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让秦淮茹还钱开始 第98章 得意的李副厂长，大手一挥就是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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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得意的李副厂长，大手一挥就是支持！
办公室。
何雨柱一边思考，一边在纸上写写画画。
过了一段时间，他才拿起了电话，给食品公司的对接人打了过去。
“喂，那位？”
“我是何雨柱，轧钢厂新任的食堂主任。”
“原来是何主任啊，你打电话来是为了食材补充一事？”
“对的，我已经开好了单子，是直接念给你听吗？”
“稍等一下，我拿笔记下。”
片刻后，何雨柱对着话筒说出了需要的食材。
待对面的人全部记好之后，话筒才传来了声音，“我已经记好了何主任，等下我就安排送到轧钢厂来。”
“那就麻烦你了。”
何雨柱放下话筒后，就站起身子扭了扭。
坐久了之后，感觉腰部会有些僵硬。
还是躺着好啊！
何雨柱刚站起来没有一秒钟，老式电话的铃声立马刺耳的响了起来。
不会是有些食材没有了吧？
脑海中这个想法一闪而过，何雨柱将电话接了起来。
“何主任啊，来我办公室一趟。”
“好的。”
这个声音，是李副厂长的。
何雨柱放下电话后，立马就前去了综合办公处。
每当这时候，他就感觉要是自己也在综合办公处办公就好了，这样的话路程就没有这么远了。
现在是上班时间，除了搞卫生的人，其他人不是在车间，就是在办公室。
偌大的轧钢厂，道路上却并没有几个人，稍显有些冷清。
不过车间里的机器声，各种铁器的碰撞声，倒是又让这冷清的轧钢厂，显露出了不一样的活力。
综合办公处。
何雨柱来到了李副厂长办公室后，就李副厂长给拉到了沙发上坐着。
李副厂长一脸笑意止不住，他咧着嘴说道：
“何主任啊，我已经和食品公司那边谈妥了，你说的事啊，成了！”
“成了！？”
何雨柱当即就明白了李副厂长说的成了是意思，就是他的提议通过了，可以去找地方开始养猪了！
现在开始，才是他真正大展拳脚的时候了！
李副厂长或许是看到何雨柱激动的模样，立马就联想到了自己身上，没一会儿他的表情就恢复成以前那个不悲不喜的模样了。
看着何雨柱，李副厂长觉得应该还是先要好好劝告一番。
只听他说道：“何主任，可别光顾着高兴啊，重点是你得做出点成绩来，不然可就要被人给抓到头发啊。”
闻言，何雨柱立马就冷静下来，点点头说道：
“李厂长我知道，你放心吧我一定好好干，争取让大家早日都能吃上肉！”
“哈哈，如此我就等着这一天！”李副厂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待吞下去后才又说道：“虽然是定下来了，不过厂里也拿不出太多的资金，只能按照购买食品公司一头猪的价钱，上浮十块钱拿给你。”
“我也帮你去活动了活动，只要你能在这个价钱的开支下，把猪给养好了提供给轧钢厂，那你就算是成功了。”
何雨柱大脑飞速思考起来。
按照李副厂长这个意思，也就是食品公司那边卖给轧钢厂是多少钱一头猪，然后轧钢厂加价十块钱把费用给自己，自己要是用这个钱能喂出来这么大的猪，就算是成功了。
何雨柱没有喂过猪，也不知道喂一头猪要多少的成本，但是他还是很有信心的，反正是在乡下找地方喂，猪可以自己找找东西吃。
再说，如果不尝试的话，怎么知道事情到底是成功还是失败呢？
“那就太好了李厂长，我抓紧就去找地方，然后再来给你报告我准备养多少只。”
何雨柱很有信心，当即他就答应了下来。
李副厂长看他如今自信，便又说道：“何主任，这前期还是不要喂太多只了，先做一个尝试就好了。”
李副厂长说的也不无道理，有些时候没有经验就贸然前进，自然会造成很大的损失。
何雨柱点点头，“李厂长我明白的，你就放心吧。”
离开李副厂长办公室后，何雨柱就去找到了张红梅。
“今天你辛苦一下，注意注意各个食堂，我今天得去下乡一趟，不知道时候回来。”何雨柱对她说道。
“好的何主任。”张红梅有些好奇何雨柱下乡去干嘛，不过她是聪明人，知道不该问的事情别问。
只是张红梅还挺想跟何雨柱一路的。
对于何雨柱的事情，张红梅一切都挺好奇的。
张红梅倒不觉得这是自己看上了何雨柱，她只是觉得自己应该多了解一下自己的顶头上司。
殊不知，当一个女人对男人感兴趣，想了解他的一切的时候，就是开始沦陷的时候。
下乡，何雨柱当然不可能走路去。
不过他也不准备骑自行车去，乡下的路骑自行车可有点不舒服。
再说了，他也不是为了自己的私事去，而是为了给轧钢厂办事。
如此一来，必须得坐着小汽车去！
在办公室的时候，何雨柱已经和李副厂长申请了。
轧钢厂作为一个万人大厂，厂里肯定是有小汽车的，甚至还有大货车呢。
但是有多少辆何雨柱就不清楚了。
因为出动小汽车，也得走一下程序。
所以等小汽车来接何雨柱的时候，已经到了吃中午饭的时间。
第一食堂楼下。
秦淮茹和许大茂的目光，都死死盯着停在食堂边上的小汽车。
他们此时的想法都是一样的，要是这小汽车是自己的就好了。
不得不说，小汽车的震撼确实比自行车来的大。
每一个去食堂吃饭的工人，走到这里都要仔仔细细打量了小汽车后，才意犹未尽，依依不舍走进食堂去。
眼看要走去食堂，许大茂也赶紧让自己的目光看向了前方的食堂。
他也在心中对自己说，又不是自己的小汽车，再看又有什么用呢？
可就在许大茂目光转移的下一秒，他就看到了何雨柱和一个高大的男子走到了小汽车边上，接着两人便一人打开了一扇车门，在众人的瞩目中便坐进了小汽车。
什么？
何雨柱居然上了小汽车？！
许大茂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他觉得肯定是假的，肯定不是真的！
何雨柱怎么可能混的这么好？怎么可能坐上小汽车呢？
许大茂僵硬转过头去，艰难开口问道：“刚才那个人，不是何雨柱吧？”
“我没看见！”
秦淮茹此刻脸色也很是不好，她不想回答许大茂的问题，气冲冲就走去了食堂，不再多看小汽车一眼。
秦淮茹只觉得现在何雨柱是越来越厉害了，而她和何雨柱之间的差距也越来越大。
她有些后悔了，要是在之前何雨柱对她献殷勤的时候，她直接和何雨柱在一起把婚给结了。
那现在不就是她享福的时候吗？
可惜，当时的她根本就看不上何雨柱，如今她也只能看着何雨柱越飞越高，心里是酸得不行。
“喂，秦淮茹你等等我啊！”
许大茂见秦淮茹快速走进了食堂，他也顾不上啥小汽车了，赶紧就跟了上去。
他今天可得把秦淮茹讨好了，只要给秦淮茹买了馒头吃，他也就能吃馒头了。
