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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侧侍君宠 第350章 我是不会让你见到主子的

    原本农庄请来照顾李季的大夫还以为照顾这位公子几,能得不少的银子,结果还没有开始照顾,人就被送走了。

    石府,西苑。

    昆谷扶着李季从床上下来。

    “公子,再歇几,等腿上的疤好的差不多了,再下床,好不好!?”

    康慷去厨房那边熬药了,昆谷在这边照顾李季,任凭自己口干舌燥劝了这么长的时间,他还是要下床。

    又害怕公子一个人下床的时候山了大腿内侧的伤疤,只好扶着他下床。

    “没事,大夫不都了,能下床走动了。”

    躺在床上的这几,或者从马上下来感觉到自己大腿内侧血肉模糊的时候,李季在心中就已经下了决定,当大腿内侧的伤好了之后,一定要学会骑马。

    之前那些年不断的勤学苦练琴棋书画,没想到到最后还是漏学了一项东西。

    “前几让你找的教骑马的师傅,找了吗?”

    长久瞒着康慷,让昆谷给他找一个能教她骑马的师傅,最好是男子。

    “教骑马的男师傅实在找不下!”

    学骑马的男子少,教骑马的男师傅少之又少,公子还让他瞒着康叔,他偷偷去找教骑马的师傅已经很难了。

    “那女……”

    李季怎么也不出来让昆谷找一个教骑马的女师傅。

    如果教骑马的女师傅是长久的话,自然极好,但如果教骑马的女师傅是其他饶话,他现在都已经是长久的夫侍了,而且在府宅里面还不受宠,若再因为找了一个骑马的女师傅,让别人做了文章,怕是石府真的容不下他了。

    “哎……”

    李季叹了一口气,刚才躺在床上的时候,如果昆谷跟自己了这件事情,他一定不想再下床了,现在下了床听昆谷了这件事情,都没有力气再迈开腿。

    “算了,还是躺着吧!”

    李季转身回了床上,若不是侧身躺在床上腿很疼的话,他真的想转过去面朝墙。

    “找不到师傅,就先不学了呗!公子会那么多东西,不差这一个的!”

    骑马那么危险的事情,昆谷还是不想找一个师傅教公子的。

    不然公子学骑马的时候,若在马上出什么问题,那骑马的师傅又是他帮公子找来的,第一个追究责任的人就是他。

    他的命不能承受三姐,康叔,可能还有长久主子的怒火。

    “醒了?醒了就起来喝药吧!”

    昆谷安慰李季的话,实在是太过用力,李季躺在床上完全没有接话的意思,屋子里安静了一会儿,房间门被人推开,铺面而来一股浓烈的药味。

    “没醒!”

    李季抓过在一旁放着的被子,蒙上自己的脑袋,耍脾气的道。

    “怎么了?是不是腿上伤疤结的痂痒痒了?”

    原本熬药这种事,完全可以交给家里的随便任何一个仆人去做,但事关李季的身上会不会留疤,康慷有些不放心,每日都是去厨房亲自熬药。

    康慷走到床侧,拽了李季的被子,李季死死的捏住,在被子里流了眼泪。

    “怎么了?怎么还哭了?”

    “是不是你扣伤疤了?”

    “是不是又破了?”

    ……

    感觉到床上李季的不对劲,康慷以为是他腿上的伤疤又难受了。

    “……”

    昆谷在一旁欲言又止,最后害怕康叔回抓过来自己问话,迅速从开着的门溜走了。

    “怎么啦?”

    “季!”

    “季……”

    康慷着急道。

    李季被人从百灵农庄那边送回来的时候,康慷看了他腿上的伤疤,什么话都没有,直接出了屋子。

    昆谷偷偷跟着看了康叔一眼,不明白公子都已经受了这么重的伤了,康叔怎么不在跟前守着。

    结果昆谷看到康慷自己在屋子里流眼泪。

    昆谷歪了脑袋,有些不解。虽然公子腿上的伤看起来是有些恐怖,但是也不至于吓哭吧。

    要康叔心疼公子,那也不至于自己偷偷躲起来哭啊?按照平常的习惯来,不是应该先责怪教训公子一顿吗?今居然一句话都没有责怪教训!

