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毁灭工程：启示录 第102章 人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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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芬尼根总部的交涉结束了。
出访小队哑口无言。
只能面面相觑的坐在各自位置上。
他们想要的是批用金，而不是芬尼根的全新派遣人员。
但是事已至此，他们也已经明白了芬尼根的想法。
和法利亚做生意是整个芬尼根董事会做梦都想要的。
他们与其说是出访小队，倒不如说是探路的炮灰，甚至是完全的消耗品。
是芬尼根错综复杂的组织结构中最冗余的部分。
优化的对象。
看看他们这些人，没用的市场部门人员；被法利亚俘虏并且完好无损的送回来的一线渗透小队队员；随时可以被抛弃的看门狗。
芬尼根又怎么可能会让他们这些人掌握着与法利亚的贸易大权？
“天真了，那个秃驴恐怕早就想好了，就是把我们当猴子耍……”亚米尔斯撮着牙花子滋声道。
太长时间没有和人明争暗斗，也太长时间没有接触市场和企业高管们，他的头脑有些钝了。
“那么我们该怎么办？”
“要是芬尼根那边跟我们追还之前那一批1600个金币怎么办？”纳霍尔皱着眉头说道。
“他们知道要不回去，那就是给我们的买命钱。”亚米尔斯此刻头脑恢复，已经对芬尼根心灰意冷了。
“你什么意思？”纳霍尔还是不明白。
虽然没有跟芬尼根要到贷款许可，但他们不是说要送来一批数万金币的资金么？
这批资金不比贷款要强多了？
“我是说，我们永远不可能回去芬尼根了，他们抛弃了我们，而那1600个金，其实是诱饵，也是用来混淆我们视听的。”
亚米尔斯说道。
出发伊始，他就觉得这个出访小队有点不对劲，但那时候他刚刚从永无休止闲置状态中被重新启用，正处在兴奋之中，根本没有意识到芬尼根的真正目的。
预备队，还有整整五万个法利亚金币，这都不是一时半会就能筹备明白的。
恐怕自己等人还没出发的时候董事会就准备好这些后手了。
就是等着自己等人送回法利亚的态度。
刚刚的无线电，是众人真心实意且亲力亲为无比认真做调研拉关系搞到的情报。
目的就是为了芬尼根的新一批拨款，或者是让董事会给出使小队一个用芬尼根名义向法利亚借贷的权利。
但芬尼根早就打算好了。
如果他们信任小队，那么第一笔资金就应该是这后续的五万个金。
但他们绝对不信任出使小队这群人，并且早就已经做好了割舍甚至是牺牲出使小队打算。
所以，不多不少，给了1600个金。
这些金足够让出使小队过上一段好日子，并且还能基本调查出法利亚的现行物价。
这么长时间，芬尼根那边都没有进行催促就是一个明显证据。
他们在等待出使小队耗尽资金，并向芬尼根成功申请。
“只能说，真不愧是一群老鱿鱼啊，臭烘烘的，和钱一样。”
亚米尔斯感叹一声。
芬尼根的财富，很大一部分都是实业，就是因为董事会的强行要求。
金融赚钱，但是金融绝对无法脱离实体经济。
董事会知晓实体经济的重要性，却并不是因为他们是什么实业家或者大工业主义者。
而是因为要想真的以钱生钱，那么首先要有能让钱生钱的“产床”。
特别是灾变后。
但是芬尼根集团想要的，不只有充沛的物资，还有无限的货币。
但是没有物资，那么也就没有货币。
董事会对于利益的敏感性，让亚米尔斯感到由衷的佩服。
“我听你这意思……我们是被总部抛弃了？”纳霍尔问道。
芬尼根现在得到了他们想要的东西，又已经完全脱离了对于他们这个出使小队情报上的依赖。
他们恐怕会对小队不利。
卸磨杀驴。
芬尼根经常干，纳霍尔见到过那些蠢驴的下场，并深以为然。
“不！”亚米尔斯却否定了他的说法。