哦，不是吃馒头。
是把秦淮茹讨好了，秦淮茹就能帮他给秦京茹解释一下。
本来今天昨天许大茂就要去找秦京茹解释的，解释自己根本就没有什么寻花问柳的病，全是骗人的。
可奈何昨天根本就没有机会单独见到秦京茹，一天的时间秦京茹都和秦淮茹在一起的。
今天早上好不容易有机会了，结果秦京茹死活是离他远远的，生怕被传染到什么病。
不管许大茂怎么解释，秦京茹都是哭着一句话。
“大茂哥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帮你报仇的，你就别把病传染给我了，我还不想死呢！”
这下许大茂是彻底无语了，也对秦京茹的死脑筋伤透了心。
想来想去，许大茂还是决定先来找一下秦淮茹，得先给秦淮茹解释清楚了，这才能给秦京茹解释。
但许大茂也知道，秦淮茹不想让秦京茹跟自己，他找上秦淮茹的时候还有些紧张，发了各种要对秦京茹好的毒誓。
当然最后也表示了，事成的话也不会少了秦淮茹的好处。
许大茂说完之后，秦淮茹没什么表示，只是说中午要带十个大白馒头回家。
如果只是和秦淮茹交易的话，十个大馒头纯粹是哄抬价格了。
但是十个馒头能让秦京茹解除对他的误会，那就太值了。
秦京茹年轻不说，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性子又很好。
许大茂是喜欢的很。
再说现在他又是孤身一人在家，自然是需要找个人来一起住，这样晚上睡觉不是也没有这么害怕嘛。
然后这两个给车间拖后腿的学徒，就这么勾搭在了一起。
何雨柱倒没有注意到这两个人，不过他却看到了易中海，特别是易中海那个带着羡慕和一丝幽怨的眼神，他更是记忆犹新。
哎，有时候也不是他想装逼的。
但你说这确实有点巧了，司机偏偏要趁着吃饭时间过来，何雨柱难道还能阻拦吗？
说不定司机也想在人多的地方露露脸，这也不是没可能。
何雨柱没有准确的目的地，他只是对司机说了，先去离四九城最近的一个村子。
总之要找适合的地方，也急不得。
今天还有一下午的时间，可以慢慢的寻找。
小汽车发动没一会儿，何雨柱就皱起了眉头。
刚坐上小汽车的时候，他就感觉这车坐起来的感觉不一样，可没有想到启动后，居然这么不一样。
发动机的轰鸣声，实在是太吵了。
要不是能勉强忍受得住，何雨柱就只能捂着耳朵了。
司机余光注意到了何雨柱的表情，当时就明白是什么原因，于是他放慢了速度，说道：
“何主任，是不是感觉太吵了？”
“确实。”何雨柱点点头。
“没事的，一会儿你就习惯了，刚开始我也是这样的。”
司机照顾了一下何雨柱，就重新把注意力放在驾驶小汽车上，免得等会出啥问题。
果然如同司机所说，小汽车驶出四九城的时候，何雨柱就已经习惯了这个声音。
可问题又随之而来了。
四九城里的路，再怎么说也很是平整的，汽车开起来抖动不大。
可当出了四九城之后，小汽车开上了不平整的路后，就显得相当的颠簸。
本来小汽车可能就没啥减震，平路都在抖动，如今在不平的路上，直接就变成了在乘风破浪的小船一样。
感受到颠簸，何雨柱双手赶紧找地方抓着，免得被晃得太难受了。
司机明显已经是练出来，抖动和摇晃根本就对他造不成影响。
何雨柱很庆幸他没有吃中午饭，不然的话这会儿肯定就喷出来了。
终于，小汽车稳稳停了下来。
他们终于到达了离四九城最近的一个村子，红星村。
小汽车停下的那一秒，何雨柱就感觉到世界停止了毁灭，春天又再次来临了。
他松了一口气后，这才慢慢打开了车门，从副驾驶走了出来。
嘶，腿有点软。
何雨柱不禁回头看了一眼小汽车，心想这要是晕车的人坐了，怕是这辈子都只相信自己的双腿了吧？
司机拔掉了钥匙，两步跑了过来，满脸担忧地关心道：
“何主任你没事吧？这里有水要喝点不？”
“谢谢你了。”
何雨柱接过了一杯子水，然后一口给喝掉，这时候他才感觉晃荡的肚子被压住了，也舒服了许多。
“咱们走吧，去村子里面看看。”何雨柱将水杯放在车顶后，就沿着土路走了进去。
红星村还在里面一点，不过这一段已经是土路了，加上开进去不好掉头，于是就在这里停的车。
两个陌生人加上还是开着小汽车来的，村里人自然已经注意到了。
还没等何雨柱他们走到村办公室，村长带着几个村民已经来迎接他们了。
热情的村长还没有问何雨柱他们的身份来历，就直接把他们给带到了村办公室，一座泥巴房子里。
等叫人给何雨柱他们倒上了茶水，村长这才开口询问道：“不知道两位领导是从哪里来，来红星村又有何指示啊？”
村长的态度很好，也有些惶恐。
毕竟在他眼中，能坐着下汽车来的，那绝对是大领导。
何雨柱把在轧钢厂里开的证明，从兜里掏了出来递给了村长，说道：“我是轧钢厂的食堂主任，这一次来是想在这村里考察一下，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地方，厂里打算修建一个养猪场。”
目前何雨柱也没有想好第一批猪该喂多少，但是既然来到人家的地盘，当然是不能没了底气。
所以就直接说的，要在这里修建一个养猪场。
养猪场这一听就知道，不是一个小项目啊！
村长一听，瞬间就明白要是这个养猪场落在这村里，肯定能给村民带点好处。
虽还不知道具体能获得什么，但是在这里修建了养猪场，总要找人干活吧？
用了村里的地总得付出点啥吧？
以后猪喂出来了，村里怎么也能分到一点吧？
拿下，必须拿下！
“原来是如此啊！两位领导你们随便看地方，只要你觉得合适的，村里绝对不会有意见，哪怕是你们要在我家上修，我立马就去把我家给推了！”
村长很是激动，就差是直接告诉何雨柱，要是不在他们村里弄，今天就别想从这村里出去。
看着村长的情绪不仅高昂，还有一些势在必得，何雨柱泼了一盆冷水下去。
“老村长同志啊，我们这来呢自然是要考察一下，你们村子离四九城是最近的，只要合适的地方，当然就会选择你们村子，只是如果没有合适的地方，那就也没办法了。”
老村长点点头，他虽然是想为了村子得到好处，但也知道他不可能去强迫人家领导。
当然了，不强迫归不强迫。
但他总得是要努力争取一下的。
“两位领导放心，我都明白的，我这就带你们去看看村里的好地方。”老村长示意了一下门口的人，然后就在前带着何雨柱两人走出了村办公室。
刚走出来，之前村子给他使眼色的那个人，就摸到了村长身边来，将两包好烟放到了他的身上。
等这人走到旁边正常距离后，老村长才装作刚刚想起一般，从兜里掏出了烟来，撕开之后给何雨柱他们一人发了一支。
三人抽着烟走在前面，另外几个村子里的人跟在后面。
老村长走在何雨柱身边，大概是落后了半步，只见他吸了一口烟又吐出了一口烟雾后，才开口说道：
“领导啊，前面就是村上最为平坦地方，要是修养猪场，绝对是个好地方啊！”
何雨柱和司机闻言，都是抬头看去，只见前面确实是个平坦的地方，土地里还留着高粱的根部没来得及挖走。
