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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气年华 第二十回:入牢狱,英雄求助

    话说明明几人回到办公室门前,他们在一个年轻人的指控下,十几个警探就一呼啦围了上来,把他们围在了核心。

    原来,这个年轻人是赌场老板刚收的一个门徒,年龄才在十五六岁,身体矮小,根本没有与别人打架的力气,又胆子特别的小。当明明几人大闹赌场时,他看到赌场内乱嚷嚷的打起来了,就被吓得钻进了墙边的桌子底下。小健和娜娜后来砸桌子时,只是砸的靠门前的几张桌子,这个年轻人就躲过了一劫。

    卜好客夫妻在房里乱找老板时,这个年轻人被吓得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他们是一心的找老板,也没在意躺在桌子底下的人,是被打伤了躺在地上,还是假装的。后来等明明几人走出赌场,往回走时,这个年轻人爬出桌子底,站起身来,就偷偷的跟了出来。他一直跟在这几个人的身后。他的头脑挺灵活,打算把这几个人的住址看清楚,回来告诉老板,以后再找他们算账。

    在明明他们走出岳家巷子,在岔路口与卜好客夫妻分手时,他心里有点为难了,不知跟踪那一路人好?后来左右想了想,觉得跟踪明明几个人,怕他们发现了他,难免一顿痛打,认为还是跟踪卜好客夫妻好,第一、他认识卜好客,也好跟踪他们;第二、他觉得卜好客的家,住的离这里不远,知道卜好客的住址,找到卜好客,也能寻根追底找到其他三个人的住址。接下来,他就一路跟踪了卜好客夫妻。

    卜好客夫妻不知后面有跟踪的人,由于金钗被老板骗去,还没有追回来,失宝心痛,心里不舒服。他们一路心神不振的回到家中,就闭上了门,倒在床上睡了。这里这个年轻人一直跟踪到卜好客家门前,见他们夫妻走进了房里,接着又把门闭了,他就蹑手蹑脚的走到房门前,用木匠吊线的姿势,从门缝往里看了一阵子,想观察房里一下里面的动静。他见房里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到,也就放弃了。

    这时他就转身往回走,一路回到了赌场,刚好老板也回来了。老板心灵,在明明几人开始闹事时,他知道事情不妙,就出来赌场走开了,所以卜好客夫妇在房里没有找到他。他在外面躲藏了一时,觉得现在没事了,也就回来了。这时他看到房里凌乱不堪的样子,心里恨的牙关紧咬。那些挨打的人,都是他的门徒,这时已恢复的差不多了。其实,他们没有什么大伤,骨骼没有受到任何损失,都是些软组织受伤,虽然感觉疼痛,却很容易恢复正常走动。他们见老板回来了,也就围了上来。

    老板正心里暴怒,就因一只金钗的事,就把自己的家当给毁了很多,心里的气愤,正无法发泄。他见手下门徒围了过来,就大发雷霆的说:“你们这些人,都是些江湖败类!我平时拿钱养着你们,吃的肥肥的,没事时,人五人六,耀武扬威;有事时,就怂了,被别人打的人不是人、鬼不鬼。人前大话说的满满的,人后狗屎都不值。你们说,我这家当,找谁来赔赏?”

    其中有个门徒出主意说:“咱们去警察局里告他们。”老板把眼一瞪,就怒升云天的说:“告他们!告谁?他们叫什么名字?家住什么地方?”出主意的门徒,无言以对。一时那个跟踪卜好客夫妻的年轻人上前说:“老板消消气,这事,我早有主意了。我刚才跟踪了那个来咱们赌场赌博的卜好客,知道了他家的住止。咱们把那个卜好客抓来,问一问,还愁问不出其他三个恶徒的下落!”其实,这个年轻人叫小亮子。

    老板听了小亮子的话,还真的眼前一亮,原先愁眉苦脸的表情,转眼挂上了笑容,心想:“我还真的不能小觑小亮子这个人,他的脑袋瓜子,比别人多了个心眼。”一时就夸起了小亮子,向大家说:“你们听听,人家小亮子是什么脑壳?你们这些人是什么脑壳?简直不能并同而论!如果你们也多个心眼的话,那三个饿徒,一个也跑不掉。”

