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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宝三岁半,七个爹爹抢着喂饭吃 第79章 见过皇老爷

    嘟宝小嘴里嚼着麻花,心里急着吃烧鹅,正支棱着耳朵听外头呢。

    一听到昭曦帝的声音,立刻站起来了。

    “陛下伯伯,你怎么来了?”

    难道是头发又掉很多了?

    嘟宝习惯性地去看他头上。

    这也暂时没有诅咒云趴他脑袋上啃头发啊!

    唐夏生和唐冬生两个还小,啥也不懂,来了客人要叫人呐,当然立刻跟着站起来了。

    齐声喊,“陛下伯伯好!”

    唐春生却是听得懂的,站起来身子都绷紧了,慌张地看着自己爹。

    唐溪俨给了个安抚的眼色,“这是皇老爷。”

    他是随口一说,却跟昭曦帝出去时经常假借的“黄”姓不谋而合。

    昭曦帝心想,要不怎么说行商的脑子快呢。

    唐春生跨出来一步,恭恭敬敬地给昭曦帝行了个大礼。

    “见过皇老爷。”

    昭曦帝看他弓着腰也不起,大概是不敢,点点头,这是个知事的。

    “嗯,起来吧。”

    得了允许,唐春生才站直了身子,却也没回座。

    唐溪俨见嘟宝两眼巴巴地望着一桌菜,就知道饿坏了。

    “皇老爷,不如,坐下说吧。”

    他一说这,就接收到了旁边袁德海的死亡凝视。

    那是皇上!能是你说坐就坐的吗?

    昭曦帝坐下了。

    还是硬插到嘟宝身边,占了唐春生原来的座。

    袁德海只想摇头。

    皇上,龙威呢?

    嘟宝原来坐在唐春生和唐夏生中间。

    唐冬生倒是想坐她旁边,可惜轮椅大了些,不方便往里进,只能坐靠外一些的位置。

    唐溪俨让亲娘坐在皇上身边,自己坐在娘身边,唐春生坐到他身边。

    唐宝珠已经过了原来那个被惊吓的劲儿,缓过来了。

    想到儿子下午与她通过气的那二十万两,心里有了数,便也不慌了。

    这二十万两确实是儿子一时兴起,一是确实想出点钱帮一把,二则是怕皇上怪罪他们与嘟宝太亲近。

    平头百姓胡乱攀皇族的亲,那是嫌命长。

    嘟宝不是皇上亲生,可那晚学院后山出事被皇上亲手抱走是真。

    不是皇族血脉,那也是“亲”,亲近的亲。

    捐银,是保一保自己。

    唐宝珠心念千回百转之后,也就明白了自己该是个什么态度。

    她端起酒杯,冲着昭曦帝一举。

    “皇老爷,大驾光临,唐氏先干为敬。”

    语罢,一仰脖,一口闷了。

    已经站在昭曦帝身后侧方,预备伺候用膳的袁德海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无知妇孺,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岁数了,还勾搭皇上喝酒!

    唐宝珠当没看见。

    不是皇上自己隐瞒身份来的吗?

    她平时招待客人都是这么着的,有什么问题?

    昭曦帝心中倒是对这妇人飒爽的做派有些佩服。

    “唐夫人客气了,是我叨扰了。”

    也是立刻举杯一口干了。

    袁德海根本来不及。

    皇上哎,您倒是让奴才先试一下有没有问题啊!

    他不敢瞪皇上,只能去瞪刚给皇上倒酒的丫鬟。

    丫鬟哪知道什么皇上不皇上的,看到酒杯空了,很敬业地又给倒上了。

    唐宝珠敬完,就轮到唐溪俨了。

    唐溪俨喝完了,唐宝珠又上了,拿出了商界女大佬的气势,跟昭曦帝互相套着话。

    嘟宝看他们端着个小杯子没完了,实在忍不住了,直接伸手扯昭曦帝袖子了。

    “陛下伯伯,嘟宝饿……”

    再不开饭烧鹅怕要不香了!

    昭曦帝就是故意的,这小崽子,招得他堂堂天子还得上平民家里来逮她,饿一会儿怎么了?

    但到底是心疼了。

    “嗯,吃吧。”

    心里还是不舒坦,手指捻了下她的小耳垂。

    有的吃,嘟宝才无所谓,还主动凑过去一些,让昭曦帝捻个痛快。

    昭曦帝又气又好笑。

    席间有孩子在,三个大人也就言语打几句机锋,没说什么紧要的。

    待几个孩子吃得肚圆,唐溪俨让下头准备了山楂水,喝了带着溜圈消消食,就领了昭曦帝去了自己的院子。

    人多眼杂,会客厅不合适,还是他的书房安静些。

    待进了书房,袁德海伺候昭曦帝坐下,接了眼色倒退着出去,关进了房门。

    唐宝珠和唐溪俨都跪下了。

    “民妇\/草民参见皇上,五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里不用摆样子,昭曦帝笃笃悠悠啜了口山楂水,也没让起。

    山楂水下肚,好像饱胀的肚里是舒服些。

    这唐家的厨子真可以,连向来无谓口舌之欲的自己也不小心吃多了。

    本来那烧鹅烤鱼并一些小菜都挺不错,再加上边上坐着个小饭桶,他都吃了两碗饭。

    哼,除了大房子,还用美食勾引嘟宝!

    昭曦帝静默着摆了会儿谱,瞧着两母子面色沉静并无心焦,倒也有些消了气。

    胆子倒都还可以。

    “行了,起吧。”

    “谢皇上。”

    唐溪俨扶了亲娘起来,站在一旁,等着皇上训示。

    昭曦帝坐在罗汉榻上,手肘往小几上一靠,另一只手点了点旁边的座位。

    “唐夫人,坐着聊吧。”

    唐宝珠不是一般妇孺,皇上让坐,她谢过之后就直接坐下了,不过就虚坐了一半。

    “唐夫人,朕就直说了,那二十万两是个什么章程,是你说,还是你儿子说?”

    “皇上,不管是民妇说,还是民妇儿子说,二十万两都是唐家捐给朝廷赈灾用的。”

    “早不捐完不捐,偏偏这会儿捐,是为何啊?”

    呵,还不是想借着嘟宝攀扯皇家!

    “因为嘟宝。”

    唐溪俨抢了话头,把实情和盘托出。

    “草民早闻水患蝗灾肆虐,八王爷救灾艰难,一直都想尽绵薄之力,只是苦无途径。”

    这些都是实话,唐家早想捐钱,可这钱怎么捐还得讲究。

    “草民是大昊的百姓,这钱,只捐给大昊天子。”

    昭曦帝听出意思来了,“怎么,你怕哪个把你的钱昧了?”

    “草民不敢,只不过若是能直接交到皇上手里,是最好不过了。”

    说明白了,捐钱是安良心,也是尽忠心。

    是做慈善,也是博前程。

    “你就不怕朕把你这钱给昧下了?”

    唐溪俨笑了下,“说句大逆不道的话,若皇上是昏君,草民自然是怕的。”

    昭曦帝被暗戳戳拍了记马屁,“哼,你倒是敢说。可你拿嘟宝做借口,实属不该!”

    “草民确是借了嘟宝想来唐家玩的便利接近皇上。”

    唐溪俨直言不讳。

    “嘟宝……可能是草民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