但这地方有点不合何雨柱的想法，因为周围实在太空旷了，一点遮荫的地方都没有，关键是连水源和树林都没有。
何雨柱轻轻皱了一下眉头，对村长说道：“这地方确实平坦，但是我想找一个靠近水源，最好是挨着树林的地方。”
挨着树林，也可以试试让猪自己去翻土找吃的，这样多少也能节约一下吃食。
另外有水源，也能更加的方便打扫。
听到这个有点不简单的要求，老村长摸着下巴思索起来，不一会儿他便说道：“领导，咱们村还真有那么一个地方，就靠近在河边，后面就是树林。”
“哦，那带我们去看看。”何雨柱欣喜道。
要真有这个地方的话，那基本就可以把养猪场放在这里了。
只可惜若是能在轧钢厂里弄养猪场就好了，但目前不仅是厂长不同意，就连李副厂长都不支持。
首先就是没有经验，加上弄猪的吃食不方便。
另外一个，你养猪场就在轧钢厂里面，里面喂了几头猪工人们清清楚楚，这要是哪天少了一头，大家不就都知道了？
那到时候一看饭食里没有，不得闹得慌吗？
虽然这养猪场是为了工人们弄的，可总不能领导不能吃到吧？
这能行吗？
在老村长的带领下，一行人算是走到了村里最边缘的地方。
这里算是一个湾子，对岸就有一个树林，看着像是松树啥的，杂草也还挺多的。
然后树林过来就是一块草地，草地过来自然就是小河了。
这条河估计有四五米宽，深的话还没有测量自然就不知道了。
老村长指着小河感慨道：“以前这可是一条大河，水就到了咱们站的这里，听老一辈讲那时候里面鱼多的很，但是现在天开始干了之后，就成了这么小的一条河了。”
何雨柱倒是没有和村长一起感慨，他正在看着那块草地，同时思考着这个位置是否能行。
看着前方的大山树林，何雨柱觉得里面应该是有野猪啥的吧？
“这地方还可以，就是得修路啊，不然到时候不方便。”
何雨柱有些为难，这个地方有些偏僻了，也不知道到时候大家的进出会不会麻烦？
老村长一听领导担心路的问题，立马就拍着胸口说道：“领导你放心，到时候我直接叫村里人在旁边挖条路，一直从哪里挖到村口去。”
老村长也是一个有魄力的人，直接就表明领导你只要在这里来，啥问题我都给你解决了。
虽然村长都这么掏心掏肺了，但是何雨柱也没有忙着答应，而是和司机两人过了河去周围查看。
这时候，一个村里人才问道：“村长，咱们为什么要修路啊？又得不到什么好处，何况他们还是喂猪，喂猪你也知道的，更没啥赚头。”
老村长摇摇头，道：“先不管他们做什么，人家怎么说也是上面来的人，只要咱们配合好了，这一次没得到啥好处，但是下一次呢？”
“只要这一次轧钢厂在咱们办了养猪场后，咱们村的路也给修了，这个名气不就打出去了，以后城里哪个厂有点事情，那不都要优先考虑咱们村？”
“做事可不能只想着现在，得看看以后啊！”
老村长还有一句话没有，那就是现在未必也不是得不到好处，只是这话他也不想明说。
等得到了好处之后，再给村里人们说也不迟。
四处转了一圈后，何雨柱觉得这地方真心不错。
但是不错归不错，他还得回去打个报告，让厂里批钱批人。
有了钱才能修个地方，才能买小猪。
有了人之后，才能管这里。
不过何雨柱想了想，他觉得还是让村里人在这里管比较好。
如果是厂里调人过来，一是上班太远，二是城里的人怕不是很了解养猪。
村里人最起码也是老手，知道猪是什么样子才健康，吃什么才长得快。
心里有了计较的何雨柱，和司机一起回到了村长这里。
老村长见何雨柱他们回来了，立马就询问道：“两位领导，感觉怎么样？”
司机此时有些无语，怎么这村长老是两位领导，两位领导的？
难不成还没看出来我只是跟着来玩的吗？
还问我感觉怎么样？
我就算有什么感觉，我能开口说吗？
何雨柱还没有开口说话，老村长就又递了烟过来。
何雨柱接下烟，点着之后吸了一口，这才说道：“感觉这地方不错，我们会办公室慢慢聊吧。”
地方是找好了，但是这村里的情况也得了解一下。
比如公社里一年都种些什么，哪些是能喂猪的，哪些是可以留存起来的。
何雨柱当然不是脑子一热就要干事情，这事情他也真是思考过的，要想做一件事情，不好好研究是不可能的。
回到村办公室，何雨柱和司机与村长和另外一个村里的人，相对而坐下。
“领导，这烟你们拿去抽着。”老村长从兜里掏出另外一包烟，将其放到了何雨柱手边。
看着村子那个眼神，何雨柱也没有拒绝，把烟打开后抽出一支，接着便把烟盒推给了司机。
司机接过烟盒，也从里面拿出了一支烟，叼在嘴上就抽了起来。
啥事不用做，还有好烟抽。
嘻嘻，美滋滋！
司机真觉得这是一个好差事，来到这里受人尊敬不说，还有好烟抽。
还要啥自行车啊？
以前他和其他大领导出去的时候，要不就是送了就回到厂里，要不然就是在车里苦兮兮等。
虽然其他人的目光都是羡慕，但是他才知道，人家大领导都看不上他，有啥好羡慕的。
不过他的工资还是很可以的，比一般工人都高，而且亲戚朋友邻居对他也都很客气。
不过司机真感觉，还是和何雨柱在一起更舒服，虽然何雨柱不问他意见，但是最起码一直都带着他的。
“这才是好领导啊，有机会还是得多和他一起混混！”
司机抽着烟，默默在心里想到。
“村长，我现在需要了解一下，你们一般都是种的什么庄稼，其中能喂猪的有多少，然后周围团转能打得到猪草不？”
何雨柱坐在破旧椅子上，拿出了一个小本子和笔，做好了记笔记的准备才询问道。
老村长听何雨柱这么一询问，也知道他是正儿八经要办事情的，于是他思索了一番村子的情况后，才开口说道：
“我们一般种的红薯，牛皮菜，蚕豆，红油菜这些的菜叶都是可以喂猪的，种植和成熟的时间分别是······”
“另外小河过去那边，有很多的野猪草，而且长得也很快，数量多的时候都可以做主粮。”
“我们村里喂猪的人家倒是比其他村子多，就是因为野猪草比较多，喂出来的猪基本都能过桥。”
过桥，也就是过秤。
现在不管是公社还是村民自己喂的猪，那都是要上交给食品公司，私人不得宰杀。
另外上交的话，必须得有130斤。
没有130斤的话，扣钱是小事就怕让你牵回去。
这时候的猪，都是要带到食品公司去卖，路途遥远不说还得走路。
这要是因为差一斤不够的话，那就只能两手空空把猪给带回去了。
这个过程自然相当折磨人。
能过称的自然是超过了130斤或者刚好，也就符合了标准可以卖掉，也就是被叫做了能过桥。
何雨柱将老村长说的情况，一一都给记在了本子上。
何雨柱写好之后，又继续问了一些问题，老村长也是一一作答。
等没了问题之后，何雨柱为了更好的了解情况，又带着司机去了村民家，去看了他们喂的猪。
特别是他们喂猪的东西。
看过了这些后，何雨柱又带着司机，去跟着小河边走了一段。
果然看见了许多的半截人高的草，边上还有许多割过的痕迹，想来这些也就是野猪草了。
了解了全部情况之后，何雨柱就和老村长道了别，他该回去和李副厂长商讨了。