    接着抬起右手,伸出拇指和中指、食指,接连打了几个响指,就叫嚷着说:“小疯子,小狗子,小白猪,小盒子,你们四个人跟着小亮子过去,给我把那卜好客抓来。”几个人答应了一声,就动身向外走。

    他们出来赌场的房门,由小亮子带路,一路奔卜好客家走来。只是不到两支烟的工夫,他们就来到了卜好客的房门前。此时房门还闭着,卜好客夫妻失去了金钗,心里很烦恼,都躺在床上发愁,没有一点睡意。他们几个人来到房门前,也没叫上一声,小疯子把大家推开,一脚把门踹开,几个人就走进了房里。

    卜好客夫妻在床上躺着,正眼望着房顶想心思。这时他们听到一声门响,就被吓得折身坐起。两个人下来床,就向外走。他们刚走了几步,小疯子几人就来到了他们面前,几个人不分青红皂白,就上前抓人。结果小狗子在左,小白猪在右,两个人架起卜好客的两只胳膊,小亮子,小疯子,小盒子跟在后面往外走。

    卜好客一见是这几个人抓了他,心里就明白了八九。他认识他们几个人,都是赌场里的打手。他也就没有反抗,就跟着他们走。爱莲莲不认识这几个人,起初在赌场也没认清这几个人的面相,不知是怎么一回事?一见他们抓走了卜好客,心里慌了。她不顾小疯子几人的阻拦,疯了似的上前去救卜好客。嘴里还喊叫着:“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抓我男人?快放了我男人······”

    小疯子嫌她太烦,一把把她推倒在地。她又不顾一切的爬起来,继续追赶。此时卜好客回头向她说了句:“娘子,你快回家罢,别再跟着后面遭罪了。他们都是赌场黑山帮的人,他们抓我走,是因为上午金钗的事。你就回罢,我是自作自受。”说这话时,小狗子和小白猪就死拽着他往前走。

    爱莲莲并不听信不好客的话,纠缠不清的跟在后面哭喊,引的街道两旁的人,都出门看热闹。这时的世道太乱,谁也不敢上前阻拦。他们一直回到了赌场,爱莲莲也跟到了赌场,只因为她路上哭的累了,反而停止了哭声,平静下来了。

    小亮子等人带着卜好客进了赌场,又来到了老板面前,硬是让卜好客跪了下来。卜好客看到了老板,却是要上前抢他的金钗,却被小白猪和其他人按住了。这时爱莲莲也跟进了房里,她听到卜好客向他面前的人要金钗,也明白他是赌场的老板了,也要上前去要金钗,却被其他门徒挡住了。

    老板见卜好客被带到了面前,心里非常的得意,就狰狞的一笑说:“你被抓到我这里来了,就由不得你了。你说,帮你们的那三个人,都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卜好客却是闭目不言,他明白老板的用意,如果他知道了明明几人的住处,他们会无尽休的去码头上闹事。老板见他不说话,就说了声:“你不说是吗?给我打!”话一落音,后面几个门徒就把卜好客拳打脚踢了一阵子,好像他们起先受的恶气,现在找到了出气的地方。爱莲莲心疼不好客,想上前来救,却是被其他门徒挡着,根本靠不到前来。其实,就是她能靠近前来,也是无济于事,他们这些人照打不误。

    他们把卜好客这一阵毒打,那是不轻,已把卜好客打的鼻青脸肿。卜好客强忍着疼痛,就是吭也不吭,声也不出,两眼闭着不动,任他们怎么打。老板见卜好客受了刑法,仍不说话,又恶狠狠的说:“兄弟们!给他用刑,不怕他不说。先给他用第一种刑:野猪啃草。”这里小疯子上前按下卜好客的头,让他嘴朝下,在地上磨了一阵子。结束后,卜好客抬起头来,就见他嘴唇上,给磨破了几块,鲜血直流,可他并不叫苦,仍然话也不说。

    一时老板又问:“你这次该说了罢?”卜好客闭着眼睛,任意嘴唇上的血,往外流出,就是不说话。老板咦了一声,又说:“你还挺硬气!”接着说:“兄弟们!再给他上第二种刑法:荡秋千。”荡秋千是四个人架起一个人的四肢,在空中来来回回的晃荡,时间久了,让人心里难受,失去知觉。老板一发话,后面又上来两个帮徒作帮手,四个人架起卜好客的四肢,就要开始荡起。

