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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前夫后悔了 第229章 阿青哭,司敬桥坐不住了……

    司寒夜提前好久跟白欣辞软磨硬泡终于说动,跟着他一起单独出去旅游。

    头顶的大山不在,珍珍自然鸟一样立马飞出去不回家。

    “哥,小城……”二宝脸酸酸的,“我也想谈恋爱怎么办。”

    司敬城压根不搭理他,专注着手上的卷子,临近期末马上就要考试了,家里竟然没有一个人过问他的成绩。

    回来两个月了,司敬桥手机上期盼的归属的数字就没亮起来过。

    忽地手机亮了起来,是他们大学七夕专题晚会的推送。

    紧接着是学校里传媒学院的小花发出的邀请。

    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

    罢了。

    这么久肯定是她把自己忘了。

    那他还等个什么劲。

    “你们在家带着,我回一趟学校。”司敬桥起身就要走。

    二宝连忙道:“哥,我跟你一起去!”

    “你去什么去!”司敬桥一把摁住他的肩膀道:“老实在家陪着三宝!”

    这个小明是在家里最提不得的,司敬城立马皱眉回头,“大哥,你别那么叫我!”

    司敬桥轻笑了下,对二宝道:“我先走了,你在家好好陪二宝。”

    其实到了学校他也没有事情可以做。

    那个一直约他的校花从站在他身边开始嘴巴就没停过。

    忽地司敬桥胳膊一热,校花的身体贴近了来。

    女孩子的身体软软的,可他的第一反应不是心动。

    而是反感。

    那股子香味无孔不入地往鼻孔里钻。

    恼人的味道,让他倏然怀念起大山里的青草香。

    “别靠我这么近……”司敬桥皱着眉,把校花的手从自己的胳膊上撸下来。

    “敬,敬桥……”校花的脸一瞬间白了。

    她追司敬桥已经有一段日子了。

    司敬桥是学生会主席,她是传媒学院成绩最好长的最漂亮的女孩子。

    在旁人眼里是金童玉女一样的般配。

    学校七夕节前的跨夜活动,他们走在学校里,迎着所有人注视的眼光。

    她也以为司敬桥今天能来,就是来回应自己心意的。

    “你是什么意思?”女孩白着脸问。

    司敬桥知道答应了人家的约会,却了这么一出实在不地道。

    “对不起,我还是没办法接受你。”

    “可你根本就没有尝试啊……”那么多人看着,校花难堪得快要哭出来。

    司敬桥捏了捏自己的胳膊,垂下眉眼有些冷漠地说,“这就算尝试过了……很抱歉今天带给你不好的体验。”

    “以后就别约我了。”

    “就这么被你拒绝了,我不甘心!”校花倔强地抹了抹眼睛,“司敬桥,如果你一直没有女朋友,我就会一直追你……”

    剩下的话,司敬桥没再用心听。

    也不忍再说些,更残忍让人下不来台的话。

    只剩一个人,司敬桥在学校里闲逛着,擦身路过的同学成双结对。

    是啊,七夕节,不就是恋爱的节日么。

    不远处手捧玫瑰花笑得脸上带蜜的女同学。

    正看着,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正是那个他时刻留意的归属地。

    看见电话号码的瞬间,司敬桥是有些慌乱的。

    手心的汗让他轻笑了下,原来长久地期盼一个人竟然是这种感觉。

    “喂,是司老师的手机吗?”

    电话那边是阿青。

    “嗯,我是……”司敬桥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

    阿青的情绪好像也不高,她沉默了两秒,好像觉得自己太冒失了。

    要不然这个人怎么除了“我是”再不说的别的话。

    “司老师我是阿青。”

    阿青的声音顿了顿,“抱、抱歉打扰你了,我这就挂断电话。”

    司敬桥的心蓦地漏了一拍,装出来的淡定立马散了去。

    “别,别挂!”他急忙道。

    想说的话有很多。

    为什么这么久了才给自己打电话……最近过的好不好……还有有没有想他……

    学校里的喇叭声太大,司敬桥怕听不清阿青的声音,特地快步挪了个人烟稀少的地方。

    “喂!喂!阿青,你在听吗?

    “我、我在听的!”阿青的声音竟然带着哭腔。

    司敬桥一下子慌乱起来,是不是他刚刚语气太严肃了,“阿青,你怎么了,慢慢说。”

    那边的人抽着鼻子,“司老师,我奶奶去世了,就在昨天下午……”

    司敬桥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听见她哭的那么一瞬间,他差不点要直接飞过去。

    亲人去世这种事,一般人不好安慰什么。

    尤其是他这种亲妈就死在眼前的。

    司敬桥尝试着安慰了几句,可是收效甚微,阿青的声音仍旧蔫蔫的。

    挂断电话,他在学校里走了一会,越走越觉得心神不宁。

    “喂,姐。”

    珍珍正在跟吴迪第一次甜蜜约会,看见电话的时候脸都皱巴到一起了。

    “早知道关机好了。”

    “桥少爷的性子,没有特殊的事情是不会给你打的。”吴迪洗着盆里的葡萄劝了一句。

    他现在住着租来的房子,珍珍倚靠着他的背从进房子的那一刻起,就跟连体婴一样粘在他身上。

    “喂,怎么了桥桥?”

    “接机倒是没问题。”珍珍拧着眉问:“不过,你大半夜的要车做什么,还是那么远的地方。”

    “什么学生让你那么上心?你一个人去行不行?不行我现在就给你派两个人。”

    “好那行,那你注意一下手机,航班号一会发给我。”

    挂断电话,珍珍搂着吴迪脖颈,说:“司敬桥这小子有情况。”

    “什么情况。”吴迪侧过脸亲了她一口。

    珍珍甜甜一笑道:“他从大山沟沟里回来这么久了,有跟家里人说过一次那边的事情吗?”

    “整天闷闷的跟个小老头一样,要不是有什么重要到不得了的事情,他不可能大半夜又在七夕节,这敏感的日子给我打电话求帮忙。”

    司敬桥是为了让珍珍相信,才胡乱扯出来说自己教过的一个学生出了状况,他要马上去一趟。

    打了车一路飞驰到机场,下了飞机的时候正好是午夜十二点。

    他开着司氏集团分部的车到阿青家门口的时候天才蒙蒙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