老村长得知何雨柱要走了，是赶紧带着人就送了他们出来，一直到了小汽车这里。
老村长再次掏出了烟，递给了何雨柱和司机一人一支，接着说道：“两位领导慢走啊。”
何雨柱将烟给别在了耳朵上，趁着手往兜里伸进去的功夫，就在空间里拿了一张大团结出来。
这钱何雨柱握在手心里，随后便把老村长的手拉过，把钱放到了他的手中，说道：
“村长你们快回去吧，这钱是我给你的烟钱，我怎么能白拿你自己都舍不得抽的好烟呢。”
不顾老村长的推辞，何雨柱和司机上了小汽车，飞快的离开了。
小汽车开走后。
几个人围在村长旁边，只见村长手中赫然多出了一张大团结。
村长的两包好烟，自然是远不值十块钱的。
老村长看着逐渐消失的小汽车，用微微颤抖的手掌攥紧了大团结。
他这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领导，遇到这种连一点小便宜都不会占的领导。
“这是位好领导啊！”
老村长想起了何雨柱认真考察，认真记笔记的模样，忍不住感慨道。
路上，司机不时用奇怪的眼神看向何雨柱。
“怎么了，你一直看我干嘛？”何雨柱察觉到了司机的目光，便看了过去大声问道。
被发现了，司机有些尴尬。
可想到何雨柱的行为，他实在是好奇的不行，就开口问道：
“何主任，你怎么还拿钱给那个村长？我从来没见那个领导会这样。”
虽然司机服务的每个领导，都在极力没让司机发现什么，但是开车久了，司机自然也会知道许多交易。
别说是烟了，很多领导一见你没地位，或者说有求于他，直接就是这要那要的。
所以司机是真的很好奇，好奇何雨柱为什么不想白白收了村长的烟，而是给了村长十块钱当作买烟的钱。
“大家都很苦，村里的人更苦，我做不出来这种事情。”
“这种便宜我也不想去占，没有意义啊！”
何雨柱还有句话没有说，那就是如果是那些有钱人或者大领导，那种便宜他还是可以占一占的，村里的这些人就没有必要了。
“何主任真是让我羞愧啊！”司机空出了一只手，竖起了一个大拇指夸赞道。
何雨柱摇摇头，没再说话。
他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抵抗颠簸之中。
路途遥远且不易啊！
随着小汽车平稳停在了综合办公处旁空地，何雨柱这才感觉自己的灵魂归体了，有时候还是走路舒服一点啊。
“今天就麻烦你了，我就上去了。”何雨柱给司机散了一支烟，就准备打开车门出去。
“何主任！”
司机见何雨柱就要离开，他也没再犹豫，把想了一路的话给说了出来：
“以后你要是出去，能叫我和你一路吗？我想跟着你多学学。”
听到司机的请求，何雨柱感觉有些诧异，不过他还是点头道：“可以，你叫什么名字？”
“何主任，我叫刘长健。”
“好我记住了，下次我出去会叫上你的。”
刘长健见到何雨柱走进办公处后，这下大呼了一口气，心中激动得不行。
何雨柱今天做的一切，他都看在了眼中，他觉得何雨柱以后必然会成大事，所以他也起了跟着一起学习的心思。
之所以要和何雨柱说一下，主要也是他怕下次何雨柱坐的就不是他开的车了。
轧钢厂可不止他一个司机，他怕自己要是现在不说的话，下次何雨柱出去办事找车，可能就不是自己去送了。
刘长健双手扶着方向盘，迟迟都没有松开，他很开心之前他对何雨柱开了口，把握住了这一次的机会。
缓了十来分钟，刘长健才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开着小汽车离开了这里。
李副厂长办公室。
何雨柱正坐在沙发上，仔仔细细说着今天他去考察的结果，以及他的规划。
“李副厂长，红星村我觉得很符合要求，那片地方不仅靠山临水，村长也答应了会全面配合我们。”
“红星村也是离轧钢厂最近的一个村子，这样来去也算是还方便，综合考虑之后，我决定还是选择红星村。”
“第一批的话，我准备先喂二十头猪，按照红星村的庄稼种植，加上边上的野猪草，二十头猪的喂食完全足够。”
“只是因为在红星村，从轧钢厂安排一个管事的过去也不合适，我觉得还是得让红星村村子给安排一个人，工资由咱们轧钢厂给。”
“其他的就是修建场地，以及买小猪仔，这些事情的话倒也简单。”
何雨柱洋洋洒洒把事情从头说到了尾巴，等说完之后他也觉得是口干舌燥，不得不喝了一大口茶水。
此时的李副厂长都惊呆了啊！
何雨柱这才一个下午，就把这些事情都搞明白了？
而且还这么详细，甚至是连文字版都已经写了出来。
这是正经厨师吗？
总之李副厂长对何雨柱是刮目相看了，同时也是相当的欣慰啊。
都以为我李副厂长不当人，只知道搞派系斗争，但是你们想不到吧？
哥们手下可是有个干实事的人！
李副厂长有些得意，大手一挥就对何雨柱说道：“何主任啊，这件事已经交给你去做了，不管成功还是失败，我都支持你！”
“你呢就按照自己的想法，好好的把你想法中的养猪场打造起来，早日让工人们吃到猪肉！”
“你把需要的配合写下来，我立马就去让人处理，争取明天就给你办好！”
听到李副厂长如此的看重自己，何雨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李副厂长的思想觉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高了？
不过这对他来说可是好事，只要李副厂长全力支持自己，那一切都不是事！
“那就先谢谢李副厂长的信任了，我肯定要把养猪这事情办好！”
何雨柱当即就是说了几句李副厂长爱听的话，让李副厂长笑得都合不拢嘴来了。
甚至何雨柱离开办公室的时候，李副厂长都是相当的不舍，还想让何雨柱等会儿一起去喝酒。
何雨柱自然是婉拒了，马上都要下班了，他也准备回家之后好好思考一下，养猪具体的事务该怎么处理。
特别是关于看守人员的选择，以及打造和村民之间的雇佣。
总之也不是一件马上就能想清楚的事情。
回到办公室，何雨柱放下了养猪的事情，和张红梅聊了一会食堂方面的问题。
“何主任，现在厨房的工人都很认真，没发现有之前的问题。”
张红梅回忆着今天去检查的时候，各个食堂都是热火朝天的景象，比以前确实是好得多了。
“光是一天两天可没啥好得意的，要每天都是这样，要没有人督促的时候，也是这样子，食堂才算是做好了。”
何雨柱摇摇头说道。
他可没有张红梅这么乐观，人学坏都是很快的。
特别是这段时间他要去红星村忙，这边就很容易疏忽掉。
看着眼前的张红梅，何雨柱决定还是得让这个小助理挑起担子来。
何雨柱收回了让张红梅有些不自在的审视的目光，这才一边用手指敲击着办公桌，一边说道：
“红梅同志啊，这段时间怕是要辛苦你啊！”
“啊？”
张红梅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何雨柱笑道：“这段时间我不能一直在厂里，所以你得把食堂看好啊！”
