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笑妍 第199章 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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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潇潇也没有太晚，她就是做姿态给陈胜看，陈胜走后没多久，他也懒得再待下去了，跟几个女孩道别，也走了。
到霖铁，收到二顺的信息，想见她一面，然后两人约在四姨驴肉火烧店。
田潇潇到的时候快七点了，二顺还没到。店里正忙的热火朝，田潇潇赶紧换上件工服开始帮忙。
二顺来了，田潇潇正利索的夹火烧，周围排着一队热着。他赶紧上去帮忙装袋。
“英子呢？”二顺见平时夹肉岗的员工没在，问手下翻飞手法娴熟的田潇潇。
“不错嘛，平时四姨的火烧没白喂。”二顺笑侃她，手下也没停，把一袋袋包装好的火烧递给排队的人。
“你也不错！无师自通！看你这么能干，我都想再投资一家火烧店了。”田潇潇赞扬道。
“你快拉倒吧，把我当成了赚钱的机器了，这活我可干不了！你老琢磨抢四姨的饭碗，她知道吗？”二顺反驳道，转头对客人：“来，这是您的火烧。四个标准，两个不放辣。半斤板肠，送您一块焖子，回去就着吃，又嫩又入味。来，您拿好，下一位。”
“二顺，你还真是干什么吆喝什么！你来四姨这帮忙吧！”四姨端着一盆肉送过来，听到二顺热情地招呼着客人，眼睛笑得只剩一条缝。
她忙得恨不得飞起来，放下肉，一句话没完扭头就又回了厨房。
二顺看着屋里只放着八张桌，却密密麻麻站着坐着好几十口子人，他觉得自己的密集恐惧症都有点犯了。
三个伙计来回穿梭忙的陀螺转。
二顺看的直摇头，这真是挣的辛苦钱，自己可受不了在这几尺见方的地方长年累月抬头看不见，也只有四姨能吃这个苦。
店人多，但火烧吃的快，很快店里就有了空座，现有的客人也已经上菜完毕。
四姨让一个伙计夹了几个火烧，再盛两碗驴肉汤，两盘凉菜犒劳她的两个帮手。
四姨笑眯眯地坐在田潇潇旁边椅子上，抽了两张纸把手擦了擦，很开心地催促着：“快吃快吃，今多亏你俩了，不然我的老腰就得断了。”
完，她又朝田潇潇：“上次二顺找你可找辛苦了，把他给急的啊！你以后有什么事记得先给他发个信息，总是这么让人操心！”
上次？找我？
田潇潇手里拿着火烧，一口还没咬下去，就疑惑了，这是怎么的？
四姨见她没听明白，抬手又要继续解释。
二顺打断她，拿着咬了半个的火烧指指田潇潇：“快吃，还不饿？四姨的是上次你们楚总出事那，我找你找不着，就顺路来这看了看。”
顺路？看看？
四姨手抚上肚子，使劲给自己按按，看似有些不消化。
田潇潇点头：“别，还真是饿了。最近虽然不忙，但是时时刻刻心谨慎，脑袋紧绷，生怕哪点做错，反而比在组里加班累的多。”
四姨以为她听明白自己的话了，又见二顺没事人一样，大口吃着火烧喝着汤，觉得胸口还真的有些闷了，想着怎么该缓缓。
“你以为钱那么好挣的？人去了，杵在那什么也不干钱就进你兜了？”
四姨完，还是觉得闷，剜了田潇潇两眼跟伙计收拾碗筷去了。
田潇潇听得不明所以，怎么四姨突然火气这么冲。
二顺看了眼走到吧台处的四姨，发现四姨胖胖的肚子靠在吧台上，正扭头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
他缩缩脖子，装作若无其事，低头继续吃起来。
田潇潇见二顺没受四姨影响，以为自己最近在市税务局里精神紧绷过于敏感，也耸耸肩低头接着吃。
四姨看到这两人一个没有心肝，一个不急不缓，她突然感觉胸口又压了块石头。
真是多管闲事，这两个崽子以后有的受的。