“我想，应该是董事会里也有分歧，所以我们其实还有用，只不过，被某些人藏了起来。”
董事会是人上人。
毫无疑问。
芬尼根是董事会的。
但是，芬尼根是一个庞大的组织，有从事各种工作的雇员两万多。
甚至还有诸多编外人员。
占据着整个圣安东尼奥和的一小部分奥斯汀的芬尼根，要剥削底层公司人员。
像是驾驭牲畜一样的从辛勤劳作的员工身上攫取工作成果。
但同时，也需要保证员工不要死。
灾变后，员工可不好找。
虽然芬尼根对自己员工不会像是法利亚对待自己的人民那样好，平常的待遇和各种生活保障也仅仅是最低限度。
但最起码有，有最低限度的保障，就已经很好了。
就已经要比某些自由幸存者团体要强的多。
这是必须的，不然芬尼根早就爆发严重的内部矛盾，散伙了。
集团再强大，也不是不能解体。
就像是某个修正主义联盟的解体那样。
“啊……你但凡说明白点，我也不至听不明白一点。”纳霍尔感觉脑袋疼。
什么东西弯弯绕绕的。
“所以我说你就是个被人，卖了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蠢驴。”亚米尔斯瞥他一眼。
“什么！？你才是蠢驴！……”纳霍尔不乐意了，高声叫着，但是无能狂怒的样子让人一眼就看得出他底气不足。
亚米尔斯摇摇头。
然后扫视一圈。
这个保安虽然是给董事会当的，但也不见得有多懂事。
可到了的这时候，他们这个小队更不能一拍两散。
必须继续坚持团结。
“兄弟们，且容我叫你们一声兄弟。”
“董事会那边派遣了新人，很显然，就是要为芬尼根高层采购物资。”
“董事会都是人上人，想必各位都清楚。”
“但是集团可不止有董事会和领导层。”
“以及，他们一定没办法在法利亚买到全部的东西……”
五万金币能做什么呢？
看上去，这五万金币很多很多。
甚至已经足够一位在法利亚收入算是中高层工作上四五年，且这期间不吃不喝不产生任何用度才能赚到。
但是。
五万个金币，甚至没有法利亚每天提供给自由幸存者的免费生存包裹价值来的高。
每一天法利亚都会向某些困难的幸存者提供支援物资，而每一天靡费物资折损成法利亚市场物价，甚至能达到8万个金币以上！
而每一位法利亚士兵，虽然每年也就能赚取7000-个法利亚金币。
但实际上这位士兵是享受着法利亚所提供的社会主义福利待遇的。
免费配餐，免费娱乐，免费教育，免费住宅甚至是免费的集体婚礼。
就算士兵有再多的金币，其实也没太有地方花费。
五万个金，甚至凑不齐他半年内所享受的福利。
法利亚优先发展的不是军队，也从来不着急和人抢地盘。
而是不断地恢复秩序，找回失落技术并最终发展生产力。
这连带也就让法利亚的综合实力达到了令任何势力都艳羡的地步。
“我们，可以为芬尼根除了人上人以外的人的服务，而恐怕……董事会也是这打算的……”
亚米尔斯分析道。
所以他们小队必须继续把这场戏演下去。
当着芬尼根的面。
也当着法利亚的面。
而且就算是失败了，被芬尼根抛弃，被法利亚唾弃。
也不会坏到哪里去。
“那我们到底要怎么做？”法金有些急躁的插话问道。
他实在不想听废话了。
“所以说，我们直接用芬尼根的名义，在俄城提前预定采买。”
“在他们来之前，酿成既定事实！！”
在预备队来之前，芬尼根在法利亚的使者就仍然是出使小队。
芬尼根派来的人只要不是傻逼，就不会试图再做更改。
“啊！？”
你他妈的到底在说什么？
在场的各位，也就亚米尔斯知道一些商业和权力斗争的手段。
其他人只能算是莽夫。
包括纳霍尔也是。
他虽然是上位者的保安，知道一点交涉手段，但对于大局的掌控还是不行。
“不是，要是芬尼根真的要去更改怎么办？”
纳霍尔当场就要炸。
这是什么馊主意。
“那和你有什么关系呢？”亚米尔斯看向他。
“……”
反正到时候他们的使者身份都不能维持下去，而芬尼根也肯定会抛弃他们。
倒不如整点狠活。