“这，何主任我怕是，怕是看不住啊！”
今天6点就起来了，睡了5个小时，感觉现在好困啊！！
求月票啊家人们！！！
对了，今天你们出去玩了吗？？
办公室。
何雨柱一边思考，一边在纸上写写画画。
过了一段时间，他才拿起了电话，给食品公司的对接人打了过去。
“喂，那位？”
“我是何雨柱，轧钢厂新任的食堂主任。”
“原来是何主任啊，你打电话来是为了食材补充一事？”
“对的，我已经开好了单子，是直接念给你听吗？”
“稍等一下，我拿笔记下。”
片刻后，何雨柱对着话筒说出了需要的食材。
待对面的人全部记好之后，话筒才传来了声音，“我已经记好了何主任，等下我就安排送到轧钢厂来。”
“那就麻烦你了。”
何雨柱放下话筒后，就站起身子扭了扭。
坐久了之后，感觉腰部会有些僵硬。
还是躺着好啊！
何雨柱刚站起来没有一秒钟，老式电话的铃声立马刺耳的响了起来。
不会是有些食材没有了吧？
脑海中这个想法一闪而过，何雨柱将电话接了起来。
“何主任啊，来我办公室一趟。”
“好的。”
这个声音，是李副厂长的。
何雨柱放下电话后，立马就前去了综合办公处。
每当这时候，他就感觉要是自己也在综合办公处办公就好了，这样的话路程就没有这么远了。
现在是上班时间，除了搞卫生的人，其他人不是在车间，就是在办公室。
偌大的轧钢厂，道路上却并没有几个人，稍显有些冷清。
不过车间里的机器声，各种铁器的碰撞声，倒是又让这冷清的轧钢厂，显露出了不一样的活力。
综合办公处。
何雨柱来到了李副厂长办公室后，就李副厂长给拉到了沙发上坐着。
李副厂长一脸笑意止不住，他咧着嘴说道：
“何主任啊，我已经和食品公司那边谈妥了，你说的事啊，成了！”
“成了！？”
何雨柱当即就明白了李副厂长说的成了是意思，就是他的提议通过了，可以去找地方开始养猪了！
现在开始，才是他真正大展拳脚的时候了！
李副厂长或许是看到何雨柱激动的模样，立马就联想到了自己身上，没一会儿他的表情就恢复成以前那个不悲不喜的模样了。
看着何雨柱，李副厂长觉得应该还是先要好好劝告一番。
只听他说道：“何主任，可别光顾着高兴啊，重点是你得做出点成绩来，不然可就要被人给抓到头发啊。”
闻言，何雨柱立马就冷静下来，点点头说道：
“李厂长我知道，你放心吧我一定好好干，争取让大家早日都能吃上肉！”
“哈哈，如此我就等着这一天！”李副厂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待吞下去后才又说道：“虽然是定下来了，不过厂里也拿不出太多的资金，只能按照购买食品公司一头猪的价钱，上浮十块钱拿给你。”
“我也帮你去活动了活动，只要你能在这个价钱的开支下，把猪给养好了提供给轧钢厂，那你就算是成功了。”
何雨柱大脑飞速思考起来。
按照李副厂长这个意思，也就是食品公司那边卖给轧钢厂是多少钱一头猪，然后轧钢厂加价十块钱把费用给自己，自己要是用这个钱能喂出来这么大的猪，就算是成功了。
何雨柱没有喂过猪，也不知道喂一头猪要多少的成本，但是他还是很有信心的，反正是在乡下找地方喂，猪可以自己找找东西吃。
再说，如果不尝试的话，怎么知道事情到底是成功还是失败呢？
“那就太好了李厂长，我抓紧就去找地方，然后再来给你报告我准备养多少只。”
何雨柱很有信心，当即他就答应了下来。
李副厂长看他如今自信，便又说道：“何主任，这前期还是不要喂太多只了，先做一个尝试就好了。”
李副厂长说的也不无道理，有些时候没有经验就贸然前进，自然会造成很大的损失。
何雨柱点点头，“李厂长我明白的，你就放心吧。”
离开李副厂长办公室后，何雨柱就去找到了张红梅。
“今天你辛苦一下，注意注意各个食堂，我今天得去下乡一趟，不知道时候回来。”何雨柱对她说道。
“好的何主任。”张红梅有些好奇何雨柱下乡去干嘛，不过她是聪明人，知道不该问的事情别问。
只是张红梅还挺想跟何雨柱一路的。
对于何雨柱的事情，张红梅一切都挺好奇的。
张红梅倒不觉得这是自己看上了何雨柱，她只是觉得自己应该多了解一下自己的顶头上司。
殊不知，当一个女人对男人感兴趣，想了解他的一切的时候，就是开始沦陷的时候。
下乡，何雨柱当然不可能走路去。
不过他也不准备骑自行车去，乡下的路骑自行车可有点不舒服。
再说了，他也不是为了自己的私事去，而是为了给轧钢厂办事。
如此一来，必须得坐着小汽车去！
在办公室的时候，何雨柱已经和李副厂长申请了。
轧钢厂作为一个万人大厂，厂里肯定是有小汽车的，甚至还有大货车呢。
但是有多少辆何雨柱就不清楚了。
因为出动小汽车，也得走一下程序。
所以等小汽车来接何雨柱的时候，已经到了吃中午饭的时间。
第一食堂楼下。
秦淮茹和许大茂的目光，都死死盯着停在食堂边上的小汽车。
他们此时的想法都是一样的，要是这小汽车是自己的就好了。
不得不说，小汽车的震撼确实比自行车来的大。
每一个去食堂吃饭的工人，走到这里都要仔仔细细打量了小汽车后，才意犹未尽，依依不舍走进食堂去。
眼看要走去食堂，许大茂也赶紧让自己的目光看向了前方的食堂。
他也在心中对自己说，又不是自己的小汽车，再看又有什么用呢？
可就在许大茂目光转移的下一秒，他就看到了何雨柱和一个高大的男子走到了小汽车边上，接着两人便一人打开了一扇车门，在众人的瞩目中便坐进了小汽车。
什么？
何雨柱居然上了小汽车？！
许大茂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他觉得肯定是假的，肯定不是真的！
何雨柱怎么可能混的这么好？怎么可能坐上小汽车呢？
许大茂僵硬转过头去，艰难开口问道：“刚才那个人，不是何雨柱吧？”
“我没看见！”
秦淮茹此刻脸色也很是不好，她不想回答许大茂的问题，气冲冲就走去了食堂，不再多看小汽车一眼。
秦淮茹只觉得现在何雨柱是越来越厉害了，而她和何雨柱之间的差距也越来越大。
她有些后悔了，要是在之前何雨柱对她献殷勤的时候，她直接和何雨柱在一起把婚给结了。
那现在不就是她享福的时候吗？
可惜，当时的她根本就看不上何雨柱，如今她也只能看着何雨柱越飞越高，心里是酸得不行。
“喂，秦淮茹你等等我啊！”
许大茂见秦淮茹快速走进了食堂，他也顾不上啥小汽车了，赶紧就跟了上去。
他今天可得把秦淮茹讨好了，只要给秦淮茹买了馒头吃，他也就能吃馒头了。
哦，不是吃馒头。
是把秦淮茹讨好了，秦淮茹就能帮他给秦京茹解释一下。
本来今天昨天许大茂就要去找秦京茹解释的，解释自己根本就没有什么寻花问柳的病，全是骗人的。
可奈何昨天根本就没有机会单独见到秦京茹，一天的时间秦京茹都和秦淮茹在一起的。
今天早上好不容易有机会了，结果秦京茹死活是离他远远的，生怕被传染到什么病。
