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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大皇子他宠妻无度 第七十七章 下毒

    “奴婢这就去,昨日才让她们来打扫的,这些丫鬟也太失职了。”她说着便转身出去叫人。

    “跟院子里的丫鬟无关,只不过被脏的人坐了,心里不舒服。”沈蝶兰缓缓躺下说道。

    丹玉离开的背影一僵,小姐这不会是说的主子吧?

    因主子时不时要来,自己晚上守夜便没在门口,也没听到屋内的动静。

    难道两人又吵架了?

    要不要劝劝小姐呢?

    就在她纠结时,沈蝶兰的声音又从里间传出,“还不去?”

    “这就去,这就去。”丹玉连忙点头出去。

    算了,还是当做不知道吧。

    屋内又是一阵忙碌,两刻钟过去,才又恢复安静。

    而沈蝶兰却又有些睡不着,盯着床幔想着是,直到打更声又响起,她才放弃内心的煎熬,慢慢睡去。

    翌日,沈蝶兰直到日上三竿才起,昨晚没睡好,使得整个人都没有精神。

    想到昨晚君泽宇来说的事,她还是打算去一趟大皇子府邸。

    丹玉听见她要去君寒澈那,又高兴地拉着她打扮,不过这次却没有如愿。

    沈蝶兰随意挽了一个发髻,穿着一身淡绿裙褥,披上白色披风便出了门。

    绕过壁影时,却瞧见沈桃花盛装打扮,也正要出门。

    “姐姐这是也要出门吗?”她巧言欢笑道。

    见着她,沈蝶兰心里又开始不舒畅,怎么老是能碰见厌恶之人。

    沈桃花见她不理自己,心中顿时涌上怒火,“沈蝶兰,是要去见大皇子吗?”

    沈蝶兰下阶梯的脚步一顿,原来是你透的信。

    她心中冷哼一声,缓缓转身看着她,“怎么,不行吗?妹妹这是要去见谁呢?二皇子吗?”

    她虽是站在阶梯之下,气势却全然不输。

    “你,你...”沈桃花气得话都说不成一句。

    大周民风开放,订了婚的两人,平日里可以见面,只要不做过分之事,便无伤大雅。

    可这没关系的两人,常常见面便是伤风败俗了,况且二皇子是皇族之人,皇家家风更是严格,沈桃花不敢回答这话,毕竟这也事关二皇子的名声。

    更何况这是在府外,此时已经有不少人来往,虽是声音不大,但却也怕被人听了去,而不敢说。

    见她抹粉擦脂的脸上,瞬时涨的通红,沈蝶兰心下总算痛快许多,带着丹玉上了马车。

    待马车走远后,丹玉靠近窗口,语气里带着一股兴奋,“小姐可真是厉害。”

    沈蝶兰靠着车壁,勾了勾嘴角,也没回她的话。

    沈桃花她自然是不放在眼里的,只是这段时间是没空收拾她,且让她再得意一段时间。

    马车行驶两刻钟后便到了君寒澈府邸。

    君寒澈正在书房处理事务,便听见小厮来报。

    “禀大皇子,沈大小姐来了,正在前厅。”

    他执笔的手微微一顿,心里刚要冒出一丝喜悦,又被她强压下去。

    这丫头来找自己多半是有事,她可没这么有良心来看自己。

    “将人带过来吧,之后这种情况,直接带来后院便是,顺道去让厨房熬些燕窝。”他头也不抬道。

    少顷,沈蝶兰随着小厮来到书房,看见他也没行礼,径直走到一旁的矮榻上坐着,也没说话。

    而君寒澈也强忍着心底的情绪,低着头处理事务。

    屋内又恢复一阵寂静,他终是忍不住,端着一股正经模样问,“是有何事?”

    虽是问着话,但手上却没停下。

    沈蝶兰见他似乎很忙,心里又有些纠结要不要开口说,自从她那次昏倒梦见前世的事,心里对他便不一样了。

    见她没回话,君寒澈轻轻叹了口气,算了,自己宠成这样的,也活该自己受着。

    放下笔,他起身走到她对面坐下,倒了一盏热茶递给她,“发生了何事?”

    倒茶递水之事,君寒澈之前对自己做得不少,之前倒是觉得没什么,怎么现在看却有些别扭。

    沈蝶兰觉得自己上次中的蛊毒定是还没清理干净,不由自主开口问,“中了蛊毒能彻底清理吗?”

    说完这话,沈蝶兰便后悔了,伸手接过茶盏,浅浅喝了一口,缓解身上的不自然。

    而君寒澈听后,心底闪过一丝惊慌,连忙抓起她的手臂,探向她的脉搏。

    见她脉搏没有异常,君寒澈才松了一口气,正要询问,便被打断。

    “大皇子还会医术?”沈蝶兰疑惑,她记得师傅并没有教他此事,而前世他也不曾会医术。

    君寒澈身子一僵,清了清嗓音,“去江南时,与药王谷的人学了些,不过只会些简单的诊脉。”

    原来如此,沈蝶兰点了点头,也没再继续这件事,抬头看着他,“昨日桐梧山上的道观之事,可有眉目?”

    君寒澈往后靠了靠,语气严肃,“未曾,与之前一样,那道观也是修了十几年,且荒废许久,早已没了建观之人的任何信息。”

    这事还真是棘手,明刀易躲暗箭难防。

    “今日就是为了这事来的吗?你是有察觉到什么线索?”君寒澈手指敲了敲桌面问。

    沈蝶兰摇了摇头,这事她还真不知道线索,前世更是没有听说过此事,“今日来还有一事,与你有关。”

    “与我有关?”君寒澈挑了挑眉,“是什么?”

    沈蝶兰拿出昨晚君泽宇给的药瓶,推着他,“这是君泽宇给的。”

    听见他的名字,君寒澈眉毛皱了皱,一脸不喜地拿起瓶子端详片刻,懒散道:“怎么,给我吃的?”

    “嗯。”沈蝶兰点了点头,轻声应了。

    君寒澈微微惊讶,遂又想通了,他这二弟是能做出这事的。

    “那你就这般给我,我还怎么吃?”

    “哼,你若要吃便吃,与我说什么?”沈蝶兰冷哼,这人果然不能太给脸了。

    见她微微鼓起的脸颊,君寒澈心情愉悦地捏了捏,在她瞪向自己时又迅速收回了手,“果然还是个小没良心的。”

    “这药反正是给你了,你要怎么处理看着办便是。”沈蝶兰说完便要往外走去,她今日自己就不该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