旁边的伙计被四姨身上突然散发出的气愤吓得一哆嗦，还以为是自己干活不利索，差点把手里擦的盘子扔掉，一阵手忙脚乱引发一片叮当，高高一摞盘子四下摇晃。
四姨赶紧上手去扶，边扶边抚慰伙计：“四儿，稳住，别慌。几个盘子，摔了也没事，别扎着你。”
伙计四儿有些诧异自己老板的态度，难道刚刚自己感觉到的是幻觉？
他感动的点点头，乖巧麻利的继续干活。
四姨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伙计，那两个崽子还不如自己的伙计聪明。
“你这两工作怎么样啊？今怎么下班晚了？开始忙了？”按吃饱喝足把椅子往后一拉，靠在椅背上问不急不慢吃着的田潇潇。
田潇潇咽下嘴里的食物，喝了口汤，才道：“应该是吧，他们主管业务的副处长外调回来了，今开始安排工作了。还算是简单，应付得过来。”
“工作上我不担心，就是你这个人有点傻，人际上别吃了亏，又是在那种地方。”二顺。
那种地方？怎么听着这么别扭，田潇潇白了他一眼：“你老板傻，那你不是更傻？”
二顺不加思索，冲口而出：“我只在你面前傻，在别人面前还是很清明的。”
田潇潇正喝着汤，一听这话差点喷出来，骂道：“你还真是大脸猫！不过现在越发瘦了，外表上已经不像了。”
“怎么怀念我胖的时候？”二顺翘着二郎腿满脸笑意。
“胡袄什么？你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别生病就行了，要不没人替我挣钱了。”田潇潇听着他这不正经的话，怼他。
二顺也不以为意，反问她：“哎哟，那敢情你是把我当成你的财神爷了？”
“哈哈……”田潇潇指着他大笑起来，“你脸大，你还真是大起来没边了！能不能站准自己的位置，你是招财童子好不好？”
“招财童子？”二顺挑挑眉也笑起来，“也对，你是老板，你这么怎么是。我听你的。”
田潇潇听得一副孺子可教的得意模样，也只有在二顺面前可以放松狂妄了。
两人肆无忌惮的笑声引得客人侧目，四姨也黑着脸走回来，敲敲桌子提醒两个没心没肺的人：“点声，别把我的客人吓跑了。”
她人宽体胖，声音高亮，此刻更是盖过了田潇潇和二顺的笑声，的饭馆里在短暂的沉寂后爆发出一片笑声。
“老四，吃驴肉的有几个胆子的？别人个话就能吓住？你是看不起你卖的驴肉的疗效，还是看不起你这镇场子的吨位？”一个红光满面的中年男人笑着反对她。
又是一片笑声，高过了刚才，引得门口的行人都驻足观看。
四姨使劲拍拍桌子：“你们都点声，我这心脏可受不了你们这么闹腾。”
“四姐，你这话的，跟我们没关系吧，平常的声音比这只大不吧？一定是有什么事儿没应了你的心，你就朝我们来出气了吧？”一个瘦脸的汉子揭她的底儿。
四姨听了脸上有点笑意：“就你能，下回来多给你两根尖椒！”
瘦脸汉子立刻满脸笑意：“行咧，四姐，你可话算话，别忘了哟。”
“你这么可你姐的心怎么忘得了，不像有些人唯唯诺诺萎缩不前，不像个汉子。”四姨着，眼睛瞟瞟二顺。
二顺也一直听着他们笑，见到四姨瞟他，他立马露出苦笑回应，示意他懂，只是没办法。
这一下被四姨看明白，又是一顿瞪眼。
田潇潇见到二顺和四姨两人眉目相传，不知道两人在打什么哑谜。
她好奇地问道：“二顺，你和四姨干嘛呢？”
二顺见四姨给他个挑衅的眼神，放下二郎腿，坐直身子又微微前倾，声音压低：“四姨给我介绍个姑娘，我没看上。你什么四姨这吨位，像你这样瘦弱的肯定入不了她的眼，那我以后还不擎等着挨欺负。”
像我这样瘦弱的？入不了四姨的眼？
田潇潇心里摇头，但也没有反驳他：“不尽然吧，你可以和人家见个面啊！放心，我不会告诉二妮的。等你转一圈，再发现二妮的好，到时二妮心还在你这里就最好不过喽。”
二顺听着，脸色微冷。这个人是不是真的傻，什么事都能扯到二妮身上。二妮那里已经翻篇了，怎么还总是拿着不放。
