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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皮诡案 第56章 自慰

    已过深夜,周围寂静的有些可怕,透过窗子的玻璃,我看到程月娥已经将那个盒子给打开了,她刚打开盒子,盒子里就喷出了一点好像白面的东西,那东西洒到了程月娥的大腿上,只不过她完全没有理会,而是将盒子放到了缝纫机上。

    紧接着,程月娥从那盒子里拿出了一块布,她右手拿着那块小布,沾了沾盒子里的东西,她慢慢的抬起了胳膊,拿着小布往脸上缓缓的涂抹着。

    天哪!

    她...竟然在大半夜里往脸上涂着颜粉,她究竟想要干什么?

    片刻过后,我看到程月娥那张干黄的面孔已经被那颜粉覆盖住了,她冲镜子里的自己诡异的笑着,看起来很入迷。

    她将颜粉盒子盖好,然后又从缝纫机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圆柱状的东西,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应该是一支口红,而且还是红色的。

    果不出我之所料,我看到程月娥拧开了口红的盖子,然后她一边仔细的照着镜子,一边不停的在嘴唇上面来回的涂抹着,她的动作很慢,很机械,就好像是一具没有思想的行尸走肉一样。

    屋子里蜡烛那细小的火焰在缓缓的跳动,我看到程月娥的身影被印在了屋内的墙壁上面,也许是因为昏暗的错觉,我此时看到的那个影子的动作,我总感觉要比程月娥本身的动作要慢一拍,那个墙壁上的影子此时就好像是跟着程月娥学习一样。

    也许是因为紧张吧?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我的视线暂时从程月娥的身体上转移开来,我悄悄的看着屋内的结构,发现屋子其实很简陋。

    屋内的地上放着一个已经掉了漆的红木大柜,柜子上方的墙壁上挂着一个大大的黑白照片,照片上的人看起来很年轻,应该是程月娥丈夫的遗像。遗像上的双眼此时和我四目相对,我好像看到他的双眼在不经意间好像冲我眨了一下。

    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急忙将视线移开。我向西边看去,发现那里有一道门,我的视线沿着门框子一直向上,借着昏暗的烛光,我终于看到了那面诡异的铜镜。

    铜镜看起来很普通,没有什么特别,昏暗的烛光照射在铜镜的表面,看起来有些诡异。铜镜四周的符号由于太远的缘故,我此时并不能看的很清楚,只不过,当我的目光看到那些符号的时候,我好像看到那些符号开始慢慢的转动起来了。

    旋转的速度不是很快,跟上一次在刘玉玲家里看那个三维立体画的速度差不多。逐渐的,我感觉我的眼前开始变黑,眼前的那面铜镜不知道什么时候好像变大了。

    它不停的旋转,逐渐的变成了一张带着獠牙的大嘴,大嘴此时缓缓的张开,离我越来越近。我想要逃走,但是身体就好像被抽干了力气一样,无能为力。

    巨大的嘴巴已经将我吞进了嘴里,我甚至能够闻到那嘴巴里的腐臭气味儿,那尖尖的獠牙此时正逐渐的合拢,看来下一秒,我就会被嚼碎吧?

    头顶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我甚至听到了头盖骨被刺穿的声音。疼痛让我浑身开始不停的抽搐起来,我发出了一阵撕心的呐喊。

    但是...就在我张开嘴的刹那,我忽然感到眼前发出了一阵白光,紧接着,一张大手猛然捂住了我的嘴巴。

    我猛地睁开双眼,我发现廖梦凡此时正捂着我的嘴巴,她疑惑的看着我,伸出食指,对着自己的嘴唇嘘了一声。

    “你干嘛呢?”廖梦凡低声问我:“刚才你好像鬼上身了一样,怎么了?”

    “啊?”我伸出手轻轻的将廖梦凡的手从我的嘴巴上移开,歉意的说:“刚刚看了那面镜子,出现幻觉了!你们要小心啊!不要看!”

    我晃了晃沉重的头颅,探起脑袋往屋里看了看。程月娥此时已经化好了妆了,她从凳子上起身站了起来,走到屋内的中央,对着镜子转了一个圈儿。

    她好像是在跳舞,只不过她并不会舞步,看起来很难看。她的脸涂抹的很白,嘴唇涂抹的很红,此时看起来,程月娥就好像是一个丑陋的女鬼。

    “她要干什么?”黄哥悄悄的问我们俩。

    “接着看!”廖梦凡说:“我感觉她好像在给他死去的丈夫跳舞呢!”

    “不会吧?”我和黄哥异口同声的说,但就在这时,屋里突然传来了程月娥哭泣的声音。

    呜呜呜...呜呜呜...