    爱莲莲眼看着自己的男人受罪心疼,再也忍不下去了,就大喊一声:“你们住手!”接着又说:“你们快把我男人放下,我来告诉你们,这几个人的住址。”老板听了这话,寻音抬头看了眼爱莲莲,接着问:“你是他什么人?替他说话。”他刚才只是一门心思的用在卜好客的身上,再加上爱莲莲的个头小,被几个门徒挡着,根本没有注意到爱莲莲。爱莲莲一说话,他才知道圈外还有个女子。

    爱莲莲说:“我是他娘子。你们把他放下来,我就告诉你们。”老板一笑,接着说:“那好,你说他说,都是一样,只要告诉我们那三个人的地址,就行。”卜好客虽然不自由,但他还是大声阻止说:“娘子,不能说,那几个都是好人,咱们不能连累他们。”

    老板听卜好客不让说,就洋洋得意的笑着说:“不说好办!兄弟们,再开始荡。”这话说出,架着卜好客四肢的几个门徒答应了一声,就要喊号子荡起。爱莲莲疼丈夫心切,听后急了,忙说:“慢着慢着,我说给你们就是。”接着就说:“他们几个人,都在横山码头上管事。”爱莲莲此话说出,卜好客恨的咬牙切齿。

    老板听到明明几人是横山码头管事的,心里高兴极了。他知道横山码头的家当,那是肥的淌油,就笑着说 :“小的们,咱们今天烧高香,碰到财神了!”接着又问爱莲莲说:“他们三个人,都叫什么名字?”爱莲莲说:“他们的住址告诉你们了,几个人的名字,我就不知道了。”其实,她说的是实话,就连卜好客,也不知道他们三个人的名字。卜好客作为一个劳工,在码头上干活,根本不敢过问管事的人,叫什么名字。

    老板不相信是实话,就说:“你在骗人!你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名字,你又怎能把他们叫来帮你们的?”爱莲莲争辩说:“他们并不是我叫来的帮手。我男人偷来我的金钗,我气不过,就在门前哭闹,结果他们从此经过,看到我可怜,动心帮我,就跟我来了。“

    小疯子在一旁说:“老板,既然咱们知道了他们的住处,知不知道名字,那就无关紧要了。”老板听了小疯子的话,觉得也是这个道理,就点了点头,接着说:“那就不需要他们的名字了。你们把这个女人赶走,把她的男人看管起来,咱们把他留作人质。”话一落音,就有几个门徒往外推搡爱莲莲,又有几个门徒架起卜好客往后院走,要把他关进后院房间里去。

    爱莲莲不顾一切的反抗,嘴里还叫喊着:“你们快放了我男人······”无论她怎么反抗,怎么也拧不过几个年轻门徒的力量。只一会的工夫,就被赶出门外,接着又被赶到离赌场几十米远的巷子口。爱莲莲无计可施,只有躺在地上哭闹。

    此时,赌场内又恢复了平静,老板得意的向大家说:“下一步,咱们就该去警局告他们了。”有一个门徒问:“老板,咱们到了警局,这事该怎么说?”他这意思是问老板找什么理由让他们几人赔赏?老板说:“这还用问嘛!他们无故扰乱赌场秩序,还进行打砸,还打伤了赌场里的人。我要他们照价赔偿。”又一个门徒问:“老板,这得要他们赔偿咱们多少钱?”老板笑着说:“当然越多越好啦!干脆来个狮子大开口,就向他们要一万块大洋。”

    小疯子听了,倒吸一口凉气,有点感叹的说:“老板,咱们就这么坑吗?”老板却说:“他们不仁,咱们不义;这不叫坑,这叫他们陪的值。”小疯子忙附和说:“值,值。”老板一笑,接着回到自己的住房里,包了一千块大洋,揣进了怀里,回头吩咐手下人看好赌场,就带着小亮子去警局了。

    警局设在罗琳路三十号,离他们这里有一段的距离。他们走了半个多小时,这时就走到了警局。老板展眼望去,见好大的一所院子,门前站着两个守卫的人。他们到了门前,向守卫的人通报了一声,就走进了大院。接着又找到探长办公室,走进房里去,就来到了探长办公桌前,又向探长说明了来意。探长就接待了他们,接着探长问起告状原因。老板就把经过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通,他这回没有把他榨取金钗的事,扯进这里面去。

