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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大皇子他宠妻无度 第七十八章 演戏

    见人要走,君寒澈忙伸手去拉她,手刚至半空,沈蝶兰便侧身躲了去。

    “大皇子这是做什么?”她微含怒火道。

    “别气了,不逗你了,快坐下,我让人炖了些燕窝,等下吃些再走。”君寒澈站起来,走过去轻声哄着。

    沈蝶兰不太适应他变脸的速度,脸上染上绯红,“你,退开些。”说完又坐回位子上。

    君寒澈笑了笑,坐下后道,“你去告知他,就说我吃了这药,不然他可又得费些心思了。”

    沈蝶兰也觉得可行,“这是何药?”

    “不过是伤人筋脉的,食了此药,七日内武功散尽,一月内精血耗尽而死。”君寒澈满脸不屑。

    能找到绝血药用来对付自己,不知该夸他这二弟有本事,还是该说他太看得起自己。

    “这不是让人慢慢看着自己变成废人吗?恐怕不用等上一月,自己也会受不住打击自尽吧。”沈蝶兰淡淡道。

    就在这时,外间响起一道敲门声。

    “大皇子,燕窝好了。”屋外小厮恭敬道。

    “端来吧。”

    小厮应声后,低着头,弯着腰将东西搁在小桌几上。

    “吃些。”君寒澈执勺搅了搅,推给她。

    看着冒着热气的燕窝,沈蝶兰心里划过一丝暖流,她觉得或许这一世,自己对君寒澈可以再好些,至少要帮他夺得皇位。

    “怎么,这便感动了?日后你嫁我,那还得了?”

    听见这话,沈蝶兰翘起的嘴角一瞬间垮了下去,心底那股暖流也化成了火苗,她觉得还是不帮了吧,他这种自作多情之人,想来也不需要别人的帮助。

    待沈蝶兰喝完燕窝,便起身离开了府邸。

    这一次君寒澈也没再留,将人送出府门便转身回了院子。

    他走至书房门口,皱了皱眉将暗影喊了出来。

    “多派几人去丞相府,以后不要让其他外男去她院子,特别是晚上。”

    刚刚他虽没问君泽宇是何时去找的她,但也能猜测到,肯定不是正大光明去的,毕竟他那位二弟还在禁足。

    想着他是晚上去的,他心里越来越不舒服,又对要离开的暗影吩咐,“过两日将沈桃花与君泽宇的事散出去。”

    “是。”暗影闪身离开。

    而沈蝶兰这边回到府邸后,便让人传信去了二皇子府邸,告诉他事情成了。

    君泽宇收到信后,显然没想到沈蝶兰能如此之快将毒下给君寒澈。

    想到自己昨日对她的不信任,心里闪过一丝懊悔。

    而此时始作俑者也来了府邸。

    听小厮禀告沈桃花来了,君泽宇笑意消失,冷声道:“让她滚进来。”

    小厮身子一抖,连忙退了出去,将人喊了进来。

    沈桃花还不知道此事,进了屋子,她像往常一般进来便往君泽宇身上靠,娇滴滴地喊着他。

    君泽宇淡淡地看着她,浑身都泛着冷意。

    “殿下,怎么了?可是桃花有哪里做得不好。”沈桃花也总算是反应过来不对劲,眼神娇弱地看着他。

    这是怎么了?之前不是还好好的,莫不是沈蝶兰在二皇子面前说了自己坏话?

    不待她深想,君泽宇便用力将她推开,怒声道:“贱人。”

    沈桃花一不注意,整个人都狠狠摔在地上,声音可怜惧,“二皇子,是妾做错了事了吗?您说,我改便是了。”

    “哼,你还有脸说,若不是你挑拨离间,我又怎么会去怀疑蝶兰,还冤枉了她。”他走过去踢了她一脚。

    沈桃花吃痛地往后躲了躲,果然是沈蝶兰那个贱人。

    “没有,我没撒谎,我是真的见着沈蝶兰与大皇子走得亲近。”她身子微微倾了倾,露出胸前雪白,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

    可惜现在的君泽宇可不吃她这一套,留她在身边本就是看还有些用,让她在丞相府监视沈蝶兰,如今事情没办好,还害得他与蝶兰之间生了间隙,真是该死。

    “还敢说!”君泽宇说着便又要去踢她,“那药蝶兰都下给了君寒澈,你还要狡辩。”。

    沈桃花连忙慌乱躲开,听见他这话,连忙辩解,“啊!或许,或许是沈蝶兰与大皇子合伙骗您的,之前在江南不就是这样吗?”

    听见这话,君泽宇腿上的动作停下,皱眉深思。

    沈桃花总算松了一口气,但她知道此时不是矫情的时候,连忙跪爬过去,拉着他的腿,神色凄凄,“二皇子,桃花对你忠心耿耿,是不会骗您的,您信我吧。”

    君泽宇这才回过神,自己刚刚似乎太过于冲动了,身上怒火渐渐散去,垂首低睨地上的人,“刚刚可有踢疼了?”

    虽是说着关心的话,但人却没有动作,就这样静静看着她。

    沈桃花心里咒骂一声,忍着痛,脸上换上笑颜,手缓缓往上伸去,衣衫也有些凌乱,露出诱人之处,“妾无事,只求二皇子怜悯。”

    君泽宇被她点起了火,弯腰将人拉起,拦腰抱着就往里间走去。

    不多时,里面便传出女主一声声娇气哼叫声,与男子的低哼咒骂声。

    翌日,沈蝶兰正在院内修剪花草,丹玉便急冲冲跑了进来,“小姐,今日大皇子上朝时晕倒了。”

    她心下一慌,将一朵开得正艳的花朵给剪掉,但只一瞬便又恢复冷静。

    想来这应该是君寒澈骗二皇子的计谋,不过她刚刚心底下意识的担忧,却始终留下了痕迹。

    “小姐,大皇子晕倒了,你......你不担忧吗?”丹玉见她没有反应,又急得重复一遍。

    “不过是晕倒,又不是要死了,我该有什么反应?”沈蝶兰垂下眼眸,掩下眼中情绪,淡淡道。

    “不该哭一场,然后再提东西去看看吗?”丹玉不确定道,话本子里面不都是这般写的吗?

    听见此话,沈蝶兰还真认真的点了点头,语气随意,“也行,那便去看看吧。”

    自己是他未过门的皇子妃,理应去的,不然也说不过去。

    沈蝶兰这样安慰到,心里也不再别扭,让丹玉准备了些东西便往外大皇子府走去。

    而此时的君寒澈正着一身里衣,眼睛紧闭,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