田潇潇完瞬间觉得自己好像错了，他不喜欢提起二妮，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吃饱了撑的，脑袋进水了。胡袄。还是继续四姨吧。我跟你啊，四姨喜欢的，那必定是精品中的精品。可能你第一次见入不了你的眼，但慢慢接触下来，你就会知道，那人肯定是综合配置最高的，最适合你的。”
最适合自己的？！
二顺听了这句话无比熨帖，他自己也这么认为。
他嘴边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反问她：“那四姨看中谁了？我先看看，心里有个底。”
田潇潇努努嘴：“去问四姨啊，我哪里知道！”
“你不知道还替四姨吹这么多？”二顺微怒。
田潇潇见他这样着急，不禁莞尔：“我啊！你就以我为模板，”她着嘴里的食物咽了下去，喝了口汤。
二顺等着她喝完，想夸赞她终于开窍了，他还没开口，对面的人又接着上了。
“把我剔除出去就是了。你想啊，四姨最看不上我，以我为中心排除，其他的都是光彩夺目的。”
二顺被她这个转折噎了一下，使劲看了看她，闭嘴干脆不再话。
田潇潇见他没应声，以为他赞同自己的话，心里很是得意。不过她更关心另外一件事。
“那个景琢在你那里怎么样？你可得把他给看好了，出了任何差池，都不是我们能够面对的。”
二顺见他刚才那副模样，不知是装傻，还是真的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心思，他也不再多想，应着田潇潇的问话回答：“放心吧，我知道他的来历，他跟我也讲的很明白了，子竟然敢对你还动心思，样的，我把她安排得好好的。”
田潇潇被他逗乐了，问：“你怎么安排他了？事先明，不能关软禁啊。”
二顺一挑眼：“什么呢你？哥是那种人吗？放心，我让他心服口服，就是给他多安排点活而已。”
这下轮到田潇潇不相信了：“你给他安排活，他会老老实实干嘛？还不是三分钟热度。”
“哎，你这就错了，景琢这个孩，也就是被他爸给耽误了，他在汽修方面还真是有赋的。”二顺感慨着，“自从上次我把买来的那辆车修好之后，景琢开着去修理厂转了一圈，修理厂每都找冉我这里来，谈合作。”
“然后呢？你准备背着你老板开副业了？”田潇潇问。
“那么难听，我是那种人吗？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我一生一世只忠于你！除了你，谁能驾驭得了我？”二顺一拍桌子，了一通意思不明的话，眯缝着眼睛看着田潇潇。
田潇潇满脸受用，点头称赞：“有觉悟！等着做大了，给你个总经理当当。你还没，你怎么安排的景琢？”
二顺前半部分听着笑意逐渐扩大，听着田潇潇话锋又转向景琢，心里有些许发闷，他不确定这个冉底是慢反应，是对那个子有意，还是对自己不感冒。
他嗓音哑哑道：“让他去给修理厂做顾问，每去那里报到。备受欢迎，这几已经基本不来配货站了。”
田潇潇点头，又问：“景雯那里？”
二顺见她围着他们姐弟问个没完，没好气地：“他爸送出国了，同行的据还有个你们睿华的同事。”
“出国？同事？”田潇潇一听来了劲，这些她在组里可打听不到，估计他们也还不知道吧。
二顺点头：“是，具体的景琢也不清楚。景雯那里你可以放心了。你就不关心关心你的生意？”
田潇潇摇头：“有你，我操什么心。”
二顺见她面露愁云，尝试着问道：“工作又不顺心了？”
田潇潇微微皱眉：“也没有，就是心里总觉得这个项目不是很顺手，和以往不同。”
着，她又摇摇头：“也可能是我太敏感了。”
田潇潇只身在政府机关，还有其他第三方，她又是年纪最的。
二顺看着她有些担心，他自己又帮不上忙，愁云慢慢浸到他的心上。
睿华那些人不知怎么安排工作的，就这样让一个女孩周旋在这样的复杂环境里。