    探长听了这情况,就说:“你们这叫诬告,本来你们私自设立赌场,聚众赌博,就是违法的行为。他们砸了你们的东西,还打了你们的人,这是你们平时恶搞的后果。你们还反过来告别人,就是无理取闹。” 老板听得心里凉了半截,他忙从怀里掏出带来的一千块大洋,放到了办公桌子上,又往探长面前一推,然后说:“探长大人,我们设立赌场,是不对。可他们砸了赌场的东西,还打伤了人,就是他们的不对。所以,他们该赔偿的赔偿,该养伤的,就给养伤。”

    探长看了眼面前大包的大洋,伸手捞起揣进了怀里,一点头说:“对对对,你说的很对。你有你的错,他们在光天化日之下,打砸别人的东西,还动手打伤了人,就该治罪,还要赔偿。”接着拿起笔来,在面前铺上纸张说:“我现在就给你立案,速去抓人。”

    这里探长执笔理纸,一本正经的问:“犯罪人住址?”老板说:“横山码头。”探长又问:“犯罪人姓名?”老板说:“不知姓名。不过,跟来这个小亮子,他认识这三个人的相貌,就让他跟着去辨认三个犯罪人。”探长听后,看了眼小亮子,点点头。接着写上砸坏的东西和打伤的人,又问:“具体需赔偿多少?”老板伸出食指,向探长晃了晃。探长问:“一百块大洋?”老板摇了摇头。探长又问:“一千块大洋?”老板还是摇头。探长接着再问:“一万块大洋?”老板这才点点头。探长见后,一笑,就说:“你这人够损人的!砸坏了一点东西,打了几下人,就向人家索赔一万块大洋。”不过,他还是默许了。动笔写在纸上后,让老板按上手印,就算罪名成立了。

    这时探长又向老板说:“我现在就带人去码头上抓人。你把这个小亮子留下,就回家等消息罢。”说完这话,就站起身来,转身向外走,要出去集合队伍。他来到了房门外,从兜里掏出哨子,吹了一阵子,瞬间的时间,二十多个警探来到院子里站成了两队。

    探长向大家宣布了抓人的行动,这里就开始去抓捕。他们二十多个警探,探长亲自带队,坐上了两辆警车,又带上了小亮子,就鸣笛呼啸着向横山码头出发。

    他们一路用了不多长时间,就来到了横山码头。等警车停下来,探长指挥着大批的警探下了车,就奔办公室方向来。

    此时,太阳刚刚平西,秋风瑟瑟。码头上,被警车的鸣笛声,打破了宁静。所有的劳工,见来了大批的警探过来,不知又出了什么事情,都跟着围了过来。徐优进也是被鸣笛声所惊,动身走出房外察看。当大批的警探来到了近前时,他就笑着问了句:“不知警探先生兴师动众的来码头上,是为了何事?”

    探长见房前有人问话,就打量了一眼。接着回头问小亮子说:“那三个人之中,是不是有他?”小亮子注重看了眼徐优进,然后摇摇头说:“没有。”就这工夫,他们就来到了徐优进面前。探长向后一摆手,大批的警探就停住了脚步。这时探长就阴风怪气的说:“我们是来这码头上抓人的。你们快把三个嫌犯交出来。”

    徐优进一听探长说是三个嫌犯,正与明明他们三个人相吻合,心里就明白了。心想:“不知这三个人在外面做了什么违法的事情?警探到码头上来抓人。”接着问了句:“警探先生,这三个人犯了什么罪?让你们兴师动众的来抓人。”

    探长说:“他们无理取闹赌场,砸坏了东西不说,还打伤了人。我们现在要把他们绳之以法,你们快把他们三个人交出来,否则的话,就将把这个码头搞个天翻地覆。”

    徐优进听了这话,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心里也不知夸赞明明三个人好,还是埋怨他们好?赌场是不正当行业,他们闹一下,也没什么大罪,可毕竟人家来了,又是他们口大,也不好与他们争论。就说:“他们三个人出去未归,也不知去了哪一个地方?又要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就不知道了。如果你们要抓人的话,就到明天再来罢。”

    探长听后,把眼一瞪,就严厉的说:“有这么办案的吗?抓捕时,犯人不在家,就回去改天再来抓人。如第二天犯人跑了呢?”徐优进听的有点尴尬,便说:“我敢向你们保证,他们不会跑的。”探长又阴声怪气的问:“你是谁?敢这么说。万一他们跑了呢!我是说‘万一’的话,他们跑掉了,你又怎么说?”