不管许大茂怎么解释，秦京茹都是哭着一句话。
“大茂哥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帮你报仇的，你就别把病传染给我了，我还不想死呢！”
这下许大茂是彻底无语了，也对秦京茹的死脑筋伤透了心。
想来想去，许大茂还是决定先来找一下秦淮茹，得先给秦淮茹解释清楚了，这才能给秦京茹解释。
但许大茂也知道，秦淮茹不想让秦京茹跟自己，他找上秦淮茹的时候还有些紧张，发了各种要对秦京茹好的毒誓。
当然最后也表示了，事成的话也不会少了秦淮茹的好处。
许大茂说完之后，秦淮茹没什么表示，只是说中午要带十个大白馒头回家。
如果只是和秦淮茹交易的话，十个大馒头纯粹是哄抬价格了。
但是十个馒头能让秦京茹解除对他的误会，那就太值了。
秦京茹年轻不说，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性子又很好。
许大茂是喜欢的很。
再说现在他又是孤身一人在家，自然是需要找个人来一起住，这样晚上睡觉不是也没有这么害怕嘛。
然后这两个给车间拖后腿的学徒，就这么勾搭在了一起。
何雨柱倒没有注意到这两个人，不过他却看到了易中海，特别是易中海那个带着羡慕和一丝幽怨的眼神，他更是记忆犹新。
哎，有时候也不是他想装逼的。
但你说这确实有点巧了，司机偏偏要趁着吃饭时间过来，何雨柱难道还能阻拦吗？
说不定司机也想在人多的地方露露脸，这也不是没可能。
何雨柱没有准确的目的地，他只是对司机说了，先去离四九城最近的一个村子。
总之要找适合的地方，也急不得。
今天还有一下午的时间，可以慢慢的寻找。
小汽车发动没一会儿，何雨柱就皱起了眉头。
刚坐上小汽车的时候，他就感觉这车坐起来的感觉不一样，可没有想到启动后，居然这么不一样。
发动机的轰鸣声，实在是太吵了。
要不是能勉强忍受得住，何雨柱就只能捂着耳朵了。
司机余光注意到了何雨柱的表情，当时就明白是什么原因，于是他放慢了速度，说道：
“何主任，是不是感觉太吵了？”
“确实。”何雨柱点点头。
“没事的，一会儿你就习惯了，刚开始我也是这样的。”
司机照顾了一下何雨柱，就重新把注意力放在驾驶小汽车上，免得等会出啥问题。
果然如同司机所说，小汽车驶出四九城的时候，何雨柱就已经习惯了这个声音。
可问题又随之而来了。
四九城里的路，再怎么说也很是平整的，汽车开起来抖动不大。
可当出了四九城之后，小汽车开上了不平整的路后，就显得相当的颠簸。
本来小汽车可能就没啥减震，平路都在抖动，如今在不平的路上，直接就变成了在乘风破浪的小船一样。
感受到颠簸，何雨柱双手赶紧找地方抓着，免得被晃得太难受了。
司机明显已经是练出来，抖动和摇晃根本就对他造不成影响。
何雨柱很庆幸他没有吃中午饭，不然的话这会儿肯定就喷出来了。
终于，小汽车稳稳停了下来。
他们终于到达了离四九城最近的一个村子，红星村。
小汽车停下的那一秒，何雨柱就感觉到世界停止了毁灭，春天又再次来临了。
他松了一口气后，这才慢慢打开了车门，从副驾驶走了出来。
嘶，腿有点软。
何雨柱不禁回头看了一眼小汽车，心想这要是晕车的人坐了，怕是这辈子都只相信自己的双腿了吧？
司机拔掉了钥匙，两步跑了过来，满脸担忧地关心道：
“何主任你没事吧？这里有水要喝点不？”
“谢谢你了。”
何雨柱接过了一杯子水，然后一口给喝掉，这时候他才感觉晃荡的肚子被压住了，也舒服了许多。
“咱们走吧，去村子里面看看。”何雨柱将水杯放在车顶后，就沿着土路走了进去。
红星村还在里面一点，不过这一段已经是土路了，加上开进去不好掉头，于是就在这里停的车。
两个陌生人加上还是开着小汽车来的，村里人自然已经注意到了。
还没等何雨柱他们走到村办公室，村长带着几个村民已经来迎接他们了。
热情的村长还没有问何雨柱他们的身份来历，就直接把他们给带到了村办公室，一座泥巴房子里。
等叫人给何雨柱他们倒上了茶水，村长这才开口询问道：“不知道两位领导是从哪里来，来红星村又有何指示啊？”
村长的态度很好，也有些惶恐。
毕竟在他眼中，能坐着下汽车来的，那绝对是大领导。
何雨柱把在轧钢厂里开的证明，从兜里掏了出来递给了村长，说道：“我是轧钢厂的食堂主任，这一次来是想在这村里考察一下，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地方，厂里打算修建一个养猪场。”
目前何雨柱也没有想好第一批猪该喂多少，但是既然来到人家的地盘，当然是不能没了底气。
所以就直接说的，要在这里修建一个养猪场。
养猪场这一听就知道，不是一个小项目啊！
村长一听，瞬间就明白要是这个养猪场落在这村里，肯定能给村民带点好处。
虽还不知道具体能获得什么，但是在这里修建了养猪场，总要找人干活吧？
用了村里的地总得付出点啥吧？
以后猪喂出来了，村里怎么也能分到一点吧？
拿下，必须拿下！
“原来是如此啊！两位领导你们随便看地方，只要你觉得合适的，村里绝对不会有意见，哪怕是你们要在我家上修，我立马就去把我家给推了！”
村长很是激动，就差是直接告诉何雨柱，要是不在他们村里弄，今天就别想从这村里出去。
看着村长的情绪不仅高昂，还有一些势在必得，何雨柱泼了一盆冷水下去。
“老村长同志啊，我们这来呢自然是要考察一下，你们村子离四九城是最近的，只要合适的地方，当然就会选择你们村子，只是如果没有合适的地方，那就也没办法了。”
老村长点点头，他虽然是想为了村子得到好处，但也知道他不可能去强迫人家领导。
当然了，不强迫归不强迫。
但他总得是要努力争取一下的。
“两位领导放心，我都明白的，我这就带你们去看看村里的好地方。”老村长示意了一下门口的人，然后就在前带着何雨柱两人走出了村办公室。
刚走出来，之前村子给他使眼色的那个人，就摸到了村长身边来，将两包好烟放到了他的身上。
等这人走到旁边正常距离后，老村长才装作刚刚想起一般，从兜里掏出了烟来，撕开之后给何雨柱他们一人发了一支。
三人抽着烟走在前面，另外几个村子里的人跟在后面。
老村长走在何雨柱身边，大概是落后了半步，只见他吸了一口烟又吐出了一口烟雾后，才开口说道：
“领导啊，前面就是村上最为平坦地方，要是修养猪场，绝对是个好地方啊！”
何雨柱和司机闻言，都是抬头看去，只见前面确实是个平坦的地方，土地里还留着高粱的根部没来得及挖走。
但这地方有点不合何雨柱的想法，因为周围实在太空旷了，一点遮荫的地方都没有，关键是连水源和树林都没有。
何雨柱轻轻皱了一下眉头，对村长说道：“这地方确实平坦，但是我想找一个靠近水源，最好是挨着树林的地方。”
挨着树林，也可以试试让猪自己去翻土找吃的，这样多少也能节约一下吃食。
