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缅北,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第95章 艺术品

    黄四郎这个家伙,之前曾说过假缅文的事情,说是要暗中推广一批东西出去,借此弱化园区的惨相,反向操作把人骗到缅北。

    写这玩意肯定需要找到吃这碗饭的人,显然那肥宅扑街就是被诓来的倒霉蛋。

    加上之前的行为激怒了园区,才会被困在这里,一边受刑一边码字。

    可谓凄惨至极!

    始作俑者就是黄鼠狼这王八蛋!

    此刻居然在和他的花臂小年轻玩那种游戏,简直跟牲口没什么区别。

    “黄鼠狼?外号吗?挺符合他。”

    “你认识?”

    听见绷带男这么说,我感到有些吃惊。

    “认识!他算是我在这为数不多的朋友。”

    朋...朋友?

    mmp!还真是疯子变态凑一窝。

    暗骂了几句,方才解恨。

    不过这个小年轻不是被他调教好了吗?怎么又给送来了这?

    “需要我帮你喊他吗?我记得老黄说过,你是他兄弟。”

    “兄弟?”

    我挑了挑眉。

    这绷带男知道我和黄四郎的关系?那也怪不得他之前会回答我的问题,今天还特意把我带进来,原来还有这层关系。

    “你也好那口?”

    表情古怪地问道。

    “什么?”

    “馋男人的菊花。”

    “……”

    绷带男阴沉沉地没有回话,过了会,才冰冷开口:“如果你想让我把你的大肠剖出来,做成刺身喂给你的话,我不介意你继续开这种玩笑。”

    “大肠刺身...”

    闻言只得悻悻然闭嘴。

    绷带男消了气,才解释道:“这家伙有自己的怪癖,我也有一些不被常人理解的古怪,所以,这才有了成为朋友的基础。而且,他和你一样,是少见地面对我不恐惧也不反感的人。”

    “...”

    其实我相当反感,只是表面不说,你信吗?

    暗自诽谤道。

    “这小年轻的水滴刑失败了?”

    “应该是。”

    绷带男没解释这么多,继续带着我往里面走。

    越往里走,场面愈加血性,就连玻璃上也沾着一些,无法洗干净的陈旧血色。

    十字架上绑有四肢钉有黑色棺钉的人,还有被细线提掉悬挂在空中的女人。

    没看错的话,她的嘴唇,被缝合到了一块。

    “这...这些人,还能活吗?”

    “你关心这个做什么?”

    “死了不就没多少价值了吗?”

    “……”

    绷带男无语道:“你在意的地方还真是清奇。”

    “这些人当然有价值,你知道欢迎仪式吧?”

    “欢...迎...仪式?”

    我听到这个熟悉的词嘴唇都在颤抖。

    第一次嗅到我的恐惧,绷带男很满意也很享受。

    “没错!”

    “我的任务就是带领新来的愣头青,教导他们如何完成一部艺术品。”

    寒气从脚底板直往脑门冒。

    太特么狠了!

    我原以为直播组的仪式就够恶心,没想到这里更是超出我的想象。

    “也是录像发到海外?”

    “噢?看来你知道的还挺多。”

    绷带男没有否认这个答案。

    “这女人...”

    刚准备走开,免得看久了做噩梦,但却注意到一个很有意思的点。

    可能正常人都注意不到,那就是这些受害人的年龄!

    我仔细盯着瞅了几眼,发现年龄不是一般的大。

    至少也是四十岁往上走...

    “哥们!他们不会是...”

    “别问!”

    绷带男这次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但这种态度无疑证实了我的猜测——杂役组成员!

    浑身抖了个激灵,揉了揉脸继续往前走。

    “桀桀桀!”

    “我还以为你不会怕,胆子也不是很大嘛!”

    绷带男怪笑道。

    然后继续往前走。

    我可顾不得他的嘲讽,毕竟这些东西的确有些刺激人。血腥的场景倒还好,但一想到杂役的下场,我就感到不寒而栗。

    等等!

    一个问题从脑海里闪过:如果新人是在正常情况下完成这场仪式,那么他们混久了,或多或少,也会知道杂役的下场。

    一旦消息泄露出去,那么对于活着的杂役,或者打算努力工作混去杂役组的员工来说,不是负面消息吗?

    除非...

    能找到合理的借口!

    满脑子都在思索这个问题,万事都有自身的合理逻辑,如果感到不解和疑惑,那一定是了解得不够多,或者存在某处疏忽。

    我很想问绷带男,作为施刑人,或者说看管此处的“艺术家”!

    他一定或多或少了解里面的情况。

    但现在我不太敢问,因为沿路的凄惨景象还在提升。

    剥开皮肤的血人泡在某种半透明液体的罐子里,还有缝合成人鱼状的尸体,以及剖出肠子像环绕绳子一样的缚肠人。

    毫无疑问,他们几乎都死了,就算没死也快接近死亡。

    我感到不能理解:“那些新人敢做这个事吗?”

    “也不需要他们亲手做,比较复杂的艺术品,他们只需要打打下手,参与进来就足够。”

    绷带男笑道:“这种级别的艺术品,我可不敢拿给他们操刀,你说是不是?”

    “...是。”

    我讪笑着回答道,突然发现,无形中因为恐惧下意识拉开了距离。

    于是快步跟上。

    哼!

    绷带男心底冷笑。

    这个憨头憨脑的家伙还真是谨慎,而且心脏也确实大。

    经历了一幕幕人间惨相,我的心情愈发紧张。

    如果越往里面收藏品越“珍重”,那么眼镜他不就...

    脑海里瞬间脑补出眼镜被割成人彘大卸八块的凄惨模样。

    实在不敢想象,我都生出回去的念头。

    “到了!”

    推开一扇银色的合金门,绷带男站在旁边一动不动。

    我搓了搓手,踌躇不已。

    “你先进吧!”

    “……”

    绷带男无语道:“你没必要这么紧张,在这里我真不缺材料。”

    “材料...”

    这家伙说话,真让人不舒服。

    “我是不太敢看。”

    老实说出自己已经怂了,我觉得这并不丢人。

    “他没事!”

    说完绷带男走了进去,随手打开灯,原本黑漆漆的环境瞬间点亮。

    我步步谨慎地走进去,迎面就是铺满墙的刑具,透出阴森森的气息,恐怖的氛围让人不寒而栗。

    房间不算太大,正中央有张铁板床,此刻床上捆着的不是眼镜还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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