    徐优进觉得这话,是他的一面之词。他们又特别的强词夺理,也是无话可辩,就不满的说:“你们不走的话,就在这里等着抓人罢。”探长说:“这叫你说对了,我们在这里等着办案。他们一天不来,我们就在这里等一天,两天不回来,我们就等两天。”接着派了几个警探到码头外站岗,并嘱咐他们:“整个码头上的人,只准进,不准出。这样一来,整个码头就被封闭消息了。探长这样做的目的,就是怕有人出去,向明明几人通风报信。

    他们等了不到一个时辰的样子,就见明明等人回来了。小亮子一看,认清就是他们几个人,就抬手一指,告诉了探长。探长转脸一看,见果真过来了三个人,就向手下一挥手,二十来个警探,就一呼啦围过去,把明明他们围起来了。

    明明几人没有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就被警探给围上了,都以为码头上出了大事情,不由的心里一凛,一时大家都生了戒备之心。明明不解的问:“我们犯了什么罪?就这样把我们围起来。”探长摇头晃脑的说:“你们自己犯的罪,这么快就忘了吗?你们毁坏他人财产,还出手伤人。我们这是办案来了,我奉劝你们别做无谓的反抗,否则,就把你们就地正法。”

    明明几人听了这话,心里就明白了。他们也没有反抗的意思,这么多的警探,个个枪口都对着他们,再好的功夫,也斗不过子弹,只要他们一反抗,身上就会被打成筛子。所以,他们三个人也不傻。这时明明争辩说:“那是他们的错,他们诈骗别人的金钗,还要驱赶人家,他们才应该受到应有的惩罚。我们只是抱打不平而已。”

    这话探长听的一愣神,因为老板在他面前,根本没有提到金钗的事。徐优进在一旁听了,心里全明白了,就走上前来,向探长说:“警探先生,这就是他们的不对了,出了什么事情,都是有根源的。如果他们不诈骗别人的财物,我们兄弟就不会抱打不平,打了他们的人。”

    探长听徐优进的话,不无道理,就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又接着说:“他们诈骗别人的财物,是他们有罪。你们毁坏了别人的财物,还打了人,这是你们的罪。我们警察局办案,都是公事公办,不拖泥带水。所以,我们现在来到了这里办案,就是要抓捕这三个罪犯归案。”徐优进也无话可辩了。

    接下来,探长回头向手下警探一挥手说:“兄弟们!把他们铐上,带走。”这话一落音,有几个警探上前铐了明明三个人,接着就推搡着向码头外走。

    他们往前走了几步,明明回头向徐优进说:“大师哥,你放心!我们会没事的。”娜娜和小健也回头看了眼徐优进,就继续跟着警探走。不多大时间,他们就被带上了警车,随即警笛响起,扬长而去。

    明明几人被警探带走,徐优进傻呆呆的站在原地,心里不是个滋味。远升和尚说:“师侄侄,干脆咱们反了罢,把警探打跑,救出那三个师侄。”徐优进忙阻止说:“师叔,这使不得。咱们不能这样干,咱们的功夫再高,腿脚再快,也快不过枪膛里的子弹。再说了,咱们惹恼了警局,这码头就要散了。”远升和尚听了这话,急的直跺脚,自言自语的说:“这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就见爱莲莲哭哭啼啼的走来。原来她在地上哭闹了一阵子,觉得这样不是办法,她又起身回到了赌场要人,结果还是被小疯子几人拖到了原地。等小疯子几人一走,她又跑到了赌场门前要人,还是被小疯子几人拖了回来。这样接连反复的好多次,后来觉得实在累的不撑了,她躺在地上想休息一会儿,却不知不觉的睡着了。等她一觉醒来,太阳已经平西了,她觉得这样也是无济于事,又想到再求明明几人帮助的想法,又看了眼太阳,天又这般晚了,认为他们已回到码头了,她就起身一路奔横山码头来了。这时她来到了徐优进面前,又不见明明几人在,看徐优进的穿戴,又不知他是什么身份,就猜他也是个管事的,就可怜的样子,向徐优进说:“大侠,你们可要救我的男人啊!”徐优进不认识爱莲莲,又弄不清什么情况?就说:“大嫂,你男人是谁?他怎么啦?说给我听听。”这时他心里乱糟糟的,一波未平,又来一波。