不过的，得让芬尼根咽得下去。
“我们不可以做的太过火，也不能什么都不做等着芬尼根的人找上来。”
亚米尔斯说道。
“这其实，是以进为退。”
他们的处境很不好，容易被完全当成弃子。
所以他们就得让自己不成为弃子。
“纳霍尔，你能和法利亚人搭上线么？”
“当然能，但是我最多只见到了一个营长和法利亚当地的行政官……”
这根本不叫搭上线，这完全就是人家的礼节性接待。
看来还是不能指望自己这群队友。
他们打架执行命令不含糊。
但是做事实在太粗糙。
还是得从自己这边下手。
亚米尔斯想起了那位“巴格莱”，还有俄城的那位“丽雪总执行官”。
要是能见到麦克法兰，他们才算是真的有退路。
但是既然见不到，那就只能退而求其次了，俄城议会是个很好的选择。
“唉——纳霍尔，那没有用……”
“要是那位麦克法兰先生在就好了……要是能见见他……”
亚米尔斯叹了口气，然后嘟囔道。
要是那位还在俄城，自己就算是一步一跪，用头擦着地板也要过去亲亲他脚。
他算是豁出脸了。
要是早知道法利亚真的过的这么爽，自己也就早早投奔了。
与前途和生活相比，尊严实在是没啥用啊。
“嗯？”纳霍尔听见亚米尔斯嘟囔的话，突然眼睛一亮，看向了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穆尔和发法金。
“见麦克法兰的话……他俩不是见过的？”
他这样说道。
穆尔和法金同时间抬起头来看向纳霍尔，然后又同时看向亚米尔斯。
亚米尔斯也看向他俩。
机库里的诸位又开始大眼瞪小眼。
“……”
亚米尔斯盘算了一下，觉得总得试试。
他开口问道：“呃，你们两位，能不能见到那位传奇？他既然见过你们一次，那也应该会见第二次吧。”
穆尔和法金上次见到麦克法兰，是因为被俘获。
而那位又正好想要利用他们的性命。
不然，很可能会和其他队员一个下场。
死无全尸。
麦克法兰名声在外。
人人都称颂他是美利坚的救世主。
但穆尔和法金却只知道这位救世主慑人的压迫感和铁面无情。
他们才不会再去见麦克法兰呢。
再说了，就算他们克服了对于被绑起来用武装直升机的机炮炮决的恐惧心理，那位也不一定愿意再见见自己这俩曾经的手下败将啊。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法金大摇其头，高声抗拒，好像想起了之前在塔尔萨小河水里看到的那片血污。
“肯定不行的，那位恐怕看见我们就要枪毙我们，肯定不行。”穆尔要在不断的否定。
他们绝对不会再去见那位麦克法兰了。
“那总有认识的高官吧？你们当初从的俄回来，带了不少机密文件，那些东西肯定不是捡来的吧？”
亚米尔斯推断的非常正确。
高管或者关键人物，他们的确认识一个。
那个请他们吃饭的戴维斯中校。
“没有？”
“……”
有，但是他们两个不敢确定。
“我们的确认识一个叫做戴维斯的人，还有一个安。”法金说道。
但是他们不知道从何处去寻。
“那有没有可能知道他去处的人？找中间人问问？”亚米尔斯觉得这个有戏。
他们现在需要一个有头有脸的法利亚人物当做“后台”。
好方便他们狐假虎威。
“有个厨师，貌似和那位戴维斯很熟悉。”
妙尔米尔厨师长。
俄城掌握小灶的主厨。
也是戴维斯相熟的一位专业厨师。
不过喝料酒的坏习惯也是他惯出来的。
“比较晚了，明天，明天你们去试试吧。”
“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
“而且要是我们真的成功了，各位都知道会有什么生活等着我们。”
“所以不为我，不为他，也该为自己考虑一下。”亚米尔斯看了眼手表，然后发觉已经凌晨两点。
就直接拍板决定。
明天早上，各位还得忙碌。
而穆尔和法金也不能摸鱼了，他们得去找那个厨师，试着和戴维斯搭上线。
而戴维斯……
戴维斯快到白令海峡了。
出访小队哑口无言。
