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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摊算命捉鬼,国家夸我居功至伟 第257章 鬼剃头?

    当江谣到天桥时,感觉人明显比往常少许多。

    不奇怪,昨夜刚下了场雪,天气冷啊。这种天气,还是躲在家猫冬舒服多了。

    再则江谣也是临时起意,并未提前通知,好些爱听八卦的都不知道自己今天会出摊。

    也就通知了曾大爷,曾大爷住的远,人还没到呢。

    难得,自己竟然有比曾大爷早到的时候,往常自己到的时候,曾大爷生意都开始做好一会儿生意了。

    人不能念叨,说曹操曹操到,才刚想着,转头就看见曾大爷急匆匆来了。

    大概走得太急,大冷的天儿,曾大爷额角还有微汗,瞧见江谣也才刚到的样子,他松了口气,笑眯眯地道:“还好及时赶上了,不枉我紧赶慢赶跑来。”

    江谣看着老人赶得一脸潮红的样子,有些好笑,“也不用赶,晚点就晚点,又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晚一点故事就听不全乎了,回去跟老婆子不好交代。”

    曾大爷拒绝承认是自己八卦,拉老婆子下水。

    江谣看破不说破,笑笑没说什么。

    二人说话这会儿功夫,已经围了不少人上来,人数还有持续增加的迹象。

    “大师真够讲信用的,昨天说多摆一次摊,今天就给加上了。”

    “还好早上虽然觉着冷,我还是出门了,差点就错过了。”

    “嘿,我家住得近,一得到消息就过来了,还不用五分钟。”

    “还是咱们有耳福。”

    “是有缘。”

    “哈,对对对,是有缘。”

    众人说话声中,第一位客人上门。

    王蓓贝今年二十五六岁,大学毕业有两年了,是个普通上班族。

    她长相清秀,就是看起来气色有些糟糕。身子骨瞧着似乎也不太行,穿得不少,还是在瑟瑟发抖。

    王蓓贝坐下来第一句话就是,“大师,我觉得我见鬼了。”

    江谣看了眼她的面相,未动声色,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王蓓贝牙齿发颤,声音发抖,“我最近感觉自己的状态真的很糟糕,总是莫名其妙地掉头发,而且是大把大把地掉。

    这很没有道理。

    要是说我压力大什么的掉头发我还能理解,但我现在的生活状态挺好的,工作很轻松完全应付得了,毕业了也没学业压力,父母家庭这些也都挺稳定的。

    早睡早起,三餐定时,情绪稳定,按道理来说应该不会这样才对啊。

    可我的头发就是掉,掉得离谱。”

    众人下意识看向王蓓贝被毛线帽兜住的脑袋,有些好奇想看看这头发到底是掉得有多离谱。

    感觉到众人的目光,王蓓贝难受地捂着头,“我以前头发长得可好了,又长又顺又漂亮,还多,现在感觉都掉一半了。

    跟我合住的舍友说我可能是撞鬼了,头发掉这么凶,可能是被‘鬼剃头’。

    我起先还不大相信,但我状态越来越糟,精神也无法集中,甚至感觉眼前总看到黑黑的东西,还试过被鬼压床……”

    “嚯,好猛!”

    “好瘆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换了是我,可能会被吓死。”

    众人听得发毛,冷风中更觉得后脊发凉。

    大家听得都觉得毛毛,更别说王蓓贝这当事人了。

    王蓓贝满眼害怕,“我上网看见那些评论说,一旦人开始感觉到对方的实体存在时,就代表危险越来越近了,离死不远了。”

    她求助地望着江谣,“大师,我真的好害怕,求您无论如何一定要救救我!”

    江谣认认真真地看她,“照这个趋势下去,你确实离死不远……”

    王蓓贝惊慌,眼泪控制不住往下流,“那,那我……”

    “但你不是撞鬼,你是……”

    江谣伸手在她印堂处探了下,须臾,手放开,“……被人投毒了。”

    “啊?”

    王蓓贝错愕,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投毒?”

    围观的众人面面相觑,神情骇然。

    比起见鬼,被人投毒这四个字显然更触动大家的神经。

    被人投毒暗害,听起来可比见鬼恐怖多了。

    江谣点头,“你身上并无鬼气,明显不是撞鬼。你出现的诸如掉头发、精神不集中、震颤、甚至所谓见鬼的幻觉,都是你中毒的表现。

    特征挺明显的,但凡你去医院问过查过,应该不难发现。”

    王蓓贝面色青白,“我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我一直以为自己是撞鬼。”

    “那是有人刻意在引导你往那个方向想。”

    “有人?”王蓓贝脑子嗡嗡,有些转动不起来。

    “那不用想了,真凶是谁昭然若揭了,肯定是你那同居的舍友,你刚才不是说她说你被剃头吗?肯定是她,一直把你往见鬼上面引。”

    “有道理。她也有作案条件,一般能投毒的,都是身边亲近的人,两人住在同一屋檐下,够亲近的了。”

    “像这种新闻上不就有吗,因为一点点矛盾,给舍友的饮用水里投化学品什么的?”

    “姑娘,你那个舍友不会刚好在化工产或者实验室上班吧?”

    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王蓓贝人都傻住了。

    半晌,她木然地点点头,面色发白,“……她是大学助理讲师,教化学的。”

    “连作案条件都具备,可疑指数直线上升,八九不离十了。”

    “跑不了,肯定是她!”

    众人热烈讨论着,同时不忘询问江谣,“大师,大家伙猜得没错吧?”

    虽感觉猜得应该错不了,但想起先前无数次猜测被否的经历,大家的信心又不是很足了。

    江谣这次倒是没有否认大家的猜测,点了点头。

    “我就说嘛,肯定是这样。”

    “像这种新闻我看多了。”

    “太可怕了,什么仇什么怨,居然对自己的舍友下这样的毒手?”

    “谁知道啊,现在好多人心理变态,表面看着挺正常,其实内心阴暗得很。”

    王蓓贝难以置信,豆大的泪珠从眼眶划落,情绪濒临崩溃,“为什么?我们认识很多年了,彼此是很好的朋友,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做错了什么?

    我到底哪里得罪她了?她要这么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