田潇潇站起来，揉揉脑袋：“走了，回家，和你唠叨唠叨清明多了。”
二顺笑她：“怎么，我好吧，现在又多了清凉油的作用。”
田潇潇哭笑不得：“二顺，明给你改名大脸。”
“嘿，老板喜欢，什么都可以。”二顺干脆没皮没脸了。
到霖铁，收到二顺的信息，想见她一面，然后两人约在四姨驴肉火烧店。
田潇潇到的时候快七点了，二顺还没到。店里正忙的热火朝，田潇潇赶紧换上件工服开始帮忙。
二顺来了，田潇潇正利索的夹火烧，周围排着一队热着。他赶紧上去帮忙装袋。
“英子呢？”二顺见平时夹肉岗的员工没在，问手下翻飞手法娴熟的田潇潇。
“不错嘛，平时四姨的火烧没白喂。”二顺笑侃她，手下也没停，把一袋袋包装好的火烧递给排队的人。
“你也不错！无师自通！看你这么能干，我都想再投资一家火烧店了。”田潇潇赞扬道。
“你快拉倒吧，把我当成了赚钱的机器了，这活我可干不了！你老琢磨抢四姨的饭碗，她知道吗？”二顺反驳道，转头对客人：“来，这是您的火烧。四个标准，两个不放辣。半斤板肠，送您一块焖子，回去就着吃，又嫩又入味。来，您拿好，下一位。”
“二顺，你还真是干什么吆喝什么！你来四姨这帮忙吧！”四姨端着一盆肉送过来，听到二顺热情地招呼着客人，眼睛笑得只剩一条缝。
她忙得恨不得飞起来，放下肉，一句话没完扭头就又回了厨房。
二顺看着屋里只放着八张桌，却密密麻麻站着坐着好几十口子人，他觉得自己的密集恐惧症都有点犯了。
三个伙计来回穿梭忙的陀螺转。
二顺看的直摇头，这真是挣的辛苦钱，自己可受不了在这几尺见方的地方长年累月抬头看不见，也只有四姨能吃这个苦。
店人多，但火烧吃的快，很快店里就有了空座，现有的客人也已经上菜完毕。
四姨让一个伙计夹了几个火烧，再盛两碗驴肉汤，两盘凉菜犒劳她的两个帮手。
四姨笑眯眯地坐在田潇潇旁边椅子上，抽了两张纸把手擦了擦，很开心地催促着：“快吃快吃，今多亏你俩了，不然我的老腰就得断了。”
完，她又朝田潇潇：“上次二顺找你可找辛苦了，把他给急的啊！你以后有什么事记得先给他发个信息，总是这么让人操心！”
上次？找我？
田潇潇手里拿着火烧，一口还没咬下去，就疑惑了，这是怎么的？
四姨见她没听明白，抬手又要继续解释。
二顺打断她，拿着咬了半个的火烧指指田潇潇：“快吃，还不饿？四姨的是上次你们楚总出事那，我找你找不着，就顺路来这看了看。”
顺路？看看？
四姨手抚上肚子，使劲给自己按按，看似有些不消化。
田潇潇点头：“别，还真是饿了。最近虽然不忙，但是时时刻刻心谨慎，脑袋紧绷，生怕哪点做错，反而比在组里加班累的多。”
四姨以为她听明白自己的话了，又见二顺没事人一样，大口吃着火烧喝着汤，觉得胸口还真的有些闷了，想着怎么该缓缓。
“你以为钱那么好挣的？人去了，杵在那什么也不干钱就进你兜了？”
四姨完，还是觉得闷，剜了田潇潇两眼跟伙计收拾碗筷去了。
田潇潇听得不明所以，怎么四姨突然火气这么冲。
二顺看了眼走到吧台处的四姨，发现四姨胖胖的肚子靠在吧台上，正扭头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
他缩缩脖子，装作若无其事，低头继续吃起来。
田潇潇见二顺没受四姨影响，以为自己最近在市税务局里精神紧绷过于敏感，也耸耸肩低头接着吃。
四姨看到这两人一个没有心肝，一个不急不缓，她突然感觉胸口又压了块石头。
真是多管闲事，这两个崽子以后有的受的。
旁边的伙计被四姨身上突然散发出的气愤吓得一哆嗦，还以为是自己干活不利索，差点把手里擦的盘子扔掉，一阵手忙脚乱引发一片叮当，高高一摞盘子四下摇晃。
四姨赶紧上手去扶，边扶边抚慰伙计：“四儿，稳住，别慌。几个盘子，摔了也没事，别扎着你。”
伙计四儿有些诧异自己老板的态度，难道刚刚自己感觉到的是幻觉？
他感动的点点头，乖巧麻利的继续干活。