只能面面相觑的坐在各自位置上。
他们想要的是批用金，而不是芬尼根的全新派遣人员。
但是事已至此，他们也已经明白了芬尼根的想法。
和法利亚做生意是整个芬尼根董事会做梦都想要的。
他们与其说是出访小队，倒不如说是探路的炮灰，甚至是完全的消耗品。
是芬尼根错综复杂的组织结构中最冗余的部分。
优化的对象。
看看他们这些人，没用的市场部门人员；被法利亚俘虏并且完好无损的送回来的一线渗透小队队员；随时可以被抛弃的看门狗。
芬尼根又怎么可能会让他们这些人掌握着与法利亚的贸易大权？
“天真了，那个秃驴恐怕早就想好了，就是把我们当猴子耍……”亚米尔斯撮着牙花子滋声道。
太长时间没有和人明争暗斗，也太长时间没有接触市场和企业高管们，他的头脑有些钝了。
“那么我们该怎么办？”
“要是芬尼根那边跟我们追还之前那一批1600个金币怎么办？”纳霍尔皱着眉头说道。
“他们知道要不回去，那就是给我们的买命钱。”亚米尔斯此刻头脑恢复，已经对芬尼根心灰意冷了。
“你什么意思？”纳霍尔还是不明白。
虽然没有跟芬尼根要到贷款许可，但他们不是说要送来一批数万金币的资金么？
这批资金不比贷款要强多了？
“我是说，我们永远不可能回去芬尼根了，他们抛弃了我们，而那1600个金，其实是诱饵，也是用来混淆我们视听的。”
亚米尔斯说道。
出发伊始，他就觉得这个出访小队有点不对劲，但那时候他刚刚从永无休止闲置状态中被重新启用，正处在兴奋之中，根本没有意识到芬尼根的真正目的。
预备队，还有整整五万个法利亚金币，这都不是一时半会就能筹备明白的。
恐怕自己等人还没出发的时候董事会就准备好这些后手了。
就是等着自己等人送回法利亚的态度。
刚刚的无线电，是众人真心实意且亲力亲为无比认真做调研拉关系搞到的情报。
目的就是为了芬尼根的新一批拨款，或者是让董事会给出使小队一个用芬尼根名义向法利亚借贷的权利。
但芬尼根早就打算好了。
如果他们信任小队，那么第一笔资金就应该是这后续的五万个金。
但他们绝对不信任出使小队这群人，并且早就已经做好了割舍甚至是牺牲出使小队打算。
所以，不多不少，给了1600个金。
这些金足够让出使小队过上一段好日子，并且还能基本调查出法利亚的现行物价。
这么长时间，芬尼根那边都没有进行催促就是一个明显证据。
他们在等待出使小队耗尽资金，并向芬尼根成功申请。
“只能说，真不愧是一群老鱿鱼啊，臭烘烘的，和钱一样。”
亚米尔斯感叹一声。
芬尼根的财富，很大一部分都是实业，就是因为董事会的强行要求。
金融赚钱，但是金融绝对无法脱离实体经济。
董事会知晓实体经济的重要性，却并不是因为他们是什么实业家或者大工业主义者。
而是因为要想真的以钱生钱，那么首先要有能让钱生钱的“产床”。
特别是灾变后。
但是芬尼根集团想要的，不只有充沛的物资，还有无限的货币。
但是没有物资，那么也就没有货币。
董事会对于利益的敏感性，让亚米尔斯感到由衷的佩服。
“我听你这意思……我们是被总部抛弃了？”纳霍尔问道。
芬尼根现在得到了他们想要的东西，又已经完全脱离了对于他们这个出使小队情报上的依赖。
他们恐怕会对小队不利。
卸磨杀驴。
芬尼根经常干，纳霍尔见到过那些蠢驴的下场，并深以为然。
“不！”亚米尔斯却否定了他的说法。
“我想，应该是董事会里也有分歧，所以我们其实还有用，只不过，被某些人藏了起来。”
董事会是人上人。
毫无疑问。
芬尼根是董事会的。
但是，芬尼根是一个庞大的组织，有从事各种工作的雇员两万多。
甚至还有诸多编外人员。
占据着整个圣安东尼奥和的一小部分奥斯汀的芬尼根，要剥削底层公司人员。
像是驾驭牲畜一样的从辛勤劳作的员工身上攫取工作成果。
但同时，也需要保证员工不要死。
灾变后，员工可不好找。
虽然芬尼根对自己员工不会像是法利亚对待自己的人民那样好，平常的待遇和各种生活保障也仅仅是最低限度。
