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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我汉室宗亲,夺天下气运 第一百七十八章 茅亭、茅厕,傻傻分不清楚

    第179章 茅亭 茅厕,傻傻分不清楚

    曹操、鲍信、卫兹惨败汴水的消息传出,关东联军震动不小,酸枣那边的盟军更不敢稍有动作了。都寻思要立刻起营拔寨撤走了,听说徐荣也退兵,这才惊魂稍定坐下来接着奏乐接着舞了。

    徐荣这边打算就是给联军迎头痛击狠狠教训一下,加以震慑,让联军不敢再越雷池一步即可,没打算扑上去干个同归于尽。

    打掉曹操、鲍信的人马都鏖战一天才解决,曹操这个硬骨头太难啃,要是酸枣那边都象曹操这样难打,冲过去还不得吃大亏。

    其实酸枣那边硬骨头只曹操一个,其他的不足为惧,徐荣真要全力攻击过去,没准就铸成不世之功也未可知。

    徐荣不经意错过一个历史性的机会,却让酸枣那帮废物逃过一劫,合该他们命不该绝于此吧。

    汴水大捷的消息也让雒阳大为震动,董卓一系自然是欢欣鼓舞志气昂扬,一些表面奉迎暗中阴谋除董的士人大夫们却是惊惧无比。徐荣大胜,董贼的气焰岂不是愈加嚣张。

    董卓重赏了出征将士,就连没赶上场寸功未立的吕布都有封赏。

    吕布为此封侯。

    据说雒阳南郊二十里处有一茅亭,周围方圆数里之地长满茅草,春夏时节郁郁葱葱,有水有亭倒也是消暑游玩的好去处。

    有人建议以此地为中郎将吕布敕封。

    吕布因此被敕封——茅亭侯。

    吕布私底下不太高兴。

    司徒王允排下酒习宴请吕布为其庆贺。

    这酒喝着喝着,吕布有点闷闷不乐,长吁短叹一番。

    “茅侯儿深得相国信任,封候拜将,正大展宏图之时,不知因何愁闷?”

    王允连忙放下手中酒杯,关切询问。茅亭侯简称茅侯,是王允对吕布的尊称,由于酒喝多舌头捋不直,所以带了儿话音,听起来象在喊“毛猴儿”。

    啪!吕布把酒具拍在桌上,气道:“司徒休要再提这‘毛猴儿’二字,好好的敕封侯爵,满世界的亭那么多,何以非要封我‘茅亭侯’?”

    “不知有何不妥?”

    “没听雒阳街坊有小儿在唱,‘茅侯、毛猴,茅亭、茅厕,傻傻分不清楚’的么?”

    “哦,原来飞将军是因为此事儿烦恼。”

    王允忍住笑,却装作头回听说的样子,沉吟道:“市井顽童胡闹不必当真。嗯,我听说茅亭侯这个爵号,好像还是刘霸郎向董相推荐的……”

    哗啦——吕布直接把桌上的东西给摔在地上,怒道:“小贼敢如此辱我,吾非将其碎尸万段不可!”

    “将军息怒,不可为此小事气坏身子。”

    王允劝解着,一边吩咐下人收拾地上东西,再给吕布换上新的,王允摇摇头一副不得其解的神情,“我也想不明白,将军对董相如此衷心,一片赤诚,为何相国却总是有所顾忌呢。对胡轸、牛辅、段煨就不这样。”

    吕布冷笑,“哼!还不因为他们是凉州一系,而布与司徒出身并州,凉州军欺我并州兵也非一日半日,哼,总有一天我要……”

    “将军醉矣,且不可口无遮拦。来,接着喝酒听曲儿。”王允阻止吕布再说下去,有些话不用说得太直白,今天在吕布心里种下种子,等着发芽开花就好。

    永和里霸郎大都护府邸灯火通明,也在大排筵席欢饮作乐。

    霸郎军序列诸将,除了带兵驻守河阳的关羽、驻守都亭的徐晃之外,其余的都在堂上。幽州使者徐崇、鲜于银、田畴三人也在宴会之中。

    “茅侯、毛猴,茅亭、茅厕,傻傻分不清楚……哈哈哈……”

    曹安民唱着搁街上听的童谣,一边喝酒,一边开怀大笑,“这歌要是传到茅厕猴儿吕布耳中,还不得把他给气死,哈哈哈。”

    “喝点酒不知道东南西北了,给老子收敛点,朝廷敕封的封侯爵号,是该拿出来讥讽的吗,你这个混蛋,谁让你喝这样多的。”

    刘和呵斥他道,吩咐左右,“去,把他手里的酒樽给我夺下来,别让他当堂出丑。”

    被夺了酒樽的曹安民,跪坐在大厅中间空地上,呜呜咽咽哭起来,“汴水惨败,己吾起兵的一点家底儿全输光了,我叔父他又杳无音讯,要是死在外头,我这当侄儿的却不闻不顾,可真是不孝啊……”

    “把他给我拖到座位上去。”刘和很生气,骂他道:“曹孟德死不了,你别搁这儿哭嚎演戏了,再闹信不信我让人把你打出去。”

    “呃……真的,我叔父真没事?”曹安民立刻住声,看看刘和道:“叔父,我想投奔我叔父去,他汴水刚败,一定是最需要人的时候。”

    果然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刘和心里暗骂,却温和笑道:“安民,想走我不拦你,但我的婚礼你不想参加了?”

    曹安民信口开河,“当然要参加,我去了看一眼叔父就回来,来得及来得及。”

    “不参加也行,得随了礼再走。”

    “啊……好吧。”曹安民一听刘和提钱儿,心里立刻有种不祥预感。

    刘和笑眯眯说:“三将军,这一年曹安民攒了多少家底儿,给我说说。”

    张飞想了下道:“末将算一下,中郎将赏赐的,他自己借职权之便贪墨的,还有其他各种渠道受贿的,怕不得一千五百金的家底儿。”

    曹安民一听就傻了,“不是张黑子,你搁那儿知道这么清楚的,谁让你调查我的?”

    张飞笑道:“还用调查吗,喝多酒你自己就往外吹嘘,你问问有谁不知道?”

    刘和道:“三将军,一会儿散席后你带几个校事处手下,过去把曹安民家抄了,难得他这么孝顺,把积攒的家底随我的份子钱。记住给他留一千钱打发他明天上路去找曹孟德。”

    “别、别抄家,我攒点钱容易么。”曹安民当时就跪了,痛哭流涕,给刘和磕头,“叔父,侄儿哪也不去,怎么舍得叔父呢,侄儿还要参加叔父的婚礼,和他们商量好闹洞房给婶婶磕头要红包呢。”

    “不去找曹孟德了?”

    “曹孟德是谁,侄儿不知道,侄儿只有汝一个亲叔父,灭霸中郎将、霸郎大都护、侍中刘子玉,才是我的亲叔父。”

    “把这畜生给我轰出去,扰我雅兴。”刘和吩咐人把曹安民给抬出去,叮嘱众人道:“都给我记住,以后不让他喝酒,马德喝多了犯病,这谁顶得住。”

    众人哈哈大笑,都说记住了。

    曹安民觉得钱失而复得,暗暗后怕,再也不敢瞎嘚瑟提去投曹孟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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