    你咋就没了呢!你死得冤啊!你快回来啊,你看看我啊......

    “死得冤?”这句话引起了我的注意,难道他的丈夫是含冤而死的?我看到程月娥此时已经爬上了那个柜子,她将她丈夫的遗像给摘了下来。紧接着,她拿着遗像走到了缝纫机前,单手拿起了蜡烛。

    程月娥一手拿着遗像,一手拿着蜡烛走到了炕边。将遗像平放在炕上之后,她又将蜡烛给倒着拿了起来,一滴滴红色的蜡油滴在了炕沿上面,等蜡油滴的差不多了,程月娥将蜡烛翻了过来,粘在了蜡油的上面。

    程月娥的火炕离窗户很近,虽然我们都知道,在黑夜的时候,玻璃会将光反射到屋内,屋内的人几乎是看不到外面的,但是我们三人都不敢有丝毫的大意,我们将脑袋压的很低,只有露出了一双好奇的双眼。

    程月娥此时将炕上的被子给叠了起来,紧接着,她又从炕厨里拿出了一个大包裹,她打开了包裹,里面竟然是一双红色的大花棉被。

    她将被子铺好,然后将丈夫的遗像给放到了被子上,紧接着,我看到程月娥将棉袄给脱了下来,然后又脱下了里面的背心。

    她此时上身赤裸,背对我们三人,程月娥将她的裤子连带着裤头都给脱了下来,也许是长期不洗澡的缘故,我看到她的屁股沟那里有很多黑漆。

    呜呜呜....

    哭声再次响起,程月娥此时端起了遗像,她将遗像放到了双腿之间,“你看看啊,是不是还和你走的时候一样?我为你守了这么多年的寡,你为啥就不经常回来看看我呢?”

    “大仙说了,你一定能回来的,我为你做的事都已经做完了,为啥啊!”

    说话间,我看到程月娥将右手伸到了两腿之间,她的胳膊在上下的运动着,片刻后,屋内就传出了一阵很难听的叫床声。

    天哪!她竟然冲着自己丈夫的遗像自慰,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啊?不过,我现在想的并不是这个问题,而是刚刚程月娥说出的那句话。

    “我为你做的事都已经做完了!”她到底做什么事了?而且,通过她的口述,这件事很可能是那个叫做醉云真人的人当初教给她的。

    屋内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最后一声高昂的尖叫声之后,程月娥猛地躺在了被子上,遗像的玻璃上面被喷溅了大量的水珠,她竟然高潮了。

    她的胸口来回起伏,脸上还残留着一丝满足的笑容,也许是很累的缘故,此时程月娥伸了伸腿,但就在那时,她的脚丫子一下子将蜡烛给踢倒了。

    屋内瞬间变的漆黑无比,一声啪啦的声音传来,好像是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我悄悄的抬起头,屋内依旧是漆黑一片。就在这时,我看到玻璃窗上突然出现了一丝气雾,我很错愕,但就在刹那之间,我的眼前突然闪出了一阵刺眼的白光,一张惨白的脸印在了窗户上面,她正直勾勾的盯着我的双眼。

    啊!

    屋里屋外同时发出了两声尖叫,一声是我发出的,一声是程月娥发出的,只不过程月娥的声音更加恐怖,看来她是真被吓着了。

    我长舒口气,急忙跑到了门边,轻轻的敲着门。

    砰砰砰!

    “开门,我们是警察!”

    屋内传来了凄惨的哭声,程月娥并没有给我们开门,过了大约半分钟左右,廖梦凡单手拉住了门把手,她一用力,门直接被她给拽开了。

    我们三人一前一后的走进了屋里,廖梦凡将灯给打开,她急忙跑到了炕边,拿出一双被子将赤裸的程月娥给裹了起来。

    我看到程月娥此时正蜷缩在炕厨那里颤抖着,廖梦凡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别害怕,我们害怕有人对你不利,特意在暗中保护你的。”

    “呜呜呜....”程月娥哭了起来,“你可叫我咋见人啊,我还是撞死算了!”

    说话间,程月娥直接冲着炕厨撞了过去,她的速度很快,但是廖梦凡的速度更快,她将程月娥给拽进了怀里,“你冷静点,你死了又能怎么样?有什么可耻的呢?”

    我插了句嘴:“你别误会,这都是正常的,你刚刚还说,你去世的丈夫会回来的,你不打算等他了?”

    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程月娥是个迷信的女人,我想通过此时她混乱的思想,找出那个关于醉云真人的一点点线索,目前是最好的机会,我不想错过。

    “还回来啥?”程月娥哇哇大哭:“都是神棍,一个大骗子!”

    “哦?”我问;“他骗你什么了?还有,你为你死去的丈夫都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