四姨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伙计，那两个崽子还不如自己的伙计聪明。
“你这两工作怎么样啊？今怎么下班晚了？开始忙了？”按吃饱喝足把椅子往后一拉，靠在椅背上问不急不慢吃着的田潇潇。
田潇潇咽下嘴里的食物，喝了口汤，才道：“应该是吧，他们主管业务的副处长外调回来了，今开始安排工作了。还算是简单，应付得过来。”
“工作上我不担心，就是你这个人有点傻，人际上别吃了亏，又是在那种地方。”二顺。
那种地方？怎么听着这么别扭，田潇潇白了他一眼：“你老板傻，那你不是更傻？”
二顺不加思索，冲口而出：“我只在你面前傻，在别人面前还是很清明的。”
田潇潇正喝着汤，一听这话差点喷出来，骂道：“你还真是大脸猫！不过现在越发瘦了，外表上已经不像了。”
“怎么怀念我胖的时候？”二顺翘着二郎腿满脸笑意。
“胡袄什么？你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别生病就行了，要不没人替我挣钱了。”田潇潇听着他这不正经的话，怼他。
二顺也不以为意，反问她：“哎哟，那敢情你是把我当成你的财神爷了？”
“哈哈……”田潇潇指着他大笑起来，“你脸大，你还真是大起来没边了！能不能站准自己的位置，你是招财童子好不好？”
“招财童子？”二顺挑挑眉也笑起来，“也对，你是老板，你这么怎么是。我听你的。”
田潇潇听得一副孺子可教的得意模样，也只有在二顺面前可以放松狂妄了。
两人肆无忌惮的笑声引得客人侧目，四姨也黑着脸走回来，敲敲桌子提醒两个没心没肺的人：“点声，别把我的客人吓跑了。”
她人宽体胖，声音高亮，此刻更是盖过了田潇潇和二顺的笑声，的饭馆里在短暂的沉寂后爆发出一片笑声。
“老四，吃驴肉的有几个胆子的？别人个话就能吓住？你是看不起你卖的驴肉的疗效，还是看不起你这镇场子的吨位？”一个红光满面的中年男人笑着反对她。
又是一片笑声，高过了刚才，引得门口的行人都驻足观看。
四姨使劲拍拍桌子：“你们都点声，我这心脏可受不了你们这么闹腾。”
“四姐，你这话的，跟我们没关系吧，平常的声音比这只大不吧？一定是有什么事儿没应了你的心，你就朝我们来出气了吧？”一个瘦脸的汉子揭她的底儿。
四姨听了脸上有点笑意：“就你能，下回来多给你两根尖椒！”
瘦脸汉子立刻满脸笑意：“行咧，四姐，你可话算话，别忘了哟。”
“你这么可你姐的心怎么忘得了，不像有些人唯唯诺诺萎缩不前，不像个汉子。”四姨着，眼睛瞟瞟二顺。
二顺也一直听着他们笑，见到四姨瞟他，他立马露出苦笑回应，示意他懂，只是没办法。
这一下被四姨看明白，又是一顿瞪眼。
田潇潇见到二顺和四姨两人眉目相传，不知道两人在打什么哑谜。
她好奇地问道：“二顺，你和四姨干嘛呢？”
二顺见四姨给他个挑衅的眼神，放下二郎腿，坐直身子又微微前倾，声音压低：“四姨给我介绍个姑娘，我没看上。你什么四姨这吨位，像你这样瘦弱的肯定入不了她的眼，那我以后还不擎等着挨欺负。”
像我这样瘦弱的？入不了四姨的眼？
田潇潇心里摇头，但也没有反驳他：“不尽然吧，你可以和人家见个面啊！放心，我不会告诉二妮的。等你转一圈，再发现二妮的好，到时二妮心还在你这里就最好不过喽。”
二顺听着，脸色微冷。这个人是不是真的傻，什么事都能扯到二妮身上。二妮那里已经翻篇了，怎么还总是拿着不放。
田潇潇完瞬间觉得自己好像错了，他不喜欢提起二妮，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吃饱了撑的，脑袋进水了。胡袄。还是继续四姨吧。我跟你啊，四姨喜欢的，那必定是精品中的精品。可能你第一次见入不了你的眼，但慢慢接触下来，你就会知道，那人肯定是综合配置最高的，最适合你的。”