另外有水源，也能更加的方便打扫。
听到这个有点不简单的要求，老村长摸着下巴思索起来，不一会儿他便说道：“领导，咱们村还真有那么一个地方，就靠近在河边，后面就是树林。”
“哦，那带我们去看看。”何雨柱欣喜道。
要真有这个地方的话，那基本就可以把养猪场放在这里了。
只可惜若是能在轧钢厂里弄养猪场就好了，但目前不仅是厂长不同意，就连李副厂长都不支持。
首先就是没有经验，加上弄猪的吃食不方便。
另外一个，你养猪场就在轧钢厂里面，里面喂了几头猪工人们清清楚楚，这要是哪天少了一头，大家不就都知道了？
那到时候一看饭食里没有，不得闹得慌吗？
虽然这养猪场是为了工人们弄的，可总不能领导不能吃到吧？
这能行吗？
在老村长的带领下，一行人算是走到了村里最边缘的地方。
这里算是一个湾子，对岸就有一个树林，看着像是松树啥的，杂草也还挺多的。
然后树林过来就是一块草地，草地过来自然就是小河了。
这条河估计有四五米宽，深的话还没有测量自然就不知道了。
老村长指着小河感慨道：“以前这可是一条大河，水就到了咱们站的这里，听老一辈讲那时候里面鱼多的很，但是现在天开始干了之后，就成了这么小的一条河了。”
何雨柱倒是没有和村长一起感慨，他正在看着那块草地，同时思考着这个位置是否能行。
看着前方的大山树林，何雨柱觉得里面应该是有野猪啥的吧？
“这地方还可以，就是得修路啊，不然到时候不方便。”
何雨柱有些为难，这个地方有些偏僻了，也不知道到时候大家的进出会不会麻烦？
老村长一听领导担心路的问题，立马就拍着胸口说道：“领导你放心，到时候我直接叫村里人在旁边挖条路，一直从哪里挖到村口去。”
老村长也是一个有魄力的人，直接就表明领导你只要在这里来，啥问题我都给你解决了。
虽然村长都这么掏心掏肺了，但是何雨柱也没有忙着答应，而是和司机两人过了河去周围查看。
这时候，一个村里人才问道：“村长，咱们为什么要修路啊？又得不到什么好处，何况他们还是喂猪，喂猪你也知道的，更没啥赚头。”
老村长摇摇头，道：“先不管他们做什么，人家怎么说也是上面来的人，只要咱们配合好了，这一次没得到啥好处，但是下一次呢？”
“只要这一次轧钢厂在咱们办了养猪场后，咱们村的路也给修了，这个名气不就打出去了，以后城里哪个厂有点事情，那不都要优先考虑咱们村？”
“做事可不能只想着现在，得看看以后啊！”
老村长还有一句话没有，那就是现在未必也不是得不到好处，只是这话他也不想明说。
等得到了好处之后，再给村里人们说也不迟。
四处转了一圈后，何雨柱觉得这地方真心不错。
但是不错归不错，他还得回去打个报告，让厂里批钱批人。
有了钱才能修个地方，才能买小猪。
有了人之后，才能管这里。
不过何雨柱想了想，他觉得还是让村里人在这里管比较好。
如果是厂里调人过来，一是上班太远，二是城里的人怕不是很了解养猪。
村里人最起码也是老手，知道猪是什么样子才健康，吃什么才长得快。
心里有了计较的何雨柱，和司机一起回到了村长这里。
老村长见何雨柱他们回来了，立马就询问道：“两位领导，感觉怎么样？”
司机此时有些无语，怎么这村长老是两位领导，两位领导的？
难不成还没看出来我只是跟着来玩的吗？
还问我感觉怎么样？
我就算有什么感觉，我能开口说吗？
何雨柱还没有开口说话，老村长就又递了烟过来。
何雨柱接下烟，点着之后吸了一口，这才说道：“感觉这地方不错，我们会办公室慢慢聊吧。”
地方是找好了，但是这村里的情况也得了解一下。
比如公社里一年都种些什么，哪些是能喂猪的，哪些是可以留存起来的。
何雨柱当然不是脑子一热就要干事情，这事情他也真是思考过的，要想做一件事情，不好好研究是不可能的。
回到村办公室，何雨柱和司机与村长和另外一个村里的人，相对而坐下。
“领导，这烟你们拿去抽着。”老村长从兜里掏出另外一包烟，将其放到了何雨柱手边。
看着村子那个眼神，何雨柱也没有拒绝，把烟打开后抽出一支，接着便把烟盒推给了司机。
司机接过烟盒，也从里面拿出了一支烟，叼在嘴上就抽了起来。
啥事不用做，还有好烟抽。
嘻嘻，美滋滋！
司机真觉得这是一个好差事，来到这里受人尊敬不说，还有好烟抽。
还要啥自行车啊？
以前他和其他大领导出去的时候，要不就是送了就回到厂里，要不然就是在车里苦兮兮等。
虽然其他人的目光都是羡慕，但是他才知道，人家大领导都看不上他，有啥好羡慕的。
不过他的工资还是很可以的，比一般工人都高，而且亲戚朋友邻居对他也都很客气。
不过司机真感觉，还是和何雨柱在一起更舒服，虽然何雨柱不问他意见，但是最起码一直都带着他的。
“这才是好领导啊，有机会还是得多和他一起混混！”
司机抽着烟，默默在心里想到。
“村长，我现在需要了解一下，你们一般都是种的什么庄稼，其中能喂猪的有多少，然后周围团转能打得到猪草不？”
何雨柱坐在破旧椅子上，拿出了一个小本子和笔，做好了记笔记的准备才询问道。
老村长听何雨柱这么一询问，也知道他是正儿八经要办事情的，于是他思索了一番村子的情况后，才开口说道：
“我们一般种的红薯，牛皮菜，蚕豆，红油菜这些的菜叶都是可以喂猪的，种植和成熟的时间分别是······”
“另外小河过去那边，有很多的野猪草，而且长得也很快，数量多的时候都可以做主粮。”
“我们村里喂猪的人家倒是比其他村子多，就是因为野猪草比较多，喂出来的猪基本都能过桥。”
过桥，也就是过秤。
现在不管是公社还是村民自己喂的猪，那都是要上交给食品公司，私人不得宰杀。
另外上交的话，必须得有130斤。
没有130斤的话，扣钱是小事就怕让你牵回去。
这时候的猪，都是要带到食品公司去卖，路途遥远不说还得走路。
这要是因为差一斤不够的话，那就只能两手空空把猪给带回去了。
这个过程自然相当折磨人。
能过称的自然是超过了130斤或者刚好，也就符合了标准可以卖掉，也就是被叫做了能过桥。
何雨柱将老村长说的情况，一一都给记在了本子上。
何雨柱写好之后，又继续问了一些问题，老村长也是一一作答。
等没了问题之后，何雨柱为了更好的了解情况，又带着司机去了村民家，去看了他们喂的猪。
特别是他们喂猪的东西。
看过了这些后，何雨柱又带着司机，去跟着小河边走了一段。
果然看见了许多的半截人高的草，边上还有许多割过的痕迹，想来这些也就是野猪草了。
了解了全部情况之后，何雨柱就和老村长道了别，他该回去和李副厂长商讨了。
老村长得知何雨柱要走了，是赶紧带着人就送了他们出来，一直到了小汽车这里。
老村长再次掏出了烟，递给了何雨柱和司机一人一支，接着说道：“两位领导慢走啊。”
何雨柱将烟给别在了耳朵上，趁着手往兜里伸进去的功夫，就在空间里拿了一张大团结出来。
这钱何雨柱握在手心里，随后便把老村长的手拉过，把钱放到了他的手中，说道：