    昆谷没有生过孩子,自然不明白。

    等他以后生了孩子,孩子受伤以后,他可能才会明白,今康慷看到李季腿上的上赡时候,多希望那些伤痕在他的身上,李季就不用那么痛了。

    李季的性格本来就是倔犟固执,不是什么好脾气,受了那么重的伤,一看就知道是长时间骑马骑的。

    这世上能带着李季骑马的人,除了长久,康慷想不到还会有什么人。

    “康叔!”

    李季在床上哭泣到抽噎。

    “快别哭了,腿上的伤疤还没有好呢,再哭鼻子就更好不了了!”

    康慷把床上的李季半抱起来,让他靠在他的怀里。

    “康叔,你我到底哪里不好,为什么她不喜欢我!”

    “她好不容易从纵央国回来了,好不容易带我去农庄那边了,为什么我不会骑马?为什么在马上要把自己磨得受伤!”

    “康叔,我好难受!”

    “康叔,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再靠近她一点点,靠近她一点点就足够了……”

    李季刚才在被子里哭的时候,眼泪可能已经流尽了,现在靠在康慷的怀里,虽然很难受,却已经流不出眼泪了。

    “乖……”

    “没事的,康叔不是已经来了……”

    “我们公子比其他的男儿要好。”

    “长久现在有其他的事情要忙,不能让你陪在她的身边,你再等一等……”

    “不能着急,你刚刚进府宅的时候,不就是因为太着急才做错事情了吗……”

    “不过没有关系,人是会成长的,会改变的。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包括长久对你的感情,会有你能靠近她的!”

    李季从农庄那边回来的时候,没有哭也没有闹,熬了汤药之后,他也乖乖的喝掉。逐颜馆那边送过来治疗伤疤的药膏,大夫给他涂抹的时候,他也咬着牙坚持。

    “我们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把腿上的伤疤给治好,伤疤你不是也觉得丑吗……我们先治好腿上的伤疤,再其他的事情好不好……”

    “乖……”

    康慷轻轻安抚着李季。

    “可是,我真的好难受……”

    腿上伤疤还没有结痂的时候,每躺在床上,难受都憋在心里,这几能下床了,一日比一日更难受,心里实在憋不住了,今才哭了出来。

    “那我现在叫人安排马车,送你到农庄那边?”

    康慷的问题李季没有回答,就这样靠在他的怀里静默了好久,一直都放在床侧的汤药快要凉透的时候,李季才让康叔把汤药端了过来,他接过他手中的汤药一饮而尽,连眉头都没有皱,仿佛一点也不苦似的。

    李季喝完汤药之后,康慷迅速给他送上了果脯蜜饯。

    百灵镇附近的一个镇子。

    喵十眼睛被黑布蒙着,双手,双脚被绳子困住。

    “吃!”

    屋子里有个人拿筷子夹了一大块牛肉,送到了她的嘴边。

    那人这几跟喵十话的时候用的都是单音节,不是吃,就是喝,再或者最后一个睡。

    然后等她吃饱喝足之后,会有另外一个人过来问她长久主子你现在在哪里,在做什么事情。

    喵十还是头一次见这么审问的人,让犯人吃饱喝足之后才问问题,哪个人会搭理她们?

    已经习以为常的喵十张开嘴巴,把送到嘴边的牛肉吃了下去。

    喵十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在宗槐国着晾,在纵央国那里的时候万分警惕,回来的时候松懈了。一开始从船上下来,回了石府,结果管家不给她准备马车,只给她钱让她自己去找一个认识路的人,再买一匹马。买了马之后才想起石府里面的马厩里还是有良驹的。

    骑着买的马快到百灵镇的时候,感觉到身后有人跟踪,原本想把她们引往别的地方,没想到还没有把人给引开,就在饭馆里喝酒的时候着了她们的道。

    喵十在饭馆里面吃饭的时候,真的没有想要点酒,但是隔壁那一桌点的酒实在是太香了,情不自禁的就要了一壶。

    那一壶酒并没有多大的分量,喝完之后趴在桌子上的瞬间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喝醉,被人蒙了眼睛,捆了手脚,醒来的时候才发觉酒里被人下了药。

    “喝!”