但最起码有，有最低限度的保障，就已经很好了。
就已经要比某些自由幸存者团体要强的多。
这是必须的，不然芬尼根早就爆发严重的内部矛盾，散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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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说你就是个被人，卖了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蠢驴。”亚米尔斯瞥他一眼。
“什么！？你才是蠢驴！……”纳霍尔不乐意了，高声叫着，但是无能狂怒的样子让人一眼就看得出他底气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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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扫视一圈。
这个保安虽然是给董事会当的，但也不见得有多懂事。
可到了的这时候，他们这个小队更不能一拍两散。
必须继续坚持团结。
“兄弟们，且容我叫你们一声兄弟。”
“董事会那边派遣了新人，很显然，就是要为芬尼根高层采购物资。”
“董事会都是人上人，想必各位都清楚。”
“但是集团可不止有董事会和领导层。”
“以及，他们一定没办法在法利亚买到全部的东西……”
五万金币能做什么呢？
看上去，这五万金币很多很多。
甚至已经足够一位在法利亚收入算是中高层工作上四五年，且这期间不吃不喝不产生任何用度才能赚到。
但是。
五万个金币，甚至没有法利亚每天提供给自由幸存者的免费生存包裹价值来的高。
每一天法利亚都会向某些困难的幸存者提供支援物资，而每一天靡费物资折损成法利亚市场物价，甚至能达到8万个金币以上！
而每一位法利亚士兵，虽然每年也就能赚取7000-个法利亚金币。
但实际上这位士兵是享受着法利亚所提供的社会主义福利待遇的。
免费配餐，免费娱乐，免费教育，免费住宅甚至是免费的集体婚礼。
就算士兵有再多的金币，其实也没太有地方花费。
五万个金，甚至凑不齐他半年内所享受的福利。
法利亚优先发展的不是军队，也从来不着急和人抢地盘。
而是不断地恢复秩序，找回失落技术并最终发展生产力。
这连带也就让法利亚的综合实力达到了令任何势力都艳羡的地步。
“我们，可以为芬尼根除了人上人以外的人的服务，而恐怕……董事会也是这打算的……”
亚米尔斯分析道。
所以他们小队必须继续把这场戏演下去。
当着芬尼根的面。
也当着法利亚的面。
而且就算是失败了，被芬尼根抛弃，被法利亚唾弃。
也不会坏到哪里去。
“那我们到底要怎么做？”法金有些急躁的插话问道。
他实在不想听废话了。
“所以说，我们直接用芬尼根的名义，在俄城提前预定采买。”
“在他们来之前，酿成既定事实！！”
在预备队来之前，芬尼根在法利亚的使者就仍然是出使小队。
芬尼根派来的人只要不是傻逼，就不会试图再做更改。
“啊！？”
你他妈的到底在说什么？
在场的各位，也就亚米尔斯知道一些商业和权力斗争的手段。
其他人只能算是莽夫。
包括纳霍尔也是。
他虽然是上位者的保安，知道一点交涉手段，但对于大局的掌控还是不行。
“不是，要是芬尼根真的要去更改怎么办？”
纳霍尔当场就要炸。
这是什么馊主意。
“那和你有什么关系呢？”亚米尔斯看向他。
“……”
反正到时候他们的使者身份都不能维持下去，而芬尼根也肯定会抛弃他们。
倒不如整点狠活。
不过的，得让芬尼根咽得下去。
“我们不可以做的太过火，也不能什么都不做等着芬尼根的人找上来。”