“村长你们快回去吧，这钱是我给你的烟钱，我怎么能白拿你自己都舍不得抽的好烟呢。”
不顾老村长的推辞，何雨柱和司机上了小汽车，飞快的离开了。
小汽车开走后。
几个人围在村长旁边，只见村长手中赫然多出了一张大团结。
村长的两包好烟，自然是远不值十块钱的。
老村长看着逐渐消失的小汽车，用微微颤抖的手掌攥紧了大团结。
他这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领导，遇到这种连一点小便宜都不会占的领导。
“这是位好领导啊！”
老村长想起了何雨柱认真考察，认真记笔记的模样，忍不住感慨道。
路上，司机不时用奇怪的眼神看向何雨柱。
“怎么了，你一直看我干嘛？”何雨柱察觉到了司机的目光，便看了过去大声问道。
被发现了，司机有些尴尬。
可想到何雨柱的行为，他实在是好奇的不行，就开口问道：
“何主任，你怎么还拿钱给那个村长？我从来没见那个领导会这样。”
虽然司机服务的每个领导，都在极力没让司机发现什么，但是开车久了，司机自然也会知道许多交易。
别说是烟了，很多领导一见你没地位，或者说有求于他，直接就是这要那要的。
所以司机是真的很好奇，好奇何雨柱为什么不想白白收了村长的烟，而是给了村长十块钱当作买烟的钱。
“大家都很苦，村里的人更苦，我做不出来这种事情。”
“这种便宜我也不想去占，没有意义啊！”
何雨柱还有句话没有说，那就是如果是那些有钱人或者大领导，那种便宜他还是可以占一占的，村里的这些人就没有必要了。
“何主任真是让我羞愧啊！”司机空出了一只手，竖起了一个大拇指夸赞道。
何雨柱摇摇头，没再说话。
他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抵抗颠簸之中。
路途遥远且不易啊！
随着小汽车平稳停在了综合办公处旁空地，何雨柱这才感觉自己的灵魂归体了，有时候还是走路舒服一点啊。
“今天就麻烦你了，我就上去了。”何雨柱给司机散了一支烟，就准备打开车门出去。
“何主任！”
司机见何雨柱就要离开，他也没再犹豫，把想了一路的话给说了出来：
“以后你要是出去，能叫我和你一路吗？我想跟着你多学学。”
听到司机的请求，何雨柱感觉有些诧异，不过他还是点头道：“可以，你叫什么名字？”
“何主任，我叫刘长健。”
“好我记住了，下次我出去会叫上你的。”
刘长健见到何雨柱走进办公处后，这下大呼了一口气，心中激动得不行。
何雨柱今天做的一切，他都看在了眼中，他觉得何雨柱以后必然会成大事，所以他也起了跟着一起学习的心思。
之所以要和何雨柱说一下，主要也是他怕下次何雨柱坐的就不是他开的车了。
轧钢厂可不止他一个司机，他怕自己要是现在不说的话，下次何雨柱出去办事找车，可能就不是自己去送了。
刘长健双手扶着方向盘，迟迟都没有松开，他很开心之前他对何雨柱开了口，把握住了这一次的机会。
缓了十来分钟，刘长健才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开着小汽车离开了这里。
李副厂长办公室。
何雨柱正坐在沙发上，仔仔细细说着今天他去考察的结果，以及他的规划。
“李副厂长，红星村我觉得很符合要求，那片地方不仅靠山临水，村长也答应了会全面配合我们。”
“红星村也是离轧钢厂最近的一个村子，这样来去也算是还方便，综合考虑之后，我决定还是选择红星村。”
“第一批的话，我准备先喂二十头猪，按照红星村的庄稼种植，加上边上的野猪草，二十头猪的喂食完全足够。”
“只是因为在红星村，从轧钢厂安排一个管事的过去也不合适，我觉得还是得让红星村村子给安排一个人，工资由咱们轧钢厂给。”
“其他的就是修建场地，以及买小猪仔，这些事情的话倒也简单。”
何雨柱洋洋洒洒把事情从头说到了尾巴，等说完之后他也觉得是口干舌燥，不得不喝了一大口茶水。
此时的李副厂长都惊呆了啊！
何雨柱这才一个下午，就把这些事情都搞明白了？
而且还这么详细，甚至是连文字版都已经写了出来。
这是正经厨师吗？
总之李副厂长对何雨柱是刮目相看了，同时也是相当的欣慰啊。
都以为我李副厂长不当人，只知道搞派系斗争，但是你们想不到吧？
哥们手下可是有个干实事的人！
李副厂长有些得意，大手一挥就对何雨柱说道：“何主任啊，这件事已经交给你去做了，不管成功还是失败，我都支持你！”
“你呢就按照自己的想法，好好的把你想法中的养猪场打造起来，早日让工人们吃到猪肉！”
“你把需要的配合写下来，我立马就去让人处理，争取明天就给你办好！”
听到李副厂长如此的看重自己，何雨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李副厂长的思想觉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高了？
不过这对他来说可是好事，只要李副厂长全力支持自己，那一切都不是事！
“那就先谢谢李副厂长的信任了，我肯定要把养猪这事情办好！”
何雨柱当即就是说了几句李副厂长爱听的话，让李副厂长笑得都合不拢嘴来了。
甚至何雨柱离开办公室的时候，李副厂长都是相当的不舍，还想让何雨柱等会儿一起去喝酒。
何雨柱自然是婉拒了，马上都要下班了，他也准备回家之后好好思考一下，养猪具体的事务该怎么处理。
特别是关于看守人员的选择，以及打造和村民之间的雇佣。
总之也不是一件马上就能想清楚的事情。
回到办公室，何雨柱放下了养猪的事情，和张红梅聊了一会食堂方面的问题。
“何主任，现在厨房的工人都很认真，没发现有之前的问题。”
张红梅回忆着今天去检查的时候，各个食堂都是热火朝天的景象，比以前确实是好得多了。
“光是一天两天可没啥好得意的，要每天都是这样，要没有人督促的时候，也是这样子，食堂才算是做好了。”
何雨柱摇摇头说道。
他可没有张红梅这么乐观，人学坏都是很快的。
特别是这段时间他要去红星村忙，这边就很容易疏忽掉。
看着眼前的张红梅，何雨柱决定还是得让这个小助理挑起担子来。
何雨柱收回了让张红梅有些不自在的审视的目光，这才一边用手指敲击着办公桌，一边说道：
“红梅同志啊，这段时间怕是要辛苦你啊！”
“啊？”
张红梅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何雨柱笑道：“这段时间我不能一直在厂里，所以你得把食堂看好啊！”
“这，何主任我怕是，怕是看不住啊！”
今天6点就起来了，睡了5个小时，感觉现在好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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