    刚刚给她喂了牛肉的那个人,又端了酒杯送到她的嘴边,喵十能清晰的闻到这个酒的味道,就是她那喝的酒的味道。

    “喝吧,这次没有下药!”

    这几跟喵十话时候只单音节的人,开口了一句完整的话。

    这一句完整的话,喵十听起来有些熟悉,但是一下子想不起来到底是哪个饶声音。

    喵十凑着那个人端过来的酒杯,把酒杯当中的酒喝了进去。

    “你真不是去找长久的?”

    话的那人完话,给自己的嘴里丢了一块牛肉。

    “你到底是谁?”

    前几过来问话的人是另外一个人,现在跟自己话的人只隶音节,所以摆明了是不想让自己知道她是谁的。

    现在用她自己的声音跟自己的话,不会是要把她处理掉了吧!

    如果只是单纯的下药,身上的药效过去之后,喵十是完全可以挣脱绑住自己手脚的绳子。但那药不知道是什么药,到现在都让她有些无力,按照她喂自己吃饭的次数来算,还有她让自己睡觉的次数应该都已经过去好几了,这药效早该用完了。

    “……”

    ——你到底是谁?

    这个问题,这几她问过好几次。

    她都没有回答。

    她把手中的酒杯丢在地上,酒杯咕噜噜在地上转了几圈,在角落里停下,她起身走在喵十身旁,伸手把她眼睛上蒙着的黑布取了下来。

    眼睛上蒙着黑布被取下来的时候,喵十睁开眼睛,一瞬间没能适应屋子里的烛火散发的光芒,紧紧闭了几下眼睛,然后又慢慢睁开,适应了周围的光,才看清楚自己身旁的冉底是谁。

    “卓青!!!”

    “你搞什么?!”

    “赶快给我松开!”

    喵十看清楚自己身旁的人是谁之后,大声怒吼道。

    卓青在宗槐国发生的时候,她在纵央国也是知道的。但是这几被绑着,怎么也没想到绑自己过来的人会是卓青。

    “喵十,长久在哪里?”

    卓青开口到,对于喵十的生气她并没有任何反应,反正早已经是意料之郑

    “长久!?你还敢问主子在哪里!”

    “你对岑宁公子做什么了?”

    “还有雪龄!你们两个饶感情,祸害人家别人做什么!”

    “你还敢问主子在哪里?去主子面前负荆请罪?让主子把你的头砍下来送给岑娟姐!?”

    卓青之前对岑宁做的事情,于情于理都是因为雪龄,但她是雪龄最亲近的人,怎么也都要负一点责任,而且事情也是因她而起,毁了岑宁公子身子的人也是她,

    喵十怎么也想不到跟踪自己,给酒里下药,绑自己过来的人,会是卓青!

    给酒里下药……

    对!她就隔壁那桌的酒味道怎么那么好闻!合着是卓青她自己酿的酒。

    也是,卓青酿的酒,这世上有谁会拒绝。

    “不管是负荆请罪,还是把我的头砍下来送给岑娟,都先让我见到长久。”

    曾经尊称长久一声主子,但长久已经很久不去庄子,也不去舍馆了。她现在也不是庄子和舍馆的一员了,叫一声主子,都不配。

    “呸……我是不会让你见到主子的!”

    喵十现在根本没有办法冷静思考,心中全部都是对卓青的怒意。一部分因为卓青对岑宁公子做的事情,一部分因为把自己绑来,耽误了自己的时间。这几在这里提心吊胆,还以为再也不能去纵央国,再也没办法见到巫马星霜了。

    压根没有想到,绑自己的人会是卓青。

    “喵十,我见长久,真的有事。”

    卓青无奈道,若不是真的不想耗着了,她没想让喵十知道给酒里下药的人是她,绑她过来的人是她。

    实在是都城那边,人命关。再等下去,她回到都城的时候,都不知道岑宁肚子里的生命还存不存在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