亚米尔斯说道。
“这其实，是以进为退。”
他们的处境很不好，容易被完全当成弃子。
所以他们就得让自己不成为弃子。
“纳霍尔，你能和法利亚人搭上线么？”
“当然能，但是我最多只见到了一个营长和法利亚当地的行政官……”
这根本不叫搭上线，这完全就是人家的礼节性接待。
看来还是不能指望自己这群队友。
他们打架执行命令不含糊。
但是做事实在太粗糙。
还是得从自己这边下手。
亚米尔斯想起了那位“巴格莱”，还有俄城的那位“丽雪总执行官”。
要是能见到麦克法兰，他们才算是真的有退路。
但是既然见不到，那就只能退而求其次了，俄城议会是个很好的选择。
“唉——纳霍尔，那没有用……”
“要是那位麦克法兰先生在就好了……要是能见见他……”
亚米尔斯叹了口气，然后嘟囔道。
要是那位还在俄城，自己就算是一步一跪，用头擦着地板也要过去亲亲他脚。
他算是豁出脸了。
要是早知道法利亚真的过的这么爽，自己也就早早投奔了。
与前途和生活相比，尊严实在是没啥用啊。
“嗯？”纳霍尔听见亚米尔斯嘟囔的话，突然眼睛一亮，看向了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穆尔和发法金。
“见麦克法兰的话……他俩不是见过的？”
他这样说道。
穆尔和法金同时间抬起头来看向纳霍尔，然后又同时看向亚米尔斯。
亚米尔斯也看向他俩。
机库里的诸位又开始大眼瞪小眼。
“……”
亚米尔斯盘算了一下，觉得总得试试。
他开口问道：“呃，你们两位，能不能见到那位传奇？他既然见过你们一次，那也应该会见第二次吧。”
穆尔和法金上次见到麦克法兰，是因为被俘获。
而那位又正好想要利用他们的性命。
不然，很可能会和其他队员一个下场。
死无全尸。
麦克法兰名声在外。
人人都称颂他是美利坚的救世主。
但穆尔和法金却只知道这位救世主慑人的压迫感和铁面无情。
他们才不会再去见麦克法兰呢。
再说了，就算他们克服了对于被绑起来用武装直升机的机炮炮决的恐惧心理，那位也不一定愿意再见见自己这俩曾经的手下败将啊。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法金大摇其头，高声抗拒，好像想起了之前在塔尔萨小河水里看到的那片血污。
“肯定不行的，那位恐怕看见我们就要枪毙我们，肯定不行。”穆尔要在不断的否定。
他们绝对不会再去见那位麦克法兰了。
“那总有认识的高官吧？你们当初从的俄回来，带了不少机密文件，那些东西肯定不是捡来的吧？”
亚米尔斯推断的非常正确。
高管或者关键人物，他们的确认识一个。
那个请他们吃饭的戴维斯中校。
“没有？”
“……”
有，但是他们两个不敢确定。
“我们的确认识一个叫做戴维斯的人，还有一个安。”法金说道。
但是他们不知道从何处去寻。
“那有没有可能知道他去处的人？找中间人问问？”亚米尔斯觉得这个有戏。
他们现在需要一个有头有脸的法利亚人物当做“后台”。
好方便他们狐假虎威。
“有个厨师，貌似和那位戴维斯很熟悉。”
妙尔米尔厨师长。
俄城掌握小灶的主厨。
也是戴维斯相熟的一位专业厨师。
不过喝料酒的坏习惯也是他惯出来的。
“比较晚了，明天，明天你们去试试吧。”
“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
“而且要是我们真的成功了，各位都知道会有什么生活等着我们。”
“所以不为我，不为他，也该为自己考虑一下。”亚米尔斯看了眼手表，然后发觉已经凌晨两点。
就直接拍板决定。
明天早上，各位还得忙碌。
而穆尔和法金也不能摸鱼了，他们得去找那个厨师，试着和戴维斯搭上线。
而戴维斯……
戴维斯快到白令海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