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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她带着药房武器库去流放 第1903章 银锭责任重大

    胡三没死,被魏六摇醒,感觉浑身疼得很。

    “别嚎丧了,我活着,”胡三咬牙嘶一口气。

    “快,扶我起来。”

    魏六抹抹泪,把胡三扶起来。

    见胡三没死,他的心思又活了。

    “三哥,你怎么睡觉这么不老实,都滚到地上,比我还够劲。”

    胡三感觉头疼,腰疼,哪哪都疼,听他这么一说,烦躁也涌上来。

    不过,他也有点纳闷,按说,他不是个睡觉特别不老实的人,怎么会……

    脑子里灵光一闪,他忽然想到什么。

    “不好。”

    胡三推开魏六,踉跄到床边,未站稳就去摸枕头底下。

    一摸,还在。

    拿出来一看,没错,就是他那张。

    还好,他轻吐一口气,悬着的心又放下。

    回想一下昨晚,又想不起发生了什么,就记得在床上睡觉。

    罢了,也许真是累着吓着,不小心滚到床下。

    “行了,少废话,赶紧收拾,吃饭上路。”

    等他们收拾好,来见霍长鹤的时候,发现霍长鹤和颜如玉正坐在椅子上,小声说着什么。

    让胡三生气的是,这俩人没有半点憔悴疲倦之态,也不像饥饿的样子,相反,红光满面,神采奕奕的。

    胡三哼一声:“看你们俩这样,也不需要吃饭,走吧,上路。”

    霍长鹤也懒得和他计较,和颜如玉商量过,现在最要紧的,是尽快赶到容州。

    重新上路,一夜休整,胡三和魏六的状态好了不少。

    到中午,胡三才给霍长鹤几人一点干粮。

    他和魏六还没吃完,颜如玉就开始催。

    “还不走吗?快走吧。”

    “休息得差不多了吧,赶紧走。”

    胡三:“……”这世道,真是什么怪事都会发生。

    恨恨吃完饭,重新上路。

    稍微一慢,一想休息,颜如玉就催促,让胡三也不禁紧张起来,好似他是个被盯着干活的长工。

    ……

    天近黄昏,银锭他们快要下船。

    他给贝贝递个眼色,随后和蜂哨一起回船舱收拾东西。

    说是收拾东西,见四周无人,蜂哨在前引路,一转方向,带着银锭拐个弯。

    “那,就是那家伙的房间,我刚才看到他进屋了。”

    银锭点头:“你在外面放风,我进去。”

    蜂哨叮嘱:“坨坨哥,船上他们的不少,这小子也是一脸奸相,你可小心些,别在阴沟里翻船。”

    银锭轻笑:“放心。”

    他迈步往里走,到那间屋子前,也没敲门,直接推门就进。

    这是白天,又是船上自己人的房间,所以也没有锁,只是虚掩。

    曹数的确在屋里,他是来换药重新包扎的。

    屋里也就他一个人,正吡牙咧嘴换药,门突然被推开,他被吓了一跳。

    定睛一看,是银锭,他不禁一愣,心头有些发虚。

    他下意识站起来:“你有事?”

    银锭转身在他面对的床上坐下:“没事。”

    曹数莫名其妙:“嘿,你没事不在你自己房间呆着,跑我这来干什么?”

    银锭一脸嫌弃:“你以为我愿意来?就你们这破地方,我还不乐意呆,满屋子潮臭。”

    曹数被劈头一顿骂,心头火气一下子冒出来。

    “你这是什么话? 我请你了?滚出去。”

    银锭把腰刀往桌子上一拍:“怎么,你能没事进我的屋子,就不能我进你的屋?”

    曹数一怔,慢慢伸手,想在身后摸家伙。

    银锭刀出半鞘:“有本事你就动一下,看看是你快,还是我的刀快。”

    曹数闻言,不敢动了。

    “我问你,你到我房间,找什么?”

    曹数扯出个谄媚的笑:“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是 手贱,我这阵子手气不好,输了不少钱,这才想着摸点值钱的,还债。”

    “我可没偷大爷您的,您应该清楚,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银锭小眼睛微眯:“你是没偷成,不是没想偷。”

    他一顿:“你当真,只是想偷有钱的东西,没偷别的?”

    曹数心头一沉:“没,没有啊。”

    银锭突然出手,一把抓住他受伤的手:“当真?”

    曹数疼得眼前发花,冷汗立即渗出来:“我……大爷,放手啊,疼。”

    “你还知道疼?要是不说实话,就把你的手剁下来。”

    曹数被迫跪在地上,冷汗湿透里衣:“我……我是想看看各位是什么身份,如果真偷了,会不会惹麻烦。”

    银锭冷笑一声:“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在码头,那个老头,还有周围,都是你们的人,你们领头的是谁?别说不知道。”

    曹数暗暗心惊,没想到银锭就早怀疑上了。

    事到现在,也不能一点不说。

    “老者我们的话事人,他手下有三个儿子,个个本领超群,这条船的主事就是他的大儿子。”

    “我们偷的东西,七成给他,一成交税,我们自己留很少。”

    “容州的地,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抢了却不种?”

    曹数叹口气:“这事,您得问那些人自己,他们做纤夫挣得多,自然就不愿意种地。”

    “那些地被征了去,但也不是没给钱,都是给过赔偿的,他们拿了钱,当然就没地种,但又不想无所事事,所以就来当纤夫。”

    “其实好处都被他们拿了,又拿钱,又不用种地,还能做纤夫的活再挣一份钱,这都是一举好几得了。”

    银锭面无表情,把这些话记在心里。

    “没问你这个,我问的是,为什么地抢回去,却不种。”

    曹数眼珠子转转:“这……我也不知,我又没有抢他们的地,不,应该说没人抢,是他们自己自愿卖的。”

    “人家买地的,可能一时也种不过来吧,不过,城里买地的人和这里不一样,人家是种的。”

    “这外面的吧,有些是小财主跟风,见城的人人买,也跟着买,但买的不好,又不集中,没法种。”

    银锭半信半疑,不过,考虑也快到容州,到时候仔细走访一下。

    银锭觉得,自己任务在肩,不能马虎。

    他正琢磨,再问曹数点什么,忽然曹数挣开他的手,扑向身后的床,猛地抓住床榻里的一根线。

    狠狠一拉!

    银锭大惊失色: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