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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沙雕皇后的致富日常 第169章 我到底是谁

    江采儿不可置信喃喃道:“可是世间怎么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相像到就像一个人……”

    她被自己想法吓到了。

    又或者二人是双生子?

    可是不曾听闻赵将军府有过双胞胎啊?

    而且为何一个从小生长在长安,一个则在养在榕城?

    疑点重重。

    她掩饰自己的慌张,在椒房殿内多待了一会儿,便匆匆离开了。

    登基之日定在了半个月后的春分。

    太后许元儿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本想让谢毅尽快登基,可是钦天监道夜观天象,半个月后的春分乃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吉时,若是谢毅在这天登基,可保大齐百年昌盛。

    于是登基之日便向后延迟了半个月。

    听说,谢毅希望册立赵盈为皇后,但是遭到群臣反对,特别是太后许元儿。

    在她看来,能留下赵盈盈一条命,已是天大的恩赐了。

    想立她为后,想都别想!

    她拿出女人的杀手锏,一哭二闹三上吊,吵得谢毅没有办法只好将此事延后。

    与此同时,在许元儿看来,如今谢泓已经死了,不管是皇后还是容妃,赵盈盈本人都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让她两个儿子为之疯狂的女子,不能存在在这世上。

    赵盈盈正在埋头看书,长乐宫的内侍来报,说太后传她过去。

    她入宫三个月,除了殿选当日,远远瞥了一眼太后,就跟太后再也没有任何交集了。

    她心中纳闷,放下手中的书,随内侍去了。

    长乐宫。

    太后红唇嫣然,正定定望着她。

    “参加太后娘娘。”她微微屈膝,款然行礼。

    太后命她坐下,从高位上下来,缓缓走到她面前。

    彼时殿中只有两名内侍以及太后和赵盈盈二人。

    太后似笑非笑的望得赵盈盈头皮发麻,直觉告诉赵盈盈绝对不会有好事发生。

    眼前流光闪过,太后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锋利匕首。

    她霍然睁大了眼睛,党建太后狞笑着将匕首往她自己肩膀处刺去。

    血染上她的大红色宫装,显得更加可怖。

    太后将肩膀的血往她手中抹了抹,然后眸若春风地望着赵盈盈,缓缓倒在地上。

    “来人啊!容妃娘娘刺杀太后啊!”一旁早有准备的内侍假装慌忙的大声呼喊,匆匆奔出去,“来人啊!来人啊!杀人啦!”

    赵盈盈瞳孔微微一缩,太后这是在栽赃陷害她。

    少顷,门口出现一抹墨蓝色身影,谢毅立在门口不可置信的望着她。

    地上躺着的是他的亲生母亲,他喜欢的姑娘此时此刻满身是血,脚边还躺着一把血刀。

    “你……”

    赵盈盈朝他摇头,眼神中没有委屈也没有害怕,唯一流露出来的是倔强。

    她望着他,斩钉截铁道,“臣妾没有杀害太后!臣妾是冤枉的!”

    躺在地上的太后面色苍白,唇边淌着一抹殷红血迹,“你撒谎!就是你刺杀哀家的!”

    “陛下,你可以想想,臣妾与太后娘娘无冤无仇,为何要刺杀她?”

    太后被内侍扶起来,她冷笑一声,望着赵盈盈,“你怎么没有动机?!哀家力阻皇帝立你为后,你恨都恨死我了。”

    赵盈盈终究被关进地牢。

    当晚,未央宫的内侍小杨子偷偷来看过她,让她放心,说谢毅一定会救她出去。

    如霜月色透过小窗户盈盈洒进来。

    赵盈盈倚在墙根处,神情复杂。

    她在想这最近发生的一切,太曲折,变故太大了。

    不过,她早就应该想到,自己帮慕容启杀了谢泓,自然也就没有任何价值了。

    可是她多么不甘心啊。

    自己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谁。

    可笑至极。

    本在赌钱的狱卒却在昏暗的灯光下,炯炯有神地望着她。

    眸含万千情绪,却一句话说不出。

    “你盯着我做什么?”

    半个时辰后,她实在忍无可忍,没好气的发问。

    “皇宫内苑皆传娘娘与前皇后赵音音极为相似,属下今日得见娘娘真容,不得不说真的很是相像。”

    “哪里像?”

    “嘴巴、眼睛、鼻子都很像。”

    “有多像?”

    狱卒拿起手中的骰子,定定瞧着她,“娘娘,你会玩骰子吗?”

    “当然会。”赵盈盈不假思索回答,可是很快她便意识自己从未玩过骰子。

    那狱卒一拍大腿,“太像了,简直是一模一样。自大齐开朝以来,皇宫中会玩骰子的妃嫔屈指可数。怎么会这么巧娘娘和皇后都会玩。”

    “你一介小小狱卒,怎能会知道皇后会玩骰子的?你莫不是在骗本宫吧。”

    那狱卒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来怪不好意思的,属下这玩骰子的技术正是皇后娘娘亲身传授的。”

    赵盈盈噗嗤一声笑出来,“这皇后还真有意思。”

    月光静静落在她身上,她缓缓起身,不紧不慢的弹掉身上的枯草,径直走到牢门前,以手刀砍断了锁链。

    “啪嗒”一声锁链断了。

    “你会武功?皇后娘娘可不会武功。”

    赵盈盈一步步一步步逼近狱卒,眸中闪过狡黠,“刚学的。”

    她手肘一横,狱卒两眼一翻,晕在地上。

    明亮的壁灯下,她眸色凝重,抿着唇,一步一步走出了大牢。

    冷风乌咽,扬起她的长发与裙角,她仰首望着头顶冰盆般的皎月,若有若无一声叹息,"这一次,我一定要问清楚。"

    入夜了,万物沉睡。

    慕容府。

    一抹诡异的影子从后窗无声的潜进灯火明亮的卧房。

    灯下,慕容启伏在桌案上,执笔写着什么,一阵穿堂风刮过,他笔尖微微一凝。

    “你来了。”他的声音平静,不紧不慢的将羊毫放下,缓缓转过身,一瞬不瞬地望着手执长剑指向他的赵盈盈。

    赵盈盈的声音似乎是从遥远的地下十八层传来,冷漠而恐怖。

    “我问你,我究竟是不是皇后?”

    慕容启将指向他的长剑挡开,“我本以为你会晚些时候才会知道。”

    赵盈盈睁大眸子,她整个人如坠冰窖,“你是说……我就是……前皇后赵音音?”

    慕容启笑,“做什么赵音音,现在你做容妃不是一样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