天。”莱尔边说，边笑了起来，“灯泡里面填满了能源，而那‘月亮’模样的变化，是因为里面的能源在造反。”
他那张阴沉的脸上似乎起了一些性子：“想听听那些能源是什么吗？”
没有回答。
小家伙已经靠在他的肩膀上睡着了。
“……”
他沉静了下来，不再打扰莉卡，独自仰望星空。
夜幕下，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在这首寂静的小夜曲里，显现出一丝温馨。
“羊肉串！新鲜的羊肉串！”
“苹果！新鲜的苹果！”
感受着周遭集市的氛围，石浩灵颇有种感触。
没想到在网络购物盛行的当下，还能有这么多小铺开着。
面对这里一副充满生气的模样，令他不由得想起了林枫。
“……”
摇摇头，继续走下去，更多的叫卖声也进入了他的耳朵。
“菠萝！新鲜的菠萝！”
“打火机！新鲜的打火机！”
“内裤！新鲜的内裤！”
“五菱宏光！新鲜的五菱宏光！”
“嵌入式右螺旋回升外加八层套锁合金钢材冶炼超过根号三十三天并合内需重构编号十一万四千五百一十四兼高效性能不省电节能零排放糖分含量稳居于严格要求不超出误差三毫克之外使用后孩子很喜欢下次还来买倒背圆周率我知道你不会认真看的九十二号混凝土加搅拌方便面特效无炒饭供应酒吧追加赠送额外购买三百元限量套餐兔女郎套装另扣一不送小布丁这怎么还没写完那就再写一点量产型轻质左轮手枪！新鲜的嵌入式右螺旋回升外加八层套锁合金钢材冶炼超过根号三十三天并合内需重构编号十一万四千五百一十四兼高效性能不省电节能零排放糖分含量稳居于严格要求不超出误差三毫克之外使用后孩子很喜欢下次还来买倒背圆周率卧槽你还真的认真看啊九十二号混凝土加搅拌方便面特效无炒饭供应酒吧追加赠送额外购买三百元限量套餐兔女郎套装另扣一不送小布丁这怎么还没写完那就再写一点量产型轻质左轮手枪！”
石浩灵：“……”
他看向另一边。
“羊肉串！新鲜的羊肉串！”
“牛肉串！新鲜的牛肉串！”
“幽门螺旋杆菌肉串！新鲜的幽门螺旋杆菌肉串！”
“t2噬菌体和大肠杆菌同人本肉串！新鲜的t2噬菌体和大肠杆菌同人本肉串！”
“#￥%amp;■の_w肉串！新鲜的#￥%amp;■の_w肉串！”
石浩灵：“……”
“幕城，还真是奇特哈…”压住内心强烈地吐槽欲，他放弃了继续去听周围那过于有生气的叫卖。
不过令他感到好奇的是，孙子斌一路上非常的安静。
并不是什么机械一样漠不关心地走着，反倒是会不时地停下来观察周围的变化，像是在感受熟悉的事物随时间的变化。
“变化真大啊……”
石浩灵听到了他发出的低语。
“居然开始有人喜欢吃番茄酱加面包了……”
多虑了，果然他什么都没变。
“我们到了。”孙子斌突然开口。
到了？
石浩灵瞅着周围，他们停在了马路的中间。
孙子斌让出一个身位，一扇门出现在了其身后。
拉开门，
然后孙子斌又迅速把门关上了。
石：“？”
“啧，不行不行，平常的开门方式过来还是太枯燥了！嘛嘛嘛有没有什么比较好玩的方式呢……”
思索着，孙子斌忽的一合掌：“啊！有了！”
蓝色的屏障汇聚成一把斧头，握在他的手中。
将之举过头顶，眯眼微笑：“here is J嗷！”
石浩灵收回砸在他头上的【谢谢参与】，越位上前，将门彻底拉开。
门后，不是眼旁的马路，而是另一片空间。
雕着精致花纹的禅木茶几上，放着一盏晶莹透亮的玉雕。在近处，看起来崭新的木桌上，一张宣纸摊开平方，一旁的笔架上，墨渍未干。更远处被一展屏风隔绝，屏风的面上更是绘着一副宏大的山河墨图。
感受着从视觉，甚至嗅觉里都传来的“古色古香”，石浩灵不仅开口：“把这种入口开在马路中央真的好吗？”
“安啦安啦～”孙子斌从石浩灵的手里接过门的把手，“周围的一切其实都是幻象哦！”
“幻像？”
重新再看向周围，以灵力的加持下，他确实发现周围的环境有那么几分异常。就比如那之前非常…有特色的叫卖声，现在落在他的耳中则变为了……
大象的喊叫。
还真就幻象啊！
“还不止如此，你知道只要把门重新打开一遍就会换地图吗？”
孙子斌立即将门关上，然后直接打开。
门内，场景已不再是古风的书屋，而是一望无际的草原。
远处落下的夕阳，将这碧绿的海洋染得金黄。
不待石浩灵感慨一句，孙子斌又一次关门开门。
这一次，门内的世界像是充满了科幻风格的密室，墙壁的材质像是某种金属，时不时在上面亮起一道类似芯片排线一样的波纹。
孙子斌双关门开门，这一次，门内的世界变成了深邃漆黑的星空……嗯？
“卧槽！”
巨大的吸力瞬间将两人吸入门内，紧接而来的是致命般的缺氧！
真（和谐）的是太空啊！
石浩灵掐着自己的脖子，但身体内巨大的膨胀压强令他的意识逐渐模糊，好像就要……
“你们在干嘛？”
随着这一个开灯声响起，周围的星空背景就像是黑暗被光驱散了，瞬间消失。
那骇人的窒息感和古怪的膨胀感也是瞬间消失，只留下石浩灵瘫坐在地上不断喘息。
