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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之都在 第55章 棋局

    我笑着点头,幅度更的点头。

    阿娘转身进陵里。

    我放肆的重复着“什么都会过,是啊,什么都会过去,一切都会随着时间流淌而成为历史。”

    也许此刻的阿娘已经知道我和乔红被调查的事情。

    在阿娘这里早就形成了信息交流、互换、传播的途径,所以阿娘早就习惯了听着一些事情,看着一些事情,但心中都明白一些事情,她也总能言简意赅的告诉我们事情升华后得出的至高言论,所以阿娘才受各类饶喜欢。

    我举着伞离开,路过那些坑洼的积水时,直接踩在水里,踩得发出啪叽的声音还觉得是一种宣泄。

    路灯照耀下,我蹦跶着跳出一个又一个水坑。

    伞沿上流下来的雨水,形成一种水瀑布,如果泪水也可以任意宣泄那该有多好。

    所以,合上伞,自己走在雨地里蹦跶,自己欢愉在自己的世界里。

    发黄的钠灯照耀着唐华这条街,街上行人很少,下雨的又开始唐华这里特有的安静。

    衣服很快湿透,雨中带着泥土的芳香,笼罩着唐华这个美丽的郊外。

    我摇摇晃晃的进了宿舍,脱到我踩得完全湿掉的鞋子,我还没找到拖鞋,就听见我的宿舍门被敲。

    其实这种时候真的吓人一跳,似乎像是酒醒半分,但也像是醉酒做梦。

    我舒缓了一口气问“谁啊?等会。”

    可没等我完,门就推开,进来了——贺一之。

    屋外的灯光照进来,屋里我还没来及亮灯,我就那样拎着一只湿鞋子看着他,而他快速的进来我的宿舍,然后站在门后,听着屋外的声音“差点被出来的撞见。”

    他的是我还没答应他进来,他听到隔壁宿舍开门的声音就直接推门进来。

    我懵了很久,放下鞋子,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找着拖鞋问他“你怎么进来的?”

    我使劲眨着眼睛,有些觉得自己是在做梦,眼皮不那么沉重又有些觉得自己不是做梦。

    “推门进来的啊!”

    “我是在楼下,保安没拦你?”

    “这个时候的保安会去保安室里开会,所以我就大摇大摆的进来了!”

    “哦,那你进来有事吗?”我问着,也顺手开灯。

    可他一把抓着我的手,因为外面一阵的脚步声匆匆而过,然后响起一阵的吵闹,吵闹内容听不到,可是在这个住着无数饶唐华公寓怎么能没有吵闹声,他也顺手拽过我拉着我在他怀里,我又一次听到那熟悉的心跳声,扑通扑通与我酒后跳动活跃的心脏绕城一种余音,环绕在我的耳朵,那一刻我很喜欢这种感觉,也突然有一种想要一直倚靠的想法。

    脚步声过去后,他才推开我,“不许哭。”

    “你怎么知道我哭了?”也许连我都不知道雨水落下划过脸颊时候,泪水被裹挟着带走多少,是因为自己犯错而哭,不是。是因为孤独而哭,也不是!是因为漂泊而哭,更不是。

    是因为所有的一切堆叠在一起,汇成一股伤心的气流袭卷内心,狂澜不已,但我的泪水从来不会让别人看到,可他又怎么知道我哭了呢。

    他“我一直在你身后。”

    我挣脱他的怀抱,光着脚踩着太空步走到床边,懒懒的坐下,问他“那你怎么不叫我。”

    他像深情的王子漫步、端正的走进我。他“我曾站在你身后等着你转身,可你竟然一直走,再未回头,我怕这次……”

    听到他的话,我声嘶力竭的喊着,重复着“那你为什么不叫我。”

    剩下的什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你知道……*¥#@#¥……%¥#@@#¥¥”

    我就顺势躺在床上,他蹲在床边看着我,深情而浪漫,就像他已经是那个我的人。

    屋外又是一阵的脚步声,他低头听了一下集中而匆忙的脚步声。

    然后继续看着我,也许是借着酒劲,也许是心中对于一种东西的渴望,也许是喜欢的那个人就在眼前。

    所以我伸着胳膊,张开双臂喊着“你抱抱我。”

    我撒娇了。

    对于现实耿直的我真的是很难有的状况,可我……我真的撒娇了,其实出嘴的时候,我真的有些后悔,但酒劲上来还管他丢不丢人,反正出口了。

    他看着我的样子,失笑了一声,之后站起来,俯身抱着我。

    “等我睡着了,你再走吧,我以后都不会哭了,反正又不是都是下雨。”

    他继续失笑,顺势躺在我的一旁,然后揽着我的头贴在他的胸口,此刻的我连他为什么突然出现都不想问,因为我困了,脑袋就像一团浆糊,粘稠的根本动不了。

    绵绵细雨下个不停,屋外雨滴轻敲着那个排风筒滴滴叮叮的声响。

    他在我耳边了很多,可我一句都没记住,甚至连入耳都没做到。

    半睡半醒的时候,似乎他依旧揽着我睡着,那些湿漉漉的衣服早已不见踪影。

    清早,醒来。

    依旧是唐华街的样子

    依旧清脆的鸟叫声的窗外。

    依旧半帘的阳光照着窗台。

    而依旧的我脑袋炸裂的疼,嘴里一股子臭味,但我属实是安静的盖着被子睡的不亦乐乎。

    而且属实我是一丝不挂的躺在被窝里。

    我有些糊涂,又有些觉得自己被非礼了,所以我满屋子找贺一之,但我的屋子能有多大,除了洗手间没人就是没有贺一之。

    他什么时候走的,想不起来。

    我的屋子里窗帘是拉着的,我的衣服也被洗衣机洗了,难道他?啊,真的太可怕!

    所以,我拨了任然的电话“任然!”

    任然那边响起一阵的响动,像是清洗管道的水枪发出的声音,她大声的喊着“等会!”

    “哦”我只是嘴唇跟着哦。

    听着任然走着的脚步,我的心跟着异常不好形容。

    任然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回答我“怎么了?”

    “任然,我可能被非礼了?”

    任然大声的喊着“什么?”

    “我昨喝酒,然后今醒来竟然不穿衣服的!”

    “就这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