最适合自己的？！
二顺听了这句话无比熨帖，他自己也这么认为。
他嘴边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反问她：“那四姨看中谁了？我先看看，心里有个底。”
田潇潇努努嘴：“去问四姨啊，我哪里知道！”
“你不知道还替四姨吹这么多？”二顺微怒。
田潇潇见他这样着急，不禁莞尔：“我啊！你就以我为模板，”她着嘴里的食物咽了下去，喝了口汤。
二顺等着她喝完，想夸赞她终于开窍了，他还没开口，对面的人又接着上了。
“把我剔除出去就是了。你想啊，四姨最看不上我，以我为中心排除，其他的都是光彩夺目的。”
二顺被她这个转折噎了一下，使劲看了看她，闭嘴干脆不再话。
田潇潇见他没应声，以为他赞同自己的话，心里很是得意。不过她更关心另外一件事。
“那个景琢在你那里怎么样？你可得把他给看好了，出了任何差池，都不是我们能够面对的。”
二顺见他刚才那副模样，不知是装傻，还是真的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心思，他也不再多想，应着田潇潇的问话回答：“放心吧，我知道他的来历，他跟我也讲的很明白了，子竟然敢对你还动心思，样的，我把她安排得好好的。”
田潇潇被他逗乐了，问：“你怎么安排他了？事先明，不能关软禁啊。”
二顺一挑眼：“什么呢你？哥是那种人吗？放心，我让他心服口服，就是给他多安排点活而已。”
这下轮到田潇潇不相信了：“你给他安排活，他会老老实实干嘛？还不是三分钟热度。”
“哎，你这就错了，景琢这个孩，也就是被他爸给耽误了，他在汽修方面还真是有赋的。”二顺感慨着，“自从上次我把买来的那辆车修好之后，景琢开着去修理厂转了一圈，修理厂每都找冉我这里来，谈合作。”
“然后呢？你准备背着你老板开副业了？”田潇潇问。
“那么难听，我是那种人吗？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我一生一世只忠于你！除了你，谁能驾驭得了我？”二顺一拍桌子，了一通意思不明的话，眯缝着眼睛看着田潇潇。
田潇潇满脸受用，点头称赞：“有觉悟！等着做大了，给你个总经理当当。你还没，你怎么安排的景琢？”
二顺前半部分听着笑意逐渐扩大，听着田潇潇话锋又转向景琢，心里有些许发闷，他不确定这个冉底是慢反应，是对那个子有意，还是对自己不感冒。
他嗓音哑哑道：“让他去给修理厂做顾问，每去那里报到。备受欢迎，这几已经基本不来配货站了。”
田潇潇点头，又问：“景雯那里？”
二顺见她围着他们姐弟问个没完，没好气地：“他爸送出国了，同行的据还有个你们睿华的同事。”
“出国？同事？”田潇潇一听来了劲，这些她在组里可打听不到，估计他们也还不知道吧。
二顺点头：“是，具体的景琢也不清楚。景雯那里你可以放心了。你就不关心关心你的生意？”
田潇潇摇头：“有你，我操什么心。”
二顺见她面露愁云，尝试着问道：“工作又不顺心了？”
田潇潇微微皱眉：“也没有，就是心里总觉得这个项目不是很顺手，和以往不同。”
着，她又摇摇头：“也可能是我太敏感了。”
田潇潇只身在政府机关，还有其他第三方，她又是年纪最的。
二顺看着她有些担心，他自己又帮不上忙，愁云慢慢浸到他的心上。
睿华那些人不知怎么安排工作的，就这样让一个女孩周旋在这样的复杂环境里。
田潇潇站起来，揉揉脑袋：“走了，回家，和你唠叨唠叨清明多了。”
二顺笑她：“怎么，我好吧，现在又多了清凉油的作用。”
田潇潇哭笑不得：“二顺，明给你改名大脸。”
“嘿，老板喜欢，什么都可以。”二顺干脆没皮没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