“我不是和你说过要走正门吗？”一个身材极为健硕，宛如从健身房广告里走出的男人将一旁瘫在地上的孙子斌扶起。
“呃呃……呃呃……”
后者的样子显然是做不出什么有效的回答了。
健壮男子摇了摇头，随后看向某人：“初次见面，我是龙傲天，隶属于天网第三编组龙组。”
“啊…哦，哦，你你…你好。”错乱感还未消失的某人也只能勉强地回答，“我是石浩灵，隶属于天网编组第额……”
“第……七……”孙子斌颤颤巍巍地用手比出一个七。
“那…那就是第七编组的艾利斯顿。”
石浩灵捂住了自己的嘴，他现在只感觉想吐：
“请多指教。”
“嗯，请多指教。”绯璃子非常优雅地行了一个鞠躬礼。
安吉尔笑了笑，随后对着伊琳娜：“我也没想到我们向教会求助之后，你会亲自来。”
后者只是点头。
自由之翼在前不久向里安德因发起了合作请求，讨论关于伽国的事情。
伽国那边的事情伊琳娜也多少有过耳闻，据说事情已经解除，但那个来历不明的破坏者现在还下落不明。
而且，古斯比教团的人也在那次事件里损失惨重。
那个破坏者先不说，古斯比教团是必须要根除的，他们崇尚“欲念至上”的教条，至灵气复苏起就不断地在世界各地掀起腥风血雨。
一时间，甚至连里安德因都受到过严重的影响。
而自由之翼这次的合作请求，就是商讨歼灭古斯比一事。
一同作为合作伙伴前来的还有来自岛国的樱木家。
自杜王町覆灭以来，几大家族都是深受打击，东方家……甚至可以说是灭绝了。
这一脉的樱木家也算是失去了东山再起的能力，于是，樱木家恳请里安德因能够收留他们。
伊琳娜同意了此事。
就在之前，几房已经就合作一事达成了协议，里安德因会协助参与剿灭古斯比一事，相应的，自由之翼一方也付出了他们的代价。
而更具体的内容，正由樱木花璃和自由之翼这边派出的人进行交流。
看了眼将手背在身后表现深沉的安吉尔。
没错，自由之翼派出的，正是扎克艾斯。
“嗯。”伊琳娜十分潇洒地甩了甩头，看向安吉尔：“不请我们到城里转转吗？”
“唉？”
绯璃子有些不解：“可现在我们不是”
“交谈的事情交给他们就行了。”伊琳娜十分随意地说道，态度跟之前答应成为教皇时完全是天壤之别。
“现在，我只想出去转转。”
安吉尔对此倒没怎么拒绝：“伊琳娜小姐还是和之前一样。”
“连安吉尔先生都这样说……”
绯璃子的情绪变得低落，本来自己一腔热血想要振兴家族，结果到现在除了搭上了里安德因这条线，其他什么事情都没能参与进去。
就连之前的谈判，也基本全程坐在位子上听伊琳娜他们几人沟通。
叹了口气，接着感到一股奇怪的视线。
安吉尔一脸怨念地盯着她。
“绯璃子～”
伊琳娜站到背后，捧起安吉尔的脸：“我们亲爱的安吉尔可不是什么先生哦～”
“唉？！”
绯璃子有些害羞地看了眼安吉尔的某个部位，然后对比了一下自己……
安吉尔的脸上拉下数条黑线。
指着上半身，问道：
“还…还疼吗？”
莱尔从一件旧衣服上扯下一条布，绑在自己的腰部：“还行吧。”
小莉卡则是有些不放心的站在他的身边，虽然她不清楚莱尔的身上怎么了，但她清楚，自己的身上要是有着些红红的东西自己肯定很难受。
他们二人现在回到了莉卡的那件小木屋，不过比起莱尔第一次醒来时这里更加的破败了。
看来那些人没有找到他们，只能拿屋子撒气了。
小莉卡对于这点似乎没什么意外，而莱尔则是庆幸他们没有留在附近蹲守。
小家伙找来了一些伤药，至少这让莱尔感觉又好受了一点。
替自己包扎好所有伤口后，莱尔席地坐下，一些灵气在他周身涌动。
“就在附近？”他有些怀疑地喃喃道，“不，还是有些模糊，没法感应到具体位置…”
皱起眉，神色变得凝重。再回过神来时，发现屋中没了莉卡的身影。
走出木屋，发现她就待在木屋前的空地上。小家伙安静地坐在一把老旧的折叠椅上，仰头注视着天空。
莱尔也看了眼天，时间早已来到了夜晚，而垃圾场上方的天空无比地空旷，没有那些醒目的繁星，只有静谧的夜幕。
残缺的月亮挂在空中，像是这静谧幕布下唯一的演员。
“那不是月亮。”莱尔走进小家伙，这令她不由得抽搐了一下。
盘起双腿，坐在她的身边：“真正的月亮在很久以前就被毁掉了，后来，他们为了维持秩序，重新制作了一个东西，代替了月亮。”
“东西？”
莉卡回过头，空洞的双眼里多了一丝好奇。
“一个巨大的灯泡，被他们发射上了天。”莱尔边说，边笑了起来，“灯泡里面填满了能源，而那‘月亮’模样的变化，是因为里面的能源在造反。”
他那张阴沉的脸上似乎起了一些性子：“想听听那些能源是什么吗？”
没有回答。
小家伙已经靠在他的肩膀上睡着了。
“……”
他沉静了下来，不再打扰莉卡，独自仰望星空。
夜幕下，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在这首寂静的小夜曲里，显现出一丝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