    爱莲莲心里恨的咬牙切齿,就愤愤的说:“他们这些挨枪子的,诈取了别人的钱财,还要把人扣下来作人质。”徐优进没有听懂她讲的话,就说:“大嫂,你的这话,我没有听懂。你再讲细致一点,给我听听。”爱莲莲又说:“我那男人,名叫卜好客。他就在你们码头上做活,最近染上了赌瘾,欠了一屁股的赌债。你们码头上,今天放假,他回到家里,为了还赌债,把我的金钗偷了去。我是一个女人家,没有什么可施的法子,只有躺在地上撒泼。后来,你们码头上的三个好心人,路过我身旁,见我可怜,就问起原因。我把事情经过给他们一说,他们愿打抱不平。结果我就把他们带去了赌场,就在赌场外看到了赌场里的恶人诈骗了我男人手里的金钗不说,还驱赶我男人离开,几个好心人实在气不过,就动手报复了这些恶人。”

    徐优进听了这话,一切全明白了,心想:“我的师兄弟没做错,换作我在场,也同样这样做。”这时徐优进又问:“你男人又是怎么一回事?”爱莲莲说:“几个好人把这些坏人教训过,老板吓跑了,我们也没有要回金钗,大家就离开了赌场。大家出来赌场,又在路上分手,我们夫妻就回家了。我们到家后,由于心情不好,就倒在床上睡了,可怎么也睡不着。后来也不知我们待了多长时间,就听一声门响,就发现那些恶人来抓我男人。他们把我们男人带回赌场,老板逼问我男人,让他说出三个好人的住址。在他们恶毒的逼问下,我们实在熬不过,我就告诉了他们,谁知他们心怀鬼胎,要向你们索取赔偿,扣下来我男人做人质。大侠,我可是全靠着我男人活命,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徐优进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警探抓人和赌场扣人,都是一个目标:索要赔偿。这样一来,码头上就不安宁了。”他觉得要想个妥善的解决办法,即能救出明明三人和卜好客,还得不让码头上受损失。他正沉思间,阿秀在一旁说:“我看这事,并没有那么简单,咱们没有好的办法解决,我就回去求爹爹想个解决的办法。”

    徐优进觉得这倒是一条好路子,毕竟阿秀的爹爹识多见广,准能想出个好办法,来解决问题。这时就点点头说:“去罢。也许他老人家能想出一个好的办法来。”阿秀也就转身去了。阿秀走后,徐优进见爱莲莲还站在原地,就安慰她说:“大嫂,你回罢。大哥的事,我们一定把他救出来。”爱莲莲也就可怜巴巴的转身回去了。

    此时太阳落山,落日的余晖,布满了天际。徐优进让李汉吩咐做了晚饭,和远升和尚一起吃过,也就上床休息了。

    次日一早,阿秀回到了码头上。徐优进见了,就急切的问:“怎么样?大伯想出解决的办法没有?”阿秀说:“爹爹说了,他们打砸的那个赌场,是黑山帮的总舵,老板就是帮主,他也是个有头脸的人物,他既然想出这样的馊主意,一般人也说服不了他。咱们要想摆平这场风波,只有一个人能做得到。”原来阿秀昨天从这里走后,她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明明几人打砸过的赌场。她看过赌场之后,才回到家中。她向山本太郎一说情况,山本太郎就点头明白了。接着就思考对策。他思来想去,觉得只有杜月笙能摆平此事,除此人外,再没有第二个人能解决此事了。

    徐优进问:“谁?”阿秀说:“杜月笙。”徐优进听了,一愣神,然后问:“怎么是他?”阿秀说:“对,就是他。他可是上海响当当的人物,下面所有的帮派的人物,没人敢不给他面子。”接着又说“他那时不是许过你嘛?如有什么事情,叫人给他说一声,就能给你办。”徐优进不愿去结触杜月笙,有点难为情的问:“非得是他吗?”阿秀又说:“别人摆不平此事。”徐优进无奈,点点头说:“这样的话,我就跑一趟。”接着回房里换了身衣服,就回头走出房门,直奔杜公馆走。要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说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